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失格[综英美]》匿名希望

41、心灵操控

　　“我知道为什么他会呈现持续退化的状态了。他们用了错误的魔法阵。”
　　不出十秒，玛丽睁开双眼，回报的语速不知不觉越来越快，“很多人会以为、那个魔法阵只要提出等量交换就没问题、实际上不是，那是个本身设计有问题的魔法阵、根本不应该被使用。
　　这也就是为什么圣所的藏书阁、把这本书放在禁书区，整本书讲的概念好像很简单，然而作者是半吊子，圣所里的版本、甚至封皮上就写着大大的警示标语。”
　　杰森猛地爆粗口。
　　“罗伊。”他说，“被拿去交换。”停顿一秒，杰森仰头看着阶梯上的培养皿，和培养皿旁的玛丽，“不能像我那次一样，你回到过去阻止这事？”
　　“首先我不知道他们执行的时间地点。我不能一个一个的试，姑且不论蝴蝶效应，单就引人起疑的部份就够难以收拾。”玛丽说着，深呼吸，“假设我们找到录像，这个方法也许能。但我不认为……”
　　“好。我明白。这完美说明了为什么我们找不到录像。”杰森接口。气得能变成阿卡姆骑士，“可以省去这道手续了迪基鸟，尽管我希望敌人能跟你一样天真。”
　　迪克对杰森的黑色幽默有万全防御。这点程度不足以破防。
　　“有其他屏障在干预吗？玛丽。”迪克问，“或许我可以试试，让火星少女来处理思维的部份。”
　　“如果火星少女也负责魔法，这会是个很棒的主意。”玛丽说着，头都疼了，“思维消失是使用错误魔法阵所导致，我想不论药剂或培养皿内的液体、实际上都只是在推迟这件事。我得立刻回一趟圣所。”

　　追根究柢，都是有个智障，用不对的魔法阵，想打通多元宇宙，还拿人当实验品。这件事听起来、真的不该像是，某个好莱坞恶名昭彰专拍烂片的大导演、烧了十亿美元拍了新的世纪烂片一样蠢。
　　火星少女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更糟糕的是，玛丽去圣所，发现斯特兰奇不在。甚至不在这个宇宙。
　　“屋漏偏逢连夜雨……”王悠悠地看着玛丽。说了一句中文。
　　“不要这时候跟我讲这个。”玛丽正忙着翻书。她满心暴躁，觉得自己往后都可以理解杰森的任何火爆行径。“补救方法、补救方法、补救方法──”
　　王盯着玛丽，半晌，叹了口气，走到一迭堆在角落、封皮发霉的藏书前，东挑西拣，拿出其中一本，重重拍在玛丽手臂上。
　　玛丽忙不迭接住这本书。
　　“拿去。这是最好的方法，问题在于，你无法独自完成。你绝对需要助手。”王说，眉头紧皱，“我的魔力不够强大，这也不是我擅长的领域。要是你有认识其他魔力强大的魔法师，让那人来帮助你。”
　　玛丽本来要翻开这本书，听到王这么讲，愣了下。
　　“你刚才是说魔力更强大，最好是擅长心灵魔法这方面的魔法师。”
　　“没错。”
　　玛丽定定盯着王。
　　“我还真有个这样的朋友。”她说。
　　──说起心灵操控跟魔力强大，这不就是在讲旺达。

　　问题是，旺达愿意帮忙吗？
　　玛丽捧著书，后脚踏出圣所，前脚踏上堪萨斯的田地。她站在旺达目前住的小木屋前，衡量着自己该不该冒险一搏。
　　好吧，人命关天；这绝对会破坏旺达现有的平静生活，可是她有更好的选择吗？也许迪克能找来其他魔法师，好比札塔娜，前提是札塔娜值得信任。布鲁斯跟托尼都是疑心病重症末期。
　　在玛丽按下门铃前，门从里边打开了。是快银。笑容里满是调皮。
　　“嘿老妹！”快银回头，冲着屋里大喊，“有哥谭人来找你！”
　　这时候玛丽完全没有想好、该怎么跟旺达开口；等旺达走下来了，她也没有想好。她就是，真的挺绝望。
　　“你看起来很绝望。”旺达蹙眉。开口就说。
　　玛丽垂下头，双肩垮下的速度像童谣里的伦敦大桥。
　　“发生什么？”旺达问，“不会又是斯塔克。”
　　“我先说──你完全可以把我扫地出门，毫无顾忌。”玛丽无力掩饰沮丧。她用最快的语速、最精简的方式，描述她碰上的情况、而她需要另一个魔力强大、且最好擅长心灵相关魔法的人来帮助她，完成逆向魔法阵。
　　全程旺达面无表情。听完以后，她扯下嘴角，冷冷一笑。
　　“我就不明白，怎么不管到哪个宇宙，都有自以为是的智障。”旺达说。
　　玛丽明智地保持缄默。
　　“我猜干这事的人，肯定不希望最后结果一场空，”旺达接着说，满是讥讽，“斯塔克最值钱的就是他的大脑。”
　　“所以我能跟去吗？”快银在旁边问。几乎是欢喜快乐。
　　旺达跟玛丽同时扭头，盯着快银。
　　“你去干嘛？”旺达一脸无言，“你又不懂魔法。”
　　“但我总能参观蝙蝠洞嘛。”配合一个快银式的期待微笑，“带我去？”
　　“不，这不能发生。”玛丽严正拒绝。“不，想都别想。”旺达大翻白眼。
　　快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气鼓鼓的噘起嘴。
　　“好吧，那你们还在这闲聊什么？”快银说着，嫌弃地连连摆手，“快去快去，大英雄，拯救世界拯救性命。”
　　旺达摇摇头，好气又好笑。“别把我从家里赶出去，讨厌鬼。”然后她转回来、看着玛丽，“行吧，我会帮你。这就只是帮你。看在我大概还欠你……三十六次的份上。”
　　玛丽微微挑眉。三十六次？她可什么也不记得。
　　“再说了，我也想知道，这次是哪个智障认为、搞乱一个有我在的时空，会是件有趣的事。”后面这几句话，旺达说得越发咬牙切齿，“谁都别想当着我的面提倡宇宙毁灭。我会让胆敢这么干的人死无全尸。”

　　尽管玛丽认为，这根本谈不上旺达的私人恩怨？但看起来，在旺达自己的界定上，光明会已经惹毛她了──要是还有其他人也在这件事上搀和，旺达就会把她的仇敌名单写得更长。
　　她们回到蝙蝠洞。除了提姆跟迪克，没人认出旺达。大部份的人都对旺达的出现、展现出或多或少的警戒。
　　“她是？”杰森问。
　　旺达往杰森方向望去，扬眉。
　　“帮手。要是你们还想让那边那位、来自平行宇宙的朋友，完美保持生存迹象，就最好把那个蝙蝠镖收在口袋里。”旺达扬声，抢在玛丽开口前。她把蝙蝠洞里、所有人都审视一遍，独独在看见克林特时、露出缓和神色，接着，她发现玛丽说的‘逆序蜘蛛侠三兄弟’。
　　旺达勾起一边嘴角，歪着头，朝玛丽笑。
　　“那真挺有趣的。”旺达对玛丽说。指的是这个宇宙的帕克们、年纪和出生顺序，跟她们以往的认知、居然是逆序这件事。
　　“我们先处理问题吧。”玛丽保持谨慎。玛丽超怕擦木仓走火。刚才旺达那句话好容易被误解。而这里没有一个吃素的、就连蜘蛛侠都不吃素。
　　老天哦，她宁可字面意义的去如履薄冰。
　　旺达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用混沌魔法拿走玛丽手上的书，迅速翻阅起来。同时，提姆把他们目前研究出来的、跟处理好的部份，投影在玛丽身旁。
　　“状态是暂时维持住了，但退化会持续缓速进行下去。”提姆说。
　　“而我们认为最好的方法……应该是能把两个宇宙被交换的人，重新唤回来。”彼得接口，隔着面罩观察玛丽跟旺达，显而易见，蜘蛛侠小心翼翼，内心估计正在尖叫着──这里的人他一个都不想惹吧。
　　至于托尼。托尼不说话。托尼在审视旺达。也可能正偷偷网搜旺达。他看起来就是一丁点都不信任旺达。标准的托尼怀疑脸。
　　“我们需要先纠正错误魔法阵造成的损伤，才能逆行。”
　　玛丽告诉其他人，“这不能在短时间内连续执行。我们没有任何辅助道具，也来不及去找，就只能凭着我们自己的魔力、来撑过执行魔法阵带来的损耗。”
　　“这上面……”旺达的表情、随着她翻过去的书页，变得越发凝重，“好吧。要是我们先搞定第一部份后，这个斯塔克没有醒，我来试试看用我的方式唤醒他。”
　　“有任何我们能帮上忙的部份，请说。”迪克开口。在他身旁，芭芭拉看起来似乎决定暂时把发言权交给迪克。而杰森呢，是暂时绝对不能发言的人；他的嘴直接被芭芭拉摀住了。
　　旺达朝迪克的方向瞥了眼，略一思索，转而问玛丽：“他是最大的罗宾？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人还行。脸跟身材也不错。下次玛丽你要非得传个绯闻，我希望对像能换成这个。”
　　…………
　　？？？？

---

作者有话要说：　　旺达漫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