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瑟琳娜·内皮尔》千岁为秋

23、关心

　　“这是怎么回事？”杰森问道。

　　他们已经回到这个标记的地方三次了。

　　蝙蝠侠半张面具下的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线，他沉默了一会儿，站住不动了。

　　“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们往前走。”他得出结论道。

　　连他独立研发的不会被外界干扰的高科技定位都没有用，也是头一回遇见。

　　“先等一会儿吧。”蝙蝠侠并不打算轻易放弃这次行动，阻力越大，越说明有问题，他必须过去看看。

　　瑟琳娜见蝙蝠侠二人的行动受阻，好歹松了口气，随即在罗斯怀里幽幽转醒，满脸复杂地问道：

　　“罗斯婶婶，刚刚那个人……是我的爸爸吗？”

　　其实罗斯也是在当年杰克离开后第一次见到他现在的模样，只是没想到，杰克居然成了小丑。

　　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噩梦。

　　她叹了口气，在瑟琳娜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爸爸了。”瑟琳娜高兴地跟系统宣布，只要罗斯婶婶一直在自己这边，她干什么都有底气。

　　系统会意，立刻贴心地显示小丑的实时坐标。

　　而另一边小丑一对二十分激烈，主要是他单方面碾压。

　　也不是说黑面具和他手下有多弱，只是惜命的人都怕疯子，两人也只能狼狈逃窜，希望小丑能改变想法。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小丑从来不觉得这个世界有多美好多让人不舍，他只喜欢恐惧与疯狂。

　　如果说他真的有所谓的那么一点尚存的人性，也全牵在瑟琳娜一人身上了。

　　那是唯一一丝连着深渊与外界的光，脆弱不堪。

　　“我厌倦了，”小丑冷冷地看着又一次逃开的罗曼，扔掉了手中已经打空所有子-弹的木仓，随手掏出了一个充满了绿色气体的小瓶子，“既然这么不想死的话……”

　　“那就变成听话的玩具吧。”

　　瓶子被砸碎在地上，气体迅速扩散开来，罗曼和扎斯二人避无可避。

　　很快，一缕绿色的气体就不受控制地飘进了罗曼的鼻腔里，进入了血液循环。

　　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表情也变成了痴痴的笑容。

　　小丑身处于毒气的中心却看上去若无其事，诡异的绿色气体飘荡在周身，如同饲养的毒蛇一般渗人。

　　“你们，该去哪就去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小丑说道，“但是，别让我再看见你们靠近这里一步，明白吗？”

　　“尤其是住在三楼的那户人家，见到了就给我躲得远远的。”

　　“滚吧。”

　　小丑烦躁地踹了罗曼一脚，让后者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正打算离开时，一个软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爸……爸爸！”

　　小丑原本放松的身体陡然一僵，竟是不敢回头了。

　　他该说什么呢？

　　他能和瑟西说什么呢？

　　该死，快点想……

　　“爸爸，”这一犹豫，瑟琳娜就跑到了小丑身边，拉住了他刚刚还拿过木仓的手，惊得小丑差点就要甩开。

　　“你有没有受伤啊？”

　　小丑听着女儿关切的声音，默默回忆了一下罗曼的惨状，然后嘶哑着嗓子缓慢道：

　　“没……可能……有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