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刀客塔他有备而来》折足

9、第九章

　　七海建人没有穿当时的那件衣服，但科尔波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家伙总喜欢在别人吃饭的时候来说事情吗？

　　“……您对我可能有些误解，博士”七海建人推推眼镜，加上这次，他和科尔波一共见过两次，这两次见面都尴尬到尬穿地心，“我叫七海建人，我之前也是奉命行事。”

　　科尔波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前在公园，应该也是有人举报他是危险分子，然后这个男人前来调查，只不过被科尔波误认为某些见色起意的家伙。

　　好尴尬啊，原来尴尬也是会传染的吗？

　　“不要叫我博士，”科尔波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僵硬，“你可以直接叫我科尔波。”
　　“要来喝一杯吗？”

　　一旁的乌有很会察言观色，立刻从厨房里又拿了一个小酒杯。

　　这个花纹和科尔波乌有的都不一样，是红色的梅花枝。

　　有人给出台阶自然不可能不下，七海建人不会蠢到拒绝已经递到面前的台阶，“麻烦你了，科尔波。”

　　不得不说，这个人比那个白发男人要使人心情愉悦得多。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会协助你，直到你前往高专任职。”七海建人握着杯子，他在工作的时候要保持清醒，喝酒也只是形式化地沾了沾嘴。

　　科尔波放下筷子，有人看着他完全失去了胃口，“你会住在这吗？”

　　“不，我有自己的住宅。”

　　“那就好，”科尔波和七海建人轻轻撞了下杯子，“合作愉快。”

　　好了，第一个嫖客的问题解决了，那应该解决第二个了。

　　“恕我直言，”七海建人绞尽脑汁组织语言，他尽量让自己的言辞听起来委婉一些，“你在吃什么？”

　　………科尔波沉默了，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

　　“章鱼。”

　　不管这个东西是不是章鱼，科尔波坚信，只要他咬死不松口，那么咒灵也能变成章鱼。

　　这就是唯心主义的力量。

　　“………好吃吗？”七海建人已经完全确定，桌上摆在盘子里，加了小米椒和香葱，隐隐约约还有一股醋味的不明生物就是咒灵，他思索了一会，尝试曲线救国。

　　“还可以，”科尔波抬头瞅了他一样，“要尝尝吗？乌有的手艺不错，厨房里还有筷子。”

　　“不用了，”七海建人皱皱眉，之前他认识的一位前辈也吞食过咒灵，不过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而且据他所知，咒灵很难吃。

　　毕竟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汇聚而成，这种肮脏污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好吃？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我电话，我的号码是这个。”七海建人把一张纸条递给科尔波，见科尔波没有回复自己号码的打算，忍不住催促了一下，“你的呢？”

　　科尔波有点诧异。

　　“我以为你们已经知道我没有出生证明和学生证。”他低头，把七海建人的号码输进手机。

　　“说实话，我本来以为你会带着我的证件过来。”乌有把汤盛好，放到科尔波手边，科尔波喝了一口，“毕竟之前遇到的那个男人已经知道我没有出生证明，也知道我在这里的工作快结束了。”

　　“我以为你们已经调查地足够多了。”

　　七海建人没说话，他在心里把五条悟骂了一千一万遍，他该怎么说？该说调查其实只是五条悟一个人的突然兴起？还是说自己获得的消息并不全面？

　　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工作的失误。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

　　道歉干脆利落，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产生恶感。

　　科尔波也一样。

　　“介意告诉我一下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叫什么吗？如果是机密的话那就算了。”

　　“当然你愿意说的多一些那就更好了，”科尔波对乌有使了个眼色，乌有心知肚明，一把把七海建人压到科尔波对面的椅子上。

　　“…………你知道什么？”七海建人反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对这些一无所知，就在你允许的范围随便聊聊吧，没准我们以后还会共职，提前了解下也好，”科尔波给七海建人舀了勺汤，“我们那的地方菜，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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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啊，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五条悟坐在长椅上，他刚刚得知了虎杖悠仁爷爷去世的消息，“那么，你想好了吗？”

　　“这种诅咒……被害规模很大吗？”

　　“唔，这次情况也很少见，”五条悟摸摸下巴，“一般诅咒……正常人遇见，能够留下尸体已经算很好的情况了。”

　　“要寻找宿傩，难免会遇到凄惨的现场，我也没法肯定你不会变成那样，”

　　五条悟用最平和温柔的语调说出最残忍的话。

　　“那么，选择你喜欢的地狱吧。”

　　“………”

　　“那根手指，你还带着吗？”

　　五条悟没说话，只是把宿傩的手指递给他，然后后退两步，眼睁睁地看面前的少年做出自己的选择。

　　虎杖悠仁吞下了手指。

　　“可以说，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吗？”五条悟抄着手问。

　　“我还是觉得……我为什么要被判处死刑啊……”虎杖悠仁嘟囔了两句，“不过也不能放着诅咒不管啊。”

　　“真是叫人麻烦的遗言呢……”

　　“很好！”五条悟大笑到，边笑边拉开了殡仪馆的门，“收拾好行李吧，等会和我们一起去接一个人，到时候我们再出发，去………”

　　“东京。”伏黑惠的脸出现在门外，面无表情。

　　“接下来你要转学到我的学校，”伏黑惠看虎杖悠仁一脸呆滞，补充到“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学校很有趣的，你去了就知道了，”五条悟一手一个学生，把虎杖悠仁和伏黑惠揽出门，“收拾东西吧，等会我们去接一个人，然后一起过去。”

　　“对了，悠仁，”五条悟突然转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被判处死刑的事，暂时不要告诉那位科尔波博士哟。”

　　“那个人明明都说了不喜欢别人叫他博士啦……”虎杖悠仁小声反驳，“为什么呢？”

　　“唔，感觉那个人会很生气呢，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还是不要麻烦比较好。”

　　五条悟的六眼可以看透很多东西，他在看到科尔波的一瞬间就已经意识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危险不代表实力强大，作为最强，五条悟好奇的是科尔波对这个世界不兼容性。

　　他对世界没有归属感，仿佛游离在世界之外，却又出乎意料地喜欢孩子，这种人是最好掌控，也是最难掌控的存在。

　　把这种危险分子放在眼皮底下不是常规操作吗？五条悟完全没有考虑高层给出的警告，而且他相信，科尔波会是一个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