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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校园灵异②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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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要去找她？”喻呈哼笑了一声，“然后告诉她，她马上就要消失了吗？”
陆昭鹤看向他，“我们不去找她，赵心悦也会去找她。”
“你觉得她会愿意让赵心悦走吗？如果她赞成赵心悦走，那就等于赵心悦之后再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了，她也没办法再用自己的办法去‘帮’赵心悦。”喻呈往后一倒，手臂枕在脑后，干脆直接躺在草坪上。
“不好说，陈医生过去找赵心悦的时候，她没有出现，也没有干扰，之后陈医生的帮助她也不一定会拒绝，不过，可能还得再做件事。”
“做什么？”喻呈一歪头，突然想起来了，“你拍的监控录像？”
“你这不是挺清楚的？”陆昭鹤睨了他一眼。
“我都是听你的呀，你说东，我可从来没往过西。”
话是这么说，然而喻呈哪次做的都没陆昭鹤少。
陆昭鹤不吃这套，看了他一会儿，向后倾了倾身子，用右手握住他的下巴晃了两下，大拇指摁在他的下唇上，“扮猪吃老虎你倒是挺会的。”
“我可没有，你比我厉害多了，只是你……有没有觉得你有的时候脑子不太清楚？”喻呈张嘴说话，濡湿了陆昭鹤的指尖，“我们现在是在赎罪，昭哥，不然我们永远也回不去。”
话音刚落，喻呈猛地把手从脑后抽出来，勾住陆昭鹤的后颈，把他往下按，一直到他和自己鼻尖对着鼻尖才停下。
他很小声地说：“陆昭鹤，你信我，我比你自己更希望你好。”
陆昭鹤没反抗，他的手肘扎在草里，喻呈说话时的气息一直染到了他的睫毛。
我们？陆昭鹤不知道怎么他和喻呈就变成“我们”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看不清喻呈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松手。”
喻呈的手泄了力，陆昭鹤马上直起身，虽然现在操场上没什么人，但好歹也是公共场合，这种姿势多有不雅。
喻呈也坐起身，替陆昭鹤拍干净了他手肘上的杂草，表情和语气都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还没有赵心悦可信？”
陆昭鹤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言不发，喻呈也没有追问。
陆昭鹤顿了顿，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默默打开了和柯姗的对话框。他昨天就已经把那段录下来的视频发给柯姗了，还跟她详细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昨天突然让她大中午跑去翻学校围墙。
现在除了自己的手机以外，估计哪里都找不到这段影像了。
对话框里还留着两条昨天的记录，是柯姗发的，陆昭鹤没回。
柯姗：？我靠！没白费我翻墙还好死赖活地滚地撒泼。
柯姗：我之前也想去找监控录像，结果我连保卫处都进不去，你怎么弄到的？
陆昭鹤觉得现在可以回了。
陆昭鹤：你早上去年级大会了吗？
柯姗：……
陆昭鹤：现在知道了？
柯姗：……你们不会是因为被监控拍到了才被点名的吧？
陆昭鹤：是，这段录像你想好怎么用了？
柯姗：想好了，交给我，到时候发你。
柯姗和陈医生互换了联系方式，两个人有保持联系，当时陆昭鹤让柯姗帮忙的时候，她就说这段录像给她处理更好，而且她和赵心悦都是女生，可能这些素材交给她确实更合适。
说到底，这段录像只能显示游啸凡他们进了女生宿舍，看不出来他们是去找谁，又做了什么，如果赵心悦执意匿名的话，就算这段录像公开了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护她的隐私。
喻呈见他收了手机，才继续问：“要用录像做什么？”
“给柯姗了，”陆昭鹤发现喻呈头发丝里夹了几根草，“她可能想发出去。”
现在证据不够，只有这段录像说明不了什么，也没办法报警，只能先试试舆论压力有没有用了。
“发出去？”喻呈注意到他的眼神，主动把脑袋凑了过去。
……
陆昭鹤差点忘了这人是什么德行，本来只是想提醒他自己把草拿掉，结果就是被他讹上了。
人都到跟前了，陆昭鹤只好边说边给他挑头发丝里的草，“柯姗说她有办法，她还可以跟陈医生那边联系，让她去做这个可能更好。”
喻呈的头发又软又顺，跟他本人还挺像的。
“有道理，她是准备发到网上？”
“她应该是这个意思，”陆昭鹤把草都挑完，用手指梳了梳喻呈的头发，“不过，还有一个地方应该也能用到。”
喻呈抬眼看他，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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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和高二的考试时间更早，已经都离校了，高三考了几天，好不容易结束了所有的考试，还有一个学期总结大会在等着。
最后一门考试在上午结束，下午就开总结大会。
还不到十一点，就在每个考生都还在埋着头奋笔疾书的时候，第一考场里出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陆昭鹤的卷子写得飞快，提早一个小时就交了卷，转身往外走。
他和喻呈的考场不在一起，喻呈在第十考场，隔了一层，他本来打算在外面等一会儿，没想到一出考场就看到了已经不知道在楼梯口待了多久的喻呈。
陆昭鹤一怔，朝他走过去，“你交卷了？”
这份考卷的难度，应该不可能有人比陆昭鹤还早写完出来，更何况是喻呈这个第十考场的水平。
“交了，没写完，翻了翻题目没有会写的了就出来了。”
“……你等多久了？”
原主不会做的，喻呈当然也不会做，他没交白卷上去都算对原主负责了。
“不记得了，”喻呈也跟着陆昭鹤开始往宿舍走，“检讨写完了？”
“你就是来等检讨的是吧？”陆昭鹤斜了他一眼。
那份要在今天下午的总结大会上念的检讨，不出意外地被喻呈丢给了陆昭鹤解决，这回他连一个字都没写。
“主要还是等你，检讨什么时候都能拿。”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再加上喻呈本来就嘴甜，说出来的话也中听，陆昭鹤听完放慢了脚步，等他跟上来。
等两个人并排了，喻呈问了一句：“柯姗那边怎么样了？”
喻呈指的是之前陆昭鹤给柯姗发的那段录像，柯姗配了文字和图片，把打算发出去的所有东西都发给陆昭鹤看了一遍。
她通篇用自己的口吻叙述，只字未提赵心悦这个名字，对于在女生宿舍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假借自己的猜测写了两段，比例不大，剩下的内容是她找了喻呈和另一个受害者，经过同意之后描述了他们的经历，两人都没有实名。图片是校园暴力留下的伤口和痕迹，没拍到脸，里面也包括了喻呈的。
时间不够，能找到那一个还是因为柯姗很早之前就一直在收集这些相关信息，不过好在还有一点从商思勉那里得来的信息，勉强作为侧面证实也写上去了。
喻呈本以为陆昭鹤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会来问自己，但是他完全没提过这件事。
“已经发出去了，今天考试之前。”陆昭鹤把手机里某个著名社交平台软件打开，找到了柯姗的那条微博，递给了喻呈。
可能是因为发出去的时间还不长，又是上午，转发和评论都不太多，但是里面已经开始出现零星几个带V的帐号了。
喻呈看了一眼，“赵心悦走了吗？”
陈医生确实不缺钱，而在赵心悦父母的眼里，赵心悦远比不上钱重要。大概是看赵心悦实在太可怜了，而且她在心理方面确实是病人，就算她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作为一个医生，陈医生也做不出眼睁睁地放弃病人的事，最后还是破费让她父母同意了让赵心悦跟着自己去接受治疗。
不过赵心悦没来参加期末考，也还没跟陈医生走。
陆昭鹤沉吟片刻，说道：“还没，柯姗说她还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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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