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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你狭隘了 ...

  •   接下来的这一路上,叶白衣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哑巴,用无演绎自己的清高与冷漠。

      在抵达龙渊阁之前,剩下的路上只剩一家可供休息的客栈,他们需要安生落脚的地方养精蓄税,好应付接下来的路。

      张成岭得了加快速度赶路的便宜,难得没有再练功,只在马车上打坐便好。

      无尘客栈同它的地理位置十分匹配,除了一条不知是人踩出来的还是官家开辟出来的主路之外,四周再没有多余的通向这里的路了。

      路过的行人不过寥寥可数,温客行他们一行人到的时候,大多数房间还都空着,完全可以满足一人一间的需求。

      “要是人多该多好啊……”安排好房间之后,东方泋惋惜的说了句。

      换来了一众人不解的眼神。

      天气很热,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当然要好好梳洗放松一下。几人让店家狠狠地烧了十几壶热水,好好洗洗这一路风尘。

      等热水的功夫,东方泋没嫌麻烦,在自己住的房间里绘制出了同马车内一样得制冷阵,瞬间,酷热的暑气消散了不少,整个房间变得清凉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热水送到,东方泋把自己泡在了浴桶里,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半梦半醒之间,东方泋听到有人敲门。

      “阿泋,收拾好了下来喝酒。”温客行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知道了。”东方泋冲外喊了一声,从浴桶里起身出来。

      为了方便在龙渊阁捉迷藏,她这次特意挑了一套方便运动的衣服换上,又凌空不知从哪儿抓出两壶酒,开门向院子里走去。

      无尘客栈前的院子好像专门同张成岭过不去,还建了个架子,周子舒也不知从哪儿弄的大砂袋,专门给成岭训练流云九宫步。

      可怜的成岭才刚洗完澡吃了点坚果和西瓜,就又弄得浑身都是汗。

      “阿絮,你这是挑了个公主的仪仗来坐吗?”提着酒壶路过的时候,东方泋看着仿佛坐在公主床上的周子舒,忍不住吐槽了句。

      闻言,周子舒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答话。

      倒是一旁亭子里喝酒的温客行忍不住了:“那是当然,我们家阿絮到哪里自然都是要有排面的。”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叶白衣注意到了东方泋手中的两个酒壶,好奇的问。

      “我扒拉出来的酒,整个酒窖里就这两瓶与众不同,所以拿过来尝尝。”说着,东方泋将酒放到了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叶白衣的目光随着酒壶动了动,然后端起自己的碗和温客行碰了一下:“来。”

      温客行同叶白衣碰了碗,又是一碗下肚。

      “怎么,你俩今晚是想喝醉吗?”东方泋给自己倒上酒,捏了颗杏仁丢进嘴里。

      “哼,谁喝醉还不一定呢。”说这话的时候,叶白衣将目光凝在了东方泋的身上。

      “老妖怪,你可不一定能喝的过她。”对东方泋的酒量略有猜测的温客行换上了一副看戏的表情。

      “我?喝不过她?”叶白衣真觉见了鬼了,他冷哼一声,“那咱们就看看,今晚到底谁能清醒到最后,小蠢货,你给我俩做个证。”

      “我凭什么要和你比。”东方泋挑眉,表示自己完全不想参加这场赌局。

      “丫头,我可还没信你能不废除武功就能治好那小子的伤呢。”叶白衣闻言突然说了句。

      东方泋眨眨眼,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你若能赢我,我就信你一次。”叶白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信不信和我有什么关系。”东方泋白了他一眼,“幼稚。”

      叶白衣:???

      “丫头我可告诉你,那小子的伤可不是儿戏,不废武功,他经脉全断该怎么办?”叶白衣早就好奇东方泋的治疗方法,一直没机会问,现在终于有了空闲追根究底。

      “断了自然是接起来。”东方泋小口小口的喝着酒,吃着果盘里面的水晶葡萄,还别说,这葡萄又清甜又水润,还不用剥皮,这种天气吃着简直痛快极了。

      “简直胡闹!”叶白衣一怒之下直接将桌子拍了个手印出来,“接经脉?你会六合功法吗?”

      “不会。”东方泋老实摇头。

      “那你是掌握了阴阳册里面的医治方法了?”叶白衣又问。

      “没有。”东方泋再度摇头。

      叶白衣被气笑了:“你什么都不会,怎么这么敢口出狂言呢?!”

      “叶白衣,你狭隘了。”东方泋一脸严肃的对他讲。

      叶白衣:……

      叶白衣:“你等着,我一定要找个人过来,让他告诉你,你现在的认知和打算有多么离谱!”

      东方泋听后无所谓的一点头:“好的,我等着。”

      叶白衣:……

      这两人在斗嘴,旁边的温客行听在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抬头看了周子舒那边一眼,见对方并没有受到这两人对话的影响,还在专心的教徒弟。

      他这一辈子少算计过人,出谷之后唯一相信过的两个人全在这里,只是不知道,他这份信任到底值不值得全权托付。

      “师父,我没走错啊?!”体力越来越不行的张成岭,终于被周子舒的一颗坚果打倒在地。

      “没走错很骄傲吗?!”周子舒呵斥道,“这功夫叫流云九宫步,不叫狗熊跳舞,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管用?还未成火候就想学某些人走出自己的路数,比蜘蛛爬的还难看,重来!”

      “阿絮,你用这么好吃的坚果教训徒弟,暴殄天物,我可是排了好久才买到的。”见周子舒又动了肝火,温客行收敛了情绪,笑着出言安慰。

      周子舒闻言倒是真的看了一眼坚果,也不知道是将温客行的话听进去了,还是打算继续扔。

      “师父,我真的练不动了,能不能卸下点来重量。”张成岭瘫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讲。

      “信不信我把你的腿卸了?!”见成岭竟然还敢讨价还价,周子舒训斥得更严厉了。

      张成岭见他师父真的毫不心软,本就委屈的憋起了一口气。他发狠的站了起来,似是准备将命都豁出去了,继续开始走步。

      “阿絮啊,看你教徒弟,我才体会我师父当年是何等的手下留情。”温客行苦着一张脸回忆道。

      “你师父是谁啊?”叶白衣到现在没看清温客行的具体来历,不由试探着问。

      “我亲爹。”温客行斜眼看了过来,没好气的回答。

      “哈!亲爹怎么能教亲儿子呢,怪不得武功这么差。教徒弟就应该这么教。”叶白衣讽刺道。

      “你又教出来什么震古烁今的大高手啊?”温客行端起酒,很是不屑。

      叶白衣垂了垂眸,难得没有回怼回去。

      “可不是震古烁今的大高手,自古以来,应该也可以算得上是独一份了吧?”东方泋在一旁搭腔。

      叶白衣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将背后的大荒拍到了桌上,吓了两人一跳。

      “你干什么?”东方泋不解的问。

      “你不是想要这柄剑?”叶白衣问。

      “是啊,怎么?”东方泋道。

      “咱们三人拼酒,谁赢了大荒归谁。”叶白衣突然讲。

      “那你不是吃亏了,大荒本来就是你的。”东方泋反问。

      “我到宁愿它不是我的。”叶白衣摸着大荒,半阖着眼道。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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