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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是他 ...

  •   虽然案件的事情可以缓一缓,但苏怜还是要修炼,她基本都是在上午查案,剩余时间修炼。

      大概是对方察觉到动静,这几天一直按兵不动,苏怜也没什么收获,不过,她发现了个疑点。

      只要每次去单箬家里,总弥漫着阴糜的味道,也说不清是什么,总之使人非常不舒服。

      关键是单箬总是特别抵触有关掏心案的事,理由是,不想提这事,揭开伤疤的感觉很不好受。

      看起来是不想回忆那些记忆,可苏怜觉得他在极力掩饰什么,苏怜没有确切证据,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她接下来的重点就是单箬。

      他们三人坐在朝宾楼里,苏怜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盛开第一个同意:“嗯,我也觉得那个单箬不对劲。”

      大师兄一直沉默着,苏怜:“大师兄你觉得呢?”

      沉默半晌,谢榕霜慢条斯理说:“小师妹,我觉得不好。”

      “?”

      谢榕霜清咳两声,说出早就想好的理由,“首先,单箬他狗仗人势,到时候必会对你百般刁难,其次,他若是发现你的目的,在闹得两边都不愉快,对单箬没什么损失,小师妹就不一样了。”

      苏怜眼中狐疑,“大师兄和单箬很熟?”

      “……”

      “那也没关系,单箬对大师兄您可是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怠慢,你去,他肯定不会多说什么。”

      “……呵,我在小师妹眼里就是个工具人?”

      苏怜赔笑道:“没有,你在我心里很重要的,所以才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都想起你。”

      “小师妹这嘴巴里,还真是没一句真话,这叫大师兄怎信得过?”

      “干脆缝起来算了。”

      苏怜被大师兄突然来的变态下了一下。

      谢榕霜可知道她的居心,不就是想让他探信吗。

      为了让他去,什么都说的出来。

      真是又可爱又嫉妒。

      他家小师妹这么可爱,收藏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推着往外走。

      苏怜灌满水雾的大眼睛可怜兮兮望着谢榕霜,像只小猫一样乞求原谅。

      谢榕霜压下欲.望,滚动喉结,沉声说:“小师妹,我去就是了,何必拿这种眼神威胁大师兄?”

      苏怜:“???”我没有啊。

      盛开:当空气的感觉真好。

      苏怜是觉得谁去都没关系,谢榕霜法力高强,思考也全面细致,他去是有保障的。

      .

      这天夜里,谢榕霜孤身一人站在房顶,黑夜里那一抹白衣袂袂,营造了突兀凄凉的美感。

      简直就是反派美强惨的标配。

      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后,行了一礼,安静等着魔君发话。

      谢榕霜背对着他,声音低凉,“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男人跪地请罪,“魔君,此人好像背后有一个靠山,所以,只查到了一点。”

      谢榕霜:“一点是多少?嗯?”

      风掠过他耳边的发丝,露出那病态苍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看得清侧脸,却看不清主人脸上的表情。

      魔神使者不敢说话,他觉得下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谁不知道当年的魔主,嗜杀成性,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随手拉来一个人,杀来杀去,来泄愤。

      有几次,魔殿内尸臭腐烂,台阶上横尸遍地,血流成河,连狐裘帽都染成了暗红色。

      可见,当时战斗的凶残性。

      等了半天,也不见谢榕霜动作,他说:“我是那么凶残的人么?”话这么说,却没让他起来,只让他继续跪着。

      谢榕霜终于舍的转过身来,垂眸高高在上低头看他,“钦然,你办事,我一向放心。”

      谢榕霜的声音陡然降低:“要是再犯这种错误,你就等着你的后事吧。”

      眼神冰冷的一点也不像之前柔和纯良,声音也不似先前温润如玉,冷肃和怒气压迫近钦然。

      或许这才是谢榕霜的真面孔。

      “今天不想见红,先饶了你。”

      钦然知道,这次是他运气好,不敢怠慢,“谢魔主,属下领命。”

      .

      次日。

      苏怜一觉醒来,又感觉到体内灵力的升华,上一次还是在晋升的时候,苏怜不敢停歇,抓住时机,开始修炼。

      或许大师兄的药丸真的起了作用,这次晋升异常顺利。

      苏怜再睁开眼,顿时感觉眼前像加上了一层滤镜,视野开阔明亮,像新出生的婴儿,对世界充满好奇。

      这次她应该是在金丹了。

      而紫陌师姐是大乘,中间间隔三个。

      世人怎么评价紫陌?

      温婉端庄,贤良淑慧。

      法力高强,当与谢某绝配。

      苏怜心里闷闷的,晋升后的喜悦感也尝不出滋味,完全没有第一次的激动兴奋。

      世人怎么都那样说,大师兄明显就不喜欢紫陌。

      谢榕霜估计也没在众人面前承认这些流言蜚语,可能他本身不在意。

      但说者只会以为他们是默认了这段关系,接着越传越凶。

      苏怜忽然想起那日谢榕霜对她说的话。

      小师妹可是我的道侣。

      苏怜想,她一个被正主承认的正宫,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时,谢榕霜从外面进来,苏怜看见他眼睛一亮,“大师兄,你去哪了?”

      “去办了点事。”

      “是昨天跟你说的?”

      “嗯,算是和他有关的。”

      苏怜已经很知足了,大师兄能听她的话,她已经很满意了。

      谢榕霜确实是办了点和单箬有关的。

      昨天晚上钦然走后,他独自一人混进单府,亲眼目睹了单箬在烧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在单府的一个偏僻小院。

      谢榕霜也是费了些力气才找到的。单箬一个人挖了坑,把麻袋放进去,这麻袋里腐臭味极重,单箬硬是拖着头皮,把麻袋放入坑中。

      火星一点点四射,在无边的黑暗中,暖亮了单箬的脸,单箬面无表情。直到火光逐渐暗淡下来,单箬才心满意足拍拍手走了。

      谢榕霜在房顶上看到了一切。

      他回想起昨晚的事,拉起苏怜的手,“小师妹,带你去个地方。”

      苏怜正要质问谢榕霜的择偶标准,就被他拉了出去抛之脑后。

      中途遇到盛开,也好像对这种亲密姿势习以为常了。

      谢榕霜没告诉她要去什么地方,她就随谢榕霜牵着,两个人容貌昳丽,大街上引来了不少目光。

      苏怜跟在后面,注视着眼前男人宽大的背,好有安全感。

      “小师妹,大师兄的脸更好看。”

      “……大师兄,你眼睛长后面了?”

      谢榕霜轻笑一声,声音轻佻:

      “是小师妹目光太饥饿,太炽热了。”

      话头既然开了,苏怜也就不胆怯了:“大师兄,你择偶标准是什么?”

      谢榕霜轻皱眉头,把苏怜拉的更紧,“小师妹是我的道侣,何出此言?”

      他择偶没什么标准,唯一标准是就要小师妹。

      苏怜是觉得在敷衍她,这种万能答案,随口就出。

      她换了一个方向,“大师兄,你了解人界的事情吗?”

      “?”

      “大师兄不知道哪个传言?”

      “小师妹今日真奇怪,平时为了避嫌,多说一句都不肯,今日这般主动。”

      苏怜摸摸鼻子,没接话,半天不见动静,谢榕霜转头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了,定是因为一些流言蜚语,让小师妹不高兴了。”

      从他找到苏怜,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看他的眼神纠结和失落。

      看来他这段时间的等待还是有效的,至少小鱼已经衔住钩子了。

      马上就能拉鱼线了。

      苏怜被拆穿后,淡定不减,“大师兄莫要自作多情。”

      谢榕霜看她低着头,脸上的红晕像扎染了。戏谑说“小师妹这是怪我没有给你地位。”

      “……”

      谢榕霜猝不及防扭过来,啄了苏怜一口,满意笑了,“这算是公之于众了,小师妹,以后跑也跑不掉了。”

      .

      谢榕霜带她来到单府后门,沿着一条狭暗的密道,进入了单府的偏院。

      这里长时间没有打扫,单箬也不管这里,院子里都是浓浓的灰尘的呛鼻味,苏怜忍不住咳嗽几声,荡起一片灰尘。

      昨天留下的烧焦味和腐臭味还没有消散。苏怜皱皱眉,不知道单府这么富丽堂皇,还有这种地方。

      这时一条白色纱布向她脖子围去。

      连带着鼻子嘴巴,捂的严严实实的。苏怜看他孜身一人,伸手在背后抱住他,轻声问:“你这样很不舒服,我把它还给你吧。”

      然后要摘下谢榕霜为她带上的纱巾,谢榕霜拉住她的手,语调懒散,“带着 。”

      谢榕霜强势按着耳朵上的绳子,还顺势捏了捏小巧的耳垂。

      苏怜不解,“大师兄你来过?”

      谢榕霜笑而不答,只是带领苏怜来到昨晚单箬焚烧的地方。

      谢榕霜随手佛开土壤,土壤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坑洞,那些腐烂的袋子上仅一夜之间长满蛆虫,白色的蛆在里面蠕动着,有的已经爬出坑。

      土壤周围集结着血块,鲜明的屎黄色也极为突出。

      苏怜嘴里一股子酸味,当场去世。

      这他妈是给人看的?

      苏怜实在受不了,用法力将那些恶臭隐藏起来。

      但米白色的蛆虫有的都已经爬到苏怜脚边,苏怜连退三步。

      苏怜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美轮美奂的单府,居然有如此肮脏不堪的地方。

      处理好满屏的蛆虫后,苏怜才镇定下来,有些好奇看向麻袋。

      “小师妹还是不看为好。”

      苏怜最终下去亲手打开了麻袋。

      虽然味道已经被屏蔽了,看到眼前的一幕,还是忍不住犯恶心。

      麻袋里装的是女人的尸体,她们都是赤.裸的,身体被随意折叠,像折纸那样,把她们尽可能的缩小,装进了麻袋。

      苏怜吓得一屁股坐在那里,腿软的像面条一样,谢榕霜走过来,拉起苏怜,趁机沾点便宜。

      “都说不让小师妹看了。”

      谢榕霜剐蹭着她的鬓边缠绵道。

      苏怜满眼惊恐,“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

      苏怜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满水雾,迷茫又畏惧的看着她,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谢榕霜吻了吻她的眼睛,想把她揉进怀里,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样他就能天天看着她,也不用担心她怜爱的样子会被人看到。

      这样多好。

      谢榕霜眼神晦暗,嘴角不停亲吻她的脸颊。

      似乎是在安慰她。

      .

      收拾好惨状,苏怜还有点没回过神来,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外表如此光鲜亮丽的单府,竟然藏着如此黑暗肮脏的地方。

      苏怜腿弯曲坐在地上,“大师兄你早就知道了?”谢榕霜不嫌脏,穿着白衣和她坐在一起。

      “不早,昨晚才知道。”

      苏怜还是搞不明白单箬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具尸体,还是女尸。

      谢榕霜轻描淡写说:“这些不过是他作恶的证据而已。”

      “证据?”

      “每天会死的女人就是她们。”苏怜震惊的头快掉了。

      难怪当初单箬那么反感他们查他家,原来是早有预防。

      “他发现了现在处境不好,所以才停歇了一阵子。”

      苏怜看着那些尸体,心底窜出悲愤。她们□□的任人侮辱,最后像折纸简单,折坏了就扔了。

      没一点人性可言。

      “我们怎么办?”苏怜说,“你看这些尸体全部是赤.裸的,下.身严重损害。”

      苏怜说的很明显,这些痕迹一看就是先奸后杀。

      苏怜愤然,难怪她总说这里蔓延着一股子腥气。最可恨的是,单箬还一脸道貌岸然的说他是个为人民服务的好官。

      衣冠禽兽的代表。

      谢榕霜摆手,站起身来,面对苏怜,“小师妹找到证据了么?”

      苏怜摇摇头,“大师兄,我猜测,这个掏心案肯定和单箬脱不了关系。”

      苏怜蹙眉,眼神哀求,继续说:“可是他现在很排斥我和盛开,只有你是他偶像。”

      “小师妹,莫要想那些虚的。”谢榕霜可知道她什么想法,估计又是让他干卧底这种勾当。

      苏怜撅起小嘴,向他卖惨。谢榕霜摇头叹气,“小师妹,我可是你你道侣,你就这么着急把我往外推?”

      谢榕霜眼里浮现一层忧伤,那眼神对苏怜失望极了,苏怜也有些于心不忍,缓声说:“那大师兄你想想办法,我们不能不管。”

      谢榕霜脸色不是很好,“小师妹对他们这么上心,大师兄还真是嫉妒啊。”

      苏怜一连几天没和他亲热过,心里自然不舒坦。凭什么小师妹就要花费精力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应该通通消失。

      这样小师妹就会一心一意,满眼都是他了。

      “小师妹,我不阻止你,是我一直在忍耐,可我现在有点按不住寂寞了。”

      按不住寂寞就像把你锁在一间小黑屋里面。

      “小师妹你也不能随时吊着我呀。”

      谢榕霜眼底黝黑,像黑耀石一般闪耀,也映射出他侵略的眼神和内心的疯狂。

      苏怜轻轻俯上身,女子甜腻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他去不觉得难闻,异常享受这种洗礼。

      苏怜温温柔柔吻上他的薄唇,蜻蜓点水一样,停留了几秒迅速撤开。

      “大师兄你别生气。”

      谢榕霜瞳孔里好像凝结了黑雾,久久消散不开,一个劲地抓住谢榕霜往眼前的这口小潭里跳。

      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叫嚣。

      谢榕霜回吻过去,牙齿来回厮磨着她娇嫩的唇瓣,好像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他吻的很用力,用力的苏怜嘴唇发麻。

      谢榕霜觉得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一个她小小的主动的吻,恨不得把命给她似的。

      活像个刚满十八的毛头小子。

      关键是他清楚知道他身体的欲.望了。

      而且不止一次出现过,有时是在梦里,第二天把脏了的亵裤洗了又洗。

      还舍不得扔。

      有时是在她沐浴的时候,脑子总是不可收拾的想她在水雾缭绕的浴池中那张纯净的小脸。

      然后他还要再重洗一遍。

      有时坐在她身边都能满脑子不正经,谢榕霜认为是她身上太香甜。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总能引领他走向深处。

      “大师兄。”

      谢榕霜看向她。

      苏怜扬起明媚的笑容。

      “没事,就是想喊喊你。”

      苏怜的笑容倒映在眼眶中,似骄阳艳雪,靓丽纯净,谢榕霜攥紧双拳。

      好想把她藏起来啊。

      就凭她这一声,让他豁出命也值了。

      “小师妹,你不是进阶了吗?”

      “嗯。”

      “那小师妹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给你找证据。”

      苏怜大脑一直处于单箬府邸的那些女尸上,没心思多想,一口答应下来。

      真好骗,还不知道进了狼窝。

      可不能叫旁人看了去。

      谢榕霜轻浮地想。

      天色渐沉,谢榕霜带着苏怜回去了。

      .

      回到客栈,苏怜想给盛开说一下他们的情报,被她谢榕霜拦下了。

      谢榕霜一本正经说:“小师妹今天一天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我给他说。”

      平静的外表下,看不出对苏怜的一点占有,看不出对盛开的一点嫉妒。

      苏怜也感觉她进阶之后,有时控制不好体内的灵力,等稳定下来,就异常疲惫。

      “好,大师兄你们商量一下对策。”苏怜打着哈欠走向客房。

      谢榕霜眼看着苏怜进了房门,转身离去。

      开玩笑,让他给情敌送情报,没杀他就不错了。

      谢榕霜发誓这是他最仁慈的一次。

      直至夜幕降临,可怜的盛开还在抱着他前几天买的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完全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这期间谢榕霜没闲着,找来了钦然,其实钦然一直在暗中跟随他们家魔主。

      钦然汇报说,魔族最近出现了一个反动派份子,他知道谢榕霜要振兴魔族,但他想独占魔族。

      也就是说,他想要他自己当上魔主。还打伤了谢榕霜的人。

      谢榕霜听至,冷笑一声,“就他?也配?”

      谢榕霜一身白衣,挺站在料峭崖边,夜风习习,卷起他的衣捎,墨黑的长发随风舞动。

      谢榕霜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好久不见啊,老朋友。”

      “没想到你魔力尽失,也敢只身来见我,真不愧是当年差点统一天下的魔主大人。”

      来的那个男人嗓音有点妖娆,但不娘里娘气。穿着一身骚紫色长服,秀文仔细,每个细节都把控的很好。腰间佩戴着容臭,上面还绣着珍珠,金腰带,金皇冠。

      一身的华丽雍容,却在他身上不显的俗气,反而有种花美男的即视感。

      “魔主大人调情完了,才想起魔界的事情?”

      谢榕霜冷眼看他,突出的字更冷,“谢宦游,不好好管你的人,跑来这里撒野?”

      “哥哥别这么凶,我这也是关心你,怕你陷入情网,连魔族也不管了。”

      谢榕霜五官冷硬,“这样不是如了你的意?”

      谢宦游:“那可不行,哥哥,当初就是你我一同统治的魔界。”

      他们俩是兄弟,从小时候就开始和对方攀比,他做得好,我要比他做的更好。

      俩人谁也不服气,曾经他们还因为谁先射死了野鸡打了一架。长大后也看不上对方,谢榕霜统一魔界后,谢宦游更看不上他。

      每天私下里做点小动作,不过那些逃不过谢榕霜的眼睛,见他没有掀起大风波,而且以他的能力也能应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谢榕霜没想到魔族会陨落,再加上他这几千年来,一直披着仙界的皮,没管过魔界,谢宦游不知集结了多少跟随他的人了。

      “哥哥,从小到大,我从未赢过你一次,这次我可有信心了。”

      谢榕霜勾唇嗤笑,挑了挑眉,“老子就算魔力被封印,你也打不过老子。”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们不在废话,直接开打,招招击中要害,毫不心慈手软。俩人打的旗鼓相当,谁也不肯让谁。

      到了后面差距也就慢慢显露出来了,谢榕霜略占上风,谢宦游有好几次差点掉入悬崖,好在他功力扎实,很快稳住了。

      此后他的攻击更加迅猛,谢榕霜也使出全力,天下第一的名号也不是空穴来风,很快又压制住谢宦游。

      到了后期,谢宦游已是力不从心,可他不想放弃,硬撑着和谢榕霜过招,最后被谢榕霜一掌击出几丈高,吐出一大口血。

      谢宦游擦擦嘴角,拍拍身上的泥土,“这衣服,可不便宜。”

      “哥哥,你穿这一身白衣不心虚么?”

      他们魔族,穿衣都是以深色为主色,很少有那些白色,亮色。

      “……”

      “哥哥,好久没看过你穿黑衣了。果然啊,穿的仙气飘飘,连人看起来都不那么禽兽了。”

      “……”

      “你那个小师妹知道你的身份吗?”

      谢榕霜目光一变,“谢宦游,还没挨够,我不介意把你打成残废。”

      谢榕霜语气桀骜,语气流里流气。

      谢宦游:“哥哥,本性暴露了。你还是没变,下手还是这么狠。”

      谢榕霜不客气说道:“害怕就滚。”

      还不忘再插上一刀。

      “对了,你这骚紫衣服,把你衬得又骚又老,像个油腻大叔。”

      “ ……”

      谢宦游头也不回脚尖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谢榕霜看这一地血,心中妙计横生。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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