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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我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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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箴言:□□，三叶草，卷轴，坚果壳，旧印和酒酿。
街上的人还很多，他们对这几个奇装异服的人熟视无睹，附近的帮派挺多的，你不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对普通人做什么，更不要说大部分帮派是本地守序中立阵营的。
史蒂芬转向莫度，本想说点感谢的话。一向就固执的大师兄主动远离了他，“我不会再和你们一起了。”
“……”
“要知道，报应总是回来的。”他转身离开。也许是史蒂芬随意动用阿戈摩托之眼修改时间让他对卡玛泰姬不再抱希望，也许是因为古一让阿尔托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也是多玛姆的门徒，总之，这已经不是他追求的道了。
史蒂芬看着一向脾气温和为人却无比固执的大师兄离开，茫然地看看王，王对他摇头。
“让他走吧，留不住的也别留了。”王过来拍拍奇异的肩，“我还需要留守香港圣殿，等到这里都打理好，我再回到卡玛泰姬。”
史蒂芬点头，现在的任务就剩把阿戈摩托之眼还回藏书室了。他转头叫阿尔托，却诡异地看到这个家伙脸上还有着意义不明又僵硬的微笑，右脸的眼睛正在逐渐闭上，缩回皮肤底下。
“你的脸……还好吗？”这可能是这段时间他语气最温和的一句话了，毕竟他们之间除了正经商量事就是在互怼。
“很好，我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阿尔托拍了拍自己的脸，没有眼睛的那一边，“你说脸？我不知道，我也不想保持这个表情，但是我的脸部肌肉已经僵掉了。
不管怎么说，地球保下来了了，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挂在奇异身后的斗篷下摆摇起来，一个腾空扇了阿尔托一下。
阿尔托:？？？？
“史蒂芬你的斗篷刚扇了我啊我靠!”她捂着脸，表情生动起来，一只手指着那个得意扬扬刚替主人报复完的法器。
“对啊~它只是一个斗篷，你不要和它计较。”史蒂芬确认了，这是原版。
“喂喂喂，你向着我还是向着它啊，我才是你搭档好吗？”
“现在这个斗篷才是了，呵。”
他们开始礼貌地互贱，穿过传送门回到卡玛泰姬。
之后就是休息，大战后的平静。
过了几天史蒂芬回到到那个平房一般的宿舍去。推开木门，一股子铁锈味冲上来给他的鼻子两个嘴巴子。地上一大摊血，不是大动脉喷射出血是不可能有这么多，墙上也有，那种给脑袋来一枪会有的血迹。
史蒂芬一脸嫌弃的踏进来，两个月的各种意外让他该掉的san都掉过了，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吓到他了。地上除了液体，还有果冻状的黑色凝胶，脚感就像在沼泽里面郊游。
“阿尔托！你个混蛋！说好了做实验出去做，你把我的话当屁放了吗？你……”*
他拉开门，看到阿尔托头上还卡着一把匕首，正在拿拖把拖地。看到史蒂芬进来，她挠头，“我以为能在你赶回来之前把这里搞干净来着，嘿嘿嘿……”
“你还笑，血从头上流下来了啊！这你能拖得干净才有鬼!”
“对啊，确实，可能是砍到脑子对思考有些影响吧。”
“先把刀拔出来，然后告诉我在干什么。”奇异无奈地揉眼。
阿尔托把脑袋上的匕首抽出来，黑色的淤泥涌出来把额头填补好，那里的皮肤光洁如新。她抬手，两臂的纹身蠕动着滚出来，把附近的血液和可能是内脏的东西都舔地一干二净。
“早干什么呢？那屋子也清理掉。”
“早？都说了不小心砍到脑子了，根本想不到嘛。”她拉开门，“你在外头等我一会儿。”
史蒂芬从善如流退到屋外，哪有正常人会在这种场景里多待。
也就五分钟左右的功夫，阿尔托从里面打开门窗，“处理好了，你要干什么？”
“把东西都拿走……我以后就去纽约圣殿看守那里了，王和我一起。”
“哦！恭喜!”
“……你不去吗？”
“？我去干什么，你和王两个人不够吗？主要是我没有看守圣殿的职责呢。”她拍拍被血渗透的衬衫，无奈地放弃这个无用的动作。
“嗯，好吧，”他皱了皱眉头，“那你刚刚，怎么回事？”
“哦，我试了一下，”阿尔托歪了歪脑袋，“我死不掉了。”
刚刚所有的血都是她不断地尝试杀死自己留下的，外神源源不断地修补这剧坏死的躯壳，所以地上到处都是的黑泥就是修复的边角料。
切割动脉，枪击爆头，致命贯穿伤，都不会让她死去。
史蒂芬感到不舒服，那种有东西勾着每一块儿脊椎骨爬上脑干的感觉又出现了。
奇异抿了抿嘴，视线移开，“不要再试了，和我一起去纽约圣殿……行吗？”见鬼的，他竟然会觉得感到自己的语气可能很强硬，还在后面加了一个愚蠢的问句。
阿尔托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但是显而易见，她对于史蒂芬这个行为感到有趣。也有可能她只是在心里骂你脑子有什么毛病。
阿尔托双手环抱，“行啊，为什么不行。我在哪里都没关系，反正卡玛泰姬以及三个圣殿的资料对我都是开放的。”她笑起来，眼底的两颗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浮起，“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今晚。”
“记得叫我，我可开不了方便门。”
他们晚上离开西藏的，这里和纽约差不多有一整天的时差，纽约仍是白天。
至尊法师站到塔楼的天窗前，他带着那块最初的表。
时间会告诉我有多爱你。
史蒂芬思考了很多东西，以至于他回头的时候看见坐在角落玩手机的阿尔托被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从你上来站着的时候。”她放下手机，从台阶上站起来。
“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想事情想地这么投入，没打扰你，我也没有什么事，”阿尔托摊手，“只是等一会儿而已。”
奇异沉默了一会，“谢谢……我是说那个时候……”他看着楼梯下方的人，法阵天窗投下的影子让光与暗不和谐地割离了她的脸，藏在暗处的半边皮肤下面总觉得有视线穿透过来审视自己。
“哪个时候？”
“不，没什么。”奇异走下来，和她并排站。
阿尔托侧头仰视史蒂芬，有别扭，还有不安？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天才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原本她是来这里说点“好”消息的，比如，测试的结果。每一次黑泥对身体的修补都会替换掉不那么完美的零件，骨折过得左臂现在一点滞感都没有，以前侧腹部的伤疤也消失了，连带胎记都没有了……以前需要呼唤才会回应的纹身现在就像义肢一般，它就是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一艘船每年替换一部分零件，那几年以后全然一新的船只还是原来的那艘吗？人都细胞十几年就会全部更新一遍，那十几年后的你还是你吗？
对于阿尔托来说，如果被主所同化，那即是无上的荣耀。这是喜悦，是可以与朋友所分享的，但是这对于史蒂芬来说是一件令人欣喜的是吗？看到他的反应，阿尔托只得住口，换一个话题。
“是这样的，你知不知道【至尊法师】的名号不是继承来的，而是斗法大赛最终冠军赢得的守护维度资格的称号。”
“你的意思是……不会吧……”
“这可是维山帝所主持的所有施法者都能参加的大混战，站到最后就是赢到最后，”阿尔托拍拍史蒂芬的胳膊，“还有两个月哦~”
奇异的表情呆滞住了，看起来人已经麻了，脑子估计也开始逐渐放空了。
“别担心。除了实战演练，其余部分应该跟你考医学博士的感觉差不多。”阿尔托的脸上不可抑制地浮现某种恶劣的笑容，“管他其他维度的至尊法师是谁，反正本纬度，必须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原版的前期博士脾气也不好虽然目中无人，但是不会爆粗。这个版本……已经被阿尔托逐渐同化了……之后奇异就会向其他宇宙的一样变得沉稳可靠，但是性格还是会更烂一点，近战会更强。
*奇异博士，逐渐停止了思考。
*漫画V4设定，几十年一次的资格赛，漫画里的史蒂芬赢了三届好像，结果被洛基打个障眼法失去了第四届的资格【笑死】
*维山帝试炼
大乱战后满地躺着各个种族的法师，只有两个人类还站着。阿尔托来回看看，确保没有能爬起来的家伙，她突然捂着自己的胸浮夸地喊，“啊，好↗强↗，我不↘行↗了↘。”然后仰头躺倒。
奇异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想要无视地上对他竖拇指的阿尔托，摸了一把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