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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番外-绫辻其人（幕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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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作戏的人，最后往往入戏最深。
一
很难想象初见时那个精明得像只小狐狸的绫辻也会有这样一面。
少年安静地抱膝靠在墙角，折射过阳光的眼眸此刻只余令人心悸的空洞。直到飞鸟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他的眼睛才重新开始聚焦。
“啊……是你啊……”绫辻侧了侧头，似笑似讽地说，“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莫名的直觉对飞鸟说。
这一幕在他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以至于他至今也很难对绫辻真正动怒。
无论有多么可怕的能力，多么恐怖的心智，绫辻都只是个少年而已。他也会哭会笑，承受不住，也会崩溃。放任他太早地面对这些，终究是太残忍了。
二
经常出现在凶案现场的绫辻常常难免被误伤，以至于这个体术废不得不非自愿学习一些简单的医术。
当然，用在上药和包扎，绰绰有余了。
看着绫辻一边嫌弃一边仔仔细细地剔去子弹，飞鸟终于忍不住插话：“翻译一下就是，他担心你，你快去休息吧。”
此言一出，绫辻动作一僵，忍着剧痛始终含笑附和绫辻的士兵向他眨了眨眼睛，令飞鸟油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我们都知道的，绫辻其实很关心我们，只是他从不明言。”
颇有恼羞成怒嫌疑的绫辻加快了包扎的速度，说了句‘多嘴’便把士兵推出门外，随后回头，向飞鸟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
“我知-心-的飞鸟助手，今晚通宵啊～”
……唯独不想和你打游戏到天亮啊！！！
想一想数千死刑犯里或许会是他‘中奖’死在绫辻身边，飞鸟顿时成了一张苦瓜脸。
这种赌概率的事，万一呢……
三
这是绫辻第一个没有哀嚎、悲鸣之声侵扰的夜晚。
曾经也有被他救助过的士兵提出陪着他，但绫辻只是摇摇头，谢绝了这份善意。
正因为他喜欢他们，才要让他们离自己远一点，再远一点。
就像京极说的那样，生于黑暗中的花，亦要在黑暗中生长、凋零。强求不属于他的光明，只会给他人带来不幸。
夜色渐褪，绫辻放下游戏手柄，用调笑的态度对飞鸟说：“恭喜你，刑满释放了。”
今晚第136次被KO的飞鸟长出一口气，叫住了准备翻脸赶人的绫辻：“等一下！”
“我之前上交的申请被批准了，在死者出现后的‘安全期’，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绫辻维持着推人的动作，许久之后才轻声呢喃：“……飞鸟。敢用这个骗我，你就死定了。”
那一刻，黎明乍现，天光破晓。
四
辻村其实从未顾忌过绫辻的感受。
多少无辜的人因他而死，允许他活在世上，已该是天大的恩惠了。
她自认为从未尊重过绫辻，绫辻对她也不会有任何情份。所以她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绫辻会在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拉住她的手。
“……发什么呆啊！”绫辻咬牙，“我支撑不了多久，你还有力气吗？有就自己上来！”
总觉得这种时候说“没有”，会被他认定没有救的价值果断放手吧。
辻村借力在半空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踏上了地面，向不断逼近的包围圈扬起一个肆意张扬的笑。
“虽说没有那个必要……不过，谢了，小侦探。”
或许她想错了，这家伙……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嘛。
五
绫辻不喜欢特务科死板生硬的氛围，常常在某个死角甩掉随行人员，然后鱼入汪洋，消失无踪。于是兜兜转转，监视绫辻的任务还是落到了飞鸟头上。
还能怎么办？自己申请放的人，自己看管吧。
飞鸟的主业毕竟是执行任务，绫辻的游荡地点又完全没有规律，距离与时间的双重限制下，他终究还是迟了一次。
分针与时针在12点重合前，来不及返回的飞鸟只得把车开进一处偏僻的小巷。原本靠着车窗注视路灯的绫辻回头，平静地问：“死了吗？”
“……这也没办法啊。”飞鸟摸了摸鼻子，“这里是附近人烟最少的地方了……”
“我是问，你要杀的人，死了吗？”
“……就知道骗不过你。”看着秒针越过“12”继续转动的飞鸟沉默了一瞬，坦然地笑了起来。
绫辻重新转向车窗，像是得到答复后失去了兴趣，随口问道：“难为你这么不怕死。很麻烦的人？”
“岂止是麻烦，那是个惜命如金的家伙，若非他不知道你，也不会答应到这里赴约。”
刹车的声音吸引了绫辻的注意力，放下重担的飞鸟打开车门，神清气爽地回头邀请：“庆祝我赌赢了，吃一顿吧？我请客。”
烧烤摊……啧。
就知道不能指望飞鸟的品味。
绫辻用毫无波动的目光与飞鸟对视片刻，最终叹了一口气，在下车前锁掉了车档。
来可以，回去就别想了。
午夜场环城马拉松，不考虑一下吗？
六
辻村曾接过一起与“人偶”有关的案子。
受害者均是一个早已废除的非官方人体改造实验的参与者，他们的尸体经过加工保存，除去被换成玻璃珠的眼睛，俨然是一具做工精细的人偶。
自称凶手的自首者仍在审讯室叫嚣，绫辻授意警卫离开，像是能够透视般看向了折返到门外偷听的辻村。后者在安静下来的氛围中意识到什么，用绫辻绝对可以听到的声音跺了一下脚，愤愤离开了。
意义何在啊？难道她事后不会自己去看监控吗？！
“还审什么？我不是说了我就是凶手吗？你们政府连凶手都不敢逮捕吗？”
“你不是，没用的废话可以停一下了。”绫辻打断了对方的漫天叫骂，迅速下了定论，“你是一个与死者有仇，却没有勇气杀人的懦夫。顶罪是你求之不得，这能让你以复仇者的身份而不是作为帮凶死去。”
“制造人偶的方法……”绫辻看向手中质地精巧的‘眼珠’，“是她教你的吧？”
“不查了？”对案件仍一头雾水的辻村闻言拍案而起，“为什么？”
“……死者都是死后才被做成人偶的吧？他们的死法并不痛苦，凶手也抓到了，这样对外宣布就可以了吧？”
“你要我相信那些‘人偶’是一个区区打手能做出来的？绫辻，案件的负责人是我，你需要作假也至少找一个有说服力的原因吧？”
“……”绫辻叹了一口气，“没什么，这个凶手我认识。”
“你又认识？！”
“……一个傻姑娘罢了，她背后另有其人。”并且这个人，你抓不到的。
看了一眼进入暴走状态的辻村，绫辻明智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京极在的话，见崎鸣是不会被查出来的，就由她再撞几次南墙吧。
七
见崎鸣是个相当好用的姑娘。
无疑，绫辻原本是不在乎她的，她却把一句无心的赞美视为痛苦时光中唯一的信仰。该说他人的歧视对她影响太大，还是该说绫辻从始至终的绝对客观太过特殊？
可惜了，见崎鸣的愿望是绫辻‘永远陪着她’，但若是那个唯一无法掌控的弟子成为一具冰冷的人偶……他可就少了很多乐趣啊。
将掌心的玻璃珠放回人偶空洞的眼眶中，京极看着她与见崎鸣一致的外貌轻笑不语。
他现在很好奇，见崎鸣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为了那一天能到来，这一次，就姑且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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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1，绫辻救辻村是因为不救他一个战五渣还是必死无疑，救反而有存活的可能。
今天也是辻村想多了的一天ipg
2，绫辻其实不喜欢酒，那和他某些不好的回忆有关，但飞鸟醒着他还可以用话术躲过，醉了就……
关于绫辻为什么讨厌改造人ipg
临时背地图把人送回家还被醉鬼按到床上宿醉一整晚的路痴洁癖绫某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3，见崎鸣经历过非法改造，从小就畸形的身体全部换成了机械，她不得不穿华丽的衣裙掩盖。
不要误会，虽然见崎鸣表面有病娇倾向，但她姑且是个好姑娘，类似给哒宰送假炸弹让他“只注视着我”的某姑娘（真诚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