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瑟琳娜·内皮尔》千岁为秋

9、新年

　　四目相对之后就是瑟西宝宝被无情地摁回了毛毯上。
　　“马上就开饭了。”杰森皱眉，“别到处乱跑。”

　　“我…没有！”瑟琳娜原地气成了个包子，她生气地站起来要去抓坐着的杰森的头发，被后者轻松躲开了。

　　“你怎么脾气这么大？”八岁的小男孩并没有多少耐心，“我还没生气呢！”

　　瑟琳娜瞪圆了一双翠色的眼睛，嘟起了嘴巴，转过身子决定不理他十分钟。

　　默默围观了一切的系统:“……”
　　其实宿主你也是个幼稚鬼吧？

　　“开饭啦！”罗斯一边把最后一盘热气腾腾的菜端上饭桌，一边喊道，“杰森你把瑟西抱过来吃饭吧！”

　　黑头发的小男孩看了眼瑟琳娜小小一团的背影，终于还是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把后者整个人抱了起来。

　　突然就两脚悬空的瑟琳娜大声抗议:“我不要你抱！”

　　“我也不想！”杰森黑着张脸怼道。

　　“好啦好啦，杰森你快尝尝这道牛肉，瑟西先喝奶粉。”罗斯接过瑟琳娜，和杰森一起坐下了。

　　“我也要……牛肉！”棕发的小女孩靠在黑人妇女的怀里，伸手指着桌上的菜。

　　“不行哦，瑟西的牙齿还没长齐。”罗斯哄道，“牛肉对你来说还是太硬了。”

　　杰森闻言，黑色的眼睛看了看要哭不哭的瑟琳娜，流露出几丝无奈来。
　　他好歹也是犯罪巷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偷抢的事情干过不少，为什么在这个家里就那么容易心软呢？

　　他切了几块牛肉放进了手边的一个盘子里，起身走进了厨房，找到了在角落里蒙灰的榨汁机。

　　洗净，放入牛肉，启动。

　　片刻后，一盘牛肉糊糊被端到了瑟琳娜面前。

　　正喝汤喝得不亦乐乎的瑟琳娜疑惑抬头，对上了杰森的视线，随后看到了那盘牛肉糊糊。

　　噫，好恶心，不想吃。
　　小女孩装作没看见，又把头埋进了汤碗里。
　　反正十分钟还没过，她还在单方面冷战呢！

　　杰森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伸出手，把盘子又往瑟琳娜的面前推了推。
　　罗斯在一旁但笑不语。

　　瑟于是琳娜的视野里突然闯入一堆黑色的糊状物，还散发着肉类特有的腥气，直冲她脑门。

　　瑟琳娜:“……”
　　她做错了什么要给她吃这个？

　　“你吃。”小女孩把盘子推了回去，一脸认真，“你吃……长高。”

　　杰森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把盘子拿了过来。
　　这是在……关心他吗？
　　罗斯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新年快乐，杰森。”

　　“新年……快乐！”瑟琳娜一口咽下嘴里的汤，也跟着说道。

　　窗外远处，恰巧一朵火红色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照亮了哥谭漆黑的夜空。

　　新旧交替之际，杰森突然品出了一丝久违的“家”的味道。

　　只是这一缕念头太过于缥缈虚幻，一下就随着牛肉糊糊的难吃味道飞走了。

　　“下次帮罗斯婶婶赶跑附近的小偷吧。”他想，“还有瑟西，就不扯她辫子了。”

　　“新年快乐。”

　　蝙蝠侠孤独地立在滴水兽上，俯瞰着这座他深爱着的城市。

　　他无法和普通人一样和迪克还有阿福一起欢聚着度过新年。
　　他注定要与黑夜为伴，守望着阴影里的危险。

　　小丑躺在牢房里冰冷的铁床上，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他做了个梦，梦见了他三年未见过的亲生女儿。
　　有一双和她母亲一样美丽的绿色眼睛。

　　“我的……天堂。”疯癫的神情有一瞬间近乎于平和，“也是我……永远不可抵达之地。”

　　还是让他独自一人沉沦于疯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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