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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下篇 ...
郑国三年,国运昌盛,皇后身怀六甲,十月后诞下两子,一男一女,龙凤双生。名为,昭,玥。
他出生于皇室,带着众人期盼,那人与他一同,生的天真可爱,让人见了心生欢喜。
呱呱落地之时,那人便精力有余,本来睡着的时候,偏偏伸了双手,拉扯着他的衣衫,闹腾着要一同玩耍,他见了心喜,便迎合上去。
年长了些,阿玛要他识字,于是他便知道了那人的名,日子偏生,属于朝阳。如他所想,那人注定只活于日光之下,带着他所熟悉的天真烂漫,开怀大笑。
他们一同出生,在众人期盼中落地,然后分离。
他比那人早些识字,又比那人年长一些,自然明白为何分割两地,只当那人不会理解,按着那人性子,任性妄为的后果,不再有他顶替受罚,不知会不会习惯,只希那人收敛少许,不要叫他担心受怕。
国师有言,如是双生,便要分开教导,不能见上一面,如是坏了规矩,国破山河,江山不复。
阿玛听信国师的话,极度信任。阿玛英明,在朝政上所向睥睨,可要是到了后辈这,一点谗言都会听进。
可怜的额娘,他这一走,额娘定是受尽委屈,可惜他尚且年幼,没法为额娘做些什么,如同没法为那人做些什么一般。
没了只字片语,他被带离万丈光芒的殿堂,连同有着那人的地方。
想起那人先头还于他作答,今日有那人最爱的莲花羹,要与他一起用膳。
离开宫廷,他被带进一座府邸。
府邸很大,立于前头,看见着的便是用上金边镶烫的匾额,上头几个大字落笔有利,苍劲气派,他见过这字,阿玛让他识字时,他在一旁站立,便就见着了阿玛的字。
抬头望去,那字,他认得,连同那是阿玛写的同样知晓。
他被人领了去,带到一位男子面前,那人说,他将是他的父亲。
他乖巧的点了头。回应他这般动作的,是男子欢喜拂上他发顶的举动。
一次分离,相隔两地,三丈高墙,便是那线,划分的明明白白。
他几次徘徊,最终在仰望中止步,回头调转。里头有着那人,却已是不同身份。
他是当朝丞相之子,那人却是皇室女子,额娘居于后座,想来,如是没有意外,那人身份,定是公主无疑。
回于府邸,男子见了他,告知与他,他将继承男子衣钵,将来等他年长,即会成为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想,如是那般,那也是为了那人。
他与那人本是双生,如是分离,身份悬殊,他亦是要保那人周全的,那人顽劣,怎能没有他的照拂。
过了些年头,宫里传来阿玛病逝的消息,举国皆哀。
立于府邸前,他仰望而去,见着的是满城披挂雪色白绫,眺望而去,那三丈城墙高的离谱。
他想,如今,里头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现下,他学富五车,温文儒雅,要是站立那人面前,那人还会认得?
后又莞尔一笑,他与那人,身为双生,看着自己,便可想象对方样貌,何须如此妄加猜测,弄得担惊受怕。
男子于他作答,额娘推举那人坐于皇座。
额娘的心思他是懂得,身处宫廷,没了他于身边作陪,想来定是少不小委屈,这般下来,想要不变化,那才奇怪。
只是,他没料到,额娘会将那人推于皇座之上。
男子每每回来,定要与他说上一番,额娘如此作为,让人觉得荒谬之极,可又没人能阻止。
额娘居于后座,皇太后驾崩之时,宫里头除了阿玛便没能阻止的了她,现下,阿玛病逝,那宫里头,就更加没人能够压的住额娘了。
只是那人任性妄为,要是当真坐上那皇座,定是不会好过的。
男子疲了,没了心思再于额娘作对,朝中没了男子支撑,以额娘手段,定是压的下的。
那人,也注定坐上了皇座之位。
他于殿堂站立,居于首位,他见那人一身黄腾锦衣,好不风华,头戴珠帘,俯瞰众生。
那人的模样,每当见到铜镜,便可想象。如今见着了,却又感不同。
那人眯了眼,看了身前满朝文武,最终将目光落于他身上,身形一震。
如此下来,他对上那人的眼,眼中深邃,不复当初孩童时期的天真烂漫,多了些他看不透的东西,眼中露出的是,让人见了觉得心畏的无情肆虐。
他忆起了,年幼时那人作恶,被人发现,便撒娇让他顶替,他见不得那人手上半分委屈,便应承下来。见他受罚完了,满身伤痕,那人见了心疼,咬唇哭泣。他心觉不忍,拂上那人发顶,笑的风轻云淡,希望那人见了,便觉好受些。
他忆起,那时年幼,那人最喜欢的是厨子烧的莲花羹,每每午膳,那人定要他一同陪着,吃完莲花羹,笑起望着他,双颊起了涡,很是可爱。
如今,那人坐于上位皇座,一举一动皆受满朝文武注视。
那人伸了手,开口道,“众卿家,平生。”语调轻柔,却有力,似是魁中荆棘,带刺的很,又妖娆非常。
下了朝,他没想往常一样跟随男子回去府邸,问了那人身边的公公,由公公带路,一路走向那人殿堂。
公公在外头通传了声,就见一个丫鬟出来作答,那人让他进去。
跟着丫鬟,他见那人坐于桌边饮茶,那人不喜茶水,觉得苦涩,可又不喜糕点,觉得甜腻,唯独喜爱那莲花羹,日日都要吃上两口。
那人见了他,起身,身上的黄腾锦衣起了皱,却不在意,步伐极快,于他面前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那人心生怯意,他看了出来,分离的那些年头,他不知那人是否变化,同样,那人亦是。
见那人低了头,略眼咬唇。他伸手揽过那人的腰,摸上那人发顶。
那人于他怀中,声线沉闷,开口责怪,“为何如此之久?”
他抿唇浅笑,作答与那人,“如此,甚好。”
只要见着了,便好。他见那人仰头,面待笑意,傲世芳华。
他继承了男子衣钵,成为丞相,辅佐与那人。
那人生性顽劣,不是作为君主的料,却因额娘贪念,成了宫中傀儡。
他不喜见那人为人摆布,私下调查,却发现那人惊人之举。
他于那人说,为何不与他说。
那人却回答,这般下来,皇兄是定要帮忙的了。
他但笑不语,有些无奈,却又宠溺至极。对于那人,他还是没法忍受,同为双生的那人受上半分委屈。
他于众臣说,额娘年迈,如此下去,定会成为君主障碍,倒是要是弄得叛乱发生,甚是不好。
众臣被他所骗,群起反抗。
他又在背后使了手段,叫上杀手,杀了额娘。
额娘含恨九泉,可为了那人,就算大义灭亲,他仍是甘愿的。
那日,那人坐于殿堂,金碧辉煌极度奢华的殿堂上扣跪一鲜红锦衣的女子,女子面目绝美,气质柔和。
女子为忠良子嗣,为父是超重一品大员,却是权力过大,那人疑心重,他本就知晓,如此大的权力入了他人之手,那人定是不喜的,就随便安了个罪名,让那忠良成了尸体,留下子女,落为奴役。
那人挥手,叫人将那女子逐了出去,一脸不悦。
他揽过那人腰身,亲吻那人发顶,仍由那人在他怀中拉着衣襟。
那人露出笑言,仰头于他作答,“皇兄午膳时间到了。”
他扬了唇角,儒雅淡定,于那人作答,“今日由你最爱的莲花羹。”
那鲜红锦衣的女子,他是见过的,亦是提醒过,让女子转达她父亲。却没见任何效果,那人见了定是要杀人灭口的。
动手的仍是他,他站于府邸,见着忠良被人拉出,口中漫骂他的作恶多端,为虎作伥。
那时他脸上笑意依旧,儒雅淡定,男子曾几次与他说教,却被他激怒,声声骂道逆子,逆臣。
他一笑而过。如是全世界都与那人敌对,他仍是站于那人身边的。
尔后,邻国储君来访,那人前去迎接,如是他知道会是那边后果,想必亦是会仍由那人胡作非为。
他对那人放纵已到了疯狂的地步,任由谁来,都是无法阻止。
那邻国储君生的俊美,五官精致,却不显阴柔,英气的很,让那人见了心生爱慕。
那人叫他传书信于那邻国储君,他去了,便见着了那美名甚远的中央绿色郡主,郡主面目绝美,动作优雅气质出尘,他一心陷入。
却被邻国储君出言相告,那绿色郡主便是他的心仪对象。
他带着话,于那人说。
那人扑于他怀中,放声大哭,生生咒骂不断。回了殿内,他被那人留下。
那人面上残留泪痕,他见了不忍,伸手拉过衣袖为那人擦去,揽过那人腰,摸着那人发顶,出生安慰。
那人抬了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泪痕的眸对上他的眼,口气恶劣的提出要求,“杀了绿色郡主,灭了中央!”
他没拒绝,那人的性子是他惯出来的,就算没了那份任性,他同样不会拒绝,他不忍见那人受半点委屈,这点他心中清楚。
一时间战火连天,民众哀怨四起。
早朝上,众臣对那人施压,希望那人改变意图,停了战火,让百姓过的安稳。
那人一意孤行,那人脾气他了解,如是没个尽头,便不会罢休。而他同样知晓,事情已经起头,如是现下停止,就算对方愿意,可代价同样不小。还不如这般下去,至少那人可以解恨。
他于那人作答,绿色郡主被杀,那人笑得开怀,妖娆的紧。
他又于那人作答,国库空荡,没了钱财,宫中奢华维持不了多久。
那人听了笑的风华,拉过他的手,于他叫陪她一起用了午膳,神色天真,宛如回到幼年时,那人拉了他的手,叫他陪那人一同玩耍。
国库空荡,只需从百姓身上搜刮便可。没法维持宫中奢华,那就想办法从百姓身上榨压。
那人如此要求,他便如此应对。
那人极度挥霍,极度肆虐,导致民怨四起,叛军围城。
叛军中为首的是个鲜红锦衣的女子,女子面容绝美,手段更是狠心的不似女子,冲于前锋,砍杀宫中军士。
宫中军士懒散惯了,君主又是沉溺挥霍的女子,想来亦是不会有什么作为,面对那般狠辣的鲜红锦衣女子,软了脚,丢了剑,丢盔弃甲的除了投降同样没了其他。
那人坐于殿内,缩在他怀中,身形颤抖。
他拉过披肩于那人披上,让那人在怀中窝好,抱起那人便向殿外走去。
那人面露不解,似是有恨。
他笑笑,风轻云淡,儒雅淡定。
出了殿堂,于偏僻的角落,他脱下身上锦衣,与那人开口,“穿上,你我面貌相似,如是不说,没人发现。”
那人抓了衣襟,眼眸无情肆虐不复,睁得老大,他似是想起年幼时那人的模样,好像也似这般无辜吃惊的望向他,好似他做了什么惊人之举。
他听见后头有了脚步声,催促着,“你现下逃亡,远远逃离,好好安生,没了我在身边定不能再像这般胡作非为。”
他见那人不动,自己动起了手,脱下那人黄腾锦衣,利索的穿上,折回殿堂,坐于桌边,面带笑意的看破门而入的鲜红锦衣女子。
冲于前头的鲜红锦衣女子破门而入,见了坐于殿内身穿黄腾锦衣的女子。
鲜红锦衣女子冲上去一把抓过,动作大了些,将他的发弄得凌乱。他笑的风华,不显一丝悔意。
他被关入地牢,暗无天日。
抱膝而坐,望向头顶的天,黑暗的紧,松了口气。
一身黄腾锦衣,他笑得淡定,眼角却有泪。一流,便是一夜。
牢门开启的时候,他见到的仍是那鲜红锦衣的女子,那女子面露憎恶,似是要吃他骨,饮他血,才甘心的神情。
他面带笑意,学着那人,傲世芳华,又妖娆非常。
那鲜红锦衣女子开口作答,“时辰到了,理当问斩。”
他被带了出去,目光始终没放于任何人身上,心中念着,想着的除了那人身影,便没了其他。
见了斩首台,他被人压下,扬了唇,望了天色,正当正午,是那人喜欢的午膳时间,他开口轻语,面上挂笑,“午膳时间到了,今日有我最爱的莲花羹。”
百姓辱骂非常,心道,不愧是庸君,理应当斩。
他没听着,面带笑意,俯瞰众生。
斩首台下一人身穿披肩,头顶戴帽,手中紧握一物,转身离去时脚下布满水痕,一点一点的,似是铜钱般的疤。
一路没有回头,仅是听见身后百姓欢呼,手中又是一紧,脚步越发快了起来。
郑国二十年,国运衰败,君主昭氏昏庸无道,斩首皇座前,一世丑恶,遗臭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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