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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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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刚从检查身体的平台上下来，他系着衣服扣子，颇有些惊讶地说道：“哇，真的一点伤口都没有。”
明明虎杖失去意识时，手掌都被吞掉了，之后还从伏黑惠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心脏被挖出来了，现在他的身体上却什么伤都没有。
家入硝子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顺手递了件衣服过去，问道：“虎杖同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虎杖悠仁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醒过来就这样了。”
伏黑惠坐在一旁，他沉默了很久，说道：“不知道。我那时候昏过去了。”即使是回忆，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像是那个时段的记忆被硬生生地抹去了一样。
家入硝子点了点头，她看上去有点失望，说道：“好了。快点穿好衣服，五条悟在外面等着你们。”
......
五条悟问道：“我这个人，性格很差劲吧，所以谈恋爱才会失败，对吧，伊地知？”
伊地知说道：“是的，我知道......”
“小心我掌掴你哦。”五条悟微笑着，威胁道。
“掌...掌掴？”
“五条家的家主，还是最强的咒术师，为什么会谈不到对象，快问我，伊地知。”
伊地知咽下一口口水，问道：“为什么？”
五条悟摆了摆手，他挑起腿，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很差劲？”
伊地知没有接话，毕竟这时候接上去的话绝对是会被掌掴的吧！
“哦对了，伊地知。”五条悟问道，“高专禁止师生恋吗？”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伊地知震惊的表情几乎摆在了脸上，他大张着嘴，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什么？”
过了一会儿，伊地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颤抖着嗓音，好久才恢复平静，说道：“大概...大概是禁——”
后面那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伊地知就看到了五条悟那个危险的笑容，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道：“禁止的吧。”
五条悟想了一下，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那些老头子不允许他正式加入高专，那空大概算是编外人员。”
“也不算是学生呢。”
虎杖悠仁走出来，他朝着五条悟挥了挥手，叫道：“啊，五条老师！”
五条悟抬头看了看他，又见到了后面保持平静但显然不那么平静的伏黑惠，避过了这个话题，说道：“惠去和一年级的练习吧，准备交流赛。悠仁跟我过来。”
“好。”伏黑惠说道。
虎杖悠仁跟过去，他频频问道：“五条老师，到底是——”
虎杖悠仁的话还没问完，脑袋就被轻拍了一下，五条悟说道：“是空哦。”
虎杖悠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啊”了一声，就看见走在自己面前的五条悟打开房门，里面显然已经有一个人了。
织田空坐在沙发上，从背后望去，只能看到他头顶上黄袍的尖端，听到身后的声音，他转过身来，说道：“五条悟，你好慢。”
“空？”虎杖悠仁说道，“你没事了？”其实这个时候，他还有更多想问的东西，比如说刚才五条悟所说的交往，但是他犹豫了一会，就没有了问问题的机会。
织田空小跑着过来，他抱住了五条悟，像是撒娇似的，说道：“我疼死了。”
他确实怕疼，刚才他蜷缩在沙发上，刚刚平息的痛楚又在一波袭来，几乎让他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臂。
五条悟低下头，看着织田空踮起脚送过来一个亲吻，他的睫羽细密，轻微扇动的时候留下一小圈阴影，暗金色的眸子在接吻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闭上。
织田空的手臂顺势被拉起来，五条悟摸到了他手上啃咬过的痕迹，匆匆结束了这个亲吻，问道：“你怎么又咬了？”
织田空睁开眼眸，他的眼角似乎残留着泪光，看上去像是即将要哭出来的样子。
“真的太疼了。”
虎杖悠仁咳嗽了几声，他偏过头，说道：“五条老师，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攥紧了手指。
五条悟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敏锐的感知让他察觉到虎杖悠仁的情绪有些微妙的失落，他不由得分神去关注。
五条悟笑起来，说道：“因为空太黏人了。”
“好了。”五条悟说道，“该教你们咒术了。”
“看那边——”
虎杖悠仁顺着五条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看见了两瓶饮料，一瓶橘子味的，一瓶绿色的大概是猕猴桃味的。
“看好了。”五条悟说道，随即他勾了勾手指，那两个瓶子就炸开了，“有什么不同呢？”
虎杖悠仁说道：“一个是直接爆开的，一个是被掀开瓶盖打开的？”
织田空“啊”了一声，他慢慢地说道：“红色的是从里面爆开的，像是把有着黏糊糊汁液的虫子捏死了一样的感觉，血一下子溅出来，躲不开，肉酱湿乎乎地沾在手上，大概挤压的时候还有啪叽的声音吧。绿色的，嗯，怎么了？”
虎杖悠仁和五条悟的视线都看向他。
“空，描述的也太夸张了吧？”虎杖悠仁抓了把头发，他为了缓解尴尬似的笑了下，说道。
织田空摇了摇头，他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
世界似乎换了一种方式被呈现在眼前，似乎是从表世界进入了里世界，一切都显得那么怪异和诡谲。
......
虎杖悠仁被留下来看电影培养咒力控制了，织田空总算被放出来，他细数了一下，大概已经过去了两星期了，兄长没有见到自己，应该会很难过吧。
但是这么想的时候，织田空却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情感波动了，就如同刚才五条悟讲解咒术需要人极端的情绪，他已经想不起来害怕和悲伤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织田空攥紧了手指，他身上的黄袍已经黯淡了一些，但是邪神留下的印记仍然没有退去，还比以前更加严重了，小时候的那次事件只是在能够看见昴宿增九的夜晚他会头疼，现在在加上犹格的印记，他时不时就会疼得抽痛一下。
临时疯狂的效果，却好像也一直在持续，织田空察觉到自己对五条悟的亲近。
织田空顿住脚步，他说道：“我单独进去吧。”
五条悟坚守了他的职责，大概是时时刻刻监视着织田空，虽然织田空不知道他这么忙，究竟是从哪里抽出来的时间，果然是翘掉正规工作吧。
织田空说道：“反正，你的术式也能感应到我的。”
五条悟点了点头，他如同第一次那样站在街道的旁边，在织田空走上楼的时候，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五条悟似乎抬起头朝着自己笑了下，比了个yeah的手势。
织田空摘下自己的兜帽，他尽可能地放轻了声音走进去。
这个时间，兄长应该是在家的，而且，织田空也听到了其它被收养的孩子的声音。
织田空走过去，他拉开门，说道：“我回来了，哥。”
里面的人都看向门边，孩子们都很惊讶，他们跳起来，围在织田空的身边，一向勇敢的幸助揪着织田空的衣角，眼泪都蹭到了他的手上，说道：“我们还以为你死了！”
“太好了，空哥哥回来了！”唯一的女孩凑过来抱住他。
织田空垂着眼眸，他一时间不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于是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孩子们的脑袋。
织田作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怔怔地盯着织田空，似乎是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他有些匆忙地走过来，因为没有注意，甚至还被椅子绊了一下。
织田空望过去，兄长这几天过于疲惫了，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他的下巴处生出了浅浅的胡渣，显示出一副异常憔悴的样子。
这时候，孩子们都不吵了，他们看着织田作走过来，抱住了织田空。
兄长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他拍了拍织田空的后背，说道：“回来就好。”即使通过那个预言，织田作知道织田空会回来，还是会以这种姿态回来，他还是忍不住为了失而复得感到喜悦，这两星期对于他来说，很是煎熬。
但是，织田作掐紧了自己的手掌，他明明发誓过不会让织田空变成这副模样，怎么会一切又归于原点了。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并不是一个好兄长。
“哥，你还在□□工作吗？”
织田作说道：“嗯。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
说到这里，织田作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松开织田空，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籍，递过去。
“是你的朋友让我交给你的。”织田作说道，“大概是近几年的畅销书。”
织田空接过去，他的太阳穴在看到书封页的时候突突跳起来，极高的灵感预示着未知的神秘。
是《死灵之书》的原装的抄写版。
怎么看都不会是畅销书的样子！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