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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新月 ...

  •   武承一见有机会便果断断了传言,着实不想再和元清和费口舌了,说不过他。
      “拜拜了您嘞!”武承双眼似有水雾覆上,一把夺过钥匙准备开门,但看到这题。
      武承表示:????????

      “你□□!”元清和被中断传言,自然骂骂咧咧,本来就在气头上。撤下结界,推开房门,候于门外多时的一教徒端着一盘子。
      上面放着一个打造精美的银丝装饰托底,拔丝而成,托底上放着点缀水晶金子的小玉瓶。
      “教主大人,这是上回对您身边那位用的圣药。”这教徒着这一身明显很廉价的紫色教袍。
      元清和想起了这件事情,拳头渐渐硬了,碍着什么便没有发作。
      小教徒说这话时,自然有些怕元清和会追究此事,便低头看着地面,手托盘子举到头。未曾料到元清和突然感兴趣,只是将所谓的圣药拿起来观察了一番。
      “几日后是否为当朝太子及冠之日?”元清和问到,手握瓶左右把玩。
      “是。”教徒虽低头,但难掩盖他兴奋之感。
      “收收你的心思,本作作何关你何事。”元清和拿出教主的架子,摆出威严。
      这白玉瓶的质地,真熟悉,这点缀什么的应该是后加的,为了混淆视听吗?
      元清和心道,想打开这瓶子瞧一下,只见教徒看到这预备的动作不顾礼仪瞬间逃离那处。
      着实狼狈的很。
      没人敢阻止他在那附近的人值得逃命般的跑。谁叫这圣药对于凡人来说可以致命,对于神明来说可以□□呢?
      实际元清和未开瓶,只是做了个样子,然后收入空间,面对无阻的教坊,走过去着实的舒心水牢。
      元清和端着架子故作威严,用传言到守卫的脑中。这二人自然被折服,单膝跪下手握长矛,面上带着尊崇之色。
      他何止想让他们开一下门而已,仅此而已。元清和一阵无语,只得发力,自己打开门。
      当进去的时候,直接用法术封锁了水牢,拉开了个结界。
      着昔日教主袍子的人,披头散发的在水中,双手被铁链栓着,手脚筋脉被挑断,伤口被泡得发白,狼狈的样子净叫人看了去,他骄傲的自尊不允许这样。
      元清和拿出瓶子,故意说一句:“这所谓的圣药也不过如此。”
      原本侧头不理睬进来的此人,突然猛抬头怒瞪元清和。
      “说了就放过你,并且我可以保你不死,恢复你修为,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我相信你不会拒绝的。”元清和直接开门见山的和人开始谈判,这人明显心动了,但还是僵在原来表情上默不作声。
      对峙许久不见开口,突然他嘴口流出鲜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头看着元清和。
      元清和丝毫没慌,仿佛他在做无用功,眼中笑意渐渐变浓。直接用脚踢过去一小石子迫使人开口,然后直接丢这瓶子进人嘴。玉瓶光滑冰凉也就是点缀的东西有点儿划,进口中刺激分泌更多的口水。
      血腥和口水混杂,嘴中拉出银丝落入水。
      “帮帮你?”
      留下轻飘飘一句话,便出门,低声向守卫下了命令后,便用幻颜幻化成一小童的模样。
      出了教坊,三两步腾空跃起,唤出仙剑御剑而行。虽说这着实与魔教不符,若不是从魔教出来还可能会以为这是谁家跑出来的小师弟。

      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
      见兵场上那一略显单薄的身子,谁曾想她刚放倒下好几个大汉。眼眉中带有的不悦散去,留下了原本的冷冽。
      将长矛丢给一人后,便直奔偏殿书房。
      “太子殿下,臣前来复命。”一带有乌金遮面,墨发束馆身穿胡服戎装,腰佩玉璋牙的女子半跪于阶下,双手抱拳。有要事禀报但碍于周围迟迟未开口。
      “臣刚练武归来,所以未曾更衣,劳殿下包容。”
      “先起。”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翩翩公子,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如此形容绝不为过,丢到乱世可貌美祸国。

      “言肆扶将军起来。”
      手握书卷,半支下颚,阳光倾落于面容之上,一旁小童研墨,另一小童下去扶起人。
      尽管玖已经清心寡欲很久了,但也看痴了去。
      太子向一旁服侍的人给了个眼色便使得人徐徐退之。将军见无人后便开始说起。
      “臣先前自以为非魔之乱,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已经折损了弟兄在里面了,”女将眼中不禁闪烁泪花,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怒意,“请殿下责罚。”
      玖跪下,甘愿领罚只因此事因她才如此,也牵连了太子。
      太子坐于轮椅之上,腿上放有一白猫。猫咪发出呼噜声,额间隐约有什么泛着微光。
      “本宫不责罚你,但下一战不可败,如此便将功抵过。”话锋一转,“本宫怒火难压,只因行动不便,又无能亲手报仇,那事将功抵过,此事全为本宫自愿赏你。”
      “何事?”玖抬头看人问道。
      “本宫要那活着的魔教教主——王卿君。”话语难藏怒意,但还在维持原有的样子。
      “臣定当完成殿下愿望。”玖未过问其他,只是很认真的答应了。
      “言肆送将军。”
      “是。”

      顾茶拎着晨光便有借口出来,意外碰见同阶的官人便处于礼貌行礼,晨光此时像傀儡似的好在没人在意也没人看出来。
      加速赶路轻车熟路地找到疗养汤池,直接将小孩随手丢入汤池中。
      “谁弄……神君大人?”晨光被丢入池子里,先是被淹醒扑腾几下子水都溅出来,刚要发脾气便看清了,站在那里的人。
      差点破口大骂,看清了人,然后便发现了顾茶和往日一样冰冷,唯独不同的是没带上面具。
      温和的汤池此时发冷,晨光待在那里,双手拄着地下,呆呆地看着顾茶头也不回地离去。
      是又失控了吗?必须快点了,一会去找一下他,他也许有办法。
      顾茶如此想,从袖中取出面具戴上,两侧红绳挂着,白面上刻画有细小笔脚符文。绕路向藏经阁走去,因感有人触动了禁制。

      武承虽说搞到了钥匙但是这禁制□□是答题关键谁能知道答案啊!
      但这二人还没有发觉已经触动了禁制。陈若看着眼前快被搞抑郁的前辈,便不忍直视去别处放风。这周围布上灵线一有人来就会触断便能感知到所在方位,但对方也会察觉。
      “陈若你先快点走。”武承收起了钥匙,上前走近蹲下将一张神行符贴到陈若腿上,大概是放弃了。武承替陈若收回灵线,眉头皱起,把线放到陈若手上。
      “走!”
      武承推了人一把,陈若也很听话很快离去。很巧合,陈若前脚刚跑,顾茶后脚就到了。
      也就是不知道她看没看见了。没看见就没看见,看见了也不会管。
      “神君大人。”武承向前作揖身体微倾。顾茶同人一般回礼。
      “颛烛大尊,某要如此。”直接点明身份,武承幸好支开了陈若便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
      “不知凉希神君可是为何到此处?”
      “那大尊又是为何呢?”
      武承对上顾茶的目光打了个冷噤。他想进这阁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阁和其他不同里面陈列的大多数都是禁书,以及一套未完结的六界尘事录。

      有据说六界尘事录是神界十六台之外的直属帝尊的部门编纂的。这套书记录了所有真实的历史,没有放过一个细节,同时也收录了很多人的把柄,但这是另一本姊妹书,六界奇事录。

      这藏书阁除了批星台的那位没人进去过,也除了他在管理外没人管理。就是这位脾气特别差的主儿。
      有据说在上任文官之前,这位手上就沾了……啧啧啧,不敢想。武承心里闹着鬼,但还是应着说:“就是想看看这书阁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一直封着。”
      顾茶眯眼一下,便没有犹豫唤出仙剑反手就直接劈开这有题的锁。
      “请。”
      门一开便能感到里面就连不打扫的灰尘迎面飞扬而来。呛得武承直打喷嚏。顾茶像是习惯了一样,丝毫没受影响。待武承走入后顾茶也随之走入,顺便带上门。
      在门刚要关上时就自动咚地一声自己关上,而锁在那时候自己恢复了原状,依旧锁着门。

      晨光在出了浴汤之后便用了烘干。突然眼中的景物渐渐模糊。
      有什么东西在篡夺他的意识!

      宝石即将褪去外壳,露出原本的面貌。

      身批黑袍,袍子繁多花纹金线勾勒,大帽子遮住了她的容颜。黑袍手里把玩着一蓝绿色的玉石,另一手持辰星杖站于法阵中央,口中吐着复杂的符文,让人听不懂。说是复杂的符文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文字、语言。
      只见四周魔气向中央涌去,辰星杖上聚起一团漆黑的雾气。雾气显现出占卜之象,将要清晰展现出来时,直接溃散,威压施于四周。黑袍遭到反噬,闷口吐了一口污血,地上的血液发黑。她扶着辰星杖才站稳。
      “魔皇大人!”又出来这一声幻听,在施法的时候就在叫她。她抬头一双杏眼望去四周,除了刚才因为献祭而死去的人类和低魔的尸体外没有其他人,如果干枯的树林也算,那就没有别的,只有她一个活物。
      应该只是幻听而已。
      摘下帽子,收回辰星杖到空间。
      长发垂至腰际,肌肤白嫩如雪透着点点红晕,含水杏眼,粉唇娇嫩微抿。
      她用手抹去嘴边血迹,眼中的冰冷无光,看了眼手中玉石渗入的一丝黑色,嘴不自觉的扬起一定角度,在而后不禁大笑出来。
      听不出感情。
      “下令摆台迎王!”挥手下令大声召来门口的侍卫,让人开始收拾一下那堆烂摊子。

      “啧,真无趣。”看着那些舞女的舞姿,不禁如此一下。但这不能怪他,因为审美不同。
      说话之人身穿繁琐衣着玄色做边绣花,金丝勾起鬼面焰火栩栩如生,手中把玩着发下来的令牌。因为身份的缘故,坐的很是靠前。两边守着自己带的侍卫,这俩也带着鬼面,一青面一红面。
      中间坐着这人明显对于侍卫很不满。剑眉星目俊俏脸庞,何处不是个好少年郎,可惜邪气一双眼眸能勾魂。
      “皎兮,皓兮,朕想出去一下。”这人故作不愿,有些求助之色望向皎兮皓兮。这俩便明白了意思,就让路两并向周围替歉。不过没多少人领情,仿佛他来就是多余的。这人急忙离去,两侍卫也紧随其后。
      应该能甩开……那人心中想到。

      入内室,太子用拐杖站起是一帮他更衣沐浴。言叁常年随其自然晓得,便上前为其更衣,将换下来的衣物递给了其他人送去洗衣房。
      元清和御剑刚落脚于东宫一处僻静,便隐去身形,在当中四处游荡考察一下。
      言肆走在前面,玖跟着。明显能感觉出来他在带她兜圈子。四处的庭院美观。
      花开半夏凉城空,一副大字放在门口。言肆看见便急忙收起来。
      “将军,您懂的。”言肆回头笑着说了一句。
      玖未在意那大字也未搭理言肆,满脑子都是怎么攻下魔教。
      接着被人带着兜圈子,似乎是言肆故意的,像是为什么做准备。
      突然玖感觉不对劲,便左右看了几下,但什么都没有,心生奇怪。因为有法力波动,虽然不大,但玖的敏感度很高。有人在施法但法力没透露恶意。
      “将军怎么了突然停下来?”言肆开口问到。
      “无事。”玖平淡回答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玖明明察觉到了是有什么人在使用法术,但有无恶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不能被人发下她。
      “将军不要一直想着公务了,试着欣赏一下庭院。”言肆劝言道,还是在带人兜圈子。玖没点明出来。

      “太子殿下——”浴池腾腾热气冒出,中央突然出现鬼魅一般的身影。这鬼魅仔细一看是个绝世美人匹敌太子的美貌,再仔细看了便发现五官有些相似之处。
      应该是美人都有长得像的地方。
      美人步步向太子逼近,太子双眼瞪大看着她,却一个音符也发不出来。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人逼近。
      “果然太子殿下的称呼太奇怪了,你说是不是呢?香草神尊,顾少泽,不对应该称呼你为陆毅了。”美人唇口微启,声音直接接进入脑袋,靠近至人仅剩一人的距离,双手勾住脖子抬头四目对视。美人魅惑一笑,陆毅直接被人摁入水中。陆毅此时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也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淹在水里。

      “殿下!”言肆送笙歌将军离开后,便回到浴池门口守着。突然听到水花声便冲进来大喊。陆毅已经被言叁拉了上来,言叁身上湿漉漉地还不断大喘气,但就是不失原来的冷面和稳重。
      陆毅身上很细心地被套上了浴袍才未被看光。
      陆毅幽幽转醒,眼前黄昏的光刺眼,下意识用手挡着一小会便缓过来,用手支起来自己。
      “本王这是……咳咳…”陆毅刚开口没吐出几个字就咳嗽,因急火攻心直接吐出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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