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木之诗性转向同人]风与木之谜》萌萌喵喵控

99、邪恶的塞尔吉？！

　　吉尔贝尔的补习生涯就这样回归了，但却又并非像他和塞尔吉想象中的那么一帆风顺，因为相比贫民窟大楼那边的家长喜欢包月的模式，圣日耳曼德佩区的家长们显然更喜欢灵活的补习模式，虽然也有人包月但更多的则喜欢日租，那些看似富裕实则经济条件有限的家长们十分讲究成本和效率，好多人日租就是为了让自家小孩积攒够了不懂的问题一次性来吉尔贝尔这里答疑解惑。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即那些来找吉尔贝尔补习的学生每次都不固定，收费模式也变得有些混乱，好几次连吉尔贝尔自己都忘了对方究竟付了几节课的费用。好在，塞尔吉得知后立马脑子一转，干脆自制了一套签到表，晚上学生家长送孩子们来补习时，她就坐在房门口负责签到和收费，这下基本都能做到费用当日结清，再也不用担心少收多收的问题了。
　　“呐，塞尔吉，明天也还是5个人对吧。”路灯下，吉尔贝尔推开家门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一脸倦意地对坐在门口的塞尔吉道，说完他又从口袋拿出几张钞票交到塞尔吉手中。“是呢，这周每天都是5个人，但下下周就少了，每天就3人…诶？补习费我已经收过了，这是…?”塞尔吉疑惑道。“小费呐，想不到吧，有几个家长说我效率很高，硬是又塞了几张给我，反正我都交给你啦。”吉尔贝尔开心地说着，他从没想到曾在圣拉孔布拉德学院学习的那些枯燥乏味的知识竟也能有为自己带来持久财富的一天。
　　三月中旬的时候，塞尔吉惊喜地发现，吉尔贝尔存折上的存款嗖嗖上升，竟然已经超过了她当钢琴家教的收入，同时两人的日常生活也因此并没有像想象中变回刚来巴黎时那般的拮据。不过也不知是不是上帝在考验他们的耐力，突如其来的，在四月的时候除了两个老客户，其他散客补习者竟全都退出了补习。
　　“没道理啊…这里的家长都那么功利的吗？看到孩子成绩一上涨就再也不来找我了…”吉尔贝尔看着空荡荡的签到表纳闷道。“我想想啊…嗯，之前的客户呢都是在咖啡馆那边找来的…或许我们也可以主动出击自己去找新的客户。”塞尔吉摸着下巴道。“我才不去…要是被人拒绝了，多傻…”吉尔贝尔这家伙还是很要面子的，可塞尔吉这方面却并不怕生，她撇撇嘴道：“你就在家等我吧，我去外面探探风，一天抓5个人给你，你就又能开张喽…”“啊？”吉尔贝尔惊讶于塞尔吉用词的直白，塞尔吉也意识到了这点遂赶忙改口道：“我是说一天揽5个人…啊，其实就算能揽1个人也是成功嘛…我就不信我一个人都揽不到。”看着塞尔吉志在必得的样子，吉尔贝尔也对她很有信心，因为他知道塞尔吉这家伙总是能剑走偏锋完成一些常人根本完不成的任务。
　　“吉尔贝尔！客人来啦！你快准备一下！”这天晚上塞尔吉还真招揽了5个人回来。吉尔贝尔出门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这些家长怎么都是些浑身散发着菜市场气息的老头老太，其中甚至还有一个卖蔬菜的老爷爷当场就认出了吉尔贝尔，因为吉尔贝尔平时经常去他摊上买番茄。“小伙子，原来你是补习老师啊，怪不得那么有气质，你平时来我摊上我就觉得你这人很与众不同…对了，你是只补低年级生吗？中级生的补不补？我孙子明年就要升中级生了，我怕他到时候成绩又上不去…”“中级生应该也行…” 吉尔贝尔回答得有些艰难，他知道是时候得尽快购买一些当地的中级生教材探探水了。
　　等到一众家长离开后吉尔贝尔才得知原来这天塞尔吉不是没去过咖啡馆，只是没有了老板娘那天颇为自然的推广加持，塞尔吉贸然上去询问的确很是唐突，见无一人响应，塞尔吉就去了别的地方碰碰运气，她在沿街店铺买可丽饼的时候看见隔壁菜场的休息区里坐着好多闲聊的老人，遂灵光一闪，去到那里溜达了一圈，因为她发现似乎只有上了年纪老人才颇有闲情和耐心去和陌生人聊天。就这样塞尔吉有一搭没一搭的加入了聊天，竟然在一个下午就成功说服了菜场里的5个老者前来观摩小吉老师的补习现场。
　　至此，吉尔贝尔的补习事业是越做越大，客户群体涵盖周边区域各行各业不同背景的家庭，以至于在门口负责签到和收钱的塞尔吉也因此获得了更多机会，好几个家庭条件不错的家长在得知她会弹钢琴之后也都表示想请她上门教自己的子女弹钢琴，如此这般，塞尔吉的收益也跟着翻了一翻，她和吉尔贝尔就这样顽强的在花都巴黎生存了下来，小日子是越过越好。
　　都说当你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也会对你回以凝视，那若是仰望光明，光明是否也会把你照耀得闪闪发亮呢？这个答案在塞尔吉和吉尔贝尔的身上是肯定的。不知不觉中，这不屈不挠的两人成就了彼此，闪耀着彼此，成了一对性格互补，双向成长的典范。可这一切在奥古斯特的眼里却完全是另一番可怕的景象，甚至可以说是宛如人间地狱般的存在，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这些年来，他雇的探子每每向他回复真实的情况都被他粗暴地质疑了其真实性，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吉尔贝尔和塞尔吉可以苦中作乐，可以化险为夷，可以从贫民窟搬去了繁华地，他始终认为两人所拥有的一切美好应该都只是一种假象，是靠某种不可告人的手段才获得的暂时的安定。
　　由于奥古斯特的不信任，他长期雇佣的那个私家侦探后来也对他产生了厌烦，索性结束了和他的业务，而奥古斯特自然还想继续监视吉尔贝尔和塞尔吉的生活，于是变态的他随后又聘请了另一个探子继续监视那两个少年，但得到的却依然是和前任相同的答案，这让他很是恼怒，自认为这都是那些人业务不熟的结果。这时有一个善于洞察人心的探子看出了他的心思，遂自告奋勇地向他表示一定会查得比之前的那些人仔细，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个探子很聪明，拍了很多角度模糊的照片，又再专挑一些看似很不幸的事情来向奥古报告，总之就是各种报忧不报喜，很快就深得奥古斯特的信任，并从奥古斯特那里领到一大笔丰厚的报酬。
　　“畜生啊！这个塞尔吉·巴图尔还是人吗？！这样剥削吉尔贝尔！可恶！吉尔贝尔拿到的钱还都被他收走了…吉尔贝尔！你这贱种！被塞尔吉这样迫害压榨都不逃跑吗？真是下贱！你迟早会被塞尔吉给害死的！吉尔贝尔…” 奥古斯特坐在城堡里的沙发上惊骇道，为他自以为的吉尔贝尔所摆脱不了的悲惨命运痛心疾首。
　　此时的奥古斯特看着桌子上一堆以往探子留下来的照片再结合新任探子寄来的照片和信件的回复得出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结论，那就是塞尔吉·巴图尔去到巴黎后就变成了一个无耻的皮条客，为了能过上体面的生活不惜逼迫美貌的吉尔贝尔出卖色相牟利，甚至还在以往的交易中不惜让吉尔贝尔和达尔尼尼这种危险的烟花巷头目接触。
　　“那个叫卡米尤的女人果然也是烟花巷子出来的！畜生塞尔吉结识的都是这种人！”“畜生都没塞尔吉那么坏啊！天天逼迫吉尔贝尔接客…一天一个还算好的…畜生啊！还经常一天五个…这…这吉尔贝尔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啊！”“畜生啊！这塞尔吉还是不是人啊！….他手上不仅有吉尔贝尔，甚至还有其他的少年和少女…一到晚上就都往吉尔贝尔住的房子跑…”“…竟然还男女不限，连老头老太都去…塞尔吉！你个畜生…你个大畜生!…我…我…”奥古斯特颤抖着看完照片读完信，已经气愤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虽然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做，但塞尔吉·巴图尔那“无耻邪恶”的形象已经在他心中扎了根，比那变态继兄还令他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