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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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廉还来不及护住九九，她就被飞来的篮球狠狠砸到。
“嘶——，好疼——”九九抱着头蹲下，一瞬间眼泪就涌了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样？”
“很痛耶！”
“抱歉啊。”
九九用手背抹了抹有点湿润的眼睛，闷闷地撇过头，“没关系。”
“清田！”
“耶？九九？你怎么在这里？”清田一愣，然后露出一脸「他懂」的表情，“带女朋友来参观？”
廉翻了个白眼，“你有点创意好不好？这是我姐姐。”
清田怪叫一声，“哎？”
“有那么惊讶吗？我们明明还是很像的好吧？”这下轮到九九郁闷了。
“清田，捡个球怎么也那么慢！”走过来的人看上去异常老成。九九瑟缩了一下，旁边的廉却老实地开口打招呼，“前辈好。”
张了张嘴，在那人还没开口前，跟着廉一同打招呼，“前辈好。”
“啊，你好。”那人停顿了一下，“我是篮球队队长，牧绅一，刚才我的队员失礼了，如果你没有大碍的话——”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训练好了。打扰了！”
牧绅一点点头，随即揪住清田回了球场。
廉耸了耸肩，伸出手帮九九揉揉被砸到的地方，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刚才打到你的那个，和我一个班，叫清田信长。自诩什么神奈川超级新人——”
“呸，明明我家廉比他打得好！”九九截断廉的话，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
“牧绅一前辈，是县内一流的控球后卫——”
“看得出来呀，而且——”九九皱皱眉头，怎么看都有种他比仙道前辈还要厉害的感觉。
“什么？”
“没什么，看也看过了，也遭报应被砸了，我们回去吧。”九九摇摇头，再度叹息自己出门前没有好好拜神，冲撞了小人。一定是大魔王作祟啊！！
廉没有挪动脚步，打趣她，“可是，你不是说要我给你介绍男朋友的吗？”
“哎？”九九迅速转身，瞪大眼睛往正在比赛的场地里看，“哪个？哪个？哦哦，那边那个长得还蛮秀气的嘛——是我喜欢的类型耶！叫什么？”
“开玩笑啦——”廉扳过九九的肩膀。暗自懊悔自己说错话。
不仅没有被板正，反而跳脱出廉的钳制，“我说真的，那个6号！”几乎是百发百中，怎么投怎么进，人也很高，看上去和仙道前辈差不多，关键是，是她喜欢的清秀风格啊。
单手扶额，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自暴自弃，“是二年级的前辈。姐，你已经把我从你的视线里剔除了么？”
“……哪有？我们回家啦，回家。”说不过他，又拿他没辙，九九无奈地跺跺地板，接着头也不回地扯着他走出篮球馆。
“噗。”廉在她身后笑了笑，真是孩子气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做姐姐的嘛。
“爸，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啊，茂一叔叔也来了，过来打招呼！”九九俊彦从厨房探出头。
九九脱鞋的动作顿时慢了一大拍，头往里伸了伸，确实看到了田冈的身影。她推推旁边的廉，示意他先去，她垫后。
“咳，茂一叔叔，好久不见——”
“哼，你小子还知道有我的存在啊，去了海南竟然进了足球部？啊？”田冈一看到廉，眉头忍不住跳了又跳。
廉用余光瞥瞥九九，“我——”
“算了算了，不过，篮球可不准给我扔到脑后，唉……”
“放心啦，茂一叔叔，廉对篮球也是很喜欢的——”九九见田冈并没有太过生气，帮忙上前说好话。
田冈挑起眉毛，“你不是说在家休息的么？怎么和廉跑出去了？”
“我关心弟弟！”九九觉得自己找的理由非常充分。
“说得好听！”
“嘿嘿，拿我去帮爸爸的忙了！”九九一笑便露出两个酒窝，让人忍不住想戳一戳。
大手一挥，不跟她计较，“去吧，我跟廉好好聊聊。”
* * *
“唉——”九九慢吞吞地穿着衣服。从刚刚醒来听到外面的雨声，她就没有气力。周一还是不错的日子，如果是阳光明媚的话，她会更开心的。
还好，茂一叔叔是好人，不用她命苦地跟着他们一同早训。或者说，她早上去了，也根本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吃完早饭，拿了长柄伞，和廉一前一后和爸爸道别后出门。
淅淅沥沥的雨给人一种提不起精神来的感觉。
九九郁卒地挪动着脚步。
“小瑶，早上好！”
“早。”浅川点点头，递了张纸巾过去，“没骑车吧？怎么也弄得那么湿？”
九九吐吐舌头，不满地抱怨道，“我怎么知道，不过爸爸老说我走路姿势不好看。”
“啊，没注意耶，你现在走两步我看看？”
“喂喂！”
“哈哈，不逗你了。”浅川叹口气，“哎，你什么时候去剪头发啊？”
“干嘛？我就不剪！”九九得意地做了个鬼脸，“我留那么长多不容易啊，谁让某人没有耐心，没事就爱去剪剪头发——”
被戳中死穴的浅川低呵一声，“闭嘴，闭嘴！不过也不知道是谁，从国中就开始要恋爱恋爱，到现在都没成功哦——”
“呃——”
“对了，不是说篮球队上帅哥很多的吗？没有看上的？”
九九整张脸都趴在了桌子上，“没戏啦。”
浅川挑挑眉，撑着下巴，也不做声。
“九九桑，能不能把数学作业借我抄抄——”身后的人拍拍九九的肩。
“恩。”九九点点头，在书包里一通乱找，然后抽出作业本递给那人。
“你啊——”
无辜地眨眨眼，“我怎么了？”
“就目前来看，你高中恋爱的目标也危险哦！”浅川对她摇摇手指，“乖乖在篮球部做牛做马吧。”
继续把脸趴回课桌，做萎靡状，“我苦啊！”
“……九九，据我观察，教练好像都没有怎么压迫你呀——”相田不明所以地插话。
呆呆地看了相田一眼，撇撇嘴不说话。哼，那是在他没有看到地方压迫她！
“先宣布一个消息，这个周六，我们会和湘北篮球队比赛。”
“湘北？”相田重复了一遍，“好像去年没有打进全国大赛——”
九九傻傻地半张着嘴，湘北，好耳熟的名字。啊啊，廉不是说过，茂一叔叔想挖的人都去湘北了。就是那个湘北？那不是应该是很强的吗？
“啊，我好好去调查看看。”相田在本子上记下重重的一笔。
“哎？相田，你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块！”九九马上表明意愿，她才不要等到仙道又翘训的时候留下来听茂一叔叔的怒吼。
田冈斜睇了她一眼，“都很空吗？还要去湘北调查？还不赶紧过来训练！”
“嗨！”
九九和相田立马乖乖地应声。
啊啊，不知道为什么，茂一叔叔最近火气真是大。所以，大家都乖得不得了。九九大胆猜测，肯定还是跟仙道前辈有关。
“九九，我明天放学去湘北侦查，你要跟我一起吗？”趁田冈不注意，相田用小本子挡住脸，和九九小声交流。
“放学？你不来训练啦？教练还不骂死你！”
“我是说，等训练结束后去。”
九九沉默了下，那岂不是要很晚才能回家？“……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哦好。听说神奈川超级新人流川枫也进入湘北了，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哎？超级新人？”九九一下子就想到了前天在海南看到的清田，难道这年头，叫这个名号的人特别多吗？
“是啊，据说他——”
“你们两个又躲在这里讨论些什么？白天没说够？”田冈一回头又瞥见两个人缩头缩脑地在一边，无奈地瞪着他们。
乖乖把目光放回场内，“我很认真的，教练！”
“去，你这丫头几斤几两重我会不知道？”田冈对着场内一通狂喊，“慢吞吞的做什么？赶快回防！速度速度！池上！不要愣着——”
抹抹头上的汗，九九得空转了转笔，神奈川超级新人，顶着这个头衔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不管了，调查这种事相田比较在行，还是他去好了。等周六的时候就能见到了，她又不急。重重叹口气，大好青春就消耗在这里了，她的恋爱啊，她的美梦啊，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呐。
对于九九渝这个小经理，队上的大家还是很包容的。不算瘦小，但是夹在他们这群人里，就显得格外显眼。就目前这一个礼拜看来，做事情也认真负责，不过，就是恋家情结严重了点。在这样应该很青春，很励志的年纪，这种万分的恋家实在是有些...唔，奇怪。
仙道第一次在训练休息的空当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九九。他唯一的印象是，上周她贪吃地啃了他一片柠檬，然后一脸懊悔万分的模样。看得出来，她和教练关系很好。
“仙道前辈——”
收回目光，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和毛巾，“谢谢。”
“不客气！辛苦了。”
“九九桑——”后面有人喊她。
“嗨，来了！”九九清脆地应了一声。
看着她走远，仙道揉揉自己的肩，再转了转脖颈，最近教练果然盯他比较紧，明天的训练不如逃了吧？嘛，那就辛苦越野还有相田他们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