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甜蜜的夜晚》对9当歌

9、第 9 章（整改）

　　“呵呵呵呵呵呵……凡多姆海恩家族的少爷，真的是又甜美又可人呢……”四下无人，连惊起的小鸟也没有一只，但是树木的后边却穿来了不一样的阴冷沙哑的声音。
　　月黑风高的夜晚，这样的笑声很是诡异。男人的头发是银色的，遮住双眸，带着一顶可笑的黑子帽子，长长的衣摆及地。
　　被树丛的阴影遮蔽着全身，都散发着神秘且缭绕的气息，死亡的气息。

　　“开膛手杰克，就在刚才再次出现在三街区的大道上。”神秘的男子从阴影中显现身形。
　　“Under Taker……”少年喃喃自语。
　　恶魔没有丝毫的尴尬，随手一挥，手中凭空出现宽大的黑色斗篷，细细密密地将少年半裸的香肩遮盖住。

　　“你说什么？”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惊诧之间半坐起来，“你说……”
　　“是啊。”Under Taker缓缓地打量着男孩，用色迷迷的语气，“夏尔少爷……真的是天生尤物啊……”用并不干净的袖口捂住嘴唇，“若是能让小生……若是能让小生销.魂一次……少爷，小生这一辈子愿意肝脑涂地……”咧开打满补丁的嘴巴，微笑着靠近，却知道执事不是普通的凡人，只是远远地观赏着斗篷下赤.裸的少年。

　　“同样的手法干净利索地切断咽喉，然后从下.体重完完全全地把那个部位切除干净。这些动作不是现在在警卫署的那个大人可以做到的啊。”Under taker说道，好奇地打量着站在一边的执事。

　　黑色燕尾服的执事没有表情，棺材店的老板才上前一步，却发现长长的尖锐的匕首抵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之间。“请您不要靠近我家少爷。”威胁地说道，不悦的意味。
　　男孩挑眉，“把你知道的多说出来吧。”

　　“呵呵呵呵呵呵……”Under Taker缓缓一笑，“执事大人为什么这个的心急，我想和少爷做一个交易……少爷，只要一次，我不贪心，您的灵魂可以自己保有，我只要一次……之后我愿意为你肝脑涂地……”笑得有点猥.琐，笑容像罂粟一样危险。

　　恶魔的眼神暗了一暗，这个男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类。

　　“很可惜，我并没有那个需要。”男孩却扯开斗篷，斗篷下面的身体已经穿戴好衣物，唯独剩下鞋子。“塞巴斯钦！”叫到。
　　身着燕尾服的男人咧嘴一笑，顺从地单膝下跪，替男孩穿戴好剩下的衣物。

　　Under Taker被银白的头发覆盖的眼睛中闪现出奇异的神采。夏尔，你真是奇怪的人，明明是没有出路的契约，明明是死路一条的寂寞，你却翩翩我行我素地选择了……真是难以捉摸的尤物……
　　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为了信仰，背弃世界的你……

　　男子甚至没有看Under taker一眼，抱着少年再一次消失在夜色的伦敦。
　　“少爷，您准备好了么？这次的任务，恐怕会让您心情郁结。”说话间男子的心情却很好，无与伦比的愉悦。
　　“你……只管做就好了。”男孩说道，眼神深邃，“赛巴斯钦，你听好，无论做什么，我都只会交给你。而契约达成之前……你也只能是我的。”缓缓地说道，像是在宣布占有欲。

　　月亮很高。

　　“是的……我的主人。”男子说道，敛下眼睑，低眉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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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还是晚了一步……”男孩穿着洁白的睡衣，眼罩已经被取下，在柔软的被褥中在大大的床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弱小。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却晃了人的眼睛……
　　翻身起来，因为愤怒却睁大眼睛，不同颜色的双眸闪现出愤怒的颜色，顺着眼光看去，报纸上赫然刊登着最新的新闻：
　　——开膛手杰克再次行动，又一名娼.妇惨遭毒手。

　　“到底是谁？到底谁才是开膛手杰克！”男孩发出不满的怒吼，显然不能接受自己的判断失误这个事实。
　　一个一个的娼.妇依旧在死亡，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少年厌恶这样的感觉。
　　“赛巴斯钦，你不是说全部交给你么？”怒道。

　　“是的，我的主人。”男子修长的身影顺从地站在男孩的床边，手中的托盘上托着一个玻璃的牛奶杯。
　　“睡觉前，请先喝牛奶吧……”神情依旧淡然，“不论怎么调查，答案都是一样的。”

　　“住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要开膛手杰克的真实身份！”男孩愤怒，“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已经排查过了……没有在场证据的，事件和子爵没有联系……怎么可能？”喃喃自语不愿意相信判断的失误……
　　“不仅子爵，连子爵宅邸中的仆人，也都是不可能的。”恶魔补充说道。

　　“难道！”却在一瞬间睁大眼睛，“难道……塞巴斯钦！”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却看着男人。
　　男人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少年的质问而露出任何的不安，依旧是……冷血的样子。
　　“您说过，无论怎么样，只有我不能说谎，不是么？”执事说道，“我也是不会说谎的。和神秘组织与黑魔术有联系的人，以及在命案发生的时候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满足上述条件的……不止是多鲁伊德子爵一个人。”

　　“调查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么！”男孩睁大眼睛，盯着执事，有点愤怒，虽然查处了结果，但是自己有一种被人玩弄的错觉。这个男人，难道一开始就知道什么……
　　那个什么，恐怕还是自己所最不愿意看见的……

　　“我只不过是一个执事罢了……”男人却眯起眼睛，笑得无害。“还是您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了？退回给女王虽然不是很高明，但是我是支持您的……”
　　“闭嘴！”男孩怒道，站起来，睥睨地看着塞巴斯钦，“凡是阻碍我复仇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凡是……凡是违背我的意志的人，我也绝对不会手软……不管对方是谁！”

　　执事的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我永远是主人的棋子，您要我是棋子我就是棋子，您要我是剑，我就是您的剑……”男人手中的纸片飘散开去，眼神渐渐迷离，“我的主人就是要有这样的气魄，这样才拥有了恶魔的气质呢……谁让我们都是黑暗之子？”微笑。
　　“那么，请您下命令吧……”
　　黑暗的羽翼在同时覆盖了整个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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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阴暗的街道上，这里是贫民的居住地，最下.贱的地方。下一个凶杀案会发生在这里么？
　　每次都是杀害娼.妇，这个开膛手杰克，到底是为了泄愤还是他想成为圣洁道义的殉道者？充满迷惑的伦敦大街，黎明十分已经涌起了薄薄的雾气。

　　后工业时代，整个伦敦凭借着他伟大的工业使自己称雄称霸，日不落帝国的威名是多么的醒目和鲜红。
　　但是同时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损失。罪恶总是和美丽的事物共存，就像是雾气缭绕的雾都的黎明，到处都是腐朽的气息……

　　“啊……”尖叫声打破黎明的寂静，穿着伦敦街头卖报少年同款的便装的夏尔伯爵飞快地冲向蹲守了半夜的地点。
　　打开木质房门的瞬间，鲜血贱在他的脸上，少年虽然早就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眼前娼.妇的残肢给震惊，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鲜血淋漓的地方，仿佛被罪孽洗涤过，到处是肆.虐的痕迹。

　　恶魔飞快地捂住少年的眼睛，“不要过去。”鲜血刺激到了少年，少年遏制不住自己浑身的颤抖。残肢的尸体横陈，鲜红的颜色，每一个都给他不好的回忆。
　　在伦敦的街头清水冲刷着已经干干净净的大地，出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鲜血的腥味，几乎没有任何的痕迹。
　　少年却依旧不能成功地将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给压下去。天色晦暗，却有一个人从屋子的深处走了出来。

　　“做得真是华丽啊。开膛手杰克，不对，是格雷尔沙多克里夫。”恶魔缓缓地说道，没有情绪。
　　“不是的……您相信我，我只不过是刚刚被叫过来的……我是无辜的……”红女士的笨蛋执事急急忙忙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头发上、脸上却又鲜血不断地滴下来。滴在地上滴答滴答作响，粘稠的状态昭示着方才的罪恶。

　　“不用再装成这样的无害的样子了吧——非人的执事。你这样人畜无害的伪装很是高明，但是不觉得有点下作么？”恶魔缓缓地说道。
　　“还有屋子里面的那一位，你可以出来了吧。”话音没有落下，屋内红色着装的女士已经走了出来，一脸的淡定。

　　“还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萨巴斯钦啊。”嘲笑的笑容浮现在脸上，“我的侄子也是，居然连作为亲戚的我也一起怀疑。我是应该佩服你，还是应该心寒？”
　　少年缓缓地拉下执事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红夫人。”直视着红夫人的眼睛。“除了同样剥夺脏器，被杀的娼妇还有共同点，光亮得摄人心魂的黑色长发，还有就是——都在红夫人你的私人诊所中看过病……”少年陈述事实，冷血得似乎没有一丝的感情。

　　“真是我的好外甥，枉我之前还一直帮着你……看来是肉包子打狗了……”女士失望地敛下眼睑，那边的克雷尔执事已经换上了鲜艳的红色妆容——这个才是他最为死神真正的面目，鲜红的华丽衣着和一颗不甘平凡的贪婪之心。

　　“红夫人，你还在等什么呢？”红衣执事冷笑着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中的电动镰刀砍向夏尔。
　　但是从来没有人敢质疑塞巴斯钦的称职，一切都在他的阻绝下戛然而止。两边同样是非人的执事混打在一起。

　　红夫人却已经缓缓地将手伸向了尚处于不明状态中的少爷。
　　眼神中的决然，决然中的犹豫，这终究是一场无言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