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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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出乎陈秋意外。
散播谣言竟然是何宁，而将谣言进一步扩大的却是葛秋兰。
何宁在寝室里说陈氏砂锅粉里放有罂、粟壳，所以粉和臭豆腐才会那么香，那么好吃，除此之外，她家的臭豆腐还不干净。
臭豆腐之所以那么臭，那是因为放到粪坑旁边熏了一整晚。
熏臭之后再油炸，才能造成又臭又酥香的效果。
这么离谱的，一听起来就是胡编乱造的话，葛秋兰等人竟然相信，只因为何宁说她有一个亲戚之前是做这一行的，所以对内幕知道的一清二楚。
葛秋兰跟朵白莲一样，不仅为人处世白莲味十足，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八卦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因为记恨陈秋之前不帮她的事情，便将此事记在心上，而后又出去跟她的小团体说。
在鹏大，没有几个人不知道陈氏砂锅粉的，葛秋兰说得绘声绘色，如同亲眼所见，立刻就有人相信了。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大部份的学生都知道了，所以除了住在附近的居民，鹏大的学生几乎不去陈氏砂锅粉吃了。
陈秋听到这话，气得要命，当场就想去跟那两个人干架。
妈的，她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让砂锅粉的生意从众多生意中脱颖而出，这还没有赚多少钱呢，就被人如此诋毁。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们还不知道你是砂锅粉的老板，”钟秀秀看了一眼陈秋那沉得出水的脸，很是同情，“经过审讯，她们两个之所以这么做，全都因为看不惯你。”
“她们想给你添点堵，想让你没有了兼职的工作，嘴巴一张就造谣。”
“没有兼职的工作，你就不得不搬回寝室。”
陈秋一听就明白了。
她们想逼她搬回寝室，然后排挤她。
只是她们可能没想到，她是砂锅粉的老板，被人这么造谣，没有选择息事宁，而是选择直接报警。
“那个何宁怎么能编排得出来？”陈秋想了想，又问着。
“她之前去过赵庆国那里买过臭豆腐吃。赵庆国的臭豆腐加了那壳，味道跟你的相比也不错，还比你卖的便宜。”
“后来赵庆国出事，她听说了。联想到你店里也卖臭豆腐，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狠的，套用赵庆国的事情在你店身上。”钟秀秀又偷偷地看了一眼陈秋，眼里的同情更甚，说着。
没想到，陈秋还是被赵庆国的事情波及了。
“她这脑子挺灵活的，就是没有用在正途上。我听说她高考的分数也挺高的，可惜了。”钟秀秀叹息道。
这事一出，如果陈秋追究到底的话，这两个大学生肯定要被记档案，严重的还会被拘留 ，至于判不判刑那就不知道了。
有案底的话，毕业分配肯定是分不到什么好单位。
若是得坐牢的话，那大学肯定是没得读了。
十来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走过了高考这一条独木桥，眼看着还有几年就能过上好日子，偏偏误入歧途，唉。
钟秀秀说这话的时候，拿眼去瞧陈秋。
陈秋装着没有听懂她的意思，说：“没有什么可惜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更别提她们是成年人，还是明事理的大学生了。”
“她们可惜，我店铺更可惜！无缘无故遭造谣，生意一落千丈，即便现在找到了罪魁祸首，就算罪魁祸首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店的生意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到当初。”
就算澄清了，也肯定是会比没有被造谣之前的生意还要差的。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她辟谣，别人还不一定会相信呢。
钟秀秀轻叹一声，不再说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代入一下她自己，若是她遭受如此损失，她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始作俑者的。
陈秋从钟秀秀这里得知消息之后，回去店铺里，立刻就让宋援朝出面，将这一件事追究到底。
宋援朝自然应承，他也恨得牙齿痒痒的。
本来照店铺的生意那么好，他年底得到的奖金肯定不会少到哪里去，现下被造谣者这么一搞，能不能保住工作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奖金。
这些天一直亏损，每天打开门就是亏损，也不知道陈秋会不会选择关店。
陈秋想放过这两个造谣者，他都不想放过。
宋援朝于是就和陈秋一起去公安局办这事。
而另一边，学校也知晓了这事，这已经不是辅导员能处理了的。
学校副校长马副校长立刻到了砂锅粉店，找到了宋援朝，想商量着看看如何处理这一件事。
“宋老板，你看，那两个造谣的都是大一的新生，她们年纪还小，不懂事，以为只是说几句坏话，没有想到事情最后竟然会闹得那么严重，给你们造成那么大的损失。”
“你看，能不能念在她们年纪还小，不懂事，又是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生，对她们网开一面？”
“她们还是学生啊。”
马副校长一过来，也不废话，立刻开门见山说道。
“马校长。”宋援朝极力压住自己不断上涨的怒火，说着，“你看一下我的店。”
戴着一副黑色圆框眼镜，温和尔雅的马副校长环视了店铺一圈，而后轻轻地叹了一声。
“看到了吧？现在虽然说不上晚餐高峰期，但是因为我这个店靠近学校，往常这个时候，店里已经坐满了来这里吃粉吃臭豆腐吃炸串的人。从被人造谣之后，我们却闲得在这里拍苍蝇。”
“不对，我连苍蝇都没得拍。因为我们餐厅注重卫生，早午晚都搞卫生，连苍蝇都没有，都闲出病来了。”
“一句不懂事就被我这一家店给毁了。还让我网开一面？”
说到最后，宋援朝的眼眶都气得发红，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才不至于让自己当场发飙。
“她们都成年了，又上了大学，哪里就不懂事了？”
“马副校长，我敬重你，但是这一件事，你不要再说了。”
马副校长又看了看店铺，此时的店铺空荡荡的，只有他和宋老板，还有一个女服务员闲得拿着抹布东转转西转转，久不久又擦一下桌子什么的。
他叹了一声。
“我知道这个对你很难。”马副校长又说着，“毕竟造谣者影响了你店铺的生意。”
“要是宋老板愿意网开一面的话，我会在校内对她们两个做出通报处分并且澄清这一件事，力求将宋老板的损失降到最底。”
“学校这一边的澄清还是有一定的公信力的。”
“由学校出面的话，谣言这一件事肯定能得到最好最快的澄清。”
宋援朝心里一动。
马副校长的话给他揭开了一层厚厚的迷雾。
上次跟陈秋聊过了，他一直在想着该怎么澄清这谣言，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眼看着生意越来越差，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样的情况再持续下去的话，这个月的工资还不知道能不能发得出来。
宋援朝一咬牙，说：“马副校长，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店铺不是我的，老板另有其人。我是老板聘来管理店铺的。”
“能不能给那两个女学生网开一面，我还得跟真正的老板商量。这样，你明天再过来一趟。”
要是店铺是他的话，他肯定立刻就同意了。毕竟相比于惩罚那两个女学生，还是恢复店铺的生意，快点赚钱要紧。
这一天天亏损下去，也是陈秋有钱，要是他的话，肯定早就受不住了。
马副校长很是惊讶，不过想到店里的招牌，却也理解。
也是，这个店叫“陈氏砂锅粉”，而老板叫宋援朝，老板很可能是另有其人。
“行。”马副校长看着宋援朝不像应付自己的样子，说着，“我明天这个点再过来找你。”
这不仅关系到两个大学生的前途，还关系到他们大学的声誉。他多跑一趟没有什么。
宋援朝将这事跟陈秋一说，陈秋叹了一声。
宋援朝小心翼翼地看着陈秋，问着：“陈老板，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放过她们，还是一直追究到底？”
“追究到底除了对她们两个造成惩罚，其他的对我们没有什么益处。而放她们一马，让学校出面通报处分她们，给我们带来的好处多一些。”
“我们也不至于辟谣而跑断腿。”
“其实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很为难，但是对于一个生意人来说，还是后者更加实惠一些。”
“反正有学校的通报处分，也算是留在档案里了。她们毕业之后，有这一份档案，分配到的单位肯定不会是好单位。”
单位要人，也要提前看过档案的。
陈秋笑了笑，说：“这事可说不定。毕业能不能分配到好单位，得看有没有人。”
“不过，你说得对，从一个生意人的角度来说，选择不追究到底得到的实惠是最大的。”
她是一个不甘心被欺负的学生，同时也是一个生意人。
重生一世，即便是陈秋，她也发现，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重生而万事就能解决的。
像这事，她当然可以追究到底，只是，到时学校肯定不会帮着她澄清，而她自己澄清的话，费时费力又得搭上人情。
钱不容易赚，人情债更难还。
“就同意他的要求吧。”陈秋叹了一声，“不过，你跟马校长强调一下，若是她们再犯的话，下一次我肯定会追究到底。”
她终于还是屈服于现实。
陈秋叹了一声。
“好。”宋援朝的话都带着一丝喜悦，“我明天就跟马副校长说。”
接下来的事就如同马副校长承诺的，在学校里公开批评通报处分何宁和葛秋兰并且学校亲自为陈氏砂锅粉证名。
而陈秋在看到通报批评处分和证名之后，去了公安局，撤销案件。
钟秀秀对她的转变很是惊讶，说：“我之前就想劝你不要追究到底，给她们一次教训就成了。后来看你的脸色难看，我就没有劝。没想到你自己主动说要撤销。”
“我怕把他们逼得太急，狗急跳墙而已。”陈秋说道，而后见钟秀秀那洞然的眼神，叹了一声，说，“我是个生意人，归根究底会选择对我最有利的。”
“店铺再这样子下去，我也支撑不了多久。”
她的钱拿来开店和租房了，之所以现在还能支撑，全靠这一阵子赚的钱，若是再不能快速地澄清谣言，她也撑不下去了。
这可是她的心血，也是她的后盾，她怎么舍得转出去？
“也是。”钟秀秀点点头，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可不是么。”陈秋笑着，又长叹一声，“经过协商，我就接受了目前这处理方法。让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和赚钱之间，当两者不能同时兼顾的同时，我选择了赚钱。”
“她们也得到了惩罚。学校的批评通报处分也算是挺严重的。”钟秀秀安慰着，“至少这处分会一直留在她们的档案里。”
“你也算是两者兼顾了。”
陈秋无所谓地点点头，又说：“钟公安，你和另外一个公安帮了我好大的忙。你们哪一天得空？我得好好地请你们吃一顿饭。要是你们觉得去店里不方便，那就去我家。或者去外面的馆子也成。”
“我现在在外面租了房子，就是你们单位的宿舍楼，很近。”
钟秀秀想了想，说：“去店里吧。”
“到时我和他一起过去。”
陈秋应承。
谣言经过澄清，顾客慢慢回流，但是相比于没有出事之前，人流量还是差了许多。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陈秋只能等。
钟秀秀他们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他们两个过来的时候穿得很正式，两人都穿了制度，他们一进门，正是吃饭的客人全都看向他们两个，瞬间就没有了声音。
来这里吃粉和炸串的学生之前也听说过谣言，听完之后，生怕自己吃了加料的粉和不卫生的臭豆腐，一直没有过来。
一直到学校发处分公告，又看到学校的澄清，他们这才过来。
这冷不丁看到钟秀秀他们，让他们想起了谣言。
一时之间，眼前的美味忽然就吃不下去了。
钟秀秀似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的视线一样，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选了一个位置坐下。
等陈秋过来接待，钟秀秀他们拿起菜单，店里才恢复了声音。
至于那些顾客讨论些什么，陈秋并不知道，她这会儿，看了看钟秀秀他们，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钟公安，牟公安，谢谢你们两个。”
从看到他们两人身着制服，进店之后直接选择位置坐下，陈秋就知道为什么她说请钟秀秀他们吃饭时，钟秀秀选择过来店里的原因。
他们身着制服，为学校的澄清添加一份证据，无声地替她辩解。
他们身上那一身制服，就是最好的辩解。
店里的东西没有问题，谣言是假的，若是真的，相信公安也不会过来这里吃饭。
钟秀秀拿起菜单简单地看了看，而后就想简单地点了一份砂锅粉和一些炸串和一份臭豆腐。
上次过来没得吃臭豆腐和炸串，现在有供应了，赶紧来一份。
据说这臭豆腐比赵庆国那加了料的臭豆腐还要美味，那她得试一试。
“不要点粉了。”陈秋笑着说道，“你们想吃炸串和臭豆腐的话，就点一些试试味道。我另外准备了几个我们的拿手好菜，今天好好地吃上一顿。”
请人吃饭，她总不至于只请人吃粉吃炸串和臭豆腐，这怎么可以？
所以早早就准备好菜了。
钟秀秀的手一顿，看向牟公安。
牟公安点点头。
“好。”钟秀秀放下菜单，说，“那就先来一份加汤的臭豆腐，还有两串掌中宝，两串韭菜，四季豆，金针菇。”
她觉得炸串串中素菜比荤菜还要好吃。
牟公安看她大部分都是点素菜，他自己则是点了几串荤菜。
陈秋自己亲自回厨房开始准备菜。
此时的鹏城已经入冬了，虽说每年冬天都不会很冷，也仅有一两个月，但是还是感觉还是很冷。
陈秋准备的菜不多，就四样。
干锅羊肉，蒸鱼，还有葱爆牛肉，蒜蓉菜心。
菜刚一上桌掀开盖子，浓浓的香味就传来。
顿时有人忍不住了，问着：“服务员，怎么他们那一桌上的菜不在菜单上？”
菜单不是砂锅粉就是炸串臭豆腐这些小吃，炒菜几乎没有，干锅更不可能有。
然而那一桌竟然能够点菜。
“是不在菜单上。”陈秋淡定地应着，“他们是私下点的。我们店也接受私人宴席，不过得提前预定，价格还不便宜。”
“菜只有几样，时间也可以定。你需要的话，等会过来我这一边了解价格和菜单，再进行登记。”
那人不再吱声，只是深深地闻了一下空气中飘来的肉香，而后快速地吃着锅里的粉。
他等会吃完之后，一定会预定一席。
这炒菜，特别是那干锅羊肉，这也太香了吧。他老远就闻到了羊肉的干香味。
就冲这一点，他就预定。
好东西他其实也吃过不少，在冬天的时候，不管是干锅羊肉还是汤锅羊肉，他都时不时吃上一回，补补。
只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这香味闻起来一丝膻味也没有，就只闻到羊肉那特殊的香味。
不管价格如何，他都预定，反正别的没有，吃羊肉的钱还是有的。
与这一位顾客的想法相同的人还有好几个，他们吃过之后，都去陈秋 那里登记了。
而、陈秋则是坐下来和钟秀秀他们聊了几句，向他们表达谢意，这才离开。
她倒是想坐下来和他们两个一起好好地吃顿饭，陪陪客人，但是钟秀秀一直催她去忙，并且说若是她坐下来一起吃饭的话，那他们今天就白穿制服过来了。
陈秋只能离席。
钟秀秀他们吃好喝好之后，回局里对着陈秋的砂锅粉店就是一顿夸，还说了陈秋的店可以接受私人宴席。
无形之中，他们又免费帮着陈秋宣传了一波。
而陈秋那一边，在自己的机智之下，竟然开了另一条财路。
当天，在她这一边下单预定的就有八人。
宋援朝看到陈秋手上的预定的纸和钱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住了。
这也行？
他是知道陈秋今天早上就去菜市场买好肉，下午一放学就过来煮这几道菜，初衷只是招待两位公安同志的，没想到，这也能做成生意。
他现在都有些羡慕陈秋了，鬼点子那么多，相反，他谨慎守成，店铺的生意蒸蒸日上，但是在扩大生产经营方面，还是陈秋厉害。
也是，陈秋不厉害的话，她一个大一学生，怎么可能开得起这一家店？而且店里的生意那么好。
“反正在不违法不违纪的情况下，凭本事赚钱，有什么不可以？”陈秋反问着。
“你们若是能想出法子替店铺创收，奖金什么的是不缺的。”
宋援朝和卢丽丽还有郭明全都叫好。
第二日，沈望从舍友那里得知了昨日在店里发生的事情，又听说店里接私人宴席，下了课就赶了过来问宋援朝。
宋援朝肯定了他的问题，很是自豪地说：“我们老板很厉害。据她说，这只是灵机一动的想法。明显那两个公安是替她撑腰来的，为了避免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这么说。”
“没想到，这竟然开辟了另外一条财路。”
这就是书上说的“山穷水复无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宋援朝最近在工作之余，还定了计划，每天看多少本书，未来还打算报个班学习，考个成人自考本科。
这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样，看陈秋和他就知道了。
知识就是力量，从来他不太懂这话的意思，而现在，他懂了。
他也得好好学习，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然后努力寻找新路，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个小小的店铺当中吧。
就算他想呆，没有一定的本事，也待不下去。
“你们老板是个聪明的。”沈望眼神放空，复杂地说。
吃过那么多的亏，终于聪明了一些，但是总体来说，还是那么笨。
要不然，也不会被人阴了一把。
“那不是？”宋援朝非常欢喜地赞同道，方脸点头点得跟个小鸡啄米一样，“老板最聪明了。”
这彩虹屁精附身的模样，沈望都没有眼看。
“我也预定一份私人宴席。”沈望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两个人，一男一女，周日下午过来吃。”
宋援朝赶紧拿出本子登记好，将定金收好。
于是，陈秋晚上过来统计的时候，看到这上面登记的信息，特别是看到沈望这个名字，还有这一男一女，瞬间就头脑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指着本子上的名字问着宋援朝：“宋店长，这沈望是我之前的家教？”
肯定是了。
姓沈的人很多，但是叫沈望的却很少。
宋援朝点头，高兴地说：“是的呢。就是你那个老师，他说菜要比我们供应的少三分之一。说是两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又不好打包，就少上一些，不要浪费。”
说到这里，宋援朝赶紧补充：“虽说菜少上，但是钱不会少给。这是沈望重重强调的。”
陈秋：……
她才不关心他的钱是少给还是多给，还是足给，她只关心的是，沈望是跟哪一个女的过来吃饭？
他是怎么认识那个女的？又为什么要请人家过来吃饭？
她记得，上辈子，她是他的初恋，她和沈望好上之后，也曾经打听过沈望的过往，知道他一直单身，没有跟别人谈过。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女的是谁？
在陈秋胡思乱想中，周日姗姗来迟。
（本文平行架空，里面的人物，事件，地名，人名纯属虚构，请不要代入。）
作者有话说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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