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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站在殿上的太监总管扯着他尖细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说道。
“老臣有本奏。”
“说。”夏归海看着殿内的一群老头子,简直郁闷得要死。
早在青璃山时就听那个奇怪的老人家说过,琉国朝堂上的臣员都以老人为主,可是到眼见为实时还是吃了一惊。每日早朝,殿内跪着的皆是五旬以上的老者,几乎个个都挂着白胡子,全是爷爷级人物。最年轻的竟是他的明卫——右相何子非,可何子非也三十好几了。真是个奇怪的现象,年轻人都没有了吗?以前驭天帝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安排老人来掌握整个国家的命脉。怪哉怪哉!
“陛下,老臣听闻陛下安排汶国的太子住进了景尧宫,陛.....”
“你想说什么?”夏归海打断老人的话,天天都说这个,烦不烦啊,“若是此事,就不必再说了,朕意已决。”
景尧宫是他的寝宫,他当日和李梦然回来后,便安排他住进了那里,方便照顾,皇宫向来都是个是非之地,明争暗斗的人多着了,说来也是自己的疏忽,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归海驭天的后宫。当时回来差点没把他吓死,三宫六院,竟都住满了女人,才刚回来,那些女人就打探到消息都跑来他的殿里求见,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穿着各种颜色艳丽的衣服站在门口,活像个打翻了的调色盘,吓得他连门都不敢开。这驭天帝的老婆,也太多了!安排梦然和他住在一起,绝对是最明智之举。
只是每日上朝,那些老人都要拿这事来说,什么男人不能住在后宫啦,什么别国太子不能和自己同寝啦,反正能说的一大堆,天天被自己拒绝却还坚持不懈的天天拿出来说,‘朕意已决’他都说到麻木了。这群老家伙,是不是年纪越大耐性越好啊?夏归海恨恨的想着。
“朕再说一次,以后此事不必再议,明日,若朕再看到有人为此事上奏,.....”夏归海话并没有说完,只是在最后面眯着双眼横扫了一遍殿内的人,凌厉的眼光,微愠的脸色,让老人们个个自危。
“何大人随朕到御书房,退朝!”
御书房内,夏归海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在房中等着何子非。
“陛下,臣听六暗卫说陛下又忘了以前的事,可属实?”何子非一进来,关上门后劈头就问。
又?难道以前这样的事还发生过?夏归海不解。
“子非,你跟朕说说,以前朕是个怎样的人。”
“陛下,那臣就直言了。”夏归海尚在回宫的路上六卫就给他恶补了朝堂上的事,什么人,什么职务,做什么事,每天要干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可夏归海还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是夏归海,不是归海驭天,所以到了如今,回来已一月有余,他还是分不清谁是谁,那清一色的皱巴巴的年老面孔,看得他头晕,还好有个何子非,帮他打理得头头是道,比自己还像皇帝,他只要坐在龙椅上做做样子,其他的事交给何子非就是了,而且听说驭天帝和何子非的关系非常不错。
“说吧,朕恕你无罪。”
“陛下,您可要听好了,要不记下?免得以后犯病了又要问臣。”何子非说得极其认真,仿佛夏归海真的得了什么失忆症。
赶紧挥挥手,“不用了,说吧,朕记在脑子里便好。”
“陛下排行第五,上头有四个兄长,在陛下十五岁的那年,陛下就极力扳倒了四位兄长坐上了太子之位。”
“那朕的几位兄长呢?怎么都没有看到他们上朝?难道他们都不用上早朝吗?”
何子非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下,说,“陛下的几位兄长已经死了。”
哦....原来已经身亡了,怪不得!
“后来呢?”
“后来陛下在十六岁那年登上了皇位,哦,先皇也驾鹤西归了。”
“那朕是没有亲人了?全都死了?”
何子非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下,小心的问道,“陛下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嗯,你就说吧,他们为什么死的?”
“毒杀。”
什么?被毒死的?“谁?谁毒死了他们?”
“我。”
啊?何子非毒的?怎么回事?
“陛下夺位,子非可是侩子手啊!”
夏归海大大的吃了一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想不到啊!驭天帝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此等杀兄弑父的恶毒之事也做得出来。
“再说说别的,朕是不是经常忘记以前的事?”
“是的,陛下,若是包括此次,您已经忘了六次了。”而我跟你说了六次。何子非在心里补了一句。
六次?真是个惊人的数字,归海驭天这家伙不是真的有什么毛病吧,老是忘记东西,哎,不对,这次是他穿越过来,所以才不知道以前发生的事,如果,以前也是.......夏归海眼前一亮,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子非,你给朕具体说说朕是如何失忆的,还有,是什么时候失忆的。”
“是!陛下第一次忘记过去,是在您父兄故前,那时陛下还是五皇子,臣是陛下的太傅,自小看着陛下长大,有一次陛下失足落水,昏睡了两日,醒来后便忘了以前的事。也是那时起,陛下便让臣帮您夺太子之位。
臣帮您夺了位之后,您在十六岁那年登基称王,可才一月,就染了风寒,又昏睡了几日,醒来后就又忘记了以前的事。那时陛下颇为善战,登基半年后即对宁祁两国发起战争,历时三年,陛下一统天下。
臣记得尤其清楚,那夜陛下还饶有兴致的和臣商讨说要进行朝堂的改革,可才一夜,第二日陛下醒来时又犯病忘了以前的事。臣那时也和陛下说起改革一事,陛下是改革了,却是用了年老的臣子,但凡年轻的,年纪不上五十的,全被陛下降了职,而被召回的臣子虽然上了年纪,有的甚至还告老还乡了,却还算有见地,年轻时也是能独挡一面的栋梁之才。陛下也看到了,早朝上的便是当年您自己召回的臣子。年轻的臣子也有,只是职位过低,上不了早朝。
陛下第四次犯病是在一次晚宴后,兴许是喝酒喝多了,第二日头疼之余也淡忘了往事。只是那次陛下性情大变得让臣惊异,竟然不管朝堂,不管江山,不管天下百姓,只爱美人。夜夜笙歌,寻欢作乐,后宫的那些嫔妃侍妾,便是那时纳下的。
后来有一次,陛下与当时得宠的俪妃到宁郡游玩了几月,回来后就又犯病了。那次陛下犯病后还是不大关心朝堂之事,变得比较和蔼,整天吟诗哼曲,好不惬意,但是就是喜欢四处游山玩水,还不爱带侍卫这点最为不好。您瞧,您上次甩了六卫偷跑出宫,这次回来就又犯病了吧。”
何子非一口气滔滔不绝的把归海驭天的前事都说了出来,仿佛背书一般驾轻就熟,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话以前肯定都常说。
而夏归海的脸色随着何子非的话变了又变,最后竟然露出了欣喜的愉悦。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归海驭天绝不是犯病,而是.......
不行,不能妄自定夺,证据,还要有证据。
“子非,你说朕之前爱吟诗,那么,朕可有写下什么诗词之类的东西吗?”
“有啊,就在这里。”何子非走到书房右侧的一排书柜那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了几张纸呈给了夏归海。
夏归海打开,看到纸上写的东西,大喜!
‘关关之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几首不同朝代的诗词,便是证据!
若不是来自那里,不可能会知道几个不同朝代,不同人物所写的诗。
他的猜测是对的!
归海驭天不是犯病,不是失忆,而是有人穿越过来霸占了他的身体,就像夏归海。
心底的狂喜让他无法保持脸上的平静,他急急屏退了何子非,独自走去御花园平复自己内心的起伏。
可以回去,还可以回去!梦然,爷爷,我还可以再见到你们!
夏归海站在花丛中遥望着天际,眼眶不禁泛红,他太想念恋人,太想念家人了!
修长的身影伫立在花丛中,只是一个背影,也让人震撼。
浑然天成的霸气,与生俱来的傲然,只需一站,便让人觉得他有种俯视万物苍生的帝王之风。天生的君王。
“陛下。”
夏归海回过头,微微一笑,唤了声,“梦儿!”
李梦然怔了怔,一个傲然霸气的男人,怎么会有一双如此深情至此的眼睛?在他的眼里,除了自己,似乎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大坏蛋,你在这里干什么?看花吗?”被李梦然牵着的小四儿一看见夏归海,就放开了被牵着的手,跑到了他身边,仰着头问道。
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夏归海走到李梦然面前,握住他的手,“梦儿,今日天气不错,我带你们出宫走走?”
“好哇好哇!梦哥哥和我要出宫!”小四儿没等李梦然说话,就帮他回答了。
阳光下,李梦然眉间的朱砂闪耀着莹红色的光芒,他反手握住夏归海,直视他的眼睛,说,“去换衣服吧。”
景尧宫里,大门紧闭,李梦然换好了一身白衣坐在椅子上等着夏归海。
夏归海还是不会穿琉国的衣服,太过繁复了,任由着小四儿在他身上摸索。
侍女早被遣退,而他的寝宫一向都是没有侍卫的,只有六卫在暗中哨守着,三人偷偷摸摸的从御膳房的后门溜了出去,却被办事回来的绯逮了个正着。
“主子,您又偷溜出宫?让何大人知道我们又要被骂死了。”
“胡说,其他五人不是早就跟着我了么?你也一起吧,要是被骂,那就一起骂吧。”夏归海挑眉,痞痞的说。
绯‘嘿嘿’一笑,没了影。
三人又继续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轻手轻脚的沿着宫墙溜了出去。
因为是在自己的地盘,几乎全皇城的人都认识驭天帝,所以夏归海没敢带着李梦然和小四儿往街上走,倒是云想得周到,一早就备好马车等在宫门。三人上了马车,云就‘驾’的一声开跑了。
云带他们到了一座山脚下便让他们下了车。
美,不足以形容这片枫林,在山脚下望上去,便是火红的一片,与天地连接,整座山,就像个红色的海洋,刺激着三人的视线。
归海驭天喜欢红色,夏归海是从他的衣服里看出来的,这个皇帝,除了紫色的龙袍,就是红色的便服,暗红的,金红的,绯红的,艳红的.....
当然,夏归海也喜欢红色,他觉得这个张扬的颜色很适合他的这个身体。
李梦然牵着小四儿慢慢的跟在夏归海身后往山上走去,山路不平,小家伙走得很不稳,歪歪扭扭的要摔不摔。
走在前面的夏归海停下脚步回过头,对着李梦然伸出了右手,李梦然看着夏归海温柔的眼睛,会心一笑,把自己的左手放进去,然后紧紧抓住。
半山腰,玟早已打点好了一切,一张大大的四方绒布铺垫在树间,上面放着一张小矮桌,桌上摆放了几种李梦然和小四儿爱吃的小点心和茶水。左边一棵树下摆放了一个古琴和一个小坐垫,右边的另一颗树下则放着文房四宝和各种各样的颜色看似是现代颜料的东西。三张小桌子呈三角形,摆放的位置和角度在树与树之间搭配得极为美观。不过夏归海没弄懂那古琴和笔墨起什么作用就是了。
夏归海从后面把李梦然搂在自己胸前,李梦然放松身心整个人窝进夏归海的怀里,头微微后仰靠在夏归海的肩膀。身处在火红海洋之中,闻着发丝的幽幽暗香,夏归海惬意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安详的一刻,只是小四儿这小家伙一刻不得停歇,一下点心好吃,一下风景优美,叽叽喳喳的胜似麻雀。六卫则安然的守在不远处安静若透明人的看着他们。
吃饱喝足之后,突然小麻雀不叫了,跑去摆弄笔墨,在纸上舞弄一阵之后,小麻雀又跑来骚扰似乎睡着的两人。
“大坏蛋,梦哥哥,你们看!”小家伙献宝似的递上自己画的东西。
李梦然看了一眼画,回过头和夏归海交换了一个眼神,无不是讶异。
小家伙对绘画的天分出乎他们的意料,一幅画,将他们两人靠在一起闭目养神的祥然之情描绘得淋漓尽致,火红的枫叶下,一红一白的两人窝在一起,手足缠绕,整幅画透露出无比的谐和却又带着一丝丝淡淡的暧昧。
夏归海和李梦然同时给了小四儿一个赞赏的眼神,开口称赞小四儿天分过人,小家伙得到两人的称赞,得意兮兮的一笑,又溜回去卯足劲画了起来。
夏归海心里的愉悦之情不可拟喻,唇角无意识的扬起,红艳艳的枫林让他有点恍惚,鼻间的味道还是幽幽的淡香,还有属于大自然的青草气息,可是他此刻却觉得,红色不应该是这个味道的,红色,该是腥气,而不是香味。
李梦然微微挣动了一下,却没能唤回夏归海的神智,他还在想着,若是这满山的红色配上那腥气,该是多么令他兴奋的一件事啊。
悠扬的古琴声就像那古井里沉淀的水,冰凉彻骨,狠狠浇熄了夏归海心里那股莫名的戾气。
夏归海回过神,看见一身白色的李梦然坐在古琴后,那琴弦随着指尖的拨弄,发出清脆绵长的声音,夏归海竖起耳朵细细听着,他可是没想过李梦然会弹古琴,只是,那曲子好像有点熟悉啊。
啊,是<霸王别姬>,夏归海在前世蛮喜欢的歌,当然李梦然是不可能会谈这首曲子的,只是有几个音比较相似,让夏归海想起来罢了。
李梦然手指灵巧的拨弄着琴弦,眼睛却看着夏归海,平静深邃,无波动,却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说却说不出口。
李梦然相似于恋人的脸孔,再一次让夏归海恍惚,仿佛恋人就坐在不远处,穿着白衣弹着琴。
夏归海慢慢的走向李梦然。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琴声不知何时停下的,李梦然站起来,平视着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唱歌的夏归海。
“我心中,你最重,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豪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重,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这个男人,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深情?这份情虽然来得莫名其妙,却浓重得让他的心脏隐隐作痛,让他悲哀得想要落泪。
“梦然,别哭。”夏归海抹去李梦然不自觉间流下的泪水,隔着古琴把他揽入怀中。“不要哭。我心疼。”
李梦然挣开他,绕过古琴,走到夏归海面前,紧紧的抱住。李梦然抱得很紧很紧,紧到他觉得他已经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他只想抱着他,被他抱着,不要放手,永远不要放开。
“梦然,梦然。”夏归海回抱着他,叫唤着的却是恋人的名字。
“驭天。”李梦然第一次唤了夏归海在此世的名字,却不知,此时此刻,正是心沉沦的开始。
埋在胸口的脸被抬起,泪痕还在,唇被轻轻的覆上,李梦然知道夏归海在吻他,可他没有拒绝,而是微微张开嘴,让夏归海更深入。
甜美且熟悉的味道让夏归海有种吻着恋人的错觉,收了收手臂,把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加深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六卫早在李梦然抱住夏归海时就扭过头别开了脸,不去看令他们脸红心跳加速的一幕,只有小四儿,瞪着对大眼滴溜溜的盯着还在拥吻的两个人,一点都不觉得羞赧。
梦哥哥真是漂亮,连哭都哭得那么好看。大坏蛋也好英俊,红色的衣服真的和他很般配,两个人一红一白,抱在一起咬嘴都那么好看。小四儿暗暗想着,但是他不知道什么是接吻,他只知道,梦哥哥哭了,然后大坏蛋去安慰他,可是梦哥哥很伤心,还是抱着大坏蛋哭得厉害,大坏蛋没办法,只好咬了梦哥哥的嘴,让他哭不出声音来,可是梦哥哥都被咬得脸都红了,大坏蛋还不放开他?
还在咬,还在咬,大坏蛋太过分了,梦哥哥身子都要倒下来了,脸红得像那叶子一样,大坏蛋还要咬着他,孰不可忍,他小四儿受不了啦!
冲过去用力撞开夏归海,小四儿壮士断腕视死如归的说,“大坏蛋,梦哥哥要被你咬死了!你那么爱咬人,那来咬我吧,别咬梦哥哥了!你咬我,我不怕咬!”
被撞开的夏归海一个旋身,眼明手快的搂住发软的李梦然,望着小四儿认真的小脸不禁发笑,这小家伙...真会坏事。
李梦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缓缓心神,蹲下来对小四儿说,“小四儿,你这是?吃醋?”为自己的用词感到可笑,小四儿连亲吻都不懂,又怎会懂什么叫吃醋呢,“小四儿,别生气,梦哥哥亲亲。”说完便把唇碰了碰小四儿小小的嘴巴。
这下夏归海可不高兴了,他黑着脸拉起李梦然搂在怀里,阴沉的对李梦然说,“以后不许对任何人做这种事。”然后低下头对小四儿说,“便宜你这小家伙了。”搞得小四儿莫名其妙的想他自己到底得了什么便宜。
不远处的六卫看着眼前的一幕,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色,他们的主子,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站在殿上的太监总管扯着他尖细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句话让我想起以前我写过的一篇恶搞文~
兮公公~~~
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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