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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定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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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训?
加训?!
牙牙眨了眨眼,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贾戍州说的是什么。
话说今日是府里两位老爷第一天上课,因为担心,牙牙也跟着寅时就起身,从演武场一路监督到书房上文课。短短2个时辰,就被气的七窍生烟,脑内大棒长刀,棒棒加身便宜大儿子,刀刀见血便宜二儿子。若不是这是个男权的封建社会,她真想放弃调、教顶梁柱的想法,直接自己上!
而贾戍州就在此时跟她回禀林府安排人的事又不喘气的说了给大老爷加训的事。这让牙牙一时半刻竟没反应过来。
“好!好好好好好!!!”虽然是在向南大厅正厅,贾戍州还是低声禀报的,但是牙牙就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闻言差点跳起来,把头点断。
这话实在是说到她此刻心里了。正被气的想辙收拾儿子时,贾戍州就来雪中送炭。
“主子,林……”
一旁的胖丫头想插话,但是牙牙一摆手便打断了她。不同于牙牙的雀跃,胖丫头的脸色有些严肃。
牙牙欢欣鼓舞的望向贾戍州说:“回头你拿个方案,再严再苦都不怕,任何要求只要提出来,剩下的自有我解决,只一个要求,就是一定要把我的大儿子教成顶梁柱,一家之主该懂的他得懂,一朝之臣该明白的他必须明白,一军将领该会的他必须会!除此外,只要别断手断脚,残疾了影响为官就行。”
顿了下,牙牙对胖丫头微笑,说:“林家,我知道了,这事不能急,不是一日之功就能解决的。”又看向贾戍州,继续说:“林家问题上,你们的处理就很好,可是还不够。”招了招手,让贾戍州再靠近些,牙牙在他耳边说:“我希望探查的内容再细致、及时些,不说前一晚那人穿的亵衣什么色,至少前一晚他在哪过的夜,睡的什么人,用的什么姿势,说的什么话,笑了几声,起了几次夜都得详细在案。”眯着眼,牙牙仔细回想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雍正爷的粘杆处,说:“单独设立一个机构,除去探查这些,还要有人分析,例如需懂医的根据对方脸色,用菜习惯,还有夜香色泽形状,分析那人的健康,以此类推,你去组织,让军师做执事,等我身边都干净后,每日也要传给我一份消息。不要只抓大不抓小,很多重要的事都是从微不足道的消息分析出来的。先拿林宅练手,慢慢成熟了,我这儿还有几户人家需要安插。”
停了会儿,说:“这机构嘛……就叫‘血滴子’。”牙牙恶趣味的想着:在这映射清朝的红楼世界,不知道是雍正爷的幻化者先拥有这特务机构,还是被她这个外来者先苏出。
“血滴子……”贾戍州低头仔细的琢磨,这名字如此血腥,充满肃杀之气,可不像主母这类深闺妇人能想出来的,军师一直强调主母变了,也早早就认她为主,称呼主子,看来这不止是态度变了,里面还有其他内容啊……
欠揍的军师,说话从来都不说清楚,总得要人猜,啥毛病!
贾戍州边嫌弃自家军师边对贾母说:“主母这是要林宅每个人的还是只单单姑爷的?”
这傻蛋,牙牙无奈的看着他:我这话说的还不够清楚么?古代的下属都是这么呆(aǐ)板的?看来我们互相还有的磨啊……
牙牙耐心的对贾戍州说:“细节决定成败,不光是指一个人的细节,而是全部。我要林宅全部人的细节,哪怕是猫狗的,都要!”
生怕贾戍州没明白,牙牙身体后撤,盯紧贾戍州的双眼,强调一遍:“我要林宅全部生物的信息,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你听懂了么?”
“您需要单独设立一个新的机构——血滴子,由军师执掌,用于收集、分析您需要的信息,并且要及时传到您这里,任何细微的信息都不放过。”
“对,再把我那套‘前晚’粗话一字不漏的学给军师,他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是!”
“你去吧,别忘记今晚拿出份大老爷的教程,还有我的安全。赖总管那边不要停止监察,抓紧收集信息,明儿个我会把祭田交给他打理,你盯紧,再安排人诱导,只要他动了祭田咱们就能把他全家处理掉,到时候,你接手大总管的职位。不把这府里围的密不透风,你们啊都对不起国公爷。”
“是!”贾戍州低头躬身,拱手拜道。
主母的话虽没指责,但是他就是莫名羞愧,国公府被人插成筛子,他们难辞其咎,有愧大将军临终委托!
人在家中坐,事从天上来。
赛诸葛才安排好小五的差事,准备悠哉悠哉的去5亩地里晃晃,就见他大哥脸色严肃到发青的极速走来。
“哥哥可是出了何事?”也不等他大哥走近,他自己赶忙上前,拉住哥哥的臂膀,问道。
“进屋再说。”
“都守在门外,不准打扰。”贾戍州反手拉过赛诸葛,急步进屋并对跟着的随侍说。
门窗也不关,就这样四通八达的开放着,贾戍州拉着赛诸葛走到屋中,对着大门坐下,凑近说起刚才贾母的反应和安排的事,还有他的猜测。
叽叽咕咕一大通话说完,贾戍州抬头喘气,却看到赛诸葛——他的军师就那么神情闲逸不急不缓的摇扇子,甚至嘴角还带有一丝笑意!他不懂,这主母都像是鬼故事里的夺舍了,她还要设立这么一个跟他们本身冲突的机构,明显就是要分立他们!可他家军师为何就半点,不,是丝毫都不在意的稳坐钓鱼台,还一脸的果然如此,他到底是在果然如此什么?!是果然如此主母要从严教导大老爷,还是果然如此主母要收拾赖致远,还是果然如此主母要设立新机构,还是果然如此鬼故事发生了,主母被妖孽夺舍了?!到底哪一个!别只笑不说话啊!!!
贾戍州青筋泵出,怒瞪他家军师,若是他家军师再不给个说法,他不介意血溅当场!
“咳咳。”许是贾戍州的脸色太过难看,许是他的怨念太深,总之赛诸葛终于想起身边还有个哥哥在等他分析:“哥哥莫急,听弟弟一一道来。”
伸手给他哥哥倒了杯茶,赛诸葛继续说:“其他先不谈,就说主子有变这事,弟弟已经提醒过哥哥几次,显然哥哥没听进心里才会被吓到。呵呵,可是这主子是不是被夺舍的,有差么?要弟弟说,变了才是好事,若是不变,弟弟都能见到国公府崩塌的那日。再说这新机构,其实就是名字新罢了,只是给我们的存在取个名字而已,不存在分立,哥哥实在是想多了。我们要改变的无非就是主子说的那个‘细’字,那句话说的好‘细节决定成败’,哥哥,我们以往就是太注重于大,而忽略了细,若是我早得这句话,早明白这个道理,咱们大将军也许不至于早早战死疆场。”
说着说着,赛诸葛情绪低落了起来,贾戍州也不再一脸发黑,缓和下脸色露出伤痛。
静谧许久,贾戍州先打破沉静,说:“你也别把这些怪在自己身上,大将军的事不是你一人的事也不是咱们这一营人马该担负的责任。主母的事,你既然有了定论,认可了他,那不管他是个什么,哥哥这百十斤的肉也给他,认他为主。弟弟,主子说血滴子你做执事,哥哥得去府内做大总管,那以后的事哥哥就不插手了。哥哥看得出,主子的心很大,以后你也会跟着很累,所以你给自己培养几个帮手吧。呵呵,不知道跟着这样一个主子,咱们能走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写着写着,我就决定了一件事,要把这本书写大一点,不再局限于一宅一府。
PS:
又到了周末,我的综艺时间,我得花多时间看综艺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