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极恶魔女》呆萌

20、咒回：聊天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谜团的虎杖悠仁，和他同样神秘莫测的朋友蒂亚，一起成为了咒术专高的学生。虎杖和蒂亚的出现的确改变了一些事情，比如说灰原雄这个咒术师的死亡，但也没有改变太多的东西，就比如说，夏油杰的叛逃。
　　他仍旧如同资料中记载的那般，因为某次任务的缘故，杀害了包括自己的亲人在内的数百人，正式成为了一个犯罪者。蒂亚不打算阻止这一事件的发生，虎杖或许是有这种想法的，不过他了解到的信息并不多，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实际上，直到夏油杰叛逃的消息传回了咒术专高，虎杖才知道对方叛逃的前因后果。与此同时，他也回想起了当初在涉谷车站中，跪伏在宿傩面前，祈求宿傩帮助她们，杀掉那个占据了夏油杰身体的怪物的两个少女。
　　那个时候的记忆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虎杖也不是个会沉浸在回忆中的人。他总能很快的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将所有糟糕的情绪全都压在心底，表面上看起来总是一副阳光灿烂的模样。
　　不过，想到之前车站里发生的事情之后，虎杖对于蒂亚的担心也再次浮上心头。他找到正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蒂亚，向她询问道：“蒂亚，之前在涉谷车站里面，你是怎么做到把所有人都复活过来的啊？”
　　蒂亚没有回头，不在意的说道：“这只是一个小把戏而已。我在进入那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布下了魔法阵，用来收拢死去之人的灵魂。只要保住了灵魂，想要制造出相应的身体，就很简单了。”毕竟，构成人类身体的元素并不复杂，就算是用最简单的炼金术也可以轻易合成出来。
　　只是，听到她这么说后，虎杖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词语上：“魔法阵？”
　　蒂亚坦然点头，故作疑惑道：“我是魔法师这件事，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
　　兴许是因为蒂亚的语气太过自然了，以至于虎杖真就开始思索了起来，蒂亚是不是曾经跟他说过这件事，让蒂亚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件事我确实没有告诉过你。”
　　虎杖这才松了口气，倒也没有因为蒂亚的这种行为而生气，只是非常单纯的称赞道：“蒂亚你果然很厉害啊，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到。”
　　“这种事情，从我当初把你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吧。”蒂亚按动遥控，换了个台后说道，“你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种事情就特地跑过来找我吧。”
　　虎杖闻言，先是犹豫了片刻，然后才道：“是有关于夏油杰先生的事情。这件事，蒂亚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吧。”
　　原本只是因为最近混乱的局势，所以过来想要问下蒂亚这个不确定因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的五条悟，在听到虎杖的这个问题后，放下了想要推门而入的手，安静的站在蒂亚的房门外，隐藏在墨镜之下的蓝色眸子中，闪过了种种莫名的情绪。
　　蒂亚瞥了自己的房门一眼，语气仍旧是之前那种轻松随意的感觉：“知道啊，所以呢？”
　　得到确切的答案后，虎杖顿时有些失落了起来：“早知道我应该早点来问你的，这样的话……”
　　“就算你早就知道了，也没有办法阻止那个家伙。”看在虎杖并没有想要指责她的份上，蒂亚非常难得的出声安慰道，“那个任务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契机而已，就算不是那个任务，他也是迟早会走上这条道路的。夏油杰和五条悟不同，他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心思又比较细腻，自然而然的就很容易钻牛角尖了。”实际上，应该也和这家伙和咒灵接触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咒灵的影响有一定的关系。
　　不过蒂亚并不打算给夏油杰这个对她来说根本就只是个陌生人的家伙来个全面剖析，能够说这么多，已经是她对于虎杖悠仁这个个体的特别优待了。在这个充满了诅咒的世界中，也只有虎杖悠仁这个在她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里，对她照顾有加的存在，能够有这种特别优待了。
　　和蒂亚相比，虎杖悠仁和夏油杰在他来到这个时空后，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少，而他在感知其他人的性格方面，向来比较敏锐。所以，他也知道，蒂亚对于夏油杰这个个体的分析，基本上都是正确的。他有些丧气的坐在了沙发上，用右手的手臂盖住了自己的额头：“五条老师对于夏油杰先生叛逃了这件事，是真的很难过啊。”
　　“对啊，不过他这个时候不管再怎么难过，也比不上几年之后，他还得亲手把自己这个叛逃的挚友杀掉的时候难过喔。”蒂亚语气随意的说出了这个，让站在门外的五条悟无比震惊的未来。
　　震惊的并不只有五条悟而已，第一次得知了这件事的虎杖悠仁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五条悟老师把夏油杰先生杀掉了？”
　　“当然，不然你以为那个占据了‘夏油杰’身体的家伙是怎么做到的。”蒂亚说道，“如果夏油杰是被其他人杀掉的话，五条悟肯定会去把那家伙的身体给夺回来。也正是因为动手的人是他自己，所以他才会因为过于复杂的情绪，没有亲手处理夏油杰的尸体，也没有把尸体交给家入硝子来处理，这才会让夏油杰的尸体，落在被人的手上。”
　　虎杖从惊讶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想了想后道：“嘛，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五条老师的做法啦。”他本来就是个擅长体谅别人心情的好孩子，比起自己的心情，他总是更加在意别人的感受。
　　在说完这句话后，虎杖就沉默了下来，似乎没有了想要继续讨论这件事的兴致了。只是，他是安静下来了，蒂亚却有些来了兴趣。她从原本斜躺着瘫在沙发上的姿势变成了坐姿，撑着自己的脸颊侧头看向虎杖：“你知道咒术师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虎杖有些反应不过来蒂亚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回应道：“是什么？”
　　“格局太小了。”蒂亚点着自己的脸颊道，“整天就只困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看不到外面无限的天地，实在是，太渺小了。”
　　“咒术师也好，诅咒师也罢，整天就知道在这个小圈子里互相攻击，明明有着超越普通人那么多的力量，却只会用来做一些蝇营狗苟之事。”蒂亚坐起了身体，“咒灵这种东西存在了这么久，也没能够研究出有效的，能够让普通人也能使用的，消灭咒灵的手段或者道具，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这么长的时间里，根本就没有咒术师愿意去沉下心来做研究咒灵这样的事情。就算你说咒术师都忙于消灭咒灵，所以没有时间做这种事，但是，一直以来都将普通人排除在这个圈子之外，宁愿以现在这样极大的伤亡率来继续让咒术师冒着生命危险去拔除咒灵，也不愿意让有天赋的普通人参与进来，这与其说是对于普通人的怜悯，倒不如说是咒术师本身的傲慢心态，下意识的不认为普通人有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的资格才对吧。“
　　“不是的。”听完蒂亚的话后，虎杖下意识地反驳道，“和咒灵战斗实在是太危险了，普通人看不到诅咒，参与进来只会更加危险。“
　　“禅院真希也没有咒力，也看不见咒灵，她为什么可以和咒灵战斗？”蒂亚反问道。
　　“那是因为……”虎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有些说不出接下来的话语了。
　　“因为她使用了能够看到咒灵，伤害到咒灵的咒具，对吧。”蒂亚替他把话给说了出来，脸上的笑容中也带上了些似笑非笑的意味，“这种东西，难道不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吗？“
　　虎杖悠仁无言以对。
　　他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咒术师，实际上直到不久之前，他都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在日常的生活中的。如果不是因为出了宿傩手指这个意外的话，他也不会一脚踏入这个危险万分的咒术世界中来。也正是因为曾经的普通人的经历，所以他更能够理解蒂亚话语的意思，也很快察觉到了，咒术师那种完全隐瞒普通人，自成一个世界的做法的不当之处。
　　之前因为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光是努力变强就已经足够耗费掉他所有的精力，而且也没有人会提醒他这一点，所以虎杖悠仁也就把这些咒术师所遵循的规则，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宿傩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也就是说，诅咒这种东西已经至少存在了千年以上了。”蒂亚轻笑着说道，“千年的时间，普通人类已经发展出了足以迈出地球的科技，生活的环境更是经他们的改造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与此相比，咒术师这边又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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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的主要打击对象：五条悟
虎子只是个工具人而已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