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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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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路灯，四个人在学校里逛了逛，大致摸清了这里的布局。
这所学校叫做雏鹰中学，学校大门口有个保安亭，里面有个大爷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从学校一进门先是一个喷泉，喷泉后面就是图书馆，四层高，门也关着，正对着图书馆后面就是学校的食堂。
学生宿舍和教学楼像一个张开手臂的巨人，环抱住正中间的食堂，巨人的胸膛是四栋四层的大楼，两只手臂分别是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而巨人的背后，就是学校的操场和看台。
鹿若溜达了一圈，想去操场看看，可刚走到艺术楼边儿上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儿，一个人头嗖的一声，朝着鹿若径直破风飞来。
鹿若刚要闪躲，一道蓝光浮现，傅意凭空出现在了操场前，截胡了那只躁动不安的人头。
傅意脸上难得严肃，处理了那个人头，回过头皱眉对鹿若道：“有人使用恶意bug。”
鹿若叉腰叹气：“早发现了。”
林聪说爸爸你真厉害，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鹿若哼了一声：“我一进来这游戏就针对我，我画的明明是鹿，那破黑板竟然说我画的是驴。”
鹿若：“这bug不修，垃圾游戏迟早要完。”
傅意：“……”
傅意想说虽然但是，可那个地方真的没有bug，但撞上鹿若的目光后头顶一凉，这话生生又给憋回去了。
傅意：“我已经和节目组联系了，那边会尽快处理这个bug，但以防万一，你如果想要来操场找线索的话就叫上我一起。”
鹿若点点头，答应了。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教学楼只有零星的几间还亮着灯，学生们从教学楼出来，涌入了学生宿舍。
学生宿舍分列教学楼两边，东楼是女生宿舍，西楼是男生宿舍，此时的四人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看到宿舍门禁上写的是晚上十点钟。
宿管阿姨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房间里有床和桌子，还有一个配电箱。
阿姨这会儿把配电箱打开了，时不时看一下手腕上的手表。
房杨工：“看来十点钟就要停电了，那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儿，都回宿舍休息。林聪，咱们走。”
林聪：“我不走。”
房杨工差点气笑了：“你说什么？”
林聪的大脑袋就快要伸女生宿舍里面了，敷衍道：“我不走，我害怕，我得跟我鹿爹在一起。”
房杨工低骂一声，“你他娘的就是想进女生宿舍！”
林聪：“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林聪挣脱房杨工，蹦跶过来想和鹿若一起进宿舍，配电箱前的阿姨突然扭过头。
这所学校是没有活人的。
宿管阿姨显然也早凉了，行尸走肉一般回过头，两束光射.了过来，正好照在林聪的手臂上。
那光束呈现淡红色，而且是有温度的，林聪只觉得手臂蓦然一烫，皮肉被点燃，惊的赶忙向后跳，躲开了光束。
林聪一抬头，就看见了毛骨悚然的一幕……阿姨眼眶是裂开的，血和脑浆混在一起粘在皮肤上，而两个眼眶的位置，分别竖插着两只手电筒，手电贯穿了整个颅腔，从后脑穿出……
光其实是白光，但因着阿姨脸上的血，所以就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光束落在女孩子身上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落在男孩子身上就会变得异常滚烫。
虽然不会留下什么真的伤口，但疼痛感是真实存在的，林聪吓的不轻，不敢再造次，悻悻地后退挽住了房杨工的手臂。
宿管阿姨继续扭头，光束划过鹿若和宁一，最后停在了宁一的身上。
因为光束迟迟没有移开，鹿若歪头，看了看宁一。
宁一没什么表情站在那儿，任光束映在她的脸上、身上，她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笑意，但也看不出任何痛苦的情绪。
当然，宁一是女孩子，是不会受光束影响的。
鹿若回头，朝林聪和房杨工摆了摆手，说明天见，然后牵上宁一准备进宿舍睡觉。
鹿若摸到她的手时，不禁问道：“宁一，你很害怕吗？”
宁一：“不怕。”
鹿若：“那你的手为什么凉冰冰的？”
宁一：“在生病。”
鹿若哦了一声：“差点忘了你病着，那咱们早点休息吧。”
宁一：“嗯。”
女生宿舍一共四层，鹿若懒得上楼，想在一层随便找个宿舍再随便找张床凑活一晚，但试了几个屋门，都从里面上了锁，根本没办法推开。
这所学校满满都是年代感，走廊也锈迹斑斑，鹿若觉得有可能是房门锈住了，于是后退了几步，一脚踹在了门上。
噹的一声巨响，门轴裂开了，整个门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掀起漫天的灰尘。
鹿若拨开眼前的灰往里看，六个火柴人正前三后三，笔直地站在宿舍里，直勾勾地看着鹿若。
鹿若：“？”
[惊，火柴人！]
[这、这是什么？]
[这是npc吗，为什么长这样，这么，单薄？]
[是线索吧！]
就在鹿若和里面的六个火柴人一起愣住的时候，傅意匆匆赶来把门扶起：“这、这是谁干的？”
鹿若唔了一声，指了指自己。
傅意惊讶极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这里面不是游戏区域，这个宿舍是不能使用的。”
鹿若：“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懒得上楼。”
傅意：“……”
这个虽然是在道歉，但潜台词永远都是‘还不是因为你太废物’的小口气，真的和那位好像……
傅意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个游戏副本的宿舍号不是可以随便选的，用不到的宿舍都用禁制封住，游戏公司的程序员为了省几行代码，宿舍里面的npc就都用简单的火柴人代替……
游戏制作方打死也没想过，有玩家会因为懒得上楼将门暴力踹开，况且这里还是女生宿舍……
傅意把门按好，擦了擦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冷汗：“好了，继续游戏。”
这时候，洛佳从楼上下来。
她先说了声傅老师好，然后喊了鹿若一声，“这里我都试过了，锁着的，进不去。”
洛佳并没有看见鹿若把门踹开的一幕。
在她的眼里，鹿若身材娇小，模样可爱，是一个很聪明的脑力型玩家，是不可能一脚踹裂宿舍门的！
鹿若：“楼上有可以住的房间吗？”
洛佳点点头，但眼底全是惆怅：“只有404和414能打开，我们、我们还没敢选。”
鹿若便跟着洛佳上了四楼。
果然，女生们都站在走廊里，凑在一起皱着眉交头接耳，惆怅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宿舍号。
毕竟这两个号都不是什么吉利的数字。
这会儿宿管还在楼下没上来，大家没有死亡威胁，故而没有一个人愿意踏出第一步。
王语芸和洛佳是同队的，小声对洛佳道：“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就去404吧。”
洛佳面露难色：“但404有不存在的意思，万一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王语芸：“可414的谐音是死一死，更可怕吧。”
洛佳：“我们总不能睡在走廊上。”
王语芸：“那可不行。这里太可怕了，整个学校都没有活人的气息，鬼知道晚上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两个人拿不定主意，于是双双转头，看向NO.1鹿若。
在众多恐怖游戏爱好者中脱颖而出，且积分排名第一位，意味着这是一个勇敢、果断，聪颖绝佳的选手。
洛佳想，她的选择一定很有参考价值。
鹿若：“我选414。”
洛佳脑子飞速运转，但鹿若口吻实在是有点随意，捕捉不到任何的线索，只好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王语芸：“没关系的，这里是比赛，你要是不想说，我们也不会追问你。”
鹿若挺起胸膛，视死如归地拉开了414的房间门：“反正都是死，我选择当1！”
王语芸：“……”打扰了。
洛佳：“……”打扰了。
宿舍是六人寝，上下铺，有独立卫生间。
鹿若就近挨着房门的下铺，咚的一声倒在上面，长舒一口气。
外面的女孩子们还在举棋不定，鹿若以为宁一也要琢磨一会儿呢，结果宁一直接跟着她进来了。
宁一没急着躺下，而是弯腰整理了一下靠窗的床铺，将灰尘扑了扑。
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宁一的影子在鹿若的脸上晃啊晃，鹿若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宁一收拾完，目光又落在鹿若的床上，皱眉道：“先别睡。”
鹿若睁开眼：“干嘛？”
宁一：“床上都是灰，对肺不好。”
鹿若听的一乐，侧过来身子，手肘撑床，手心托着自己的下颚抬眼看她：“宁一同学，全息游戏中会对玩家身体造成任何影响和伤害吗？”
宁一：“不会。”
鹿若躺回去：“那不就得了，那么讲究干嘛，反正都是假的……”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拎起来了，轻轻放在了对面整理好的床上：“你就是懒得收拾。”
鹿若噗嗤一笑，舒服地窝在收拾好的床上：“你真了解我。”
这会儿距离晚上十点钟还有五分钟，外面的女生依旧在纠结，宁一弯下腰，又开始收拾挨着门的床铺。
可能是为了营造氛围，这款游戏的夜间温度总是设置的很低，伴随着凉飕飕的小风吹过，十分渗人。
鹿若最怕冷了，窗户又关不严，只能裹紧被子缩成一个小团子。
鹿若刚闭上眼准备睡觉，宁一就走了过来，把另一条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这动作很自然，自然到一种熟悉的地步。
鹿若想起来她是谁了。
鹿若：“我认识你。”
宁一指尖稍稍震颤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淡淡道：“是吗？可我不认识你。”
宁一说完，不禁又补充道：“但你和我一个朋友有点像。”
鹿若：“我记性不太好，也可能是认错了。”
宁一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继续在做自己的事。
当然，也没注意到身后鹿若考究的目光。
鹿若是不太记得她的脸，但看着她的动作，习惯，还有说话方式，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宁一将床铺收拾完后，进到卫生间里低头洗手，一低头的功夫，镜子里多了一个乖乖软软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皮肤像云朵一样又白又软，正歪着头看她。
宁一回头：“鹿若。”
全息游戏并不是完全没有镜头死角，比如卫生间这种隐私区域，一般是不会设置摄像头的。
鹿若：“而不是叫我队长？”
宁一微怔，随后眼底惊讶：“你是……”
林一柯其实猜到鹿若会发现，因为他有意在模仿队伍里另一个女生的习惯举止。
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她的观察能力的确很细致。
鹿若眸光中有掩饰不住的开心：“果然是你！”
鹿若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心：“没想到你竟然也能逃出来！”
林一柯差点笑出声。
这张小嘴和从前真的一模一样，就没有一句是不带嘲讽的。
鹿若：“你变了好多。”
鹿若并不是认人能力差。
相反，鹿若的记忆里和认人能力真的很强。
鹿若的视力是很棒的，那次意外患上雪盲症之后，没得到及时的治疗，眼睛恢复的一直不好，眼前总是雾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人的脸。
故而她分辨人的时候，无法依赖眼睛，大多靠其他感官。
林一柯并不知道这些。
林一柯只是用了这个身份，名字和脸都是靠游戏舱捏的。
他知道鹿若有点脸盲，但也怕自己穿帮，低咳了一声，极力掩饰住自己的变化：“是，我长高了一些。”
鹿若说不不不，“我记得你以前是有胸的。”
林一柯：“……”所以你们都做了什么……
鹿若笑的眉眼都弯起来：“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见你。”
可宁一漂亮的眼睛里是惊讶的情绪：“真的是你吗？我记得你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鹿若并不很在乎，随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来就变成这样了。你不相信我吗？”
宁一说我相信，“那么可怕的游戏都存在着，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吗？”
鹿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原来她叫宁一。
名字真好听。
整支队伍里就只有鹿若和她两个女孩儿，存在感不是很高，后来在一次副本里走失了，一直没能回来。
故而她也没经历队伍里的那些破事儿。
鹿若朝她咧嘴一笑，食指竖起来在嘴唇上压了压：“别告诉别人。”
宁一也跟着笑了笑：“好。”
鹿若想起了什么，又拍了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还有，小聪明就是看起来帅一点，其实可废物了，你、慎重考虑！”
宁一：“？”关林聪什么事？
宁一：“鹿若，我其实有一件事想和你……”
铃——
晚上十点整，整栋宿舍楼响起了刺耳的铃声，淹没了宁一未说完的话。
洛佳和王语芸推开414的房门冲了进来，后背抵在门上，紧张地喘着气。
随着铃声响起，大楼的灯全都熄灭，视野变成了完全的漆黑，没有一点光亮透出来。
无边际的漆黑后，紧接着的是宿舍楼的死寂……
洛佳：“我怎么突然看不见了？”
王语芸：“我也看不见，完全看不见，我差点以为我瞎了。”
这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对方，洛佳和王语芸提心吊胆，摸着黑找床的位置。
倒是鹿若，凭着刚刚的记忆推开卫生间的门，如履平地走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
脑袋刚挨着枕头，就听见走廊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洛佳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下意识地一躲，划上了学习桌的铁桌角，一串血珠滋的就冒了出来，空气里很快充斥了甜腥的味道。
随着血液的味道弥漫，走廊里响起了诡异的笑声……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猖狂。
漆黑将人的恐惧无限放大，洛佳忍不住地在抖，惊慌的声音破碎不堪：“什么、什么人，不要过来！啊——”
王语芸努力保持镇静，摸索着想弄明白自己的处境，手蹭到了墙边儿凸起来的钉子，勾出了一条血线：“呜呜呜。”
鹿若发现这两个姑娘真的搞不定这点小困难后，只好无奈地坐了起来。
鹿若对她们道：“把血擦掉。”
鹿若补充：“别用手，用袖子。”
鹿若想起了今天白天，四层的四个人冲下楼的时候，赵峰和缪子时脸上沾着颜色各异的颜料。
当时整栋楼都是诡异的狞笑声，和刚刚楼道里响起的声音如出一辙。
故而鹿若猜测，沾上颜料可能会是某种死亡条件，所以才会让副本里的鬼怪如此兴奋。
而这个颜料不光是颜料，血液应该也能代替……
宁一还好，她提前进入宿舍，对宿舍的构造是有印象的，不像新进来的两个女孩儿，只能趴在地上抓瞎。
鹿若刚想完，就听见咣的一声响，有人撞在了卫生间的门框上，摔倒在地。
虽然没出声，但那位置明显就是宁一……
鹿若：“……”对不起高估你了。
咚。
咚咚。
屋外的鬼怪兴奋了起来，开始撞门，发出凉飕飕的笑声。
鹿若：“你们尽量把血擦干净，然后先都别动，等我回来。”
洛佳赶忙擦干净血，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王语芸也连忙用衣袖止血。
宁一进来后的注意力一直在鹿若身上，对于这里的场景记忆有点模糊，也只好站起来，停在原地：“鹿若，你小心一点。”
鹿若说知道了，然后下床，按着记忆里宿舍的样子行走，毫发无损地来到了房门前。
她打开屋门往外走，然后竟然没有停，又往楼下走去。
[我的天，若若真的能走的这么丝滑的吗？]
[好厉害，就好像带了夜视仪一样诶]
[人的空间记忆里真的有这么强吗？]
[一般不会吧，但也有例外，如果一个人眼盲，之后又复明的话，空间记忆力会比没有眼盲过的人好一些……]
[不过我好奇若若要去哪儿？]
[草，不会是……]
鹿若一直走到了一楼，顺着走廊走到了宿舍门口，然后在一片漆黑之中准确地握住了一层宿管阿姨房间的门把手。
咔哒。
鹿若走了进来。
[弹幕护体——]
[手电筒来了，护体护体护体！！！]
宿管阿姨顶着两个血淋淋的手电筒转过头，看起来惊悚又诡异，但落在鹿若眼里实在是有点滑稽。
宿管阿姨眉头一皱：“门禁时间，禁止离开宿舍！”
阿姨还没说完，鹿若已经走到配电箱前，试着将箱子打开，然后拨开414的电闸。
阿姨冷笑：“你没有钥匙，怎么可能打得开配电箱？”
鹿若：“可以用一下钥匙吗？”
宿管语调刻薄：“呵，当然不行，你难道想被记过，再去罚扫艺术楼吗？”
鹿若哦了一声，停止了动作，目光寻觅间，盯上了宿管的脸。
宿管阿姨看着天真的小玩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可还没等嘴角扬起来，天真的小玩家就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歪着头端详她的脸。
竟然送上门来！
宿管阿姨立刻做出骇人的表情，准备给她一个教训。
可没想到的是，这位小玩家竟仿佛是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宿管：“？”
鹿若觉得不应该嘲笑npc，于是捂了一下嘴巴：“对不起，我只是碰巧想到好笑的事情。”
宿管：“……”
鹿若伸手，动作利落又干脆，将她眼眶里其中一支手电筒抽了出来。
噗嗤一声响，碎肉横飞，鲜血顺着眼眶哗哗流动，鹿若熟视无睹，抓着那支手电，对宿管阿姨道：“借我用用，明早还你。”
然后转身消失在黑漆漆的走廊中，只剩下宿管震惊的下巴和合不上的嘴……
还、还能这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鹿小若：劳驾，借个火~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温霜降 2个，感谢打赏，爱你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arionetas 30瓶；火舞冰焰 20瓶；温霜降、小杨今天磕cp了吗 2瓶；晓未央、萧然如梦、阿巴阿巴 1瓶，感谢支持啦！爱你们！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