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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   近几天的行程较前几天是天壤之别,慢得简直像是在游街示众,这全得感谢任左右的一句话,一句慷慨激昂的肺腑之言。
      “任大人啊!”南朱国的外史特别嘴大:“你对桑捕快很好啊!”任左右一直和桑林形影不离:“是亲戚关系吗?”两个长相、气质都不一样,但都是美人。一箭双雕,一个做女婿一个做夫人,到时腻了还可以再交换一下……
      “不是!”任左右揽过旁边的桑林,防止会有什么不测:“是情人!”回答得眉飞色舞。
      寒风吹过,吹起冰雾,雾环雪山,紧接具响,雪山雪崩。而众人就像是雪崩后被埋在了深雪下,身心没有一个是健全的了……
      陈杰心疼的看看聂羡,这个汉子打从听到任左右的回答后,如下额脱臼般嘴巴就没有合上过,连吃饭喝水都得别人用手托着:“老大。”越是保守的人接受能力就越差:“我说……”应该说什么呢?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你是不能接受桑林跟了任左右呢?还是不能接受桑林跟了别人?或者是桑林跟了一个男人?”任左右不就是男人的别人吗?陈杰意识自己的问话很没有条理,然看聂涎仍是一幅痴痴呆呆的样子,问了也白问。他无耐伸手托起聂羡的嘴巴帮他咀嚼,这几天接受能力强的都是如此帮接受能力弱的。
      “大哥,到底怎么了?”桑林拧来水壶:“要不让任捕快看下。”别说任左右给他的药还真起了些作用,至少人不是那么昏昏沉沉的。
      罪魁祸首在逍遥法外不说,还让他来为非作歹,桑林是真不懂情况还是假不懂。再回忆任左右“犯案“的那天,也没见桑林开口否认或是辩驳,只是两眼一翻又昏过去了而已。难道是真的?不是难道是确实:“心病还要心药医。”陈杰也成了大夫:“我看他医不好了。”眼见桑林给聂羡喂水,水顺着聂羡合不拢的嘴额流下,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世上没有不能救的人。”任左右跟着桑林晃了进来,别人眼里的形影不离,其实是任左右单方面的如影随形:“要治聂羡很简单。”桑林对别人是关心百倍,对自己是爱理不理,所以桑林对谁好就跟他有仇。任左右轻推开桑林,重掀开陈杰,手起掌落煽了聂羡好几巴掌。
      “啊!”聂羡大叫一声,嘴合上了,人清醒了:“主薄。”聂羡捂着自己肿得像包子的泪眼汪汪的看着任左右激动得什么也说不出,不是感谢,是痛。
      “不用感谢我。”任左右气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就算运用了内功手也是会痛的。
      “老大。”陈杰不敢相信如此简单就解决了,早知道自己也对聂羡来这么几下,不过说实在的他没有太岁头上动武的胆子:“真的没事了?”人是没事了,可难保脑子没问题。
      桑林知道那几巴掌是起了点作用,只不过是报复的作用,真正唤醒聂羡的是任左右订入他颈部的几根银针。桑林看得清清楚楚,那几根银针针体已经末入了聂羡颈部,只是针尾还泛着稍许银光:“大哥,感觉怎样。”银针不取出回要人命的,瞧任左右完全没有拔针的准备,桑林只好动手。
      “你会拔吗?”任左右在桑林耳边轻语:“拔得不好也是会出人命的。”针只有针尾,拔是不可能的惟有用内力震出,这回他抓了桑林的现行。
      桑林白了任左右一眼,他看得出任左右武功上乘,难道任左右就看不出他吗?桑林从来不报侥幸心理,只是任左右不说穿,他干嘛没事找事去自首:“你来。”桑林放弃,自己不是大夫,乱来真的会害了聂羡。
      “我有条件。”任左右竟抓紧时机跟桑林谈起条件。
      “那你就不要拔了。”以为他桑林是轻易受威胁的人吗:“他的生死与我何干。”只要不与自己有关,桑林向来什么无所谓:“就让他死好了。”桑林不是说的气话也不是玩笑话,说的是实话。
      任左右多少知道桑林就是这样的人,但他绝对没有料到桑林对他人无谓的态度和胥渊有得一拼:“你的脖子还有点纠吧。”说着他一掌又拍到聂羡颈部,几根细小的银针飞射而出。
      “主薄……”陈杰眼里看到的只是任左右想把聂羡拍断气,哪注意到一闪而过的银光。
      看到任左右拔针,桑林转身离开回到任左右不知从哪弄来的马车:“今天管太多事了,好累。”一到正午他就想午睡。桑林离开,任左右也遍尾随而去,他现在可是桑林的尾巴。
      陈杰帮聂羡敷着肿脸,气愤的看向马车,任左右是皇帝还是位列三公啊?到哪都有人给他送来东西。还有那辆马车,竟比外史坐的还豪华,太过分了……
      回到马车中桑林不一会就睡熟了,任左右体贴的为人盖上被子,靠在对面的车壁上看起了书,问题是他哪里看得进去?桑林在任左右眼里就是一本读不完的书,这本书都没读懂哪有心情看别的。任左右索性丢下了书,直勾勾的盯着桑林的侧脸,盯着这个第一眼就提起兴趣,第二眼就尝试接近,第三眼就愈想了解的人……桑林本是面朝里睡,好似索性让任左右的关注般,翻了个身面朝任左右。任左右正暗自欢喜,忽桑林猛睁开眼,他心瞬间凉透。
      桑林用血红的双眼瞪了任左右还一会,没有任何话语下刻拔剑刺穿车顶跳了出去。
      “拦人。”任左右马上反应从衣带中抽出剑也跟着跳了出去。
      车外的人只听到惊天动地一声响,就看到桑林和任左右冲出了车顶。陈杰正惊讶瘦弱的桑林和纤细的任左右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武功时,桑林和任左右已在外史车上空以命相拼……
      “快叫外史躲避。”剑气横少,车顶承受不了,任左右一边奋力拦截桑林,一边提醒不明情况看戏看得热闹还准备拍巴掌的众人:“快啊!”真的有人拍起了巴掌。
      “怎么会这样?”最先回神的竟然是脸被打肿的聂羡,挨的几巴掌他脑子没怀反更灵光:“行刺,快保护外史。”聂羡狮子大吼,众人终于有了反应,有的惊慌失措的尖叫,有的惊吓过度的逃串,有的惊恐不已的昏厥,情况好点的是惊魂不定的保护外史,众生像今天在此刻上足了戏码。
      毒发前的桑林武功或许敌不过任左右,但毒发后的他却能逼得任左右步步败退。如果手中不是握着斩金断玉、削铁如泥的绝世宝剑,任左右不知道已经被桑林杀了多少次。几十个来回,剑光闪耀,由于魔着道的作用,桑林是越战越勇,任左右是越战越气力不足,早知道就不浪费内力去扇聂羡几嘴巴。
      杀得混天血地的两人,任何人稍接近既会被桑任剑气扫倒:“不要放剑。”陈杰见士卒竟准备对两人放箭慌忙阻止:“任大人可是中爵国高官,他出了事你们能轻易回去吗?”他向来是脑子转得比人快。
      箭不能放,近攻无疑找死,众人只能看着桑、任着急,却偏偏什么都不能做。起先大家只知道是行刺,根本不知道是桑林还是任左右?稍观情况后,顿时明悟。再见任左右身上的伤比桑林多出好几条,而武功没有人自认比得上任左右的,大家都觉得自己是在等死。
      任左右身上本就有桑林造成的伤,现在是伤上加伤,血已浸湿了他的白袍。不行,不能在托耗下去,任左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两人同归于尽,死了还是一对亡命鸳鸯。想着,想着,他就真这么做了,接近桑林,来了个贴身进战。抓住时机任左右一剑朝着桑林的喉结划去,桑林朝着任左右心脏一剑刺来,观战的众人闭上了眼……
      “噌”似电光划火石般尖锐的声音,一冰蓝衣者握剑不知何处而来加入的战局,震飞了生死一击的两人。
      任左右是耗尽了自己全部来博,挨上一震他的情况比还能站稳的桑林差多了。眼见就要撞上大树,冰蓝衣者飞至其身后一掌打断粗树,拉住任左右帮其落地,接着又是一跃横掌劈飞桑林手握的剑,剑指桑林眉心。动作是连贯有序,一气呵成。
      “手下留情。”任左右竟还有气力大喊:“他是中毒受人控制。”他竟似请求。
      听到任左右的解释,冰蓝衣者移开剑。但桑林却是鬼使神差般的一掌挥向冰蓝衣者胸口,冰蓝衣者眉都没有皱一下,反倒是桑林又飞了出去,撞断两棵树后落地昏迷……
      不用问情况就知道是冰蓝衣者用内功反弹了桑林那一掌,不用想也知道挨上自己一掌加上撞断两棵数桑林肯定性命不保:“快救他。”任左右掏出一瓷瓶丢给冰蓝衣者说出话后昏倒。
      冰蓝衣者接过瓷瓶从中倒出几颗药丸,又把瓷瓶丢给了正护着任左右的聂羡,然后跃到桑林面前把药喂了下去,再双手顶背传内功化药。而这边聂羡明白了意思,也就造做,根本不管自己没有强劲的内力可化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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