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瑟琳娜·内皮尔》千岁为秋

7、被抓

　　“啊哈。”
　　小丑摔倒在地上，右手中还握着起-爆器，就被蝙蝠侠一脚踩在了右手手腕上，发出骨骼断裂的脆响。
　　“真是毫不留情呢。”
　　哪怕痛到额头冒出冷汗，小丑看上去还是面色如常，不过涂着油彩确实也很难说底下到底是什么神色。

　　那些手下在看到蝙蝠侠出现的时候就忙不迭地跑了，小丑也不甚在意。
　　不过是他找来的乌合之众罢了。

　　下一秒，蝙蝠侠冷硬的拳头就砸在了小丑的脸上，让后者眼前发晕了几秒，被抢走了起-爆器。

　　“well，you want to win.”小丑咧嘴笑着，躺在地上，放弃了抵抗，“完美的选择……”
　　蝙蝠侠冷冷地盯着他，警惕他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只等来了后半句让人心底发毛的半句话。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不是吗，我亲爱的蝙蝠？”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蝙蝠侠沉着嗓子开口。

　　“我给的两个选择，只有一个在这里哦。”小丑喘着气，试图抬起右手，“你选择了那名富豪，那么另外一个人就活不了啦！”

　　寒意窜过蝙蝠侠的脊背，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在只隔了十米的右边另一栋大楼里，传来了一阵令人惊惧的爆炸声。

　　“Surprise！”小丑放肆地大笑起来，“无论如何，你都救不了所有人的，哈哈哈哈哈哈……”

　　“唔！”
　　一记下勾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接下来是如暴雨般洒落的拳头，发泄着主人心头的怒火。

　　也象征着无能为力。

　　蝙蝠侠对付不了疯子，因为他不是疯子。

　　可笑可悲。

　　第一次和小丑的交锋，以鲜血收场，拉开了长久的对抗的序幕。

　　“宿主，出事了。”系统突然出声呼唤正在睡午觉的瑟琳娜，“小丑杀人了。”

　　瑟琳娜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脑子有些发懵。

　　死……人了？

　　“小丑还有可能变成正常人吗？”她问。

　　哥谭里的人可以分为两种。
　　杀过人的和没杀过人的。

　　前者从此踏上一条不归路，后者羡慕或恐惧前者。

　　瑟琳娜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力可以改变小丑脑海内自成一派的固执思想。
　　除非……

　　除非有什么东西，能让小丑后悔。

　　可是小丑这样的人……会有后悔的时候吗？
　　瑟琳娜深深地自闭了，她不配做任务，真的，她不配。

　　经过专家的心理测评后，小丑被决定送往阿卡姆疯人院。

　　那里除了极个别只是单纯的精神病外，大部分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逃离了监狱的制裁，来到了这片属于疯子的乐土。

　　是的，乐土。
　　这是小丑在进入阿卡姆疯人院的第一个念头。

　　那些手握武器和牢房钥匙，二十四小时监视着他们的人，居然在感到恐惧。

　　这不就是——小丑扬起了扭曲的笑容——属于Joker的舞台吗？

　　“多想无益，宿主先努力长大吧。”系统也没办法冲过去阻止小丑杀-人，“多认识一些别的人，说不定会有用处呢！”
　　“毕竟哥谭这个地方，反派虽然多，但是超级英雄也不少啊！”

　　“希望如此吧，”瑟琳娜觉得系统太乐观了，遇见超级英雄可以说是小概率事件了，这六个月以来，罗斯有时候会抱着她出去走走，找别的小朋友玩。

　　然而除了一个犯-罪巷跑来的一个叫杰森的五岁小屁孩抢走了罗斯的五美金外，别家都没有小孩子，有也已经很大了。

　　也是，生活在底层的小孩子就是很难长大，能活下来的都是打不死的小强，石缝里的野草，会偷会抢，为了活下去可以做一切事情。

　　后来听罗斯的感慨，那个叫杰森的男孩似乎刚刚经历母亲去世，父亲入狱，成为了一个孤儿。

　　“都不容易啊。”黑人妇女叹气道，“以后能帮一点是一点吧。”也多亏有了小丑送来的钱，小丑在这六个月里，又送了两次钱过来，让罗斯给瑟琳娜治病。

　　瑟琳娜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那都是抢了银行得来的钱。
　　“我有罪。”
　　她每天都沉痛反思自己。

　　因此对于罗斯的善心，瑟琳娜并无异议，这钱来路不正，若是能做些好事，也能让良心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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