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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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看到萨麦尔身后那片鲜血横流的场景时，整个人的气场顿时冷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抓住萨麦尔。
“你没有资格做出这样的裁决。”
然而萨麦尔在蝙蝠侠抓住他的下一秒就化作了一缕红色的雾气，飘散在了空中。
布鲁斯在面具下的脸阴沉得可怕，虽然萨麦尔是在路见不平，但从他出手的场景来看，他完全没有对生命的敬重可言。
没有底线和道德心，却掌握了足以瞬间杀死一个人的力量。
几乎没有弱点。
布鲁斯匆匆离开了现场，回到了韦恩庄园。
他现在要赶赴一场约定好了的下午茶，这或许是唯一的突破口，也可能引来更大的麻烦。
但他是蝙蝠侠。
蝙蝠侠必须掌控一切，无所不能。
提前了十分钟到的格温德琳以为自己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布鲁斯·韦恩已经坐在了包厢里，对着她玩世不恭地招了招手，目光在触及到她身后的莎乐美时凝固了一瞬。
他们约定的地点是韦恩集团旗下的一家酒店，这是一间可以容纳十几人的大包厢，格温德琳相信以蝙蝠侠的警惕性肯定已经排除了一切被窃听的可能。
格温德琳和莎乐美在另一端坐下了，隔着张圆桌遥遥对望。
“这是我的朋友，莎乐美。”黑发少女看起来似乎完全不知道身边这位蛇蝎美人的危险性，一脸天真地向布鲁斯介绍。
浅褐色头发的女人此刻也不是蝙蝠侠在情报上看到的那副蛊惑人心的模样，满怀爱意与宠溺地看着格温德琳的她此刻看上去无害多了。
“你的朋友？那个红眼睛的人也是吗？”布鲁斯收起了花花公子的神态，一双蓝眼睛锐利得好像要把格温德琳洞穿。
“那是萨麦尔，也是我的朋友呢。”格温德琳笑眯眯地说，“他们应该算是我在哥谭唯二认识的人了吧。”
“韦恩先生大概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格温德琳轻描淡写地说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啦。”
“我是二战期间从九头蛇基地里面被救出来的一个人类实验体，沉睡了七十多年，直到前不久才醒来呢。”
“那时候的话，我好像只有十二岁吧。”
“感谢九头蛇的高科技，让我没有一醒来变成一个老太婆。”
听到这里，布鲁斯的眉毛微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
这样一个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的，仿佛从小就在富裕的家庭里无忧无虑长大的少女，怎么会是……实验品？
尽管说得这样轻松，布鲁斯还是可以想见这话背后所蕴含的血腥和沉重。
如果说格温德琳的目的是让他不忍心的话，那么她已经成功了。
“那你怎么会认识……他们？”布鲁斯看了一眼莎乐美，后者眼里不露声色的威胁让他临时改变了一下措辞。
毕竟他现在能理解莎乐美的保护欲从何而来了。
“他们？是以前一直陪伴着我的人，也是未来会一直陪着我的人。”
黑发少女的神色不容置疑，布鲁斯问道：“过去……是指你在那里的时候么？”
可他们明明看起来都是年轻模样啊。
还是说，他们也是不幸的造物之一？
而他们之中，唯独格温德琳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么？
看着布鲁斯沉思的神色，格温德琳笑笑不说话了。
她就喜欢蝙蝠侠这样的聪明人，不需要她说太多，自己就能脑补一出大戏，还是自带凄惨特效的那种。
这样她的分神们以后再出现，也有了解释的理由啦。
一直默默充当背景板的莎乐美在此刻突然轻轻握住了格温德琳的手，温暖的体温传了过来。
黑发少女疑惑转头，得到了一个柔美的安抚笑容。
对情绪的敏锐如莎乐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格温德琳此刻笑脸下的糟糕心情？
旧事重提，怎么可能一点不在意？
小心眼的美人在心里默默给蝙蝠侠打了一个大叉，并发誓如果以后他再让格温德琳为难的话，她会先一步出手。
格温达，绝对不可以再难过了。
格温德琳和莎乐美出了酒店，下午的阳光已经不再刺眼了，洒在身上带来暖洋洋的懒意。
一只麻雀似乎被少女的娇颜所吸引，落在了她肩上，莎乐美下意识地就要挥开，被格温德琳制止了。
“没关系的，它可能飞不动了吧？”格温德琳小心翼翼地捧起只有她半个巴掌大的麻雀，笑道，“它看起来完全不怕人诶，真少见！”
赫利俄斯在脑海里看着少女的笑容，决定还是不告诉她，这只鸟是被人操控着飞过来的。
随着他们的能力的展露，不怀好意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不过这些事情，他们暗地里解决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