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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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来此处的人络绎不绝，这一个月三十文的房租，相当于白送啊，干点什么都稳赚。
慕晓晓随着人群挤进了登记处，一名男子递给她一张纸，“在这里写下你的名讳和住址，打算租这铺子做何用。若是我们家主子相中了，会有专人登门造访。”
慕晓晓回身看着身后熙来攘往的人群，想必这来申请铺子的人，没有千人也得有百个了。铺子就这么一间，想从这里脱颖而出怕不是难上加难。
管他呢，万一走运了呢，反正凑个数也不会掉块儿肉。
留下信息后，慕晓晓便绕着这间铺子转了几圈。铺子很大，目前里面有四间空房，之前就是用来当学堂用的，还陈列着一些书籍和桌椅。若是真能让她得到这块地，连买桌椅的银两都能省下。
从铺子出来后，慕晓晓转而来到了慕馍坊，铺子被杨婶和她女儿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也比之前好了太多。
杨婶还亲自调制了一批不同口味的酱汁，老百姓在买烤馍的时候，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行挑选喜欢的口味涂抹到烤馍上。
慕晓晓瞧着眼前红火的生意，觉得自己仿佛多余了。正如那句话所言，行行出状元，在适合自己的岗位上，才能做出真正品质优良的东西。
她呆了一会儿，没再多叨扰，到家后瞧着凌凌和果果正在外面玩耍，便把她们叫回家识字。
两个孩子倒是乖，凌凌稍聪明些，年岁也大，学起来比果果快很多。倒是果果因为年龄小，也贪玩，学一会儿注意力就不太集中了，需要慕晓晓总是督促着。
识字间隙的休息时间，慕晓晓问两个孩子，“凌凌果果，你们想去学堂念书吗？”
凌凌大眼睛眨了眨瞧着慕晓晓，“以前我娘和我说，念书那是男孩子做的事，我们姑娘家不需要念书，只要在家好好干活，大了嫁个好人家就成。”
听着凌凌天真的话语，慕晓晓这心中却不是个滋味，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封建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姐姐，念书是什么呀？好玩吗？”果果年龄小，懂得少，好奇道。
慕晓晓并未直接回答果果的问题，“你觉得识字好玩吗？”
果果撅着嘴看着桌上刚学会的几个大字，“没有放风筝和和捉蝴蝶好玩。”
“那若是与吃不饱穿不暖和过以前的日子比呢？识字好不好玩？”
提到以前的日子，果果想起了些不快乐的回忆，她不禁皱了皱眉头，“果果不喜欢以前的日子，果果喜欢现在，那识字是好玩的！”
慕晓晓刮过果果的鼻梁，“好姑娘，我们多识字多念书，才能看到更多更漂亮的蝴蝶，才会离此前那些穷苦的日子越来越远。”
凌凌也开心地拍这手，“好呀好呀！那凌凌也要去学堂念书，凌凌想和姐姐还有果果永远在一起！”
慕晓晓看着两个孩子，心理却越发酸涩，若是能自己开家学堂就好了。
“请问是慕姑娘家吗？”门外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你们先歇下，歇够了，再学学姐姐刚教你们的这几个字，我去瞧瞧谁在唤人。”慕晓晓起身开门。
一位陌生男子出现在眼前，“请问，您是慕姑娘吗？”
“我是。”
“您方才在我们那儿登记的租赁铺子的申请，通过了。”
“这么快？”慕晓晓怀疑自己在做梦，上午刚去申请，下午就过了？明明那么多人都在申请，竟然让她占到了便宜，最近自己走了什么运？
“是啊，我们这边办事效率是很快的，您看你何时方便，咱们去办一下交接手续，好把铺子钥匙交与您。”
慕晓晓还没从兴奋当中缓和过来，忙点了点头，“好，我，我眼下就有时间。”
“那慕姑娘您请随我上车，咱们去那边签契书，若是没其他问题，这店日后就归您打理了。”
慕晓晓随男子上了马车，到了铺子后，男子拿出了一份契书，让慕晓晓看了没问题后在上面签名按手印。
为了防止有霸王条款，慕晓晓还特意仔仔细细看了好些遍，可这合约当中竟然几乎没有任何约束她的条款，她要做的就只是每个月将三十文的房租上交，甚至连交租的期限都没有要求。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仿佛迷失了自我。
但不论怎样，慕晓晓见好就收，欣然接受。
慕晓晓走进这铺子打算收拾一番，却发现这里已经被房东精心收拾过了。明明上午来时，课桌还被摆得七扭八歪，此刻却整齐的在教室中。甚至连桌上的毛笔和纸张都摆放的好好的，基本的教具都备上了。
慕晓晓感念这房东心善之时，却也有自己的想法。这古代人用的都是毛笔写字，可这种笔对刚开始学写字的人来说，难度略大。若是真正写起来，怕是费时又费力。
慕晓晓离开学堂后，来到了街上买了些木炭回去。
到家后，慕晓晓将买回的碳用石头砸碎，再用粗一些的木棍将木炭滚碎，盛到容器中，在院子里取了些土装进盆里，加水溶解，来回淘了几遍，将较大颗粒状的黏土都过滤了出去，只剩下一些最细的土，倒掉大量水后，把粘土的和碳按照一比一的比例混合在一起。
慕晓晓正忙着，在屋内正练字的两个小姑娘寻着声音走了出来。
凌凌手中还拿着慕晓晓教她识字的纸，蹲在身边，“姐姐，这个是什么稀罕东西呀。”
“姐姐在做铅笔。”慕晓晓说。
“铅笔是什么？”凌凌好奇道。
“铅笔就是一种可以用来写字的东西。”
“写字？写字不是都用毛笔的吗？”凌凌眨眨眼，不解道。
“这个铅笔要远比毛笔好用，好掌握，将来你们认字就会方便很多。”
两个孩子大抵是没太明白，慕晓晓也没解释太多。
碳和黏土混合的差不多了，慕晓晓取出一小块混合好的物质，把它搓成了条状。
慕晓晓准备的原料，一共搓了十根长条，做成了所谓的铅笔芯[注①]，随后慕晓晓把铅笔芯放在阴凉处晾干。现在正值冬日，天气比较冷，自然风干的速度并不快，估计等材料全弄好，怕是要到明日了。
＊
头夜里睡前，慕晓晓又惦记上了系统。
“小系统，你在吗？”
【叮叮！在呢亲亲，小可爱又名三六五二四，全天恭候为您服务呢！】
“你除了能为我提供一些基本的物质材料，还能提供什么？”
【亲亲，只要您的要求并非不劳而获，我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超级小飞侠，任何要求都可以哒！】
“那我若是要人，也可以吗？”慕晓晓心里没底儿。
【嘤嘤嘤，讨厌！亲亲你好坏好下流，怎么一出口就这么不害臊呢！有人家还不行嘛，您还想要谁呢？要来做什么？莫非是要做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事情嘛？】
慕晓晓简直怀疑这系统成天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鬼东西，“你成天是不是总是看些少而不宜的东西？”慕晓晓随口一说。
【哎呀，亲亲你不要直接讲出来嘛，人家不要面子的吗？气！好害臊，讨厌，怎么就这么让亲亲您发现了呢！那人家可以悄悄分享给你，不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的咩！】
“打住。”慕晓晓按着额头，“我对那个不感兴趣，不用跟我说。”
【亲亲不要矜持啦，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一定有你喜欢的类型呢！】
她不想再和系统继续这种无营养的话题，打断道：“我不需要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就想你给我找个可以教书的先生。”
慕晓晓并非一人不能开起一间学堂，但眼下面临的问题是，一来她自己很可能张罗不过来，二来，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输给任何一个男人，但在古代社会，一个女人当教书先生，起初定会有很多人不愿接受和认可，怕是会给她的学堂带来一些困难。若是能找来一个合适的教书先生，当真最好不过了。
【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人家有要求的呢！】
“要多少头发，你直说吧！”
【嘻嘻，亲亲真的是了解人家呢，好爽快，人家好喜欢呢！既然如此，就给您算便宜点啦，人家瞧瞧给您说哈！】
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出了它索要的头发数量。
慕晓晓一怔，这可真狠，这数量若是全从她头上取，怕不是要把她薅秃。
“行，那就这么定了，等我攒齐头发后，咱们一手交人一手换头发。”
【好呢亲亲，不过头发要品质优良的呢，不好的人家才不要呢！】
【对啦，亲亲对这位教书先生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和要求吗？】
“随便吧，是个正常人就行，男的。”话题越聊慕晓晓就越觉得像是在找鸭一般。
【好的呢，那亲亲若是不好意思提，人家就根据亲亲的喜好来呢，包您满意！】
话题果然变得越来越奇怪，“行吧，随你，我睡了，晚安！”
【亲亲，晚安呢，么么哒！今晚记得梦到人家呢，还有梦到你未来可可爱爱的教书先生！嘻嘻！】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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