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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软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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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儿。
某次他在给罗斯家送钱的时候曾经潜入过瑟琳娜的房间，一动不动地在床边站了半宿，就那样贪婪地看着后者天使般的睡颜。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丑捏紧了遥控器，混混沌沌的脑海里浮现了试验品在吸入毒气后的脸。
那是他渴求的，期待的，喜爱的——
smile。
可这并不意味着，这样的表情能出现在瑟琳娜脸上。
怎么可以!
那是他的宝物，他的天堂，他不能言之于口的一切的一切……
瑟琳娜并不知道此刻小丑的心理活动，两人在对视后，她就无法控制地被摩天轮载着往上去了。
“我可能也是疯了。”瑟琳娜在心里苦笑着，爬上了破碎的窗口，任由自己的膝盖和小腿被玻璃划得鲜血淋漓。
不知道为什么，在和小丑对视的那一眼，她突然很难过。
要是有人能救他就好了。
哪怕只是拉一把，也不会让杰克变成现在这样。
瑟琳娜有些唾弃自己在过去的时间里的不作为。
她过去活得有多轻松，小丑就在黑暗的深渊里沉睡了多久。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
“不过没关系。”瑟琳娜松开了抓着窗边缘的手，“现在我来找你了。”
“爸……爸。”
棕发的小女孩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姿势从摩天轮的最高点坠落，漂亮的裙子上满是斑驳的血迹，像一个损坏的洋娃娃。
小丑睁大了眼睛。
混乱的意识，病态的心理，扭曲的神经，通通化做一个念头——
接住他的女儿。
瑟琳娜紧紧闭着眼睛，已经做好了让系统使用道具的准备。
不过幸好，她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
她赌成功了。
99的好感度果然不是吹的。
及时拉着铁索赶到的蝙蝠侠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失去了表情管理的小丑举着棕发绿眼的女孩发愣，而后者趁机抢走了引爆毒气的遥控器。
怎么看怎么奇怪。
蝙蝠侠暗暗皱眉，一跃而上逼近了二人。
“把那个东西给我。”他对着瑟琳娜说道。
瑟琳娜瞅了眼自己的便宜父亲，对于蝙蝠侠的提议不为所动。
销毁这个东西很简单，交给系统就可以了，现在的问题是她必须稳住小丑的情绪。
要是连自己的女儿都在他和蝙蝠之间选了后者，岂不是很惨？
然而小丑比瑟琳娜的动作更快，他直接把手放上了瑟琳娜的脖子，又恢复了以往的阴森笑容:
“别过来，蝙蝠侠。”
紧接着，他又姿态亲密地和瑟琳娜脸贴脸，如毒蛇般嘶哑道:
“甜心，把那东西给我。”
瑟琳娜感受着脖子上约等于无的力道，有点想笑。
但她明白，是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瑟琳娜屏住了呼吸，很快就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嘴唇发紫，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模样，看得蝙蝠侠一阵心惊。
“听说你最近又找了只罗宾鸟来协助你？”小丑舔了舔嘴，“我知道他肯定藏在附近，我说，要是他敢在背后偷袭，我立刻就让这个女孩没命，明白吗？”
事实上，杰森还在匆匆赶来的路上。
他刚刚打算回韦恩大宅的时候，就接到了布鲁斯的通讯，小丑在游乐场出现了。
瑟琳娜:？还有帮手？
不行，她得速战速决然后赶紧跑路。
怀里的女孩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小丑再次和那双绿色的眼睛对视。
小丑:你想干嘛？
瑟琳娜:我要搞事了!爸爸配合我!
小丑:……
不，他不想。
有意无意地，遥控器从瑟琳娜手里掉了出去，从高空中摔了下去。
蝙蝠侠一惊，当即顾不得瑟琳娜了，披风一闪就跟着跳了下去。
天知道那遥控器碎了会不会引爆气球。
见蝙蝠侠走了，瑟琳娜松了口气，从小丑怀里跳了下来。
小丑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原本打算一辈子都不见瑟琳娜的。
瑟琳娜不需要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她肯定会失望的。
“你怎么……”小丑壳子底下属于一个父亲的灵魂悄悄冒了个头，让他有些语无伦次，“你受伤了……你是不是疯了……那么高，居然跳下来……要是……”
要是他没接住呢？
瑟琳娜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踮起脚在小丑涂满油彩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爸爸，你躲了我十一年，刚刚那一跳是惩罚哦。”
对付疯子，就是要比他更疯。
“今天我第一次来游乐园，不许放毒气!”瑟琳娜做了个鬼脸，“我都没办法好好玩了!”
“我……”小丑语噎。
他有千万个理由，疯狂的理由。
可是面对自己的女儿，他无法说出口。
“我走啦!”瑟琳娜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启动了道具，“爸爸你也快走吧，别被蝙蝠侠抓了!”
下一秒，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小丑好感度:100。”
“黑化值:99%。”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奖励稀有道具——”
“「死神之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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