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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关于称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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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方仪赶在零点前回了家，回家之后胡乱吃了个饺子和家里人说了新年快乐就推说自己困，回了房间。
“我到家啦。”
“还可以打电话吗？”
成方仪拨了视频电话过去，林季立刻接起来。成方仪看见林季在厨房，系着围裙正在下饺子。厨房里氤氲水汽包裹着林季。
“你吃饺子了吗？”林季一边用漏勺把饺子往外捞一边问成方仪。
“吃了一个。”
“就吃一个，不会饿吗？”
“不饿，不怎么想吃。”
“饺子好了没。”林新成突然打开了厨房的门，结果正好对上成方仪视频里的脸。“欧呦，你在打电话啊。哎呀哎呀，方仪新年快乐啊！”林新成看着视频里那张年轻好看的脸，笑容和蔼地同成方仪打招呼。
“叔叔新年快乐……也祝阿姨新年快乐。”
“啊，都快乐都快乐，那个……这盘是好的吧，我端过去了，你看着再下一盘。”
“一盘不够吃吗？”
“这盘我和你妈吃，你再下你自己吃的。”
“哦。”
“方仪啊，叔叔先过去了，你们慢慢聊啊。”林新成打了个招呼就端着饺子走了。
“方仪？”厨房门被带上的时候，林季看见视频里的成方仪迅速把头埋进被窝里，在害羞。“哎呀，害羞什么呀。”
“没有……”
“没有害羞捂什么脸啊。”
成方仪慢慢把头抬起脸，还说不害羞，一张脸已经红透了。
“我爸刚刚……喊你方仪。”
“嗯……”
“啧，突然有点不爽。”
“怎？你还能吃你亲爸的醋？”成方仪看着林季皱着眉头往锅里下饺子，嘲笑他。
“也不是……就是感觉谁都能叫你方仪，我一点都不特殊。”
“可是这是我的名字啊，身边大多数人自然都这么喊我啊，那你想叫我什么？老公？”
“媳妇儿？老婆？宝贝？”
“滚啊！”成方仪气得把手机卡在床上，不让林季看自己。
“哎呀哎呀，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嘛……不过现在喊媳妇儿是有点早了哈，宝贝儿？。”
“可是我不喜欢你喊我宝贝。”成方仪把手机竖起来。
“为什么？”
“因为……哎呀……就是不喜欢……”成方仪觉得宝贝这种称呼，轻浮又随便，林季可以喊他宝贝，也可以这么喊别人，似乎只要是个在心里有点份量的人就可以被称呼为“宝贝”，虽然他也不是非要做唯一的那个，但是成方仪就是希望自己在林季心里是特殊的，是不能被任何人替代的。
就算他们最终分开了，他的位置，也是不能被另一个“宝贝”覆盖的。
“那你喜欢我喊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成方仪却突然想起了他们在亲吻时，在自己耳边那一声声滚烫的“成医生”，那种时候林季的声音总是模糊又急切的，仿佛真的是个病入膏肓，乞求治疗的病患。只不过他患的是爱情，纠缠着欲望的爱情。
“你怎么脸更红了？在想什么？”林季抬头看了眼手机，发现成方仪在走神，但是脸上红晕一层叠一层，更甚刚才同林新成说话的时候。
“啊……没有……”成方仪回过神来，赶紧打消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真是的！
“那你想怎么叫我？”林季岔开话题。
林季知道成方仪肯定在想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是又怕追着问，小朋友真的会害羞到不肯继续和他打电话，还是等到见了面，他躲不开的时候再好好盘问。
“我叫你哥不好吗？”
“可是从不是很熟的时候你就叫我哥，现在不一样了，称呼也该升级一下了吧。”
“先生。”成方仪声音小小的。
“什么？”
“我想叫你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