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草集》潇潇湘水

33、柔曦总喜欢试探人/何郎中的弦外之音

　　1、冯明化说，周长客是乡试第二名，将来保底都能挣个秀才，不可能看得上柔曦。柔曦心里很不服气，表面上却说，“虽然我配不上他，但是他也配不上你。”哄冯明化开心。
　　柔曦又问，“第一名是谁？”
　　冯明化嘲笑道：“第二名你都配不上，第一名你就配得上了？”
　　柔曦被戳中心事，脸上一红，“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第一名大抵可以配得上姊姊。”
　　冯明化道：“第一名是易淑均。”
　　柔曦心想，竟然是那个纨绔，这种人能得第一名，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于是问：“姊姊，你这么聪明，却不能参加科举，心里一定很委屈吧，你这样的才智，无用武之地，我听了都觉得可惜。”
　　冯明化道：“不能科举就不能呗，我有很多路走。”
　　“经商吗？”
　　冯明化说：“不，我外公是医士，我可以跟他学医，成为杏林高手。”
　　柔曦道：“你外公有很多学生吗？”
　　冯明化道：“你这丫头，也想拜我外公成？我外公对学生要求很严格的，他只收苗子。”
　　柔曦心想，焉知我不是苗子？

　　2、宋微芒得罪了何郎中，离开利民司后，何郎中说：“宋微芒这个人，连我们利民司都不放在眼里，她只要离开利民司，就什么都不是，这种人，不可能在楚国混得下去。”
　　接着看向众人，“你们都听明白了吗？”众人笑着鸡啄米一般点头，“听懂了。”
　　柔曦心想，宋师姊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有真才实学，不可能混不下去，这帮人有眼不识珠，加起来都比不上宋师姐一个。郎中跟师姐待得时间不长，不了解师姐，情有可原。这帮人跟师姐朝夕相处，竟然也看不到师姐的长处，简直可笑。多年后，柔曦离开利民司，才知道当初郎中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