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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想认识猛1【修】 ...

  •   【ps:本章为同人女所写的悟all文,除了五条悟和恶毒女二是左位的右位文学世界,下章才会到真正的原作世界】

      开学快一个月,我感觉所谓的高中生活,真、他、妈、的、糟、透、了。

      这个名义上的,拥有教师资格证的人民老师,和我的同学关系不太正常。

      与他关系不正常的同学叫做伏黑惠,我并不陌生,他是我初三转学那年的同班同学,虽说是同班,但其实一直也没有说过话,对他的印象也之停留在“看起来很冷清的帅哥”,以及是学校里很有名的不良这一点上,直到发现他和我高中都在一个学校,并且刚开学时班上也只有我们俩人,这才有了为数不多的交流,比如碰到了偶尔会道声好。

      所以我对他的印象依旧还是不爱说话的清冷帅哥。

      但是现在我房子塌了,原来他不是清冷帅哥,说不定的只是单纯不想理我,要说我为什么会清楚这一点,从他和那叫做五条悟的班主任相处时我就看出来了,他们关系好像很暧昧,反正,对待他和对待我不同,在五条悟和在我面前妥妥的两个人。

      反正就是,双标,和五条悟一样。

      总之,先不说为什么15岁男子高中生会和28岁垃圾成年人同居这件事,先来说说为什么我的老师,28岁的成年人,会每天和伏黑惠同学从一栋和芭比梦想豪宅一样的粉红大别墅出来。

      我也是偶尔探望初三时照顾我起居的奶奶,才会选择在夜晚向学校请假不留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原本每天都会回宿舍的伏黑惠同学居然只是做做样子,假装回了宿舍,实则是在五条悟的家中留宿过夜。

      我当然不是那种会关注别人私生活的人……但是去学校的路也就那一条,只要去找奶奶,第二天去上学的路上不会遇到才有鬼吧。

      不过这俩人很奇怪啊,一起就一起呗,为什么每天早上还要岔着时间来教室,就像是防止别人发现这种关系一样。

      什么?你问我明明是住校生为什么会知道他们住在梦想豪宅,并且还岔着时间来教室?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要是如果你知道请务必告诉我,给我解答一下为什么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知道一些我根本没见过的东西,并且相信那就是事实,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为被设定成这样”——谁信啊,我更愿意相信我绝对是中了某种诅咒的咒术吧,不然对于这种凭空出现的认知,我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过以上对于他们关系不正常的猜测,还只是仅仅止步于猜测,现在能让我确定的是,我居然看见了领桌的伏黑惠同学脖子上出现一些暧昧的痕迹,或许这些痕迹在他脖子上挺久的了,毕竟我人没他高,他又常穿个高领,他的脖子我完全见不着,现在才发现这个,完全是因为今天的黑板轮到我擦,那个可恶的人民教师把字写得老高,完全就是针对我这个矮子,踮着脚跳着擦都擦不完,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回去搬板凳的时候,发现了伏黑惠同学居然站到了讲台上。

      通常情况下的伏黑惠同学一下课就走,不知道今天是心血来潮还是什么,居然弯下腰接过了我手里的黑板擦,虽然说人家是帮我,我感激都还来不及,但是他在弯腰的时候脖子上那刺目的红让我不注意也来不及。

      这一波给我整不会了,五条悟你真的是人民教师吗?教师资格证真的不是贿赂了考官吗。

      “等等,伏黑同学,你现在有空吗。”我喊住了擦完黑板准备回家的伏黑惠同学,他停住了打算背起书包的动作,看样子是想看看我想整啥幺蛾子。

      “还有什么事吗。”伏黑惠同学低下头看了我一眼。

      “如果你被五条悟绑架了你就眨眨眼,”我说着很严肃的取下了手掌上缠着的绷带,摊开了掌心,上面怪异的咒纹虽然有些渗人,但因为这是获得力量的代价,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流,但是看在我们缘分还挺不错,初中和高中都是同窗,并且你也没有找过我麻烦的情况下,我可以在你身上刻下咒印,就是那种,让他一碰到你你就会爆炸的那种,这样可以让他不敢碰你,或者是你们俩一起爆炸,反正爆炸一定会伤及无辜的吧?不对,五条悟不算无辜吧。”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要是五条悟碰了伏黑惠同学,那么肯定会害得伏黑惠同学boon——!的一声爆炸的,那么他肯定会和伏黑惠同学保持距离,不过就算爆炸也没关系,只要五条悟会跟着一起被炸掉就行啦。

      “疯子。”我亲眼看见了伏黑惠同学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表情像是在防备着我,手上也做出了我之前看见他使用过的那个召唤式神的手势,“你的精神是不是不太稳定。”

      我感觉很委屈,大受打击,明明是为了他着想,为什么会说我是疯子?

      我连忙摆手否认,挂上自认为还算友好的笑容,不是那啥嘛,人们总说笑一笑说不定就能让事情过去啥的嘛,“那倒不至于吧,不过确实有很多人说我有一套独特的语言理解能力,这也归于精神不稳定方面吗?”

      我往前踏出了一步,可惜的是我往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这让我就算伸出了手也无法触碰到。

      “够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于这件事情有独钟,不过你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吧。”

      我更不理解了,我出于好意的心情他是没有理解吗?抱着不服输的心情,我问:“那你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接受五条悟的呢,因为他是你的恩师?是你的监护人?还是说对你而言是特殊的?所以拒绝我的帮助?”

      我一边说着一边想撑住桌子,把身子半个力压在上面,结果掌心却不小心触碰到了桌子的一角,下一秒这个桌子已经成为了一堆烧焦横飞的烂木材。

      他沉默了,我也沉默了,不如说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让我找回了一丝理智。

      如果说之前我还单方面的认为伏黑惠同学是被五条悟给威胁了,比如五条悟仗着自己很牛x,就用武力强行锁住伏黑惠同学,导致伏黑惠同学反抗不能,那么现在我觉得说不定还有第二种可能性,比如说是伏黑惠同学与五条悟本就是两心相悦什么的,不然为什么他要拒绝我的好意呢?

      “消消火啦白鸟酱——”说着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身上,是的,真正意义上的冷水,冷得我打了个颤。

      我抬头看着罪魁祸首,很好,是那个我很讨厌的家伙。

      五条悟,又是你。

      “刚刚听见boon——!的一声,我还以为起火了呢,于是发动着人民教师的优秀本职,赶紧找了水来救火,没想到却是白鸟在乱发脾气呢。”五条悟这么说着,挡在了伏黑惠的身前,他的语气依旧轻快,表情依旧是在笑着,可我却能在那张被眼罩遮了一半的脸上,感觉到怒气和寒意。

      说着,他高大的身躯站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大部分的光,撒下一大片阴翳,我抬头看着他,五条悟也低头看着我,此刻背对着伏黑惠,他完全没了之前的那副样子,“不要多管闲事哦白鸟,你刚才那样可是校园欺凌。”说着他捏住了我刻着咒纹的那只手的手腕,特意绕开了我手上发动术式的掌心,很是用力的举起了我的手,虽然对他而言那只是一个正常的举手姿势,但是却让我不得不被动踮起脚。

      真可惜呐。我咋舌,要是碰到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让他爆炸了。

      “听说鸟儿没了翅膀就无法飞翔,不知道白鸟酱要是没了‘翅膀’,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呢。”

      他在生气吗,因为我吓坏了他的小兔子?

      真好笑,原来五条悟也会生气啊。

      “啊,我也很好奇呢,反正手上这东西对我而言只是个束缚,要是没了这个限制,我也想看看我在垂死的时候能爆发多大的潜力,试试看能不能把这一代所有东西通通炸飞,哈哈,听起来很有意思呢,所以你要试一试吗?”

      我笑着回复,哪怕其实手被这样举着,身体被这样吊着其实让我并不好受,但我还是期待五条悟的答复。

      ……

      可惜他没有说话,回答我的是沉默。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哪怕论武力我根本就不敌他,哪怕其实他戴着个眼罩就算对视我也看不见什么。

      “我说,”半响过后五条悟这才松开我的手腕,然后继续说道,“明明白鸟看着就是个很听话的好学生样子,没想到玩起来还真是个没人拉得住的小疯子。”

      “是这样吗?”我看了看有些发红的手腕,“虽然我没有拿过三好学生,可我觉得那个奖应该是我的。”

      “所以……”我捡起地上了绷带缠在了手上,“你现在看我不爽是因为我打算动伏黑惠同学吗?”

      缠好绷带后我看了看掌心,“可是先碰他的不是你吗?你是教师吧?明明我也是你的学生,为什么对我和对伏黑惠同学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态度呢?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学生吗。”

      那天我说了心里话的结果就是我们不欢而散,并且我也不想再见他们了,从那以后的课我都是能翘就翘,和五条悟的关系闹得僵,他也不是很想看见我,所以对于我翘课也不在乎。

      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了祓除咒灵上,和我之前说的一样,我从不和任何人搭档,因为校方那边觉得我一个人就能办到的事情没必要两个人浪费战力,虽然我很可能怀疑是五条悟提议的让我一个人,他估计太想看见我死的样子了。

      今天遇到的咒灵和信息上说的不符,他们估测是个二级咒灵,可它明明是个一级咒灵,虽然我被揍得很惨,已经不怎么能动了,还是把它连同整座楼都炸飞了,全程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帮过我,就连之前喜欢看我被打到只剩一口气再来支援的五条悟这次也没来。

      我想我果然还是和他们格格不入。

      伊地知先生扶着我回到车上,他告诉我说我们又有了一个新人。

      我靠在车窗上,用刺痛的喉咙回复说我毫不知情,可能是他们早就把我排除出了那个集体,反正我不想和他们有什么交集。

      伊地知先生说我身上不该带这么多刺。

      我笑着说我一个人习惯了,我这不照样活得很好吗。

      那天是为数不多的有人和我交谈的一天,我记得那天最后的谈话终止在了伊地知先生的那句我送你去家入小姐那里,而我回复说我一个人可以。

      回到学校时已经天已经黑了,家入小姐骂我说我活该,我战斗像是不要命一样,每次都拖着一副重伤的身体回到她那里,太晦气了。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呢,没有人能帮我,为了活命我不得不豁上性命。

      既然他想要我死,我偏不如他意,我不仅要活着出来,我还要站在某个想要我死的人民教师面前恶心他。

      家入小姐让我下次别那么拼了,不然哪天送到她那的是一具焦黑的尸体她也不会意外。

      我说好的,那一天我会让它迟一点的。

      等我出来时月亮都已经来赴约了,校园内已经熄灭了多数的灯,我想大多数人都已经睡着了。

      而去宿舍的这段路上难免会路过树林,因为长期一个人战斗习惯了,我总是会把心给提起来,一点声响都可能会让我处于备战状态。

      树林里传来声响,我怀疑的走进去,按理说现在这个点不应该有人在了,不排除是咒灵作祟的可能。

      凭着月色,我看清了是谁,是五条悟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孩,我猜他就是伊地知先生说的新生。

      他们之间的距离过于亲密,早就超出了学生和老师的距离,简直看得我恶心,我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我动作很快,但没想到还是被五条悟看见了,他瞬间移动到了我的面前,拦住我的去路。

      我警惕的后退一步。

      “怎么,被我撞见了秘密所以要杀我灭口吗?”我挑衅的抬起头。

      我以为这句话足够让五条悟生气,可他的表情毫无变化,他遮住眼睛的眼罩让我无法看出他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五条悟你怎么不说话?是害怕我告诉伏黑惠吗,我算得上是抓住了你的把柄吗?”

      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我这才想到原来我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过他们,没有叫过他们的名字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您五条大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又怎么会在意被人抓住把柄呢?哈哈。”

      也许是劫后余生的侥幸感还在我脑海萦绕,但同时一想到我会遇到那样的危险也只是因为五条悟,又同时想要发泄不满去激怒他。

      “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还没有死?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把我甩给特级咒灵让它杀死我!?”我越说情绪越激动。

      “那你真是做了个错误决定啊,我会让你后悔没有杀死我的,毕竟我可是个瑕疵必报的小人。”

      “这就是你憋了一个月后想说的吗?”沉默的五条悟这才开口。

      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后露出嘲讽的笑容对我说:“简直就是弱者的‘独立宣言’嘛。”

      这句话比身上咒灵带来的伤还要伤人,我有了一时间的不知所措,我猜自己的表情窘迫极了,感觉再多呆一秒可能真的就要哭了,我连忙转身打算走,尽管那不是回宿舍的方向。

      “伤好了吗?该不要要哭了吧。”他打趣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我停下脚步,深呼吸了一口气,把眼泪给憋回去。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学着五条悟的口吻:“我这种弱者对你而言本就无足轻重不是吗。”

      那天我们的关系算是彻底的闹僵了,或许回忆起来要是我没有遇见他,没有说那些话,我同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也不会沦落到从此之后再无交流。

      那天我忘记了是怎样回到宿舍的,也忘记了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那的,但我记得我那天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我讨厌这个奇怪的世界,讨厌总是围着五条悟转的伏黑惠,讨厌把我排除集体之外、让我自生自灭的五条悟,讨厌从不过问我的意见把我送入这所高专的父亲。

      我真的讨厌他们,我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白鸟会因为几句话而莫名其妙的生气,可以认作是因为同人女所写的小说把她的语言语气设定为这样,这样无理取闹的发言都只是为了用她来过度剧情,这一切都在按照小说所写的剧情进行,所以白鸟也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鸟为什么会是恶毒女二?因为这是第一人称,对于她的想法和做法都有了解释,可是右位文学是上帝视角,所以白鸟在上帝视角看来就是个无理取闹,单纯只会使绊子打扰五条悟开鱼塘的绊脚石,加上那些总是伤人的话语,就变成了嘴狠毒的恶毒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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