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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神明X魔王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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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边的宁岁,丝毫不知道徵诀的计划。
祂很愤怒,当时那点愤怒被黑雾一打乱,怔愣之下,反倒给了宁冲求饶的机会。
宁冲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好不狼狈,要不是知道宁岁的身份,他此时说不准已经被吓失-禁了。
脱去宁家长老的外衣,宁冲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法力的老人。
第一次见宁岁就这样对待,但宁冲心里对宁岁生不起丝毫的恨意。
因为宁岁的力量通过庞大,以至于让宁冲除了畏惧之心,生不出别的情绪来。
他把所有的情绪和恨意,都一股脑算在了宁汝城身上。
宁冲的眼里,满是对宁汝城的恨意。
要不是宁汝城一直不肯放权给自己,他又怎么会铤而走险,落到宁岁手里。
宁冲杀了宁汝城的心都有了!
但是此时,他一心祈求宁岁放过他。
宁冲:“祖先,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老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辈一回吧!”
宁岁问宁冲:“怎么进来的。”
宁冲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说自己是偷偷拿了宁汝城的钥匙进来的。
宁岁知道宁汝城这个人老奸巨猾,对于宁冲能偷到要是这件事,有几分好奇。
问道:“怎么偷的。”
宁冲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的。
他小声说:“我让人勾-引他,从他身上偷走钥匙。”
宁岁无语。
祂犹疑地问:“宁汝城不是很老了,还有精力?”
宁冲也很是尴尬,看到不看敢看宁岁,觉得自己的话语,亵渎了高贵的神明。
宁岁是真的很好奇,因为宁汝城的岁数真的很大了,就算是喝了祂的血,也不会这么生龙活虎啊。
祂的血又不是壮-阳药。
宁冲十分尴尬地和宁岁说,声音低的俩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宁家……宁家有专门的药……”
宁岁松了一口气,祂就说,祂的血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作用呢。
“你们宁家人真的无可救药了,”宁岁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鄙夷:“从骨子里就烂了。”
祂说:“我的血不是让你们这么浪费的。”
宁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是一脸的羞愧。
对于宁岁的指责,宁冲很是难受。
许是第一次见到宁岁,还没有被宁岁的血引诱,宁冲身上还保留着宁家人对于宁岁的尊敬。
被祖先批评了,宁冲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要是宁岁知道宁冲心里的想法,准一巴掌把宁冲拍上天去。
合着打不过就是祖宗,打过了就是喂养你们宁家的工具。
怎么着,都是你们宁家占理。
宁岁知道宁充的小心思,宁冲掩饰的再好,可在宁家人骨子里的贪婪,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宁岁心累,祂觉得自己像香饽饽一样。
什么人都想来咬一口。
宁岁把宁冲放下来之前,使劲摇晃几下,把宁冲都快摇晃晕眩了,才放他下来。
宁冲趴在地上喘气,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宁岁问宁冲:“钥匙呢?”
宁冲思绪还没有恢复,下意识回答:“在我口袋里。”
回答完以后,宁冲的脸色瞬间难看,急忙捂着口袋的,警惕的看着宁岁。
宁岁弯了弯唇,说:“你这么‘送人头’,你爹知道吗?”
宁冲脸色煞白,捂着钥匙的手微微颤抖。
宁岁:“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祂毫不费力的从宁冲怀里拿走钥匙,宁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宁岁拿走钥匙,进了屋。
宁冲知道宁岁一旦出去,自己就完了。
他大声祈求宁岁,看到宁家祖先的份儿上,不要出去,留在这里。
宁岁充耳不闻,进屋开始收拾自己东西。
小鸟看到宁岁收拾东西的动作,急忙扑腾着翅膀,顾不上疼痛,巴巴的瞅着宁岁:“岁岁,我们是要出去了吗?!”
宁岁说是。
小鸟高兴的在屋子里乱飞。
宁岁提醒小鸟:“你的伤口我没办法治愈,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
小鸟闻言,急忙停下来,用嘴叼起自己的饭碗和东西,放到宁岁身边。
宁岁的东西不少,宁家人的供奉以及他给自己买的东西,几大箱子的东西消失,恐怕会让宁家人起疑。
宁岁刚才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报复计划。
宁家人不是想长生不老吗,不是觉得自己给的血太少吗?
那就让他们自己尝尝放血的滋味。
杀人不如攻心。
死了就是死了,再痛苦的刑法,都不如诛心。
宁岁要让宁家人,亲眼看着自己一步步迈向衰老,一点一点被岁月腐蚀的苍老样子。
宁家人不是那自己的血去讨好大世家吗?
那就让他们的美梦破碎,利用祂的血得到的一切,都要——一点一点的奉还出去。
祂要让宁家,付出代价。
神明的血,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宁岁缓缓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如果徵诀在着,一定会很兴奋。
因为宁岁现在的样子,和他超级像。
收拾好东西后,小鸟问:“岁岁,果树也和我们一起走吗?”
宁岁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几秒后,说:“它留下。”
暗中偷听的果树,心都碎了。
还是小鸟仗义执言,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果树会很伤心的。”
果树暗暗点头,小鸟说得对,它会伤心的吃不下饭,整日以泪洗面的!
宁岁把衣服放进收纳容器里,说:“果树留下有用。”
小鸟不解:“果树有什么用啊?”
果树暗暗咬牙,决定以后不让小鸟停靠在自己身上了。
宁岁:“它留下应付宁家人。”
小鸟迟疑地说:“可是果树又不会说话,留下有什么用啊。”
宁岁神秘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鸟不放心地说:“那我也留下来好了。”
宁岁问:“你是要留下来陪果树吗?”
果树期待小鸟的回答。
小鸟摇头说:“不是。”
果树白高兴了,冲小鸟翻了个白眼。
小鸟:“岁岁你是去报仇的,我要是跟着你,一定会拖你后腿的。”
它伤心地说:“我的翅膀也受伤了,更帮不上岁岁你什么忙了。”
宁岁抱臂,上上下下打量小鸟,疑惑地问:“假如你翅膀没受伤,请问你能帮我什么忙?”
小鸟被问住了,须臾后垂头丧气地说:“我就知道岁岁会嫌弃我没用,可我只是一只小鸟啊。”
它眨巴着一双绿豆大的眼睛,眼里闪烁着泪光:“小鸟能做什么呢?”
宁岁捧着小鸟,小鸟伤心极了,不想看宁岁。
宁岁轻声说:“小鸟是很小,也不能帮我做什么。”
小鸟闻言,要被宁岁气哭了。
但是宁岁下一句,让小鸟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宁岁声音清润,带着让人安抚的气息。
祂说:“小鸟不会帮我解决烦恼,但是小鸟可以让我开心啊。”
小鸟害羞的捂脸,不敢看宁岁含笑的眼眸:“真的吗?”
追问宁岁:“岁岁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宁岁说是真的。
小鸟开心的在宁岁手心里蹦蹦哒哒,开怀的哼着歌。
果树醋的不行,眼圈都气红了。
宁岁哄好了小鸟好,觉察到果蔬的气息变化,眼神有些许变化。
但是祂什么都没自,只是哼笑一声,眼神狡黠。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宁岁把宁冲变成自己的样子,看到宁冲变化好的样子后,祂静默一瞬。
低声喃喃:“原来我这么好看啊……”
小鸟十分捧场地说:“那是,也不看看我们岁岁是谁~”
宁岁让小鸟闭嘴,小鸟略略略几声,得意的站在宁岁肩膀上,看果树一脸扭曲,却还不得不维持笑容的样子,捂着嘴偷笑。
果树真是恨不得自己和小鸟互换身份,陪伴在宁岁身边。
头一次后悔找了棵树做附体的工具,果树悔不当初。
宁岁封住了宁冲的口舌,让果树看住宁冲,不让宁冲传递给宁家人一些有的没的,坏了祂的计划。
果树不情愿地应下。
宁岁意味深长地看果树:“等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果树心头一悚,装傻:“什么算账,岁岁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宁岁一脸平静的看着果树演,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果树。
果树压力山大,紧张的不行。
宁岁见状,轻笑一声,移开了视线。
听了宁岁似是而非的话后,果树很心虚,对于留下来看守宁冲这件事,没有一点意见。
连小鸟都侧目了,怀疑果树是不是伤心过度终于疯了。
面对小鸟关切的问候,果树回以微笑,以及一抽。
小鸟及时躲开,和宁岁告状。
宁岁不管它们的争吵,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决定回去睡一觉再出去。
至于宁汝城知道钥匙丢了会有什么反应,就不在祂的计划之中了。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宁岁就进入了梦乡,睡眠质量没话说。
睡着时,宁岁胸口浮现出一点黑雾,黑雾将宁岁整个包裹住,像是守护珍宝的恶龙。
把宁岁护的结结实实,一点缝都不留。
进入梦乡后,宁岁又做起了梦。
看着面前熟悉的画面,祂诡异的沉默了。
祂不是已经把印记除掉了吗,怎么还会来到这里?
一想到那个男人,宁岁头皮微微发麻,恨不能立刻醒过来。
但是已经完了。
宁岁一进来,徵诀就觉察到了,兴冲冲的来到宁岁身边,身影几乎化为一道流光,扑到宁岁身上。
宁岁被男人扑的一个趔趄,倒在床上。
长发铺在暗色的床上,雪肌在床单的映照下,越发白皙。
徵诀的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宁岁身上,没等宁岁开口,就亲了上去。
宁岁感觉这次男人的攻势,比以往都要急切。
好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眼睛都冒绿光,像是饿了许久的狼。
宁岁毫不怀疑自己会晕过去。
床铺摇晃间,宁岁觉得自己要死了,祂奋力挣扎,又被男人抓回去。
一行清泪滚落,被舔去。
徵诀凶狠的动作,眼里带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
轻声呢喃:“岁岁,宝宝,我爱你。”
宁岁欲哭无泪,被折磨的不上不下,被男人威胁着喊老公。
宁岁被折磨的脑袋卡壳一瞬,下意识道:“不是夫君吗?”
下一秒,祂被徵诀按在床上,浑身都被压制住。
眼睛迷蒙的对上男人的目光,惊的祂一怔。
徵诀嘴唇颤抖,语气凶狠,但是周身却散发着迷一样的不安。
他祈求宁岁告诉他,是不是有别人了。
徵诀卑微地说:“宝宝,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他语气艰涩地说:“我不怪你,你告诉是谁。”
他可以原谅宁岁的行为,但是那个野男人,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醋坛子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