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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赞助商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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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箴言：世界是一种迅速消逝的幻觉。
其实圣殿藏书室应该点几个蜡烛，但两个人看书时长让蜡烛耗地很快，为了节省开支，法师用上了LED书灯。
斯特兰奇在看的是一本用皮做外封的笔记，上一任看守这里的人给它起名叫《密教》，记载世界上邪异的小众的邪.教。
他看着看着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两个台阶下面挤在书堆里的阿尔托。她学习的地方一向非常杂乱，盘腿往书堆里一坐基本就看不到人了，如果不是她的白发非常明显。
“虽然我不信宗.教，但是对于信仰方面我也有所理解。”他斟酌着开口，“就像基督教，他们会让教徒把上帝放在第一位而非自己，看似将利己转变为了利他，但追根揭底还是为了死后‘前往天国’，找到一种自我欺骗的慰藉。”
阿尔托没有抬头，反问了一句，“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基督教徒会集体连夜赶来肃清净化掉纽约圣殿的。”
“所有的宗.教.都是利己的糖衣？”史蒂芬扯了一下嘴角。
“别这么说，起码不要这么难听。”阿尔托抬头，灯光给她的脸打了一个恐怖的光，“你想问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不好，不仅是不礼貌的问题，这也许会扯出一些伤口。斯特兰奇太好奇了，就像什么东西时不时挠一下，该死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让他几乎是紧张地问这个问题。
“你对祂……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不要这么肤浅，我只是在回报我的主。”她的语气柔和了很多，带着虔诚与感激，“如果实在要说我为了什么，可能就是满足我的回报欲望，填补生命剩下这几十年的原本会空虚的时间？”
她放下书站起来，长时间的盘腿没有让她的动作有一丝滞留。阿尔托不矮，稍高的木制楼梯不能拉开什么距离，现在她和史蒂芬完全是平视。
“讲道理，这种问题是不是应该一换一？”她靠在架子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戏谑，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奇异。
“你问。”男人不甘示弱，他一向如此。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刚看的是《密教》，这是有端联想。”
“说实话，兄弟。”
“……我很好奇你的过去，行了吧？”
阿尔托甩甩头发，坐到和史蒂芬同一节楼梯上，“不错，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是极限一换一！斯特兰奇想着，他可以探究阿尔托背后的故事，但是他也要做好被糊弄的同时还有被扒掉自己底裤的危险。
坦率可能是他永远都学不会的东西了。
“回报什么？为什么说之后的人生是空虚的？”
“就像那些主流或非主流的电影一样，复仇。复仇结束了，人生就失去了目标。主借我力量完成复仇，我现在只能用我微薄之力回报祂。”
“该我了？你为什么选择当医生？”
“我喜欢，我擅长，它具有挑战性，赚的钱也很多，体面而且可以充分显现我的过人之处。”斯特兰奇一边数一边掰手指，“这不明显吗？”
“看来你是不想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在回答正确之前你不能提新的问题～”她勾住高个男人的肩，强迫他弯下身子，“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想了解我，啊？”
“我这是对于你经历学术性的好奇，属于讨教范围。再说，你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应该是我说对不对的吗？”史蒂芬拍掉对方的手，换了个姿势，把腿上的书放到一边。
“虽然你天赋异禀，但是有些方面你仍然欠缺，进步空间大的呢。”她不知道在看哪里，表情柔和下来。
“……”
“上次对付廷达罗斯之犬，你怎么做的？”奇异试图转移话题，但是这太僵硬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自在。
有些尴尬。
“那不算真正的廷达罗斯之犬，潜伏于时间隧道中的怪物是因为习性才被称为猎犬，而被那种东西盯上难逃一死。我们上次惹到的应该是一个仿，所以只靠传送与空间封闭就可以把它打发走。”阿尔托也乐意给她的好搭档一个台阶下，“或者我们考虑把这里所有的角都磨成大于120度的弧。”她耸耸肩。
斯特兰奇有时不敢和阿尔托对视，就算已经和她熟稔起来，被那样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有着侵略性目光直视的时候他的大脑还是会停止工作半秒。他知道这个女孩没有任何恶意，就像有些人只是天生长的比较凶一样，但是这种肉食动物锁定目标，散发着占有意味的目光着实让人容易误会。
史蒂芬观察过，她看谁都是这种眼神，可是他宁愿多看看阿尔托嘲讽的表情，这会让他好受一点。
这个感觉很奇怪，一个浑身是迷的人，明明关系已经相当不错了，甚至交付过背后，传递过信任，她知道你的很多东西甚至比你自己都多，你对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一牵扯到自己就变得像神棍一样，啧。
心情有一些烦躁，史蒂芬揉了揉额头，被发胶固定的一小撮头发顺着他的动作落到额前。
“你的眼睛会变色啊。”阿尔托看着他说。
斯特兰奇闻言转头，刚好对上她炙热的目光，这让他把头快速别开，“是，确实会。”
“挺漂亮的，为什么不给人看？”
因为你太！你看人太直接了！我怎么……唉……也不能指望她明白……她究竟什么意思？
“你有社恐吗？”
“你才有社恐，我没事干嘛还让别人盯着我眼睛研究啊，我闲吗？”奇异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把不让别人看眼睛和社恐连在一起。正经人谁没事看别人眼睛颜色玩儿啊？
“嘿嘿嘿！”她笑起来，眼下的两颗痣浮动起来，也就这个时候才有她原本年龄该有的可爱劲儿 “你生气了吗？别生气嘛，我不说了，晚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吃饭不喝酒。对了，你还有钱？”
“……额……我去想个办法。”
“答应我，不要去抢银行，不要从别的账户黑钱过来，也不要用炼金术。”
“那我们饿死吧。”
银河护卫队
卡魔拉快速挥刀，砍中怪物的脖子，翻身上脚一个后踹借助惯性让短刀分离了脑袋和身体。紫色的血喷涌出来，但女战士撒手及时，粘上的不多。
“这是我们遇上的第几波了？”她高喊。
“第七波！”星爵手持双枪，不做瞄准随意扫射，小格鲁特在他斜后方拉着一挺机关枪，咆哮着扫射。
猜到了送信可能会很困难，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困难，自从带上了这封信，它就开始吸引一些理智不高的怪物。
有些是在航线上撞上，靠着飞船扫射和跳跃突围；有些是在补给站突然像闹蝗灾（奎尔激情科普）一样涌出来；有些则是一大只，在低速环绕某颗星球的时候突然从海里钻出来或者某座山脉站起来……
无奇不有。
它们追逐着飞船，或惨死或留在星球上无能狂怒。但是这一次，一只会分裂的怪物顺着他们飞船的引擎通气孔躲到了船里面，导致现在船里一片混乱。
火箭在驾驶舱大骂，“你们打完了没有！这破船还能不能进入太阳系了！”
“你敢叫我的飞船破船？！你有本事你过来打！”奎尔的动作更狠了，他冲刺贴近其中一只，近距离轰烂的那玩意儿的脑袋。
德拉克斯在一边咆哮着玩双刀大风车，竟然还挺有效果的。
“把这些该死的烂肉赶到预备仓去！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星爵突然放弃进攻，向后狂奔去储物室。信封上的火漆印，它们一定是为了这个来的！他跌跌撞撞从架子上扒掉信，一边跑一边试图把火漆搞下来。
“你搞什么？！”卡魔拉以一对三，根本不能回头，但这不妨碍她辱骂星爵这个傻子。
果然，随着物品的靠近，怪物更加疯狂地向星爵的方向聚集，甚至无视了其他人的攻击。奎尔随手一扯就把火漆撕了下来，他大喊，“把预备仓打开！”
右侧的机械门一道又一道地打开，压强造成的巨大吸力已经把附近的怪物吸走一些了。奎尔抓紧时机，把手中的火漆扔了出去。那些怪物咆哮着，尖叫着簇拥在小小的火漆周围，甚至撕扯对方试图把那枚红底金边的再凝固的融腊据为己有。
但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它们都被十分尊重物理地从飞船里推了出去。舱门咣当一声关上，死命抓着把手的星爵重重摔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拿出来已经被捏的皱皱巴巴的信封。
德拉克斯走过来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你刚才干得漂亮！够爷们！”
“哦呼，当然，哈，也不看看星爵是什么人。”
“是的，星爵，到时候就说是你自己把这信拆开的，和我们没关系。”卡魔拉走过来。
三个人看着星爵手里像被怎么了一样的信封，中间还有一个尴尬的洞，露出里面的信纸。
不管怎么说，这英文字写得还是挺好看的。
“你看……我们开都开了。”火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德拉克斯的肩上，开始怂恿。
“你去看，要是被发现了，偷看的是你。”
“嘿，妞儿，你平时打架那么狠，现在就封信。”
“你要是因为看到什么东西疯了，我们就像扔那些怪物一样把你也扔出去。”卡魔拉转头就走。
星爵看着火箭，“你在这里，谁在开飞船？”
“自动驾驶啊，我们已经快进入太阳系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地球了。”小浣熊从德拉克斯的身上跳下来，“驾驶舱还有螳螂呢，也不算无人驾驶。”
飞船稳而快地飞行，太阳系近在咫尺。
驾驶舱里，螳螂妹拘谨地坐在驾驶位上，头上的触须微微摆动。她小小心心地碰了一下操作杆，又像被电打了一样缩回来，最后决定把双手放在腿上，什么都不做。
斯塔克从实验室里出来，他要搞点吃的：汉堡，披萨，都可以，只要它不健康。恍惚之间他好像远远的看到有人在门口，然后快速像自己走来。
白发，衬衫，马甲，是阿尔托，她来干什么。
托尼觉得自已好像清醒了一些，说，“好久不见小鬼，你的主不在这里。”
她没有停下步伐，反而加快了速度。
斯塔克完全清醒了，他能看出来这个家伙表情不太对。
“你要干什么？后退！”马克机甲从楼上面破窗而出，再从楼下破窗而入。
只见阿尔托一个冲刺滑跪抱住了托尼的一条腿，大喊，“爹！给孩子借点钱吧！圣殿好穷啊！连K记都吃不起了！”
钢铁侠的装甲已经拼装地差不多了，因为阿尔托抱着一条腿，所以有一块腿部装甲尴尬地掉在一边，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两个人僵持了好几秒。
“你们……在搞什么行为艺术吗？”电梯门后的猎鹰和队长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我是她！”
“没错！是我！和斯塔克先生没关系。”
托尼把装甲脱下来，“你完全可以在网上给我说，还有，斯塔克不会在百万美金以下的金额放贷。”
阿尔托活像一个狗腿子，站起来立马给他捏肩，“老板你饿吗？你渴吗？肩酸吗？想吃零食吗？”
“我会直接给你。”
美国队长不赞同的目光投过来了。
阿毛我好羡慕的目光也投过来了。
“好了，停下，我像是压榨员工的那种人吗？”
“对于佩普小姐来说，是的。”
“静音！贾维斯！”托尼转头看着电梯里的两个家伙，“占用电梯资源可不是美国甜心该做的事，为什么不先从电梯上下来呢？”
“走了，我们走了，伟大的钢铁侠。”猎鹰推着还想还嘴的史蒂夫，“队长别说了，我们等会儿再回来。”
“天呐……”托尼翻了一个白眼，“我让我的助理给你拿一张卡，随便刷，这是活动经费，不用还。现在，把你的手撒开。”
“这太不好意思了，谢谢谢谢，麻烦你了，我们有没有饭吃都靠斯塔克先生了。”
“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穷成什么样子，饭都吃不起吗？”
“我们做那种驱鬼的工作一般是不收费的，所以圣殿几乎没有收入。不管怎么说，赞美你，斯塔克先生！”
“行了行了，别告诉我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求经济上的帮助。”托尼转头，“老贾，订份披萨，要黑椒牛肉的。不，点两份。”
“点三份好吗？”阿尔托插嘴。
好嘛，完全不客气的。斯塔克在心里诽谤，但是斯塔克会在乎这个吗？不会的。
“那就三份。”
“……先生其实我过来真的没有别的事，但……”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找点事。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下你们的驱鬼公司怎么运作的？”托尼坐下，试图套话。
“啊这，这个不能乱说啊先生，我们是有保密协议的，你知道的，很魔法，就那种契约一样的东西。”阿尔托满嘴跑火车，但她演得很像。
“哦，那算了，我可不想再我美好人生的基础上失去点什么。要不这样吧，”托尼突然笑起来，“帮我看着点一个人，怎么样。你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任务的，就当是学习之余兼个职。”
没有人能拒绝斯塔克，没有人能拒绝不戴墨镜还看着你的斯塔克。
“好的老板！没问题老板！交给我吧老板！”
接受嘱托去帮着点新英雄蜘蛛侠，阿尔托拿走两盒披萨和卡以后，就拐到角落去了，照她的话来说就是有“魔法便车”。
史蒂夫看着托尼翘着腿吃着披萨，桌子上的快餐盒打开，食物的香气发散开来时不时钩一下人的食欲。
“托尼，听我说。”
“这是我的卡。”
“那也不能……”
“我可以查到他们在哪里消费，买了什么，什么时候。拜托，队长，这是互联网时代。”
“但这属于个人隐私，托尼，这样不行。”
“我是个商人，还是曾经是军.火.商，这样的操作是基本，但我只是以防万一，我又不会用他们的行踪去威胁他们，即使有人拿我的卡去什么高级享乐会所。
同样作为英雄，我为在暗中保护地球的不愿意露面的小仙子同事们解决他们的食宿问题总没有问题吧？”
队长不说话了，但他笑了。
托尼狼吞虎咽地吃下最后一块披萨，舔舔手，“对了，你的老战友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开始就写多条线还控制不好的我就像个哈啤，这越来越像双主角了，我得想个办法。
*一口气把洛基5集全看完了，我风暴哭泣，洛基有那么爱他的家乡阿斯加德【比划】，期待寡姐的个人电影和后面是动画剧what i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