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出阵不如出道》夕烟唱晚

3、经纪人的作用

　　“这两天有没有对你们要做的事有个大体了解？”

　　直接略过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说明，审神者示意经纪人坐下，开始问这些一脸纯良的付丧神们。

　　“粗略地做了一些，”膝丸看了一眼髭切，在得到对方的笑容后点了点头，“不论是什么样的工作，我们都能完美完成，但是兄长与我不想太过引人注目，我希望尽量避免这种局面。”

　　说完之后他不太放心地看看自己一脸无辜的兄长，神色严肃地对着经纪人强调：“尤其是身体接触过多的那种，这个时代居心叵测的人非常多，绝不能让他们靠近兄长。”

　　……这么护着哥哥？不过好有说服力，髭切先生看起来就是很好说话的那种人，大概没怎么遇见过人心险恶吧。

　　但是演艺界的终极目标不就是做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吗！

　　独生子经纪人一边内心跑马一边认真地将要求记在小本本上。

　　——这样的话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兄长动手砍人吧，毕竟这个世界的规矩与以前不同，出了人命似乎很麻烦。

　　因为那天看见了律师所以（通过律政剧）稍微了解过社会情况的膝丸放了点心，本来在这里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兄长的名声要是因为某些不值一提的人有了瑕疵，那就太糟糕了。

　　听完这文不对题的回答，完全能猜到他们各自想法的审神者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综艺节目很有趣，”三日月将京墨的表情看在眼里，唇边轻轻勾起一丝笑意，“可以的话，就向这个方向试试看。”

　　“想上综艺节目吗？喜欢哪种类型的……或者说哪一个的感觉会比较好？我可以帮你参考看看，”面对如此具体的要求，铃木经纪人来了精神，开始滔滔不绝地补充：“三日月先生以素人的身份参加综艺的话，那种街头发现类的节目肯定能带来超高的话题度！”

　　“我更倾向于那种看了就会情不自禁想要捧腹大笑的节目，”三日月眼尾微弯，侧过头给了经纪人一个令人沉醉的笑容，“对任何人来说，笑容都是最宝贵的财富哪。”

　　“啊……对啊……”直面笑容冲击的铃木经纪人恍惚了一瞬间，不自觉就接下了话，“说的很对……不，等等，您的意思是想要做专职的搞笑艺人？”

　　一举一动都诠释着高贵优雅的太刀欣慰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铃木经纪人内心充满了惊涛骇浪，不是说搞笑艺人有什么不好，主要是你的气质外形根本和它不合拍啊！长得太美，观众真的会发笑吗？在看见这张脸做出搞怪表情后心碎地哭出来的可能性还比较大吧？

　　“我也是想要给人们带来欢乐哪，”三日月抬手理了下鬓发，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平安时代的风流气质，“只靠外貌让别人迷恋也太多了，该试试不一样的类型方好。”

　　铃木经纪人看着他大概又呆了十秒，才慌慌张张地去看写字台后的新社长，想要寻求一点支持，结果对方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完全没有要表示反对的样子。

　　“……那、唔……这种综艺对临场反应的要求比较强，要随时随地都接的住梗才能让观众有印象，”心如死灰的经纪人只好继续在他的小本本上写下去，感觉心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们可以先去电视台看看……”

　　“诶呀？我可已经是个老年人了，反应迟钝才是正常情况吧，不能保证随时都做得到哦，哈哈哈。”

　　某天下五剑一脸自然地回答他。

　　……眼泪真的要掉下来了啊！

　　“喂喂，三日月你就不要坏心眼了，”坐了没一会就开始在办公室里四处溜达的鹤丸给铃木解了围，他趴在京墨椅子背上笑眯眯地说，“我的话什么都可以哦，因为不了解干脆每个都试一遍吧，然后再去掉没意思的那些。”

　　这种游乐场发言是怎样……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实际操作起来真的非常困难啊！

　　已经充分感受到任性一词含义的经纪人悲伤得说不出来话。

　　“看来你们完全没有认真做功课，”审神者脸上是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态，然后平静地说，“既然没有特别的喜好，那就从最擅长的方面开始。”

　　太刀们交换了个眼色，貌似很好说话地点了头。

　　——你都这么认真地参与进来，我们当然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用意了。

　　-

　　UV电视台，以爱情剧与悬疑剧闻名，连续三年蝉联年度收视率三冠王，在半个月前就新的年度重点剧向各家事务所发了试镜邀请，打出的噱头却是“不一样的时代剧”。

　　剧目一番定为刚刚拿下学院赏最佳男主角的久我贺，其余参演角色全部公开选拔，只以演技和角色贴合度为标准，宣传搞得轰轰烈烈，堪称是未播先红，就连那时沉浸在失业悲伤中的铃木都会不时看见剧组的相关消息。

　　而今天的试镜会将决定二到三个重要男性角色，电视台地下停车场一早就塞满了，放眼望去熟悉的车牌号有不少，铃木经纪人所属的小破事务所在这当中根本就不配有名字，可以想见试镜会上将是多么惨烈的一场厮杀。

　　至于铃木经纪人为什么会带着四个全无演出经验的新人站在这里，那就要问他们的新任社长了……

　　早晨接到电话告知今天不用去事务所，只要在家等车来接的经纪人内心最开始是有点小雀跃的，一边期盼着有幸运降临一边提前出门四处张望，然后在离约定时间五分钟时，他看见了一辆不应该出现在城市里的巨大房车以高超技术在他家门口那狭窄道路上掉了个头。

　　原本雀跃的心一瞬间就陷入了迷之平静。

　　……还、还真是社长的风范啊。

　　上车后他才知道行程终点是UV的时代剧试镜会，京墨将四个新人连带一张专用电梯卡丢进车里后就吩咐司机开车去接经纪人。

　　唯一要转达给他的只有一句话：

　　“我已经向编剧和制作人打好了招呼。”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打好招呼的，但铃木广介没来由地感觉空气中充满了金钱的味道。

　　言归正传，这部时代剧讲述了一位武将从年少微末到掌控天下风云这三十年间的故事，制作规模宏大，有常驻戏份的配角在三十人以上，其中还有许多杀阵镜头，对演员的要求非常之高。

　　虽然是公开选角，但是过于不自量力的人大概会得到半个业界的嘲笑——比如带着连基本演技训练课都没上过的人来的我。

　　下了车的铃木经纪人悲伤地将自己调整为工作形态，决定无论如何输人不输阵，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从电梯走到试镜会场的一路上都无人出没。

　　直到这部剧的制作人向他伸出手为止。

　　“辛苦四位老师了。”

　　制作人先是异常友好客气地打了招呼，然后才仔细打量来人，随后眼睛越来越亮，最终热情洋溢地夸赞起来，“四位老师看起来外形非常出色，完全可以在我们剧里饰演一个角色嘛，要不要考虑一下试试呢？”

　　老……老师？还没试镜就主动要给角色吗？还四个人？

　　“您真是过誉了，”铃木十二分惶恐地回答，“他们还不敢被称作老师，今天也只是过来学习一番……”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怎么这样说？我已经看了视频，完全可以是被称作‘老师’的水平了，不，‘大师’也可以！”制作人连连摆手，表情真挚地来了一长串吹捧，“过分的谦虚就是傲慢，这只能说是各位还没有获得与实力相符的名气，但也就是这样孤高淡泊之心才能在现在的社会中依旧如此精进吧，啊，不愧是大师！”

　　“这……呵呵……”完全不知道对方看了什么视频的经纪人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然被拉了进度条的电视剧，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各位老师到这边坐，”制片人看了眼表又伸手道，“试镜会很快就要开始了，快请进来让我为大家介绍一下。”

　　带着同样无知的太刀们走进试镜会场，眼尖的经纪人马上就注意到在导演侧面摆着他们的名牌，甚至比主役的久我贺更靠近中心。

　　他眼前一黑。

　　社长您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打的是什么招呼！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四位杀阵老师，”制作人向编剧导演们介绍道，“四位老师将在接下来的选角和拍摄期间担任杀阵指导，今天也请各位老师们提出宝贵的意见！”

　　掌声雷动。

　　——原来如此。

　　鹤丸歪头看了源氏兄弟一眼，这两天大家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了不少电视，大多数时间都是一边咔滋咔滋吃膨化食品一边批判时代剧里的细节，对杀阵这种东西已经不陌生了。

　　只要打的漂亮，不求杀伤力，让他们指导这个简直是大材小用，髭切他们大概会很乐意接受这种消遣。

　　不过那个视频又是怎么回事啊？

　　“正好有大屏幕，青原小姐麻烦把视频放一遍，我们再重温一下各位老师们的英姿，”制作人抬头吩咐旁边的工作人员，顺便活泼地向其他人说明，“上次福本导演没有看到，真是太可惜了，看过之后我就对选角的标准有把握了呢，这次请千万不要眨眼。”

　　工作人员很快拉上窗帘，在试镜会场里播放了一小段视频。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大屏幕，包括对此一无所知的当事人们。

　　镜头里是一间极大的道场，偶尔有一两声山雀啁啾在看不见的地方响起，但更夺人眼目的是场地中正在战斗的两人。

　　飞舞的衣袂一边纯白另一边是深蓝，因为镜头拉得很远，看不清面容，但是两人打斗的动作流畅优美，木刀相击的声音干脆利索，与现代剑道有着极大的不同，是一种盈满力与美的搏杀。

　　“是我和三日月的手合，什么时候录下来的，”鹤丸睁大眼睛，“他平时居然还有收集这种东西吗？”

　　“哈哈哈，和鹤丸手合的次数太多，完全想不起来这是哪一次哪。”三日月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笑声在会场里荡起略显魔性的回音。

　　被迫出戏的观众们带着点愤怒转头看他，结果不到一秒就认为这种打扰完全可以原谅——把脸带入到视频里就更带感了！

　　几分钟后镜头切了一下，换成穿着相似以黑白色作为区分的两人，这两人手中持的武士刀寒光逼人，钢铁相撞特有的声音也说明这并不是样子货，这场比试看起来比上一场凶险得多，杀气像是能透过屏幕溢出来，让人情不自禁屏气凝神，直到胸腔都因为缺氧而闷痛。

　　“弟弟还是有在进步的呢，”在一片寂静中，髭切夸奖膝丸，“虽然还是感觉比较准，但是这样看起来也挺不错的。”

　　“是，兄长，回去我就会着手做的！”膝丸感动地点头，决定下一步就是学习字幕，把自己的名字注在上面。

　　大号字体！颜色鲜明！

　　被气势所压制的人们终于在这句话后找回了呼吸，不知由谁起头，零碎的掌声逐渐汇成大片声浪，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情不自禁的热切，脸颊上满是亢奋的通红。

　　只要演员们能做到这一半的水平，加上灯光、道具和摄影技术，他们的完成品一定能在影史与人心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彻底摆脱只有大河电视台出品的时代剧才是好剧的固有印象！

　　“我代表制作组的所有人员对四位老师表示诚挚的欢迎！”制作人率先站起身来，以手势制止没有停息迹象的掌声，“我们也将不会辜负各位老师，努力让这部剧大放光彩！”

　　于是热情高涨的人们再次开始鼓掌，经纪人先生也无意识地跟着节奏拍巴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待着。

　　“很好很好，”三日月哈哈笑着说，“年轻人干劲很足呢。”

　　“那我们的试镜会就正式开始，青原小姐，请按我们的流程通知演员们，”制作人满足地说，随后又和蔼可亲地向经纪人招了招手，“铃木先生，请跟我到这边来一下。”

　　……所以我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啊，不就是个人形导航吗？有这样的实力直接就从俳优跳到了指导啊！

　　铃木一脸恍惚地任由制作人将自己拉到房间角落，听对方在自己耳边悄悄说：“铃木先生，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是否可以使用那段视频为我们这部剧做个先期宣传呢？当然，辛苦费一定会是一个能配上各位老师身份的价格，希望您这边到时候能适当配合，啊，主要公关肯定还是我们负责，绝不会有任何不好的言论。”

　　——等等，这是我的专业领域！

　　经纪人突然振奋精神，将刚才冲击全部撇到脑后，打算全心全意地为自己的艺人……呃，什么都好，开始争取利益。

　　“对了，各位老师外形也是这么亮眼，有没有意向涉猎其他领域？我们UV虽然之前以爱情故事和悬疑剧为主，但是你也看到了，是有意向多元化发展的，”制作人继续说，表情显得有些狡诈，“好几个综艺节目也在策划中，到时候我再约您详谈一下？”

　　他比了个有好处的手势，意味深长地笑了。

　　“实不相瞒，这四位老师家境非常好，刀术只是他们爱好中的一项，”铃木正色道，“经济利益没法打动他们，但我之所以成为他们的经纪人，就是因为他们只想在闲暇时间感受一下演艺界的气氛，而我负责筛选他们可能会感兴趣的企划。”

　　“这……”

　　“您也能看出他们不是普通人吧？”铃木趁热打铁地说，“仅是刀术这一项，我想就没有多少人能望其项背，但几位老师还这么年轻——”

　　交好绝对不会吃亏的！但也不是毫无靠山的新人，不要觉得你们是大电视台就什么垃圾节目都想借着老师们的美色上位！

　　不知不觉也开始称呼他们为老师的经纪人同样意味深长地笑。

　　“喔喔，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能屈能伸的制作人马上转变了态度，“你们事务所的未来光明一片啊，听说刚刚更换了法定代表人呢。”

　　“新任社长是这几位老师的长辈，收购事务所也是希望他们能过得顺利。”经纪人笑眯眯地回答。

　　所以也别想着能通过事务所搞小动作了。

　　制作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本来还在猜想这视频会不会是块敲门砖，但看起来还是他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在演艺圈里，说起时代剧，那就是老牌电视台大河，它几乎垄断了所有的时代剧资源，许多演员、幕后都有着深深的大河系烙印，再加上诸多业内人士对UV的历史剧制作水平存疑，这部拓宽收视范围的年度大剧在班底组建邀请上可说是屡屡碰壁。

　　制作人对这部剧的处境认识十分清楚，要从大河电视台嘴里抢肉吃确实很难，服道化之类的摊子还能想办法铺起来，看好的时代剧演员婉拒邀约也能通过角色公开选拔扳回一城，可杀阵方面就头痛了，这部剧的一大卖点就是精彩的打斗场面，绝不是随便什么样的指导都能凑合的。

　　他可不想在播出后被嘲笑果然是披着时代皮的爱情故事。

　　不过这大概就是运气，苦恼时意外接到的陌生电话却解了他的大麻烦，在稀里糊涂交出电子邮箱后收到了这份震碎他的视频。

　　如果重要的杀阵指导能请到这样的人，那么这部剧至少成功了一半！

　　等见到了真人，他凭本能就认识到这几人的无限潜力，几句试探也是想知道他们的定位，现在看来，果然不能当做一般的艺人对待。

　　“一号准备好了。”

　　场务提醒着。

　　“那就先回座位吧，铃木先生，我们交换一下通讯号，”制作人不容对方拒绝地说，“我预感以后还会常常见面的。”

　　-

　　“我是七号，前来试镜平出信之一角！”

　　男子鞠了一躬大声报出名字，他试镜的角色是名忠诚且身手不凡的家臣。

　　“我看看，有曾经出演过时代剧的经验，剑道五段，现在隶属于中森事务所是吗？”

　　“是的。”

　　虽然在答话，男子却控制不住地向边上看去，在导演旁边坐着的四个人实在是太吸引目光了，尽管身前摆着名牌，却判断不好身份。

　　而且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为什么还会有人在打瞌睡？看起来前面的人表现都不行，这是我的机会！

　　三日月虽然还勉力睁着眼睛，但瞳孔深处早已一片茫然，手里的茶杯半天也没下去一口，另一边的髭切则是已经靠在弟弟肩膀上呼吸声均匀了。

　　“那就请你表演一下手边剧本的两幕，”编剧示意他看手边的文件夹，“可以准备十分钟。”

　　第一幕是平出信之与父亲决裂时的场景，男子在情绪爆发和收拢上都表现的比较到位，他看见编剧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后心下一松，虽然因为台词声音较大震醒了打瞌睡的人而被瞪了一眼，但感觉还不错。

　　第二幕他也匆匆扫了一眼，是杀阵，取得了剑道五段资格，也在曾经的剧中有过杀阵表演的他对此很有信心。

　　当他充满自信地接过场务捧上的木刀时，意外发生了。

　　外面的等候室里传来一片巨大的喧闹声，尖叫声透过效果良好的隔音墙传来，试镜室的大门被粗鲁地踢开了。

　　手中举着一把长厨刀的男子红着眼睛站在门口，表情是不正常的亢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室内的人一时都不知该作何言语。

　　“真绫在哪里？”男子猛然转向离他最近的场务，一滴新鲜血液沿着挥刀轨迹飞溅上套裙裙摆，场务小姐腿一软坐在地上，抖着手指向上方却说不出话。

　　真绫是前几天因为恋情宣布引退的少女偶像，今天要来UV做告别节目，但并不是在这层楼。

　　“你们都骗我！”男子怒喝道，眼白里有着细密的血丝，“那个女人一定就在这里，只是躲着不肯见我，把她交出来！”

　　“这位先生请冷静一点，”制作人暗暗叹了口气，举着双手站起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你有真绫小姐的联系方式吗？不如先问一下她在哪里，也许是一场误会。”

　　“没有误会！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有了喜欢的人，这个骗子！”男子怒吼道，“把她喜欢的那个人也带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场务小姐瑟瑟发抖。

　　——原来是个狂热粉，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

　　制作人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但态度更加温和了：“你有没有想过那也许只是她的权宜之词呢？其实真绫小姐是生了大病，没法再站到台前，但又不想告知公众这个消息，只能用这个托词。”

　　他观察着男子的神色，心里有了底，继续现场胡编：“其实公司里有些人知情，但她怕自己的支持者们伤心，就想出了这个借口，宁可让你们讨厌她，也不愿意让你们伤心……”

　　“你说的是真的？”男子态度软化下来，握刀的手也不那么青筋毕露了，“你能用什么证明？”

　　我什么证明都不用，只要等到保安和警察到就行了。

　　制作人继续叹气，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如果真绫知道自己的支持者为了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想必会难过的不能自已吧。”

　　“真的……吗？”

　　一个少女偶像而已，每天都能出十个新的，没了她你不会去看看别人吗。

　　制作人继续在心中翻白眼，诅咒磨磨唧唧的保安们。

　　“喝呀！”

　　就在嘴炮即将拯救世界的时候，旁边的七号突然举着木刀冲了上去，目测是想要制服逐渐放松警惕的男人——天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这样会给自己的试镜加分，但遗憾的是他错估了对方的实力，想象中帅气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反倒是手中的木刀在对方下意识地挥砍下远远地飞了出去。

　　“嗯？”

　　原本漠然看戏的膝丸伸手抓住了旋转着飞来的木刀，然后面色不善地看向罪魁祸首们。

　　如果自己没抓住的话，岂不是会打到兄长？

　　“骗子……我就知道你们都是骗我的，去死吧！”再度狂躁化的男子举起刀向七号砍去，而剑道五段对此只有闭紧眼睛抬手挡在头前这一人类的本能防御措施可用。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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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铃木经纪人的作用是在家等着艺人来接并告知接下来的行程，抵达地点以后才知道工作内容，最后是一起观看手下艺人的特长视频（大概）
……听起来工资很好赚的样子
要给我意见哦=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