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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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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是惨烈啊。”
此时的禅院家内，可以看见七七八八的尸体碎块散落在四周，难以拼凑，各处的墙壁、地面、树木的枝叶都染上了深红色的血液，甚至连河水里都泡着不完整的尸体。如此触目惊心的场面让伏黑甚尔都不禁皱了下眉。
“这是怎么回事？”血腥味过重，夏油杰捂住鼻子隔绝着气味问道。
“不知道。”踢了一脚脚边的头颅，伏黑甚尔观察地面的血迹，“不过看这血已经干透的情况，估计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不止。”五条悟从远处走来，他刚刚去看了主宅，主宅里已无活人，但禅院直昆人和禅院扇并无踪影。
“我刚观察了几具尸体的切口，是同一只咒灵所为，咒力残留一样，伤口杂乱无章，像随意切割的，并且每个人面部表情还处于生前状态，明显是没反应过来。”五条悟面色不太好的说道。
“那就是大规模的一瞬间攻击。”夏油杰言。
而能做到这点，能让人想到的只有一种。
领域展开。
还是覆盖全禅院家的领域展开。
夏油杰紧了紧心，他无心管现在的场面。
“伏黑甚尔，老宅在哪？”
他必须尽快确认弟弟的安全。
这么想着，夏油杰骑上咒灵向伏黑甚尔指的方向冲去。
………
打开老宅的门，夏油杰跨步进去。
老宅内意外的没有预想中的恐怖，相对的，屋里干净的诡异，光照进屋内显得阴暗。没有人影，也没有生气。
会不会是羂索不在禅院家？夏油杰冷静了几分。
夏油杰缓慢地走着，脚下的木板发出‘吱呀’声。
心里抱着那一丝希望，夏油杰打开了一间房门。
老朽而又沉重的木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夏油杰第一眼便看到了一个违和的楼梯。
这个楼梯通往地下，没有照明，向下一片漆黑，应该很长。
夏油杰走进，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传入了他的鼻腔。
“！”夏油杰心惊，快步向下走去。
越往下，血腥味越浓郁，夏油杰的不安感便越强。
他猛地推开了地下室的石门，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夏油杰顿住了。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很精神，很平常一样。
“哥哥？”
“羂索？！”夏油杰惊喜道，他看到羂索在阴影处，细小的光照亮了羂索的脸。
羂索完好无损地站在那，脸上露出淡笑。
“哥哥，你终于来了。”
面对完好无损的弟弟，虽然夏油杰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明显不是询问的时候。
平安就好。夏油杰如是想。
四周弥漫着血的气味，夏油杰不打算在这多呆了，便向羂索伸出手。
“来，羂索，回家吧。”
就要向羂索走去。
“杰！停下！”
一道严厉的命令喝住了夏油杰，五条悟岀现挡在了夏油杰身前。
五条悟摘下墨镜，以认真的口吻说道：“杰，你先看看，羂索的状态吧。”
“啊，悟哥，你晚了几步呢。”羂索用温和天真的语气说道，然后慢慢走出了阴影处。
光照亮了羂索的全身，只见羂索浑身是血，衣服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伴随着走路的动静，衣服还滴落了几滴血液，落到地上发出了‘滴答滴答’声。
夏油杰低头，看见脚下的湿润才意识到他站在一大片血泊当中，再一抬头，他的弟弟全身散发出强烈的咒灵的气息。
羂索已经变成了咒灵。
得到这个认知的夏油杰如坠冰窟。
……
夏油杰手脚冰凉，他尝试说话，但只觉得喉咙干涸，发不出一丝声音。夏油杰只能紧盯着羂索，祈求着眼前的景象是假的。
但事实就是如此，谁也不能改变。
他的弟弟已经死了。夏油杰被迫接受了事实。
夏油杰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压抑住自己不住外泄的咒力，头脑中开始快速转动。
如果羂索变成咒灵，那结合他一整天的事，还有外面的情况，那……
“杰的记忆是你做的吗？”/“外面的情况是你干的吗？”
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提出了疑问。
夏油杰和五条悟同时一愣，看向对方，对视片刻又望向羂索。
“先回答我的问题。”×2
“……”x2
“杰/悟，你的问题不重要。”x2
“……”
“那先回答他的吧。”×2
“……”
dk真是默契十足。
沉重的气氛荡然无存。
羂索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人，说：“我的事情有点多，要不我列出来让你们商量商量？”
“咳……羂索，你就说说都干了什么吧。”尴尬的夏油杰咳嗽了一声，下了决定。
“哦。”羂索应了声，开始讲解。
“以下消息量有点大，注意一下吧。”
“第一，哥哥的记忆是我干的。”
“为什么？”夏油杰问。
“力量不熟悉，练手。”
拿你哥练手？夏油杰心情微妙。
“当然，拖延时间也是一点。”羂索补充。
拿你哥拖延时间？夏油杰表情逐渐复杂。
无视自家哥哥的表情，羂索结束第一点。
“第二，外面是我干的。原因：想杀、有用。”
“全部？”五条悟插嘴。
“不啊，留了小孩和一些妇女，送外面去了。”羂索歪歪头，似乎不太理解五条悟的问话，“你刚不是让伏黑甚尔去照顾了吗？所以晚了几步。”
“领域怎么来的？”略过话题，五条悟询问领域。
“直接会的。”
“天赋异禀。”五条悟评价。
“谢谢。”羂索很受用。
“第三，”羂索吐出了第一条信息量爆炸的的话语。
“我是自杀的。”
“！为什么……？”夏油杰和五条悟同时瞪大了眼睛。
“这就要说到第四了，”羂索淡定道，“我去见天元了。”
“！！！”两人说不出话来。
“至于为什么见天元呢？”羂索玩起了自问自答，“因为第五，我要杀死天元，但没力量，所以自杀成了咒灵，有了能力。”
“可……！”夏油杰觉得太荒诞了。
“然后第六！”羂索打断了夏油杰。
“我现在是这个世界的天元大人啦！”
“！”这个信息核弹一样炸乱了夏油杰五条悟二人的大脑。
“……等等！”夏油杰倒退几步，捂住被信息炸乱的脑袋，消化着信息。
五条悟则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涣散。
平静下来后，夏油杰弱弱开口：“你是说，你把原天元杀了后自己上位了？”
“上位是真的，就是没死透。”羂索回。
“没死透？”
“第七，因为天元是拥有所谓的‘不死’术式的存在。他的灵魂在最后一刻发动了术式，一片灵魂跑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我追踪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被世界意识排斥了，所以现在在审核期，不能过去。”
“这还扯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夏油杰彻底混乱了，虽然问题重重，但他的脑子还是宣告报废了。
五条悟还准备挣扎一下，“你怎么知道怎么多的。”
“那就是第八了。”像终于等到这个问题一样，羂索正了正色，道。
“108次。”
“什……么？”夏油杰发出疑问。
“这是我第108次轮回了呢，哥哥。”羂索眯起眼，露出了让夏油杰陌生又毛骨悚然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剧场：
【脑花】：（露出原著脑花式微笑）
众人：……（掏武器）
下章【脑花】视角回忆。
我想快点回主世界了（捂脸），所以我为什么要定主线啊！
这张信息量有点大，担心可能看不懂，我来理理。
先是基本时间线：
出生→偷偷建设盘星→星浆体任务→→双胞胎事件→天元进化→发现天内理子→告诉高层→下捉捕令→羂索知晓→羂索委托甚尔→羂索自杀换能力→去杀天元→追踪天元灵魂去“主世界”→被排斥→杀禅院→夏油杰得到信→赶到见面?
然后细节补充：
关于问题，其实夏油杰本来想问【脑花】怎么死的，高层干了什么，为什么瞒着他们不找他们帮忙。但被信息量一砸直接懵了。
关于拖延时间和自杀，涉及剧透，总之【脑花】认为必要，也是一种保障和轮回后遗症吧。
关于变成咒灵的负面情绪，涉及剧透，和他真正术式有关，他保证必成咒灵。
关于禅院扇和直昆人，因为直昆人算烂橘子中最阳间的了（唯一帮过正忙的人），我让他死法好点（留个全尸可以埋。），几章后写个几笔交代一下。
然后就是再次预警，一，私设多。二，后几章还是有信息量。
禅院家我屠了，主世界的你等着。
我看到这的小可爱一个问题：如果我让主角死了你们可以接受吗？（小声）
求爪爪和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