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俺也一样》安萝伽

6、伙伴

　　黑钢昨晚根本没有睡着，早早就带着小狼锻炼武道。
　　两人练到太阳初升，洗过澡后。屋里一看，法伊、小樱和摩可拿都不在了。
　　黑钢只好拦了人问：“看到我的同伴了吗？”
　　来人正是水野川美：“他们两个之前起来说要帮忙做早饭，现在应该在等你们吃饭吧，请跟我来。”

　　他们进去的时候正赶上摩可拿唱歌唱到高兴，法伊和小樱连同风间琉璃都给它打着拍子，显然相处得非常好。
　　不见昨晚护法的另外三位，倒是多了一名英俊的白衣少年，他也是唯一没有加入歌曲的人。
　　水野川美奇怪：这位龙王在神社的几天里，一向晚睡晚起，也不常吃早饭，今天倒是早早起来了。
　　不但去客人那儿凑了个脸熟，还一起做了早饭。
　　看起来几个人相处得相当开心。

　　水野川美四人因为有人入侵，昨晚连夜调整结界和法阵，也是一夜没睡，此时却不急着离开，请黑钢和小狼入座后，自己也在最后的空位上坐下。

　　在场的几张矮桌排成一个圆，早饭是烤鱼、蒸蛋、腌渍小菜和白饭，配着茶和豆腐汤，看起来是黑钢故乡的口味。
　　“下一个是黑钢，”摩可拿说道，“黑钢，要唱歌才能吃饭哦。”
　　武者脸色没变，丝毫不打算参与他们的闹剧。
　　法伊出来打圆场：“大家在在一起吃饭再正式介绍一次吧，我提议我们来介绍一下自己吧，就从我开始。”
　　这么说是因为昨晚初见时法伊简单介绍了几个人的名字。
　　现在主要是神社里的人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在水野川美说自己是魔术师时，摩可拿则提出了疑问：
　　“魔术师和魔法师是一个意思吗？”
　　水野川美回答道：“在这里，我们只会称呼能够运用达成‘奇迹’的力量的魔术师为魔法师。”
　　她接着补充：“所谓奇迹就是人类使用科技无法达成的事情。”
　　“那穿越异界算是魔术还是魔法呢？”
　　“我想应该是属于魔法……第二法的范畴。”
　　“很厉害吗？”
　　“是的。”
　　摩可拿显然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举起勺子塞了大大的一口蒸蛋到嘴里。

　　“我叫风间琉璃，姑且算是这里的主人，现在有一件事要说。”风间琉璃宣布。
　　小狼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早有心理准备。
　　他们商量的结果和这大差不差：主人家有事情需要他们的帮助。

　　“虽然我不知道是否和公主的羽毛有关，但是现在这里正在举行一场降灵仪式。
　　“被选中的人将会成为御主，与回应召唤的英灵共同战斗，胜者则会获得一种名为圣杯的万能的许愿机。”
　　接着他这样介绍身边的白衣少年：“这位就是我召唤出来的从者，职介是暗匿者。”
　　佐助向几人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你想要我们参与圣杯战争吗？”小樱问道。
　　风间琉璃否定：“不，我只是告诉你们有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至于你们想怎么样，那是你们的决定。”
　　“不过，”他话锋一转，“这次的圣杯战争倒是可能和你们寻找的东西有关。”
　　“什么意思？”
　　风间琉璃解释了圣杯的历史，显示出这次的事情格外离奇，根本没有积累魔力的时间，而召唤来来的从者竟然来自异世界。

　　“喂，白馒头，准备和魔女说话。”黑钢冷冷地说道。
　　摩可拿额头上的宝石闪了闪，魔女的影像出现在半空中。
　　壹原侑子实在是一位美丽的女人，乌黑的长发盘在侧面，发髻周围妆点着新鲜的花朵，似乎刚刚结束宴饮，神情间带着明显的醉意。
　　黑钢开门见山：“你听过那个什么圣杯战争吗？”
　　侑子却对着摩可拿说起话来：“啊呀呀，那边没有酒吧？四月一日君今天做了大餐，我可是好好喝了一顿啊。”
　　黑钢没耐心等两人结束笑言：“需要什么代价？直说吧。”
　　魔女稍微收敛了醉意：“你们谁来支付呢？”

　　“由我来，”风间琉璃问道，“可以吗？”
　　“风间先生*……”小樱看起来想要阻拦。
　　“这件事是由我提出的，当然应该由我来支付。”

　　侑子拍了拍手：“可以，可以由你支付。
　　“你身上带着的那种药剂，请交给摩可拿，它会传送给我。”
　　风间琉璃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小盒，盒中排列着七支红色的药剂*。

　　在源稚女回到鹿取后不久，和源稚生寄来的录像带一起到来的，是一个自称王将的人。

　　那个人戴着在能剧中被称为“尉”的能面*。
　　不过当时源稚女对能面毫无了解*。
　　当那张苍白的面具在晚上出现在窗前的时候，源稚女被吓了一跳。
　　他几乎以为是什么鬼神在黑暗中游荡。
　　苍白的底色上，红色的嘴唇微笑着露出涂成黑色的牙齿，唇边垂下丝丝缕缕的胡子。因为是老人面，还雕刻出沟沟壑壑的皱纹，在月光下格外瘆人。

　　“请问这位朋友，我有幸邀请你出来游玩吗？”
　　王将的声音被面具过滤，变得格外低沉缥缈。

　　从东京回来，源稚女就住到了鹿取神社*。
　　神社的宫司格外看中这个文静的男生，毕业后就让他到神社接触神职仪式，俨然是准备将他培养成继承人。

　　此刻，这个继承人却在半夜里和一个带着能面的古怪男人在山中散步。

　　王将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很快用他的言辞将源稚女收服。
　　在第一个散步的夜晚结束后，源稚女已经完全不打算向兄长提起这一位奇异的朋友。

　　王将后来又来找过他很多次，还带来了某种烈酒*，说是要驱寒。

　　直到风间琉璃复生，他才想通，那种烈酒中一定被王将加入了进化药。

　　他看着手中的针剂给侑子示意，侑子点了点头：“不错。”
　　药剂随即被摩可拿传送给了侑子。
　　“这个就足够吗？”
　　侑子回答道：“这个就足够了。”

　　“那就说吧。”黑钢不耐。
　　法伊拍了拍他：“别这么急啊，黑菇。”
　　“是黑钢！”
　　但似乎这种场景过于普通，众人习惯性的一笑置之。
　　“为这次的圣杯战争提供魔力的就是小樱的羽毛。”侑子第一句话就为旅行者们解答了疑惑。
　　这倒是风间琉璃乐见的。
　　他原本就打算拉这四个人入伙，这样他们就需要至少留到圣杯战争结束。

　　“我想你就是需要这一句话。”
　　从他带着的天鹅血，到现在的这一句话，侑子似乎将他所有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风间琉璃不由得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梦*。”
　　风间琉璃还想再问，但魔女吝惜词句，不肯再开口了。

　　作为皇血之鬼，风间琉璃的言灵似乎过于缺乏攻击性。
　　发动言灵的龙语像是一支短歌，无论是名字还是原理都非常的有神话色彩。
　　“言灵梦貘”
　　在梦貘范围中的人将会被拖入一场噩梦，梦中的死亡则会带来现实中的死亡。

　　魔女的梦中见知给了风间琉璃一点点的启发，不过目前显然不是思考预言的时候。
　　“那么，就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圣杯的事情吧。”风间琉璃总结。
　　黑钢还是不太信任风间琉璃三个，但可能是想到风间琉璃交付的代价，倒是没有开口赶人。
　　倒是风间琉璃主动告辞，带着佐助一起走了。

　　四人商量的结果是由小狼来担任御主，准备在和小狼魔力波长最合适的次日黎明时分召唤从者。
　　就在和魔术师有关的事，风间琉璃让水野川美负责，在为风间琉璃准备的圣遗物备选品中选择更加适合小狼的触媒。

　　柏树长青，常年守住古刹。
　　从前的修行者早被教主役使的咒灵吞了下去，现在这里蛰伏着普通人看不见的种种异形
　　趁着天光大好，教主正在读书，他身边的两个小女孩则凑在一起玩手机游戏。
　　生着猫腿和鱼尾的狗型咒灵正在庭院中追逐六只翅膀的飞天乌龟。
　　“啪”的一声过后，乱窜的两只咒灵都被挤到地上。
　　倘若它不动，仿佛一座颜色怪异的假山，此时它砸扁了胡闹的咒灵，才能看得出那是一个半跪着的巨人。
　　巨人倘若站起来大概有六七米高，周身环绕着漆黑的气息，头颅低垂，双臂环抱，好像没有什么精神。
　　教主对巨人的行动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菜菜子叫起来：“啊，我因为你才分心，不然我就能破记录了。”
　　“才不是，”美美子从姐妹手中接过手机，“本来就是你破不了我的记录。”
　　“女孩们，不要吵。”教主翻过新的一页书。
　　“是。”
　　手下过来报告：“昨天的那个男孩儿过来了。”
　　“是吗，”夏油杰站起来，“带他过来吧。”
　　“他是猴子吗？”两个女孩儿昨天没有和夏油在一起，此刻不由得发问。
　　夏油杰摇摇头：“不是，他只是咒力很少，比‘窗’还要少一点，大概只能看到符合他波长的咒灵吧。”
　　昨天他满足某只在猴子中被称为社长的猴子在因岛的寺庙中见面，那个男孩的异常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答应帮助猴子在敌对的公司中设置诅咒后，他便给了男孩联系方式。
　　果然还是来了。

　　*其实除了召唤的时候，本文的风间琉璃一直穿着女式和服，但异世界人不会区分，风间琉璃也没有刻意用女声，所以这里的几个人目前都没有怀疑过他的性别。
　　*按照时间线此时小山隆造还没有造出鸡尾酒型进化药（龙三上），但小山隆造也是改良的“天鹅血”（龙三中），没有说这种药剂具体啥样，这里就私设成红色了。
　　*江南对王将面具的描写是公卿，但是我查的资料中好像没有这种划分（据说能面本身的划分就不是很清晰），“尉”大多指老年男性，尉中的恶尉系比较接近王将的人设，所以这里对王将面具的划分是按恶尉系描写的。可见公众号“幽玄之华”
　　*小说里源稚女自述从小喜欢能剧和歌舞伎，但我想不出以他小时候那种情况是怎么接触到能剧和歌舞伎的。神社里也没说有能剧和歌舞伎的表演，这里的私设就是后来源稚女才喜欢上歌舞伎和能剧的。
　　*没有说源稚女后来住在哪里，但我很难想象源稚生会让源稚女接着住在养父家，这里就让他住神社里了。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CLAMP作品中大部分预言都是通过梦境来的，这些能预见未来的人被称为“梦见”，没错，这是世界观融合给风间琉璃的第一个挂，不过挂还没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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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构思的时候某作品还没有结局，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