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26、樱花怒放的天空（上）

　　夸りを一つ舍てるたび
　　我らは獣に一歩近付く
　　心を一つ杀すたび
　　我らは獣から一歩远退く

　　尸魂界很少下雨，即便战斗如此地残酷，天空也不会为任何人流下眼泪。
　　第一天的战斗对于两方来说都是损失惨重，街道上躺满了受伤的人。至于死去的人，早已变成灵子归于尸魂界的万物当中。

　　“你觉得战斗有意义吗？”
　　小酒馆永远是热闹的，京乐在熟识的酒馆里弄了个小雅间将我跟冬狮郎都请了去。自然，少不了浮竹队长的陪伴。
　　我微微一笑，“哪场战斗又是有意义的呢？”
　　这场酒喝得是无比郁闷，大家几乎没有说话。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场战斗来得莫名其妙，解决得也有点古怪。只是，面对与破面联手的堕落贵族们，大家又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握住刀。
　　酒席散了之后，大家各自回各自的番队。
　　路上除了偶尔能遇见的巡逻队员之外，静灵庭呈现出少有的宁静。毕竟面对破面如此近距离的攻击，任谁也没有心思去逛夜市。
　　一个黑影从眼前飞速闪过，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刀。夜闯静灵庭，而且还能完全隐藏掉自己的灵压，看样子对方实力非常强。
　　“Hi! Honey.”一把斩魄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推开了刀，“你每次打招呼都是这一套。”
　　他收起了刀，“习惯了嘛。”
　　“怎么突然来静灵庭了？”
　　“来侦查敌情啊。”
　　“我还以为是来跟我约会的。”
　　“算是吧。”他看着我，笑了笑。“明天伊米尔也会参战，我也是。霞大路家的死士们跟新垣家豢养的鬼道众会全数出动，我是来劝降你的。”
　　早就听说霞大路家跟新垣家有自己的私人武装，但是实力究竟如何，并没有太多人知道。
　　黑川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霞大路家一直是‘王刃’的守护者，他家的死士都是一群灵压卓绝的亡命之徒，而且霞大路还拥有数把貘爻刀。而且别忘记新垣家的鬼道众可以使用禁术，这对你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所谓的“禁术”倒也罢了，毕竟对于鬼道这种东西，如果你的灵压比对手强许多，所谓的鬼道伤害也就很轻微了。倒是貘爻刀让我吃了一惊。
　　貘爻刀不是斩魄刀，但是却具有斩魄刀的部分能力。例如始解，但是貘爻刀的始解和卍解并不需要持刀人与刀的沟通，而是貘爻刀将持刀人的灵压直接转换成攻击力，只有持刀人有足够的灵压提供给貘爻刀，貘爻刀完全可以卍解。
　　只是貘爻刀会无限制吸收持刀人的灵压，一旦持刀人灵压殆尽，整个人都会貘爻刀吞噬。于是貘爻刀在一千年前就被王族给销毁掉了。但是作为铸刀人的霞大路家似乎还是保留了数把貘爻刀。
　　“所以我劝你还是离开静灵庭吧。”黑川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明天的战斗已经不是现在的护庭十三队所能对抗的了。而且不管明天谁胜利了，对于尸魂界都是一场浩劫。我希望你能远离这场灾难。”
　　“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我想我会拒绝你的好意。”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的。”黑川大笑起来，“不过我真的希望，明天站在我面前的死神不会是你。”
　　“如果我站在你面前的话，请你认真跟我战斗。”
　　“我会的。”
　　说完黑川就消失在无尽的黑暗当中。
　　望着黑川离开的身影，我想我需要去见见一个人。

　　尸魂界内我最喜欢的番队就是十三队。
　　因为忘川从队舍横贯而过，不少建筑都是依水而建，相当的清净。
　　向守门的死神通报来意之后，很快，浮竹便约我在他的房间见面。
　　“深夜造访，未知长谷川队长所为何事？”
　　“浮竹队长有没有听说过貘爻刀？”既然事情紧急，我也懒得兜圈子。
　　“貘爻刀？”浮竹队长有点惊讶，“已经被销毁了啊。”
　　“但是我听到的消息是说霞大路家还私藏了几把貘爻刀，并且明天他们打算使用。”
　　“真的？”
　　“我相信我的消息来源。面对这样的对手，我真的怕明天的战斗会有很多人无谓的牺牲。”
　　浮竹队长苦笑一声，“这或许是当死神的无奈吧。”

　　原本期望浮竹能与我一起劝阻四十六室修改战斗的方案，但似乎浮竹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于是我也只好自己回到队舍。
　　“队长，十番队队长刚刚来找过您。”守门的死神带了一个口讯给我。
　　我有点惊讶，“日番谷队长很着急么？”
　　“没有，他见您不在就回去了。”
　　“我知道了。”

　　第二天的战斗，所有的队长都被派到前线战斗。看样子四十六室想尽快解决战斗。
　　我讨厌这样无休止的杀戮，尤其不想自己的斩魄刀沾上无谓的献血。于是，我几乎没有拔刀，只是用鬼道和白打让对手失去战斗力。
　　虽然霞大路家和新垣家拥有不少家兵，但是相较于护庭十三队而言，无论是人数还是战斗力都不是在一个档次上。再加上破面并没有派出精锐部队参与战斗，形势对霞大路家和新垣家越来越不利。
　　原本数量众多的叛军被死神逐步消灭并分割在几个包围圈里，不少叛军已经开始弃械投降了。原本以为战斗就此结束，直到四个很奇怪的人围住了我。看装扮应该是霞大路家的死士，只是手中握的刀很奇怪。刀柄后不少触须，扎进握刀人的身体里。
　　或许他们所持的刀就是貘爻刀，尸魂界禁忌的存在。

　　我拔出了斩魄刀，“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其实我的斩魄刀始解形态跟不解放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斩魄刀的颜色是黑色。非常深邃的黑。“报上名来吧。”以一敌四，无论怎么看，形势都是对我不利。
　　其中一人冷冷地说：“既然成为了死士，就等于抛弃了从前的姓氏。吾等之名，皆为所持刀名。”
　　“哦？那也不妨说个名字吧。”我很讨厌他们的斩魄刀，跟涅的斩魄刀一样，让我不舒服。“起码我想知道是什么人死在我的刀下。”
　　“碎我。”刀上有章鱼的人答道。
　　“白雾。”那个人的刀上有条鱼。
　　“角翼。”刀身上是贝壳。
　　而另外一把刀身是海星的人说：“我叫烈雷。”
　　居然全是海鲜，“你们的刀真有趣，都能凑一桌海鲜了。”我将刀举了起来，“是一起上？还是车轮战？”
　　“吾等不屑以人数取胜。”碎我似乎是老大，“尓只要战胜吾等当中任何一人便可随意离去。”
　　我摇摇头，笑着说：“可惜啊！我的目的是斩杀你们四人。”
　　“你不要太嚣张了。”角翼提刀砍了过来。
　　我连忙举刀架住他的攻击，果然是一种可怕的刀，他的灵压通过刀源源不断地透了出来，压得我有点透不过气来。他笑着说：“可怜的死神，你的性命恐怕就要断送在我们手上了。”
　　我举起左手，将手指对准他的肩膀。“那也要看你有这个本事没有。破道之四，白雷。”
　　一束鬼道击穿他的手臂，他急忙退开。
　　“可恶！”角翼狠狠地说，“死神，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完，他挥起了刀，伴随刀势，强烈的灵压逼了过来。
　　“御！光之盾。”
　　虽然路西法将对方的灵压尽数挡下，但我依然被逼退了数米。
　　灵压所过之地，莫名地出现一道墙。这还真是一种新的灵压使用方法。
　　但角翼似乎并没有打算中止这样无谓的灵压消耗，他很快又挥动了他的貘爻刀，于是几道墙将我围了起来。
　　“哦？你的刀的能力就是用这种脆弱的墙壁困住对手吗？”
　　正当我嘲笑他的时候，肩膀一阵剧痛。角翼居然突然在我背后出现，将刀砍入我的肩膀。
　　“可恶。”我用刀架开了他的刀、
　　当我正要攻击他的时候，他有消失在墙壁内。
　　原来角翼的能力是用灵压制造出一个可以隐藏持刀人身体的墙壁。
　　还真是狡诈的貘爻刀。
　　可惜这样的能力对我来说，简直是小儿科的游戏。
　　角翼再度从墙壁攻了出来。空蝉，闪花，迅速躲开他的攻击，并绕到他的对面。
　　“对不起了，只能怪你太弱了。”刀用力地砍下。
　　角翼当场毙命。
　　与斩魄刀不同，貘爻刀在持刀人死后迅速将其灵压完全吸收，也就是说持刀人完全被吞噬。于是，角翼的刀还原成一把普通的浅打安静地放在地上。
　　我看了一眼刀，然后慢慢地说：“那么，下一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