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电锯人］被玛奇玛小姐支配的我》炼火

6、06【新警察故事/生活大爆炸】FO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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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里TBBT角色出场还只是小彩蛋，之后会有专场。
　　TBBT已经完结几年了，我收藏夹里的TBBT最后更新日期好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我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也许后面还会另开中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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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组会议是三天后答辩的预热，关祖和同组组员需要弄明白自己的分工究竟是什么，对整个项目有什么用。他们可以花钱雇佣枪/手弄这个，不过存在学术不端等风险，在他们组抢到了学霸抱大腿的前提下还弄这一出纯粹是吃饱了撑的。给予这名华裔学霸学习生活上的资助就可以让他以一己之力把原则上需要四到五人承担的大项目完成。这名学霸吃穿用度上并不拮据，却也没关祖和周苏这样有钱，考虑到别的组在完成大项目的时候几乎全组白/嫖一两个人的努力，能让自己的劳动得到价值补偿没必要故作姿态。
　　顺带一提，这个组几个人之间不知道其他人付了什么价格给这位实际劳动者，关祖也没兴趣去问——他给对方他认为值得的价格。关祖没兴趣为自己家省钱。
　　组里面除了关祖和周苏，还有两个中东国家的富豪。看学霸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可以看出大家都给了他无法不高兴的价格。
　　关祖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一边看一边做笔记，时不时“嗯嗯”两声或者提问。
　　周苏来的比他早很多，因而小组占据了一个距离充电口很近的地方。

　　突然，整间咖啡厅光线暗了下来。
　　各个地方的照明灯具都灭了。
　　组员们各自电脑都弹出已和充电接口断开连接的提醒。
　　高低不同的抱怨声从咖啡厅各个地方冒出来，关祖站起来手撑着扶手探头看了一眼，看见咖啡厅的咖啡师连忙从操作台出来对顾客解释着什么。还有一个服务员正从二楼走上三楼，提高音量和这片区域的客人解释停电了并道歉提出免费赠送一碟甜品的补偿。三层的学生是按小时为单位租用位子的。现在的时间是盛午，虽然没有灯光，室内光线也不至于让人看不清书上的字，对全员使用笔记本的组员来说更不存在问题。
　　几个人都接受了店员道歉，各自选了想要的甜品。接下来探讨速度就加快了，人可以不着急笔记本电量不可以，如果笔电没电了这次会议也就可以结束了。没有人想要再多花半天时间在这件事上。实际上用视频会议也是可以的，当面进行模型展示和调试更方便讲解。

　　在三楼关祖所在小组热火朝天要收尾的时候，胡达把喝了一半，表面冰激凌几乎完好无损地漂浮在液面上的O冰乐放到桌上走了出去。
　　门还没有弹回到原位，从里面又窜出来的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又扶着把手推开门同时迫不及待地对胡达提出一起去看漫画店的邀请。
　　“很近的，距离这里不到二十分钟。我们还有车！”霍华德同胡达搭讪，“顺带一提，不知道小姐是哪里的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从你熠熠生辉的光辉中看到了东方瓷器无暇的美丽！”霍华德已经介绍自己和拉什的名字，重点是两个人都是加州理工的研究人员。霍华德深知在校园里，学术能力是仅次于财貌的把妹利器——即使只是想利用他他也趋之若鹜！
　　“我是胡达。”胡达说，现在能透露的信息只有这么点。爱之恶魔在这个世界完全是黑/户，她知道关祖也知道这点却在初见之后再没问这件事。
　　“这么说你是中国人！”霍华德立即切换语言用中文问好，“泥嚎！我的名志是霍华德！”接着又切换成英语，“说起来你知道在斯堪的纳维亚和德国里，HULDA是甜宠儿的意思？今天能在这个大学里遇见你，毫无疑问的，我的心情比一口气吃掉三十磅巧克力蛋糕还甜蜜！”
　　一直跟在霍华德旁边的沉默的印度男人立即贴到霍华德耳边窃窃私语。
　　霍华德一把把名字是拉什的男人推开，“我这是比喻！”旋即转向胡达解释，“这是我的朋友，他对和女/性/交/流有心理障碍。”
　　胡达理解地点了点头，她看向拉什，后者立即僵直地同胡达对视，像是陷入应急状态的小动物。
　　霍华德认为自己很有机会，在他看来无法和女性正常交流的拉什不足以和自己形成竞争关系，更何况现在已经对话了十七句，这位糖霜般甜美的女性并没有想要逃走的意思，他努力用纯真且饱含期待的眼神激发胡达或许会出现的母性然后心软。
　　胡达礼貌地拒绝了霍华德的邀请，如果关祖也在这里他会发现胡达彬彬有礼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眼熟，实际上也是胡达对着关祖的样子复刻出来的。关祖对着胡达或许是肆无忌惮或许是刻意地表现出阴晴不定的样子，却不知道他表现出来的各种姿态都被胡达当做学习借鉴的模板。
　　胡达表现出来的样子毫无疑问是充满魅力的，明明是被拒绝却表现得心花怒放的霍华德就是最好的印证。
　　霍华德想和胡达交换脸书或者推特账号，却发现胡达没有当下流行的任何交友软件的账号。
　　跟在旁边的拉什疯狂扯霍华德衣服，被霍华德故作不经意——其实很僵硬——地甩开，坚定地一直问到胡达电话号码才作罢——其实是关祖的电话号码。现在这张电话卡跟着手机一起成了胡达的了。
　　“……像这些，是很好玩的。”霍华德已经通过交流得出胡达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的结论，于是就没推荐脸书而是其他更自由的交友平台，“如果你注册了账号，我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个粉丝。”霍华德抛了个自认为充满魅力的电眼。
　　“谢谢，我会的。”胡达当着霍华德的面保存了他的联系方式，然后看着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拉什被霍华德扯走。
　　“……那你自己去要啊！”霍华德和拉什的交流音量随着距离的拉开越来越高，胡达隐隐听见霍华德的声音。
　　“你知道我不能和女人说话！”
　　……

　　把手机揣进外套口袋，胡达的手也跟着放进去。胡达模仿支配的恶魔的着装风格，黑色的制服风格外套和西装裤，还有白色的衬衫。她没有绑辫子，粉色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肩膀上在自然光下闪烁着粉色光辉。
　　明明是恶魔，自如行走在阳光下却好似坠入人间的天使。
　　胡达沿着路灯街道朝着校园深处走去，一路上遇见的男男女女无法不去看她，中间胡达还收到四个男人搭讪却在没有向对霍华德那样给出自己的联系方式。
　　爱之恶魔有自己的一套判断对方结交价值的标准，目前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关祖。
　　胡达停在了一个监控摄像头下，之前在停车场看见的罗马风格的建筑就在眼前了。胡达用漆黑得没有高光的眼睛安静地注视这个摄像头，好像能通过这个摄像头和什么存在对视似的，半晌之后，胡达低下高扬着的下巴保持视线平直，接着转身就要离开并往回走的样子。
　　视野之内，一到熟悉的身影立在道路转角处。不知道关祖是什么时候从咖啡厅出来的，现在他一手提着电脑包，另一手插在裤袋里，偏扬着头不知道看胡达看了多久。
　　一直到胡达走到跟前，关祖才轻轻地说：“这是我们学校的档案馆，一般不对学生开放。”
　　胡达也跟着偏了偏头，镜像地模仿关祖似的。
　　“不过，如果你感兴趣呢，也不是真的进不去啦。”关祖是真的不在意这些规则，他观察着胡达的表情，“我们可以偷偷的进去，就像昨天你偷偷进到我家一样。还可以吗？避开所有监控，然后潜行进去。”
　　胡达安静地看着关祖，在这个地方没有其他学生，就好像他们故意到这里来过二人世界。
　　“胡达。”关祖念出自己也不相信的名字，语调却轻柔而饱含深情，“如果你要待在我身边，就要让我知道你能为我做什么。”顿了顿，关祖弯下上身同胡达双眼平视，“还能再为我避开监控悄无人知地潜行到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