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28、放逐岁月（上）

　　轧む轧む 浄罪の塔
　　光のごとくに世界を贯く
　　揺れる揺れる 背骨の塔
　　堕ちてゆくのは ぼくらか 空か

　　其实我知道从尸魂界越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往的成功例子不过是山老头不愿跟我计较而已。从现在听到急促的报警声就知道，山老头已经很震怒了。估计这次要从他眼皮底下将这两个人送出去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队长，”松尾京介似乎有点紧张，“看样子总队长发布了紧急战斗命令了。”
　　我点点头，“快点走，毕竟十三队是各自为政，等他们完全部署好我们就麻烦了。”
　　“对不起。”新垣利津轻轻地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别说对不起了，赶紧逃出去吧。”

　　虽然距离白道门越来越近，但是灵压的紧迫也越来越近。
　　看样子，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了。
　　我看了看松尾和新垣，他们也察觉出异样。
　　于是我们停了下来。
　　“队长，看样子，他们追上来了。”新垣说。
　　“十一番队那群战斗狂人果然不是吃素的。”我拔出了刀，“准备战斗吧，一交手就解放。”
　　“是。”

　　果然，第一批赶到的人是更木剑八、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
　　“哟，长谷川，看样子，这次你怎么拒绝跟我战斗呢？”更木剑八看着我。然后目光移到旁边，“你们两个也一起上吧。”
　　“队长，他们还是给我们来解决吧。”一角冲了出来，“伸展吧，鬼灯丸。”
　　“怒放吧！暗夜深渊里的魅惑。盛莲。”
　　一角的对手是松尾，对于松尾来说这是一场苦斗了。
　　“那么，”弓亲也拔出了刀，“我的对手是你了？”
　　于是弓亲跟新垣也缠斗了一起。
　　“长谷川，”更木看着我，“想逃出去的话，那就要打倒我才行。”
　　“那就试试看吧。”其实我心中也有点忧虑，即便多么强大的对手，他的灵力始终也有个限度。但对于剑八来说，那个所谓的限度是不存在的，因为他就是将战斗当作了生命的一部分。而一个人的生命力底限是多少，无人能够解答。
　　剑八拔刀砍了过来，虽然架住了他的刀，但是透过他的斩魄刀却是无穷无尽的灵压压迫。
　　“破道之四，白雷。”
　　虽然鬼道击穿了他的身体，但是他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长谷川，这就是你的手段吗？”剑八一脸嘲笑地看着我。
　　看样子靠小手段取胜的可能性已经没有了，只能硬拼了。
　　用刀架开剑八后，“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果然和剑八硬碰硬没有任何便宜可得，即便我成功刺中了又能如何？对于他来说，任何伤口无非更加刺激他的战斗欲望而已。
　　“哼，原来不过如此啊。”剑八有点轻视。
　　金属碰撞的响声不断刺激着耳膜，用余光也可以看到松尾和新垣处在下风，毕竟他们的实力和经验还是略逊一筹。

　　毕竟这样纠结下去对我们很不利，后续的队伍也将陆续赶来。
　　我看了剑八一眼，“那么，卍解！暗黑六翼。”
　　其实这真的是自己第一次以卍解形态投入战斗，到底暗黑六翼的能力如何，该如何操控，我几乎没有任何经验。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战斗的命令下，在静灵庭卍解斩魄刀，单凭这个理由，起码足够我终身流放了。
　　“哈哈！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的实力吧。”
　　更木剑八，护庭十三队史上唯一一个不知道斩魄刀名字的死神，也是第一个不解放斩魄刀就当上队长的人。对于来说，战斗就是他唯一的渴求。可能整个尸魂界没有任何人拥有他那样的战斗意志。
　　我承认，如果硬碰硬的话，整个静灵庭或许除了山老头外，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只是，我用刀架住了剑八的刀，抽出左手，凭空另一把暗黑六翼在左手上出现。迅速刺出，整把刀没入他的身体。
　　剑八退后了一步，“嗤，最后还是要一点诡计才行啊。只是，”他伸出手，想拔出身上的刀，“怎么？”
　　剑八的身上并没有另一把暗黑六翼，但是伤口却在汩汩地留着黑色的血液。
　　“暗黑六翼的能力之一就是自我分裂，每把刀的实力都一样，也就是说，我的卍解是六把斩魄刀。”
　　“可恶！”剑八挥刀想砍过来，但是行动明显缓慢下来。
　　“你也知道我的斩魄刀虽然是直接攻击系，但是刀身却是附着着类似毒药的东西，我不放弃战斗姿态的话，你身上的毒就不会消失。”
　　剑八嘴角抽动了下，“那么就打败你！你就自然不在战斗状态了。”
　　剑八将眼罩丢在了一旁，瞬时灵压暴增了许多。他双手握住了刀，“总队长唯一教过我的就是剑道，看看谁比较厉害吧。”
　　没有眼罩的剑八更加可怕，他的灵压仿佛是无止境的深渊，探不到底。即便是卍解，我还是被他逼迫得快喘不过气来。

　　激烈碰撞的灵压在静灵庭发出可怕的爆炸声，几乎所有的队长都赶了过来。越狱的可能性已经没有了。
　　“长谷川，老夫命令你放下刀。”山本总队长的声音总是那么威严。
　　虽然我刺中剑八的伤口依然在流血，但是他的战斗力却没有一点影响。我自己身上也挂上许多伤口。大家都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我知道我们输了。即便我最后能打倒剑八，我也没有能力挑战余下的九位队长。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不管这么说，我还是要赌一次。和剑八的缠斗都是近距离的，对准被暗黑六翼刺中的伤口，用了一个高段数的破道。果然，剑八闷哼一声，退后了许多。
　　看样子，这个伤口给他造成了许多麻烦。
　　“更木队长，退下来吧。”山本说。
　　虽然剑八不乐意，但是毕竟是总队长当面的直接命令，剑八还是离开了战斗。自然一角与弓亲也退出了战斗。我看了看松尾与新垣，伤得很重。即便真的发生奇迹，我能拖出这些队长，他们也没有力气杀出一条血路离开了。
　　我摇摇头，将斩魄刀回复原状。“总队长，你这么着急找我们干嘛呢？”
　　“自然是依法处置尔等的叛乱行为。”山本冷冷地说着，话音一落，刑军将我们仨团团围住。

　　“总队长，”我继续笑眯眯地打着哈哈，“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放他们走，我跟你们回去。”
　　“哦？”山本睁开了眼睛，“老夫为何要答应你呢？”
　　“因为你不想静灵庭血流成河。”我淡淡地说，在场的人似乎有点紧张。其实也不算威胁，如果真的要那么做的话，估计应该还是能灭掉不少死神。
　　“你认为老夫会答应吗？”
　　山本一顿拐杖，披在身上的队长服立刻褪下。身体上的肌肉与伤痕在炫耀着他的主人的辉煌往事。拐杖的外皮散去，里面就是山本总队长的斩魄刀，号称尸魂界最古老最强大的火炎系斩魄刀。
　　“万象一切，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记得京乐跟我喝酒的时候曾经说过，整个尸魂界他最不想拔刀相向的就是山老头。起初还以为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可真的当自己面对他的灵压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即便我能勉强在他的灵压下呼吸，但是要战斗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毕竟我的灵压还没有达到京乐或浮竹那样的等级，我侧过身，新垣跟松尾已经倒地。
　　“我认输了。”我将手中的斩魄刀丢向一边。瞬间几个刑军已经将短刃逼向我的几个要害。
　　“哼。”山老头收起了他可怕的灵压，“带他走，让他好好去蛆虫之巢反省吧。其余两个人，带到五番队监牢里关上半年，没我的命令，不许他俩与任何人见面。”
　　唔，居然会被关押到蛆虫之巢，这倒让我有点点意外。

　　蛆虫之巢，死神的终极囚牢。隶属二番队，想到刚刚才用缚道伤了碎蜂，我便知道自己这一进去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只是身上的白色羽织，似乎总队长忘记除掉了。于是我名义上还是五番队队长。
　　恐怕我是蛆虫之巢有史以来最高级别的囚犯吧？
　　望着渐渐消失的蓝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去呢？
　　蛆虫之巢的地方很大，大概关押着几十名“重度危险囚犯”，而“极度危险囚犯”则关押在蛆虫之巢底部的个人囚室里。当然，就我所知，能有这样待遇的人只有一个，便是现任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
　　“哟，这次居然关押了一个队长啊？”身边开始有不怀好意的谈笑声。
　　被关押在这个鬼地方想来也是不好受的，何况被关押的理由大多是“莫须有”，换作谁也是难受的。而且一旦关押到这里，到死也没有机会再出去。嘴角不由得浮上一丝苦笑。
　　“不如来跟队长切磋下如何？”有人冷笑道，手上的拳头便招呼过来。
　　我开始头痛起来，斩魄刀被收缴了，身上的灵力又被杀气石所压制，唯一能有的招数便只有白打和步法，偏偏白打是我最差的项目。亏得是步法不错，躲过攻击之后，闪到那人的背后。虽然我白打弱，但也只是相对其他队长副队长而言，蛆虫之巢内能达到席官级的死神还是非常少的。
　　“队长大人，来到这里就别太嚣张了。”击倒一人之后，马上又有别的人围了过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就算是我能力全开，要对付一群穷凶极恶的死神也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何况我现在所有的只有蹩脚的白打和卓异的步法。于是只能四下游走，寻找机会攻击。
　　“队长大人跑来跑去不累么？”刚刚那个领头的死神嘲笑道，看得出来，他的白打的确非常强，就算是隐秘机动内也是可以排的上号的。
　　“你白打太厉害，不跑会受伤。”我也算实话实说，我从来就不是为了上面尊严而放弃生命的人。
　　“哦？”那个死神对我的回答有点诧异，随机大笑起来。“现在的十三番队队长都如此不堪一击了么？”
　　“大概只有我吧。”我不想牵扯到其他队长，“因为我还是觉得，保命比较重要。”
　　“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不能保住你的小命吧！”他怒吼一声，白打的招式又凶狠了几倍。
　　起初我还能凭借步法与他周旋，但是渐渐地，我开始落了下风，只能在不断的游走中保住自己不受到致命一击。早知道我就应该好好修炼下白打了，不过在真央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关押到蛆虫之巢不是？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几乎是天天都有人来找麻烦。人就是这样的，一旦有了什么压力的话，学东西的速度自然就会变快，毕竟我好歹也曾是一个队长不是？
　　就这样，五十年的时间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增加字数，看看晚上能不能更新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