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人类文化学习中》鸿向carz

58、第 58 章

　　*问：假如你反叛，能打过艾略特吗？
　　答：所有宇宙都没有一个反叛的阿尔托，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越低维，越富有情感，也不是说低维是不好的，只是……你们的情感是我本体【一辈子】都不会体会到和理解的东西，等我回归了本体，祂也会认为这些情感上无用之物……我有些害怕，托尼，我很珍视这些，也很珍视你，我不想回到那个状态。”
　　托尼疲惫的靠在背椅上，他好像稍微理解了一些为什么一直强调不愿收信徒的艾略特会默认阿尔托的存在。
　　作为信徒，阿尔托不追求力量，不向艾略特讨要特权，奖励，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她只是信仰艾略特作为外神本身而不是他所代表的什么，更不是大义或者理想，力量。
　　只是信仰乌萨——混沌之子。
　　付出是单向的，代价只是超脱宇宙之外的恶意的神视你的生命为无物罢了。对于祂们来说，地球无关紧要，人类渺小可笑，微不足道，不过是随手玩乐罢了。
　　祂们不屑于从人这里获得任何东西，真如你不会在意楼下蝼蚁为你堆砌的几乎看不到的土堆，你甚至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那现在看来，艾略特……乌萨？能够作为【人】而站在地球这一侧真是太好了。

　　*“啊？那有什么问题？”阿尔托伸手一楼，刚刚好可以把奇异的腰搂住，稍微一拉就把人拉了过来。
　　“先放手。”
　　“我不。”她的脑袋刚好可以贴在胸上，“我们的时间可多着呢~多到这二十年就像几十年中的一秒一样无所谓。”
　　“阿尔托，快松开。”难得被直球打的耳朵红，史蒂芬扒着白毛的脑袋试图把她推开。结果阿尔托两只手都用上，把人锁住，“怎么了嘛，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都是你女朋友了，还不让我多抱一抱？”
　　猎鹰在旁边瞪着一双死鱼眼，“我怎么觉得你刚刚的意思应该是‘你都是我老婆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屑于收取信徒，”艾略特单手薅住教徒的头，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不论物种是否有智力，它们对我的信仰均有所图，追求力量，追求无尽的寿命，追求我所代表的支配……而非【我】本身。”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离得最近的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人的头部血管暴起，看起来要爆了。
　　艾略特转头看向，“转告你背后的东西，本纬度的这颗星球以后归属于我庇护的范围，如果我再发现祂有什么动作，祂就会明白当初多玛姆身上发生了什么。”
　　啪的一声，脑浆四溅，黑色的触手从小臂探出头来把美味舔了个干干净净。但他的手上还拎着什么，畸形扭曲毫无固定形态的肉块在钳制下发出尖叫，细长的足瞎几把乱动。
　　艾略特把那些乱动的东西薅到一起，像拎垃圾袋一样倒着抓起来，“不准说我丑，现在在我看来你丑爆了，哥哥。”
　　“哥？这是……耶伯？” 惊呼。
　　“没错，介绍一下，这是我哥的……一小部分，虽然被遗弃了，但祂也是耶伯。”艾略特无视被尖利的倒刺刺穿的手掌，“这就回去给大家烤了，和炸鸡一起沾甜辣酱应该会很不错。”他眯着眼朝索尔微笑。
　　“不……不用了，吾友……”
　　……这谁敢吃。敢不敢吃是一回事，吃完会发生什么又是一回事。
　　耶伯见祂的小弟弟好像是认真的，蠕动着肉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流利的英文。“你怎么敢让这些玩意儿吃我!你个丑小崽子!乌萨!”它迅速进化出两个眼球，咕噜咕噜地转动着瞪视周围的人，“尔等低维之物胆敢试探世界之外的神，诅咒将伴随你们终生!嗷！淦!住手!”
　　艾略特扯下来两条……应该是腿一样的肢体，“无需在意，它现在和我们是同一维度的，被主体抛弃它什么都做不了……你们想吃全熟还是半熟？”
　　“弟弟我错了……”
　　“没关系的艾略特，我们可以看着你吃。”

　　*奎尔的眼神就像被502黏住了一样。虽然但是，就，很翘，非常翘，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托尼还在和队长交谈，突然背后一阵狂风。三个骨圈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到他背后，绽放出核电发电五百瓦大灯泡都比不及的亮度发出冷光，史蒂夫被迫拿手挡住眼睛。
　　“艾略特！你在做什么？”斯塔克高喊。
　　“这是必要的保护措施。”艾略特隔着骨圈站在托尼背后，强光让已经带着面具的星爵都不能看清他的表情，但是连格鲁特是枝丫都能想出来，他再盯着看他就完了。

　　*白虹贯日实质上是一种比较奇异的天象，由日晕和幻日环组成，太阳周围有巨大的虹色环和白色的光带，有些像三颗太阳同时升起。晕，背，珥的组成更像是巨大的眼。人们研究这个现象，用科学的方法解释它形成的原理，可是他们从来不去想是什么东西促使这个现象形成的。除去少些巧合，那是什么力量“人为”地制造了这样的奇观？

　　*“哈哈哈，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阿尔托笑道，“我不是你这种天才型，也没有兴趣，更别提努力了，我学东西快是因为大脑接受了改造和开发，学习能力变强了。搁最早，我中学学习一塌糊涂，没有特长，大学勉勉强强读完混了个研究神秘学的研究生资格，没一个拿的出手的正常技能。”
　　她撑着脸看着史蒂芬，“我可羡慕你们这样可以在大学之后继续深造的人了，正常学习知识一定是很美妙的事情吧。”

　　*“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同。”斯特兰奇看着远方，“做手术是医生的天职，为了挽救生命，只要从死神的手里抢回来一个那就要抢……那时我总说我救治那些无解的疑难杂症是为了名利，找借口说挑战自我，其实只是想多救一个，救别人救不了的。”

　　“艾略特？”
　　“嗯?”
　　“你在看什么？”
　　“看你。”
　　“只是多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