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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神明X魔王4 ...


  •   果树要是知道宁岁心里想的,一定会狠狠吐槽一番。
      但是果树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已经到了要发火的地步了。

      在屋子里的小鸟感受到果树的愤怒和低吼,以为出了大事,不顾翅膀的疼痛,扑闪着翅膀来到外面。
      看到果树在宁岁面前发狂的一幕,小鸟大声叫喊,让宁岁躲开。

      果树正愁找不到发泄怒火的东西,小鸟一出现,就给了果树这个机会。
      它对着小鸟挥动枝干,宁岁见状,急忙制止。

      果树被宁岁的动作心动不已,对上宁岁的眼睛,果树憋屈的收回枝干,怒瞪宁岁。
      小鸟吓死了,飞着飞着因为惊吓过度就要往地上落。
      宁岁让果树接住小鸟,果树不情不愿的伸出枝干去接小鸟。

      碰到果树枝干时,小鸟感慨万千:“上一次碰到果树,还是上一次。”
      宁岁:“……别说废话,你的翅膀不想要了吗?”

      小鸟这找到感觉到翅膀上的疼痛,疼的它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果树最烦哭声了,一听小鸟哭,整颗树又开始烦躁起来。
      想把小鸟扔出去。

      宁岁轻飘飘地说:“它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果树只得把小鸟放在自己的枝干上,还选了一节粗壮的枝干,怕小鸟摔下去。

      小鸟体会到了狐假虎威的感觉,不由得瑟起来,指挥着果树给自己挠痒痒。
      天晓得一只鸟哪里来的想法,让一颗树给它挠痒痒。

      果树应下,没什么情绪的给小鸟挠痒痒,目光一直落在宁岁身上。
      宁岁从刚才起就心不在焉,果树想,可能是因为婚契。

      不止宁岁疑惑,果树也很疑惑。
      宁岁一直没出过宅子,哪里来得机会和别人结下婚契呢?
      这是宁岁和果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小鸟不知道宁岁有婚契的事情,只以为宁岁是因为至于不好自己而生气。
      因此十分大度地说:“治愈不好就治愈不好吧,反正我现在也用不着小翅膀,”末了可怜兮兮地说:“岁岁你不会不管我了吧?”

      宁岁瞥了小鸟一眼,戏精小鸟立马趾高气昂:“我的伤可是因为岁岁你才受的,岁岁你得为我的伤负责。”
      不待宁岁说话,果树就说:“什么伤,我看看。”
      不信任小鸟的话,认为小鸟在说谎骗宁岁。
      毕竟前科太多了,果树很难不怀疑小鸟。

      小鸟闻言,小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伸出手上的翅膀尖给果树看。
      看到上面的伤痕,果树震了震枝干,差点没把小鸟掀下去。
      小鸟指责的话语还未出口,就听果树愤怒的说:“岁岁,婚契不能留。”

      果树:“这婚契太过霸道,留在你身上,只会给你带来不好的事情,还是除了吧。”
      宁岁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闻言抬起眼皮,碧苍色的眼珠,定定看着果树,而后说:“怎么除?”

      果树说:“很简单,只要岁岁你……”
      话一出口,果树暗道遭了,立马闭嘴不言。

      宁岁轻笑一声,眼眸里没什么情绪:“然后呢?”
      果树装傻,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宁岁款步走到果树面前,伸手抚上果树,出口的话,让果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掉马的危险。

      宁岁昳俪的眉眼,冷寂又森然地看着果树,掌心浮现点点绿色光晕,白皙的掌心将要触碰到果树时,果树大声制止。
      “不要这样,”果树说:“岁岁,我真的不能说。”
      顿了顿,又急忙说:“岁岁,你信我,我对你真的没有坏心。”

      宁岁垂下眼睫,须臾后抬起头,碧苍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伤感。
      掌心不容置疑的触碰上,红唇紧抿,内心慌乱:“我曾经以为他是对我好的人放,可是他却把我困在这里几百年。”
      “我不信你,”掌心贴上果树躯干的一瞬间,大片大片的记忆,涌现在宁岁眼前,祂惊诧地张开嘴:“你……”

      果树心虚的抖了抖枝干:“都叫你别看了。”
      宁岁错愕的收回手,看着果树的表情很冷,随即,转身离去。
      “我不管你是谁,要是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果树看着宁岁离去,心情复杂。
      低声说:“你是我的心肝,我怎么会做对你不利的事呢?”

      宁岁走远了,没有昨天看到果树发自内心的剖白。
      只有小鸟听到了,但是小鸟傻乎乎的,歪着脑袋,突然出声问果树:“所以,你喜欢岁岁?”

      果树被小鸟的声音吓了一跳,整颗树猛地抖了抖,小鸟连忙抓紧树枝,才没被摔下去。
      小鸟:“你好歹已经几百岁了,能不能稳重点?”

      果树:“你怎么没走。”
      小鸟翻白眼,可惜它的眼睛太小,做出这个动作也没人能看懂。
      “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伤号?”小鸟把自己受伤的翅膀尖给果树看。

      果树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眼巴巴的瞅着宁岁离开的地方。
      小鸟见状,十分无语,靠在果树的枝干上,懒洋洋地说:“当初你但凡收敛一点,也不至于被岁岁挪到这个地方来。”

      果树所在的位置,离宁岁居住的地方最远。
      闻言,果树苦笑一声,当初得知自己还活着,还能看到宁岁,哪还管的了那么多。
      只一心想看着宁岁,看着这个……它照顾过的孩子过得好不好。

      没成想被宁岁抓住,扔到了这里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果树早就可以挪动了,但一直也没动。
      每天就眼巴巴的等着宁岁过来看它,那姿态,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但是果树不在意,它只希望宁岁能过得开心。

      这或许是全天下父母的通病,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只有孩子过的开心就好。
      果树也是这样的想法。
      经历生死之后,能看着宁岁,它就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其他的……算了,这样就很好了,何必再生波澜。

      树木稀稀疏疏,像是在交谈着什么。
      果树不在意,它只想要宁岁过得开心。
      以及——宁岁身上的婚契,是什么时候结下的?

      从前在宁府,现在在宅子里,宁岁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其他人。
      难道,果树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莫不是岁岁以前失忆时的桃花债?

      那就麻烦了。
      果树很是忧心,这婚契那么强,和岁岁结契的另一人力量必定不弱,怕是解除起来也不容易啊。

      这边果树在为宁岁身上的婚契发愁,那边宁岁在思考果树的身份。
      祂刚才看到的场景,是在宁府时,自己在花园里赏花时的景象。

      不过果树原本就是那人种下的,有宁府的记忆也不足为奇。
      但是这记忆,给祂一种熟悉的感觉。
      细想又想不出熟悉在哪里。

      宁岁手撑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恢复神志后,一件件奇怪的事情都相继出现,很难不让祂怀疑,几者之间是不是有关联。

      祂的一天很无聊。
      除却和果树拌嘴,看小鸟发蠢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现下小鸟受伤,和果树闹了矛盾,宁岁感觉到了莫大的空虚。
      祂第一次觉出了寂寞的滋味。

      宁岁懒散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想休憩一下。
      没成想一闭上眼,思绪一冷静下来,又进入到了熟悉的地方——王庭。

      宁岁想睁开眼,但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走去,像是被人提着线的木偶,走向王庭中心的寝宫。
      一路上的侍卫仆从,见到宁岁时,纷纷低头行礼。
      等宁岁离开后,才抬起头,小声赞美宁岁的美貌和优越的身姿。

      “怪不得王这么宠爱王后,成婚几百年了也不见烦,每日巴巴的缠着王后。”
      “换做我是王,也不会腻烦。”

      “拜托,王后可是一位神明,要腻烦也是王后腻烦了王。”
      “不知道王和王后是怎么相遇的,王以前不是最讨厌那群道貌岸然的神明吗?”
      “听总管说,好像是王对王后一见钟情,死缠烂打才娶得美人归。”
      “看王后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王强求来的。”
      “王后长了一副不沾感情的清冷样貌,要是王后主动追求王,那才足够震惊。”
      “不知道那种事的时候,王后会不会露出别的的情绪来?”
      “不能吧,王后一看就是禁-欲系。”

      “啊,那王岂不是要守活寡?”
      “王好惨。”

      偶然间窥见过王和王后亲-热的魔物,暗暗笑了下,带着高深莫测的意味。
      王后是清冷,但是王可不是那样的。
      禁-欲系碰上纵-欲系,王后可不是王的对手呢。
      那次被欺负的很惨呢,眼泪汪汪的,王也真是下的手,把王后这么清冷的人都弄哭了。
      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而此时寝宫内,被众魔鬼称为清冷的宁岁,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徵诀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和上次一样,非要检查祂今天有没有乖乖用“玉石棒”。

      宁岁被徵诀的话弄的浑身燥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他感觉到了身体里,似乎有些奇怪。
      徵诀见宁岁表情不对,俊美的面容上,染上一丝坏笑。
      他凑近宁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宁岁竭力护着的衣服。

      下一秒,一声发自内心的赞美,从徵诀的薄唇中发出。
      “好一朵美丽的玫瑰花。”

      接着戏谑地看向宁岁,目光中带着炙热的情意。
      “宝宝好乖,有在听在夫君的话呢。”
      “乖宝宝要给奖励,就奖励——”

      宁岁倏地抓紧徵诀的衣服,碧苍色的眼眸里,满是震惊加无措。
      他、语气艰涩地说:“不,不要……”
      银链带出温润的“玉石棒”,下一秒,祂愉悦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是濒死的天鹅,旖旎又凄美。
      而贪婪的魔物,正放肆舔-吮着甘甜的玫瑰花蜜。
      俊美无涛的面容上,也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蜜。

  • 作者有话要说:  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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