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刀客塔他有备而来》折足

41、四十一章

　　吉野凪家里，为什么会出现两面宿傩的手指？

　　科尔波在一张旧床底下发现了这个危险的咒物，这个东西当然不可能凭空出现在吉野凪的家里。

　　如果科尔波没有安排赛雷娅保护吉野凪，那她必死无疑，很明显有人想要她的命。

　　是因为吉野顺平吗？还是因为科尔波自己的缘故？科尔波有些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是咒灵做的还是咒术界高层做的，在卑鄙和无耻上，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威慑还是试探科尔波暂时不需要知道，他拈着两面宿傩的手指，五条悟说过这根手指无法用任何方式消灭——除了虎杖悠仁。

　　他得把这根手指带回去，科尔波转身准备离开，然后他顺着窗户，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吉野凪。

　　问，当你正在别人家里翻东西，恰好碰到家主人回来，你该怎么办？
　　一，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扭头就走。

　　这两条很明显都不靠谱。

　　“………………”
　　“………………”

　　诡异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弥漫。
　　“………吉野夫人，进来说话吧。”科尔波叹了口气，放弃把人打昏的念头，吉野凪好歹也是吉野顺平的母亲，这么做实在是太没有师德了。

　　吉野凪站在窗户边，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相信科尔波的话，很明显这个所谓的高专老师并不是正常人，甚至连那个高专，都未必是正常学校。

　　她开始后悔让吉野顺平这么轻易地前去上学。

　　吉野凪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咬咬牙，走进了这所看起来很平静的房子，这是她的家，吉野凪对里面的每一个家具都烂熟于心，不过现在看起来却那么陌生。

　　她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很抱歉，夫人，其实我今天来………”

　　科尔波还在绞尽脑汁地狡辩，妄图为自己私闯民宅的举动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但吉野凪打断了他，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精心画的眼妆也有些花了。
　　“那些东西，是什么？”

　　“嗯？”科尔波愣了一下。

　　“那些怪物，外面的，家里的，都是什么？”吉野凪又问了一遍，这次吐词要清楚许多，她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肯定知道答案。

　　？？？？？吉野凪为什么会看见诅咒？
　　科尔波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到，“你能看到？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顺平和您做些什么，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方便解决问题。”

　　他果然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吉野凪舒了一口气，虽然不确定科尔波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科尔波和他代表的高专到底是敌是友，但吉野凪还是放松了不少。

　　起码这个世界不是仅仅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就在今天早上，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吉野凪回忆之前的情形，哪怕是再次回忆，她还是找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然后………然后我就在镜子里………”

　　“很抱歉让你受惊了，夫人。”吉野家被人放了两面宿傩的手指，那吉野凪能看到诅咒又是怎么一回事？科尔波皱眉，他从来没听说过，两面宿傩的手指可以让普通人突然看到诅咒。

　　应该是刚刚受到了惊吓，吉野凪伸手抹去眼角的眼泪。

　　“等等，”科尔波伸手，打算看看吉野凪的眼睛，被吉野凪下意识地躲开。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举动的失礼，科尔波向吉野凪道歉，“你眼睛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吉野凪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散发着诅咒的味道。

　　“啊？是隐形眼镜。”吉野凪一时间不明白科尔波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无关紧要的话，“只是隐形眼镜。”

　　“你把隐形眼镜摘下来，再看看会怎么样。”科尔波让赛雷娅去外面随便捉了一只低级的诅咒。

　　吉野凪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掌心托着两片小小的隐形眼镜。

　　“怎么样，现在能看到吗？”科尔波示意吉野凪看向赛雷娅手中的诅咒。

　　吉野凪呆了一瞬，摇摇头。

　　“你的隐形眼镜有问题，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把它带回去吗？我需要给专业的人看看。”有人对吉野凪的隐形眼镜动了手脚，奈何科尔波的确不了解这一方面的知识，只能带回去拜托五条悟看看。

　　一旦这个计划成功，那么吉野凪就会在无边的恐惧中死去，作为打破吉野一家平静生活的科尔波，就算没有人怪罪他，也难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而且，吉野凪已经看到了那个世界，无论是安抚还是隐瞒，都是一项大工程。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吉野凪垂下眼睛，她现在看不到那个白发女人手里的东西，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放心。

　　不知道这位科尔波老师会怎么搪塞她呢？

　　“你看到的那些怪物是诅咒，”出乎意料，科尔波回答的很快，“来源于人的负面情绪，可以看到诅咒的人很稀有，也有天赋成为咒术师，从而消灭诅咒。”
　　“听起来很玄乎，不是吗”

　　“………那你们那个高专，是怎么回事？”吉野凪已经冷静下来了。

　　居然这么快相信了吗？

　　“高专是专门培养咒术师的学校，因为人才稀少，所以学生也少。”科尔波说完之后立刻补充，“不过我们学校里也有传授正常科目的老师，确保学生们全面发展。”

　　“……………”
　　吉野凪沉默，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开口。
　　“做咒术师这一行…………死亡率高吗？”

　　“…………”
　　“……………”

　　诡异的沉默重新回到了两人之间。

　　科尔波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他拍拍吉野凪的肩膀，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没事没事，都是小意思啦，怎么可能有人会死呢？

　　他已经欺骗过这个母亲一次了

　　“…………我会保护好顺平，我保证。”
　　虽然是一个承诺，吉野凪却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咒术师是一个高危职业。

　　“………也是啊，毕竟是和那些怪物搏斗。”吉野凪的笑容很牵强。

　　“如果您后悔了，也可以办理退学手续。”科尔波盯着吉野凪，“我可以保护你们在日后的生活中尽量不会受到诅咒的打扰。”

　　“不，不用了。”出乎意料，吉野凪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这是顺平的选择，后悔的话也要顺平来说才算数啊。”
　　“如果可以的话，今天这件事可以不告诉顺平吗？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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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我每天更新的时间可能不确定，但我尽量保持日更。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