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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赵国内乱 ...

  •   第二十五章、赵国内乱
      南后心中思量,却是未发一言,示意赵睿继续。
      “父王在西后诞下皇长兄之后,便很少驾临西后寝殿。但是对于皇长子,西后一直悉心教导,加之还有夏国做后盾,皇长兄虽不得父王喜爱,但是该有的、该学的丝毫不逊色于我。后我出生,父王疼爱非常,刚满月便立为皇太子。不瞒姨母,睿儿能够平安长大成人也是父王母后耗尽心血,从小到大,睿儿所遇到的暗杀、刺杀不胜枚举。母后每日都是战战兢兢小心防护,加之又有父王庇护,方能平安成人。这一切是谁所为,我们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证据,加之夏国强横。父王也无法多做追究,只能一味的防守。”
      瑶吟知道,之所以会如此,还是因为焉国不得力。明明都是六大国之一,夏国可以给外嫁的女儿撑腰,焉国却只当外嫁的女儿是助力,不要说帮忙了,一旦外嫁的女儿犯了错,焉国二话不说便会舍弃。以前曾有焉国公主外嫁得宠,被后宫中的其他人算计,王上无法回护,只能处死。焉国得知,居然对死掉的公主毫不关心,既不关心她为什么死也不关心她死的冤不冤、死后安葬在哪?这些他们都不关心。只是在发现那位王上还是很怀念故去的公主时,立刻把死去公主的妹妹给又送了过去,送到那个刚刚死了一个姐姐的地方。对于焉国而言外嫁的公主处境如何、生死如何全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两国的盟约,只是在焉国有难时这些姻亲会不会出手相助。
      所以,焉国公主外嫁,所有的一切只能靠自己,母国不会给予任何帮助,毕竟你死了,还有后来人不是。所以她姐姐即使处境艰难,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向母国求助,而夏国西后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压已是东后的姐姐难道不正是因为深知焉国会袖手旁观?
      思及此,南后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焉国凉薄她自小就知道,所以自打嫁进凌国,她就只当自己是凌国人,把焉国忘得干干净净。
      赵睿暗中观察这南后的脸色,看到她脸上的悲戚,知道她和母亲一样,对焉国有怨,于是继续道:“自小母亲便教导我,焉国的传统,注定了我们在赵国除了父王的宠爱没有任何依仗,一切只能靠自己,唯有自身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想护住的人。所以,小时候我几次险些丧命,母亲也从来没有想过去焉国寻求帮助。”
      南后闻言,勾唇一笑,笑中有悲戚更有讽刺,寻求帮助?焉国吗?焉国自然不会提供任何帮助的。焉国的传统?当真是极好的传统!
      赵睿能够感受到南后情绪的变化,心中思量着度,继续道:“母亲也知道姨母的处境,所以最开始还想着常来常往,彼此之间有个照应,但是在知道赵、凌两国的情况之后,才明白不联系,才是对姨母和母亲最好的选择。”
      瑶吟知道,赵睿说这些有讨巧的成分,但是她那个善良的姐姐或许真的就是这样想到的,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双眼又有些氤氲。
      “母后常说,如若我日后登基为王,能够照拂姨母的一定要照拂。姨母只有表妹一个女儿,不涉王位之争,是劣势也是优势,日后表妹的婚事能上心也一定得上心,务必给表妹找个好归宿。”
      南后闻言心中更是感动,感动越深悲伤越甚。
      赵睿眼见南后情绪差不多,准备下重锤:“只是万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直接对父王下手,而且一下手就是下的死手。父王死于大皇兄之手如今宫廷、朝廷和母后尽皆被其掌控,睿儿被动异常。”
      说着赵睿站起身,目光真挚的看着南后:“姨母也知,这些年母后和睿儿即使举步维艰也从来不曾跟姨母言说,就是不想给姨母添麻烦徒增烦扰。所以自我和岸鸢成婚以来,一直都是和殤国联系,姨母也知,岸鸢虽出生殤国贵族,却不是王族,但是这些年来对我也是助益良多。原本这次睿儿也是想向殤国求助的,但是未曾想反中人埋伏。岸鸢为我前去联络殤国,希望殤国可以帮助我重回宫中救出母后,但是不想和殤国人没有取得联系,岸鸢反倒身中毒蛊命悬一线,如非机缘巧合得遇良医恐怕就救不回来了。显然,申皇兄筹谋已久,以有心算无心,提前切断了我和殤国的联系,甚至能够提前设伏。当时,我初闻父王薨逝的噩耗,又心忧母后的安危,一时不查,尽中了埋伏,险些失了岸鸢。事后回想,也是心惊非常。”说着还含情脉脉的看了岸鸢一眼,岸鸢的心几乎在这一眼之中融化,回以一个十分柔情的微笑,双目含情。赵睿也是温柔一笑,转头继续对南后道:“故此无奈,只能前来凌国,望姨母可以出手相救!”
      南后一时沉默:“睿儿,不是姨母不愿意帮你,姨母自然也是希望救出你的母后,只是你希望姨母怎么帮你呢?姨母的处境你也知道,能做的不多。”
      赵睿闻言一笑:“睿儿自然知道,姨母是睿儿的至亲之人。睿儿也断然不会让姨母为难,这件事情办好了,对于姨母百利而无一害。”
      萧非打从觉非寺回来已是夜幕低垂,想着今日苏哲忙碌非常,实在是不忍打扰他的休息。于是第二天清晨才跟苏哲把老和尚的答复交代了,苏哲的表情也是大为吃惊,再听说大和尚只让萧非一人上山时,便开始上下打量萧非,还围着萧非转了一圈,末了笑了:“既然大师这样交代,就有劳小非了,小非果真是佛缘深厚之人啊。”
      萧非听得囧囧有神,他虽然信佛,也会礼佛,但是前世由于工作的原因没啥时间,所以礼佛的时间并不固定。这辈子,昨天是第一次去寺庙。怎么就佛缘深厚了,萧非哭笑不得。
      苏哲又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今日便让萧非先回去休息了,告知他药材的成熟期不长,错过一天就是一天的损失,最好明天就上山。萧非点头答应,想着自己作为采办摸鱼了这么久才开始干正事,难免有些汗颜。
      “行了,明天开始就要辛苦你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苏哲还是那么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萧非开开心心的点头,准备回去找一下书,对着采摘目录上的药材,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虽然苏哲让他休息,但是他觉得磨刀不误砍柴工,提前做好准备工作也是很重要的,而且他认为做准备工作算不得工作,应该还是算休息了。
      萧非退出苏哲的房间,转道正准备去书阁,未曾想被一位药师叫住,说门口有人找。
      “我吗?”萧非指着自己的鼻子,自己初来乍到,也不认识什么人啊,赵睿、烈阳他们应该很忙才对。
      近来他听了不少新闻,听说烈阳昨天还给凌王送了一座巨大的玉观音,准备送往觉非寺开光。好大的手笔,想来最近他们应该忙着外交才对,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找他?总不会是病人吧,前段时间他坐诊看了不少病人,不过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应该药到病除了才对。
      顶着一脑门的问号,萧非来到前院,一眼就看到要找他的人,怎么说呢,鹤立鸡群,太打眼了有木有。
      萧非笑着叹了一口气,看着一袭红衣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周围那些打量的目光他似浑然感觉不到似的,看看那些看病的小娘子脖子都快扭断了,还有对面绸缎庄里的女客,一匹布料翻来覆去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红衣美男。这且不算,还有好多小公子,比姑娘们矜持一点,没有那么大张旗鼓的看,但是那暗搓搓的小眼神也是不遑多让啊。
      萧非觉得就这么直接走过去实在是太拉仇恨了,这是他上班的地方啊,并且还是个包吃包住的工作场所。换句话说一天24小时,除了休息时间他至少有20个小时在这里,所以在这被人惦记上不是啥好事。
      于是给了烈阳一个眼神,自己作为一张大众脸,非常简单的融入人群没有激起一点水花。烈阳接收到萧非的眼神,从善如流的跟着那个朴素且普通的背影离开了雪坊门口。
      周围的人见没有美人可看,一时有些遗憾,不过很快激起了一阵热烈的讨论,彼此不熟悉不要紧,刚刚那个美男你看到了吧,知道他是谁吗?好帅啊有木有!
      一时间,雪坊周边这一块吵杂无比。
      萧非领着烈阳走过一条街,直至终于看不到雪坊了,才敢跟他搭话:“大哥,要不要这么高调啊!”
      烈阳闻言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高调吗?他吗?他又没有摆出皇太子依仗,而是选择微服出行,就是为了不给他添麻烦,这么低调了哪里高调?
      萧非一看烈阳的表情就知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张脸再加上这身打扮是有多高调!
      萧非也放弃了,转换话题道:“听说昨儿个你送了凌王一尊巨大的玉观音?可壮观了,还想着你最近应该是没有时间的,没想到今天就能见到你。”
      烈阳闻言,温文一笑:“这是礼节,凌王今年是整生,拜见礼物自然不能寒酸。不过真正的国礼还要在之后的国宴上献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是礼部官员的事儿了。”
      萧非有些怀疑的看着烈阳,作为使团正使,他真的能悠闲成这样?
      “好吧,我承认是我躲懒了,但是其实也确实没有什么事儿是现在非我做的不可啊。”烈阳有点委屈,自己好心来当向导带着萧非玩,他还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萧非好笑,看着都有些语无伦次的烈阳决定不再追究了。毕竟这也不关自己的事儿,正主都不急,他瞎操什么心啊。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可不想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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