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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对不起，老冰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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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箴言:在贝尔加湖畔，我心爱的姑娘送给我她的头颅
三个人站了个三角，史蒂夫现在的脸就是地铁老人看手机。
最先说话的不是这里任何一个人，是公共频道里的鹰眼，他发出爆笑，笑到被基地里的电线绊倒。
托尼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你刚说的词是什么意思吗？”
“不是表达喜爱吗？”艾略特反问，硬是用平缓到棒读的语气透露了一点点求夸奖的意思。
托尼转过身，捂住脸，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不那么受喜爱也是一件好事。
“是的是的，这是表达喜爱的意思，但是……”史蒂夫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他拿着盾开始比划，“这是只有特定关系，也就是结婚的人才可以这样称呼对方。”
艾略特翻了翻记忆，发现阿尔托天天对着手机中的人喊老婆，这些人有些是男性，有些是女性，但都是外表极其出色的。这难道不是用来夸奖对方的外貌并且表示喜爱的词语吗。
“阿尔托没有和她的手机结婚。”艾略特放开托尼，走到队长面前。因为在信徒的记忆里和人面对面说话时有诚意的表现，他想要被接受就应该表现得更有诚意。
史蒂夫发现自己完全可以和对方平视，但是对面的外神朝自己走过来了，他不自觉的紧了紧手中的盾。
这是外星人，史蒂夫告诉自己，这个玩意儿刚刚可是杀了很多人，祂有这无与伦比的力量。即使祂对人类态度友好却从不把人当回事，这让史蒂夫很抵触这样的任务。
没错，我们道德标杆分配到的新任务就是教导一个外神成为一个爱国又正义的【人】！
开玩笑呢……
“我应该……请问，我应该怎样夸奖别人呢？”艾略特在史蒂夫面前站定，规规矩矩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谦卑地像一个日本上班族。
“…………”史蒂夫心情很复杂，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又有一点浮现的趋势。
“哈！毕竟人人都爱钢铁侠！”托尼倒是很快就看开了，不要和一个没有常识的家伙计较，“不用这样说话艾略特。坐，我们慢慢聊。”他指了指一旁的座位，三个人陆续就坐。
昆式战机已经起飞，渐渐穿过云层，地面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娜塔莎女士，你可以和托尼说。”艾略特发话。
“！”频道里打算偷偷摸摸和托尼交换情报的娜塔莎一惊，随即意识到这以后会是基本操作，也就放心地和托尼说起了阿尔托允许透露的信息。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史蒂夫放松下来，以一种友好的态度交谈。
“我来这里不是很久，外星生物在这里不受欢迎吗？”
“不，我们欢迎外星系来参观的客人，但前提是客人要遵循地球的法律，随便杀人和把他们吓疯都是不好的。”
“我不明白，你们每个地区的法律都不一样，那我岂不是每到一个地方就要对自己进行不同程度的束缚”这是他头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发音有些磕磕巴巴，“我没有想要恐吓他们，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就疯了。”
“是的，对自己进行束缚很重要，想要和我们相处你需要控制自己的力量，因为……额……我们弱小又敏感。”
艾略特点了点头，他看起来听的很认真。
“你的信徒，阿尔托，她给你讲了多少”
“全部，”托尼已经听完了，他插了一句嘴，“老冰棍，他和你不一样，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会运用而已。
就像是拿到博士课程的天才儿童，他只能对照着一点一点应用实验，而非真正理解。阿尔托给他的是记忆与常识，而不是处事能力，他要学的还多着呢。”
“谢谢你的赞美，朋友。”
“不用谢，另外，我知道神盾局想要收容并监管他，不行。”托尼笃定地说，“你们不想再疯更多的特工的话，就把他交给我，把你们监管的力度放在别的地方去。”
“他们会疯，你也会托尼。”史蒂夫担忧地看着他，眉头稍皱，天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如果知道令人疯狂的根源，就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想你的信徒可以做到。”
“她可以吗？”艾略特疑惑地问，“她又弱又迟钝，不能进行时间跳跃和探测，甚至不能进行空间转移，只是能在我们之间做个翻译罢了。”
这，这不是唯一的信徒吗？为什么在主神这里地位这么低。
“我们都不能进行时间跳跃与检测，也不能进行空间转移，你的信徒不弱，她只是很正常。”托尼说，“她为什么信仰你”
“不知道。”艾略特向后靠，触手从背后伸出来，灵巧地卷起茶几上的饮品，“我追随我丢失的部分而来，既然她信仰我，那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托尼无话可说，这些.邪.教.的逻辑从来都无法解释，可他突然发现对面的美国队长有些奇怪。
史蒂夫看起来处于极大的恐惧压迫之下，他的头上冒出了汗珠，僵硬地坐在对面，不停地发抖，但他超人的毅力仍支持着他。
“cap你怎么了？”托尼拍拍史蒂夫，但后者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样。
“抱歉，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可能又是因为我。”艾略特用手接过饮料，把触手收了回去，“这种状况以前也出现过，按照信徒的说法说你可以给他一拳。”
托尼挑眉，“娜塔，你听到了，队长醒来以后你可要帮我解释。”
托尼把手部装甲解除，然后一拳打中了史蒂夫的腹部，可是男人怡然不动。
“打脸，打脸。”艾略特补充，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托尼只好就着美国队长英俊的脸来了一拳，有些用力，以至于把大兵打得歪到了地上。
史蒂夫回过神来，他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好像刚刚被什么东西猛追了一个布鲁克林一样，一身冷汗，洗了一个澡一样。
“队长你好吗？”艾略特又想上去扶他，又不知道能不能上去，只好在一旁干巴巴地问。
“史蒂夫你看到了什么”
史蒂夫喘着粗气，“远古的……血，内脏，肉块，无形的触手和……眼球，呼……他的脸刚刚裂开了，怪物从皮囊里挤出来，我甚至还能感觉到满地的血和活过来的飞机。
对，我觉得，这家战机是活的，它刚刚在座位的部分在蠕动，抓住了我，然后你……你的脸上长出了第二双眼睛……”
……
“托尼，不要带他去你的大厦，交给神盾局。”
艾略特感到了对方的不满，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获得了对方的敌意，和人类交好真的特别难。
“我答应托尼去他家玩，”艾略特说，“我会履行我的诺言，并且保证不再使用我的手。
对不起，老冰棍，我不想你生气，让朋友的朋友生气很糟糕。”
“……你为啥叫他老冰棍”托尼疑惑。
“因为你们关系很好，你叫他的外号是表示亲近和安抚，所以我在道歉的时候也可以这么说吧。”
老冰棍:“……”
史蒂夫说服不了托尼，艾略特还是会去斯塔克大厦，哦，现在可能是复联大厦。
【娜塔莎和阿尔托的聊天记录】
17:24 Saturday
Nat:嗨！亲爱的，在吗？
Alto:在的！只要不是打工时间我随时都在，小姐姐什么时候找我说话都可以！
Nat:我们刚刚在和艾略特说话，他说你很弱诶。
Alto:你们接到我主了？！太好了！我现在就搬到纽约去。PS:我确实很弱，我主虽然看不上我却不找新的信徒，我得努力 :-(
Nat:你开始不是告诉了他很多事吗？这很有帮助，你做的很好。而且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是非观，能亲近人类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Alto:本来就是这样，我主原本不会在意我们的，其实我的有无和生死也不是很重要。
Nat:你不想有什么改变吗？
Alto:想啊，所以我给了主我的常识与一部分观念，他本来就不是用本体降临的，所以那具人类的身体会多多少少会对主的意思进行影响。
Nat:这么说祂只是凭依到这个人身上，而不是本体到达这里。
Alto:肯定的吧，我们看到这些不可言说之物就有发疯的几率。所以我才说让我主对人类有兴趣，这就是基于祂现在也是人类，会比本体更好说话。
Nat: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也算是救了我们地球的“英雄”呢 ;-)
Alto:别，我害羞【捂脸】
Alto:脸红挠头熊猫jpg.
Nat:我可以调动单位的飞机，要不要我去接你呢？
Alto: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太感谢了！谢谢小娜！我爱你！
Nat:顺便，我们联系了卡玛泰姬的古一大师，或许你们会很高兴见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灵感】74/55 失败
史蒂夫【灵感】23/65 成功
史蒂夫【幸运】89/50 失败
史蒂夫【意志】2/70 大成功
史蒂夫，真正的猛男直面外神是不会退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