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更新了,书评区看到许多催更,还有人发“寻人启事”……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微笑。
至于一个多星期没有更新的原因,是眉毛的大舅舅,一周前过世了。前几天接到消息,于是回家帮着做事,每天只能有很少的一点时间上一下网,稍微写点东西。直到今天做完“头七”,大体事情都料理完毕,才把这一章整理出来。
说实话,对这件事情,眉毛难过的很少。也许我就是个感情很淡薄的人,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总是很难把人真正放进心里;在亲长方面,似乎只有父母,还有早些年就去了的曾祖母是真正牵着心的。虽然在上大学前,外公外婆家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去一次,可感情上就是不觉得很亲近……因此,竟不是为舅舅的事情难过,回家更多是担心母亲的缘故。这几天在家里,总是尽可能跟她待在一起,晚上的时候也是一家三口睡在一张大床上,和父亲两个把她挤在中间——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睡得安稳。还有很多很多要注意的事情,比如不再使用消毒碗柜的臭氧消毒功能,把电视机屏幕从原本习惯的4:3调回16:9等等——几乎每天都有新的内容增加上去,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明白父亲比我细心了多少倍。
这几天,白天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各处跑。舅舅几年前离婚了;外公外婆年纪大,身体也都不好,但他身后事情总要人一桩桩地去料理。医院、火葬场、墓地之后,财产方面照遗嘱执行,还有各类社保、身份证、户籍注销等等。一件一件做下去,感觉就像是把这一个人曾经留在人世间的痕迹一点点地擦掉——这个时候,才有了“这个人真的去了、没有了”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从母亲手里硬生生抢过了这些事情……尽管办理这些手续的时候,她其实就在外面的车子里坐着。
今天“头七”,在外公外婆家吃的午饭。外公靠在我身上看中央5套的NBA转播,精神十足地大骂蓝网是一盘散沙、个人英雄主义。外公有十多年的糖尿病,动过六次大手术,靠打胰岛素控制血糖,175的人还不到80斤,平时靠上来的时候总觉得很轻很轻——但是这一次,却感到很沉很沉的责任。
如果这种感觉是可以类比的话……小天狼星,西里斯·布莱克,他在阿兹卡班的那些年,究竟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