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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进入空间 ...

  •   魏无羡听着身边喧闹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只往蓝湛怀里钻,嘴里嘟嘟囔囔地:“蓝湛,好吵”“魏婴,醒醒,你先醒醒”蓝湛十分无奈。不远处的蓝启仁气的吹胡子瞪眼:“不懂规矩”原来修仙人士一觉醒来,全都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面前是个巨大的石壁,有许多椅子,却标着座。大家全都直勾勾地看着含光君怀里的“小娇妻”魏无羡。“我再睡一会,蓝湛,为什么这么冷呢?”魏无羡一个劲往怀里钻,调整好一个姿势准备继续睡。“魏狗贼还在装糊涂,快送我们回去”魏无羡一下子就醒了,他环绕四周:“这哪儿,我们怎么了”蓝湛将事情说了一遍。“什么,我怎么就,怎么又是我”魏无羡简直无语的想翻个白眼,有病。那群人还想说什么,蓝湛一个禁言。正当他们说的时候,石壁突然亮了起来:“要想离开,请先坐下,陪我一起看本书,在此期间,你们的灵力都已经被我锁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要找死!”魏无羡笑了:“那我偏要呢?”石壁似乎卡了一下:“那没事,请就座,魔道祖师”魏无羡哈哈大笑:“蓝湛,它好好笑啊”蓝湛宠溺地将他牵回他们的座位。江澄也臭着脸拉着金凌就坐,蓝家小辈皆站立于长辈之后,待四大家族就坐后,其它仙门人士便只能站在他们后面。
      这时石壁出现了一个洞,渐渐地一群人从中走了出来,大家似乎都没想到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还能见到。江澄也楞住了:“爹,娘!”虞紫鸢看向他,眼里含着热泪,张开双臂。江澄奔过去,紧紧地抱住虞紫鸢,眼泪顺着面孔留下。虞紫鸢说道:“都多大了,都当宗主了,还要哭鼻子。”江枫眠抱住母子二人:“阿澄,你做的很好”虞紫鸢笑了:“那是”江澄也笑了,这一切太好了,他终于不是一个人了。“阿澄”一个女声响起,江澄望了过去:“姐!”“嗯,阿澄”江厌离站在那微笑着望着江澄,看着江澄哭泣着奔涌而来,“阿澄长大了”“对了,阿羡呢?”师姐四处环绕起来,终于她看到站在蓝忘机旁边,一脸不可置信的魏无羡,她招了招手:“阿羡”魏无羡自从看到江叔叔走出来,便僵住了,他很紧张,蓝湛拍了拍他的背,已视安抚,他知道这是魏婴心中的疙瘩。魏无羡看到师姐朝他招手,眼泪流了下来,“师姐!”他也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白月光,师姐拍了拍他的背,笑道:“阿羡,今年几岁啦”“三岁了”魏无羡笑着说道,他擦干了眼泪,立马将蓝湛牵了过来,笑着说:“师姐,这是我的道侣,姑苏蓝二公子,蓝忘机”师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向蓝湛鞠了一躬。蓝湛会以回复。虞紫鸢却没缓过来:“你,你,你说他是你谁”魏无羡怂了,他默默地拉住蓝湛的手。江枫眠虽然震惊,但还是安慰虞紫鸢:“唉,这是孩子的事啦”虞紫鸢正想发火,突然也楞住了,她的眼眶湿润了:“藏色”江枫眠也愣住了,望了过去,一个女子拉着一个男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紫鸢,枫眠”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虞紫鸢边笑边哭地把魏无羡拉了过来:“这是你们的阿羡”藏色一下子湿了眼眶:“阿羡”魏无羡慢慢走过去,磕磕绊绊的说出那20几年才从未说过的“母亲,父亲”藏色呜咽着抱着魏无羡,魏长泽也抱紧他们母子二人。这边,蓝忘机已经回到姑苏蓝氏这边,他们的父母便站在那,虽然他们也很惊喜,但他们只是恭恭敬敬的行礼:“父亲,母亲”蓝夫人本来激动的心一下子沉寂了,她瞪了丈夫一眼:“都怪你,现在他们都不好玩了”青蘅君笑了笑,蓝启仁激动地喊了声:“大哥”青蘅君点了点头。金凌已经被舅舅拉到自己父母旁边,“母亲,父亲”“嗯,阿凌”金凌大哭着抱紧了江厌离。江厌离心疼地拍拍他。
      待大家见完面后,石壁亮了起来,这是魏无羡已经回到蓝湛身边,父母也已经知道了蓝湛。“接下来,一起阅读魔道祖师”魏无羡僵住了,这是说自己?蓝湛抱了抱他,魏无羡立刻顺势躺在了蓝湛怀里。蓝启仁在一旁气的哼了一声。江澄则表示死gay
      【魏无羡死了。大快人心!”

      乱葬岗大围剿刚刚结束,未及第二日,这个消息便插翅一般飞遍了整个修真界,比之当初战火蔓延的速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之间,无论是世家名门,还是山野散修,人人都在议论此次由四大玄门世家联率、大小百家参与混战的围剿行动。

      “好好好,果然是大快人心!手刃这夷陵老祖的是哪位名士英豪?”

      “还能是谁。他师弟小江宗主江澄呗,云梦江氏、兰陵金氏、姑苏蓝氏、清河聂氏四大家族打头阵,大义灭亲,把魏无羡那老巢‘乱葬岗’一锅端了。”

      “我得说句公道话:杀得好。”

      立即有人抚掌亮声应和:“不错,杀得好!要不是云梦江氏收养他栽培他,他魏婴这辈子就是个混迹乡野市井的庸徒……还谈什么别的。原先的江宗主可是把他当亲儿子在养,他倒好,公然叛逃,与百家为敌,丢尽了云梦江氏的脸,还害得江家几乎满门惨死。什么叫忘恩负义白眼狼?这就是!”

      “江澄居然就让这厮嚣张了这么久,换了是我,当初魏某人叛逃时就不是只捅他一刀,而是直接清理门户,否则他也没机会做出后来那些丧心病狂之事。对这种人,还讲什么同门同修青梅竹马的情面。”

      “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的啊?魏婴不是因为自己修炼邪术遭受反噬、受手下鬼将撕咬蚕食而死的吗?听说活活被咬碎成了齑粉呢。”

      “哈哈哈哈……这就叫现世报。我早就想说了,他养的那批鬼将就像一群没拴好的疯狗到处咬人,最后咬死自己,活该!”

      “话虽如此,可此次围剿乱葬岗,若不是小江宗主依夷陵老祖的弱点拟定计划,成功与否还难说呢。你们可别忘了魏无羡手上有什么东西,当初一晚上三千多个成名修士是怎么全军覆没的。”

      “不是五千吗?”

      “三千五千都差不多。我觉得五千更有可能。”

      “果真丧心病狂……”

      “他死之前毁掉了阴虎符,倒也算积了点阴德,否则留下那鬼东西继续贻害人间,更加罪孽深重喽。”

      “阴虎符”三字一出,忽然一阵静默,似乎都在顾忌着什么。

      片刻之后,一人慨叹道:

      “哎……要说这魏无羡,当年也是仙门之中极富盛名的世家公子,并非不曾有过佳迹。年少成名,何等风光恣意……究竟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话题转移,议论声又纷纷然起来。

      “由此可见,修炼终归是非走正统路子不可。邪魔歪道,一时风光无限,好像很嚣张很了不起?嘿,最后是什么下场?”

      掷地有声:“死无全尸!”

      “也不全是修炼之道害的,归根结底还是魏无羡此人人品太差,天怒人怨啊。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

      身死之后,盖棺定论。所论内容大同小异,偶有微弱的异声,也会立刻被压了下去。

      只是每个人的心头都还有一缕阴霾挥之不去。

      虽说夷陵老祖魏无羡已身死乱葬岗,但事成之后,却无法召唤他的残魂。

      他的魂魄,也许是在被万鬼吞噬之时一同被分食了,又也许是逃逸了。

      若是前者,自然皆大欢喜普天同庆。然而,夷陵老祖有翻天灭地、移山倒海之能——至少传闻中是这样的,他若要抗拒召魂,也不是什么难事。一旦他来日元神复位,夺舍重生,届时,玄门百家甚至整个人间必将迎来更加丧心病狂的报复和诅咒,陷入暗无天日和腥风血雨之中。

      因此,将一百二十座镇山石兽压在乱葬岗顶后,各大家族开始进行频繁的召魂仪式,同时严查夺舍,搜集各地异象,全力警戒。

      第一年,风平浪静。

      第二年,风平浪静。

      第三年,风平浪静。

      ……

      第十三年,依然风平浪静。

      至此,终于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也许魏无羡也没那么了不起,也许他真的神魂俱灭了。

      纵使曾经翻手为云覆手雨,也终归有一日成为被翻覆的那一个。

      没有人会被永远奉在神坛之上,传说也仅仅只是传说而已。】
      师姐愣住了,咬成齑粉!这,阿羡他真的,她哭了起来,金子轩一下子接受到两道恶狠狠的目光,他也很慌,他只能环抱住江厌离,他也没想到魏无羡会这样死。虞紫鸢皱起了眉头,他们的死怎么和魏无羡那小子有关?无稽之谈!藏色散人不敢看下去,她哭泣倒在丈夫怀里。江枫眠罕见的生气,怎么能如此诬陷阿羡?他问道江澄:“你去围剿阿羡了?”江澄一脸愧疚,这次虞紫鸢也责怪他。这时师姐走过来,说道:“阿澄,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江澄红了眼睛。江枫眠叹了一口气,自责地对藏色道歉。虞紫鸢也说了江澄几句。魏无羡看到这些,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粘着蓝湛,蓝湛虽然也很心痛,但他知道他终究还是他的。
      【魏无羡刚睁开眼睛就被人踹了一脚。

      一道惊雷炸在耳边:“你装什么死?!”

      他被这当胸一脚踹得几欲吐血,后脑着地,仰面朝天,朦胧间想:敢踹本老祖,胆子不小。

      魏无羡已经不知多少年没听到活人说话了,何况还是这么响亮的叫骂,头昏眼花,一个年轻的公鸭嗓在嗡嗡耳鸣中回荡:“也不想想,你现在住的是谁家的地、吃的是谁家的米、花的是谁家的钱!拿你几样东西怎么了?本来就该都是我的!”

      紧接着,四周传来翻箱倒柜、摔天砸地的哐当之声。半晌,魏无羡的双眼才渐渐清明起来,视线中,浮出一个昏暗的屋顶,一张眉梢倒吊眼珠发绿的脸孔正在他上方唾沫横飞:“你还敢去告状!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去告,你以为这家里真的有人会为你做主?”

      一旁围过来两个家仆模样的壮汉,道:“公子,都砸完了!”

      公鸭嗓少年道:“怎么这么快?”

      家仆道:“这破屋子,东西本来没有多少。”

      公鸭嗓少年大为满意,转向魏无羡,食指恨不得把他的鼻子戳进脑门里:“有胆子去告状,现在装死给谁看?好像谁稀罕你这些破铜烂铁废纸片似的,我都给你砸干净了,看你今后拿什么告状!去过几年仙门世家很了不起?还不是一条丧家犬一样被人赶回来!”】
      虞紫鸢皱紧眉头,嘲讽的说:“哟,挺了不起吗”藏色散人直接笑倒在魏长泽怀里,魏无羡怀疑的看着她,这还是他亲妈吗?原本自责的江澄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魏无羡一阵无语。
      【魏无羡半死不活地思索:

      本人作古多年,真的不是装。

      这谁?

      这哪??

      他什么时候干过夺舍这种事???

      这名公鸭嗓少年人也踹了,屋也砸了,出够了气,带着两名家仆大摇大摆迈出门去,摔门高声命令:“看牢了,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

      门外家仆连声应是。待到人走远了,屋里屋外都静了下来,魏无羡便想坐起,然而肢体不听使唤,又躺了回去。他只得翻了个身,看着陌生的环境和这满地狼藉,继续头昏眼花。

      一旁有一面被掷地的铜镜,魏无羡顺手摸来一看,一张白得出奇的面孔出现在镜中,两坨大红不均匀也不对称地坨在面颊一左一右,只要伸出一条鲜红的长舌,活活就是个吊死鬼。

      魏无羡有点无法接受地扔开镜子,一抹脸,抹下一手白|粉。

      万幸,这具身体并非天生样貌清奇,只是品味清奇。一个大男人,居然涂了满脸的胭脂粉黛,关键是还涂得如此之丑。

      受此一惊,惊回了点力气,他总算坐起了身,这才注意到,身下有一个圆环咒阵。环阵猩红,圆形不规,似乎是以血为媒、以手画就,还湿漉漉的散发着腥气,阵中绘着一些扭曲狂乱的咒文,被他的身体擦去少许,余下的图形和文字邪气中透着阴森。魏无羡好歹也被人叫了这么多年无上邪尊啦、魔道祖师啦之类的称号,这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阵法,他自然了如指掌。

      他不是夺了别人的舍——而是被人献舍了!

      “献舍”的本质是一种诅咒,发阵施术者以凶器自残,在身上割出伤口,用自己的血画出阵法和咒文,坐于环阵中央,以肉身献给邪灵、魂魄归于大地为代价,召唤一位十恶不赦的厉鬼邪神,祈求邪灵上身完成自己的愿望。这便是与“夺舍”截然相反的“献舍”。它们都是名声不好的禁术,只是后者没有前者实用和受欢迎,毕竟很少有愿望能强烈到让一个活人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一切,因此鲜少有人实施,百年下来近乎失传。古书所载的例子,有证可考的千百年来不过三四人,这三四人的愿望无一例外都是复仇,召来的厉鬼都完美地以残忍血腥的方式为他们实现了愿望。】
      金光瑶笑着说:“怪不得啊”众人一阵涨知识的感觉。不愧是魔道祖师。江枫眠和虞紫鸢虽然疑惑阿羡为什么要修诡道,但还是没说什么。魏无羡本来很紧张,但看见他们没有想问他变松了一口气吓死他了可千万不要问他啊。
      【魏无羡心中不服。

      他怎么就被划分成“十恶不赦的厉鬼邪神”了?

      虽说他名声是比较差,死状又非常惨烈,但一不作祟,二不复仇,他敢发誓上天入地绝对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安良本分的孤魂野鬼!】
      江澄笑道:“你的思路可真够奇葩”江厌离也不禁笑了出来,阿羡的脑回路果然没变。蓝夫人打量着这个正在向自己最冷漠的孩子撒娇的人,嗯嗯,不错,挺好的。这桩亲事不错。这时她的眼睛彻底瞪大了,蓝湛笑了,真的笑了,似乎是他的儿媳妇逗的,她高兴地对青蘅君说,青蘅君也很震惊。蓝湛似乎从没在他们面前笑过。这边,魏无羡跟没有手一样,指示着蓝湛:“我要吃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嘻嘻”看着俊美白皙的手正在剥葡萄皮,他突然支起身,用刚刚吃完葡萄的粉唇吻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江澄看着他们的动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了句:“死gay”,便不再看他们。
      【魏无羡凝神一听,果然东边隐隐传来喧哗人声。思索片刻,他起身提脚一踹,门闩“喀”的裂了。

      那两名家仆正在眉来眼去有说有笑,被突然向两边弹开的屋门吓得齐齐尖叫。魏无羡扔开碗筷,径自走出来,竟被阳光刺得好一会儿睁不开眼,皮肤也有轻微刺痛感,举手搭在眉梢,闭目片刻。

      阿童方才叫得比阿丁还尖,定神一看,见是那人人可欺的疯子,胆子又大了,自觉要挽回刚才失的面子,跳过去斥狗一般地边挥手边斥道:“去,去!回去!你出来干什么!”

      哪怕是对待乞丐或是苍蝇,也不会更难看了。这些家仆过往多半平时就是这么对莫玄羽的,他也从不反抗,才让他们这般肆无忌惮。魏无羡轻轻一脚把阿童踢了个跟斗,笑道:“你以为你在作践谁呢。”】
      蓝景仪本来静静地坐在后面,看到这里,忍不住大声说道:“干的漂亮”蓝启仁看了他一眼:“家规2遍”魏无羡心疼地看了他一眼。蓝思追忍着笑让他先坐下,答应他帮他抄一遍,蓝景仪开心地抱住他。远处,金凌看到这一幕,生气的哼了一声。江澄看了他一眼:“有病?”金凌一下子哽住了,憋屈极了。
      【堂上坐着一名中年妇人,保养得当,衣着贵丽,正是莫夫人,坐在她下面的才是她那入赘丈夫。对面则坐着几名背剑的白衣少年。人群之中突然冒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怪人,所有声音戛然而止,魏无羡却仿佛对凝滞的场面浑然不觉,觍着脸道:“刚才是谁叫我?有仙缘的,那可不就是我吗!”

      粉抹的太多,一笑就裂,扑簌簌往下落。有一名白衣少年“噗”的险些笑出声来了,被一旁似乎是为首的少年不赞同地看了一眼,当即正色。

      魏无羡循声随眼一扫,略吃了一惊。他本以为是没见识的家仆夸大其词,谁知来的竟然真是“显赫家族”的仙门子弟。

      这几名少年襟袖轻盈,缓带轻飘,仙气凌然,甚为美观,那身校服一瞧就知道是从姑苏蓝氏来的。而且是有蓝家血统的亲眷子弟,因为他们额上都佩着一条一指宽的卷云纹白抹额。

      姑苏蓝氏家训为“雅正”,这条抹额意喻“规束自我”,卷云纹正是蓝家家纹。客卿或者门生这种依附于大家族的外姓修士,佩戴的抹额则是没有家纹的。魏无羡见了蓝家的人就牙疼,上辈子常常腹诽他家校服是“披麻戴孝”,因此绝不会认错。

      莫夫人许久未见这个侄子,好一会儿才从惊愕中缓过劲,认出这个浓妆艳抹之人,心中着恼,又不好立刻发火失态,压低嗓子冲丈夫道:“谁放他出来的,把他弄回去!”

      她丈夫忙赔笑应声,一脸晦气地起身要揪人,魏无羡却突然躺到了地上,四肢牢牢黏住地面,他连推带拖都拽不动,叫了几名家仆进来拖也于事无补,要不是碍着外人在他早就用脚踹了。觑莫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也是满头大汗,骂道:“你这死疯子!再不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澄捂住眼:“以后出门,别说你是我江家人”虞紫鸢也耐着火气,嘲讽着说:“你之前不是很厉害吗”蓝启仁瞪着他,什么叫披麻戴孝?江厌离也笑了,阿羡还是那般调皮,魏无羡将自己捂在蓝湛怀里,唉,没脸见人了。蓝湛也忍不住笑了。魏无羡假装生气的说:“蓝湛,你居然笑我”“我没有”“你有,哼”蓝湛这下为难了。魏无羡实在绷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二哥哥,你太可爱了”世人:我们不配拥有台词

  • 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一般,多见谅,有什么想看的可以评论,我会在下篇章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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