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三月份的提瓦特 ...
-
1.
没有谁能拒绝钟离。
哪怕是坚定以后都只抽大姐姐的我,也不得不因为说书人而默默点了抽卡按钮。
但钟离他可能是感应出了我对大姐姐的渴望,所以不但给我来了个璃月七七,还顺带搞了个151发才姗姗来迟,像极了我师父七海边吃辣条边喝可乐那乐悠悠的样子。
我这么和阿秦批评了六千岁老人闲游半个月才来壶里的过分行为,顺带用严肃的语气讨论起是否要给伟大的帝君搞漂亮的史莱姆枪,直到师父七海横来一脚:
“搞生岩爆辅助流,就现在!”
我只得含泪和五万血帝君挥手而去,但这151发大保底的大仇不得报的遗憾始终在我心中盘旋。
2.
师父七海是个很有趣的人。
他算是我在提瓦特大陆上的一盏明灯,就是时不时会关上,让我体验一把什么叫做比鹤观的雾还要恐怖的黑暗。
比如在我深更半夜冲浪的时候悠悠来一句“深渊打了吗”,又比如喊我上线搞深渊配队,又比如在我快乐当原厨玩家的时候像终末番成员一样钻过来,问一句:“卢姥爷的天赋999了吗?”。
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光芒万丈的父爱,这严肃和安全感甚至超越了Lv.90的钟离。
如果要问我下一任岩神是谁,那肯定是我的师父七海哥。
在这一刻,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他带我打本、带我开任务、顺便看着我的深渊配队边吸氧边违心夸奖一句“嗯还不错”的画面。作为师父的他给了我这个手残党极大的自信心,甚至在最近兴奋地跑去尝试起老头环。
当然老头环还是放在了仓库积灰,比起老头环,我感觉飘浮灵都眉清目秀起来。
但一看他说话的内容,我感觉我瞬间被黑暗笼罩了。
深渊没凹、配队没搞、天赋没升。
这我能说吗?这我不能说。
3.
绝对不是我不打迪卢克的天赋,而是风魔龙它根本不给我掉天赋材料。
每次进去周本我都会去蒙德广场上的风神像转一圈,恨不得像璃月一样烧支香放香膏再搞个涤尘铃,祈祷它这周给我掉个龙羽毛,不要金圣遗物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就要羽毛。
但特瓦林他应该是刚吼完不干正事的巴巴托斯,所以给了个吐息和爪子就把我踹出了风龙废墟,像极了隔壁璃月不给我树枝的若陀,又无情又冷酷。
本来还是会定时定点去蒙德天赋本给卢姥爷刷刷书的,结果这么一来,仓库里的抗争天赋书都快比魈高了,还是一个东风羽毛都没看到。
失魂落魄的我选择跑去给一斗打了武器本,打着打着就忘了还有卢姥爷在蒙德暗处控诉他天赋的598。
要不是师父七海看了我的角色天赋,我绝对记不起来我还要给卢姥爷打天赋这件事。
“598!我要修了你!!”——师父的原话。
“师父你听我解释!是那头龙没及时给我掉材料的错!!真的!!!”——来自面对师父拿丘丘人棍子追着打的我。
4.
阿秦是我在游戏中遇到的最好的朋友。
我其实很菜,很多c的伤害都只是勉强小毕业,但她一点都不嫌弃我。在打本垮掉的时候会一起讨论换谁,而后再一起进本感受怪物的洗礼。
我很喜欢她的琴,没有她的琴,我的魈肯定会在本里死上千次百次。从一开始的打风本都会死,到后来打华馆都能满血出来,阿秦在我的提瓦特旅途上功不可没。
虽然她直到现在都还在试图用写着“德”的砖头对搞出流血狗和飘浮灵的ch以德服人,我都跟她说过无数次了,怎么能带这样的砖头去,这一点都不好。
应该再带上以理服人才对。
5.
阿秦的公子达达利亚就像师父看到我打三月底的深渊用魈雷主香菱班尼特一样绝望。
师父七海看了配队缺氧我还能给他买氧气瓶,说不定还能喊个救护车;但阿秦的公子真的挺可怖的,一个月的水本,弓藏的公子双爆还停滞在30/88,简直是地狱绘图,每次氧气来不及买,阿秦就被死神抬走了。
“要不我们去给其他人打圣遗物吧?”我委婉地提出建议,“可能今天公子不想变强呢?”
去宗室本看看三个深渊法师跳舞也好啊,总是看丘丘王造冰雕,眼睛也是会很累的。
她从这拼命歪冰套的雪山上振作了一会儿,随后冷静了。
并向不忍再看到她坐牢的我说出了在她眼里看来非常冷静的提议。
“要不我们帮行秋打水套吧。”
我:“……”
不,你没冷静!!!
6.
新的调酒活动很好,就是没酒。
比起调酒活动更像是蜜雪冰城工作七日游,只是比起这种小细节,我唯一没想到的是我会在第二天看到来蒙德旅游的钟离,还正正当当地坐在最靠近吧台的座位上。
我凑过去点开,发现他真的是来旅游的,还顺带对我这个茶饮师点了杯茶。
我特别高兴,毕竟是调酒嘛,如果做得不好或者一般般应该会有不同的语音,我151发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但我没失败过,所以也不知道调失败的饮品会让派蒙解决。
所以我冥思苦想了五分钟,最终决定把三份茶改成放五份,让钟离的味蕾感受像隔夜茶一样极致的苦。
结果他说不错。
一句“不错”使我裂开了。
我听着他用极其文雅的字句夸我的手艺,听他用提瓦特好声音向我介绍了璃月广博的知识,我的心沉在了渊下宫,我觉得我这个仇怕是只能以后才能报了。
7.
钟离总会忘记带钱,这一点我和派蒙和大家都清楚。
所以在我起起伏伏的情绪之后,我思考起这杯茶会让谁来付费。公子是不可能的,两人的合作已经结束,那么就只剩下往生堂和站在他面前的我,而我来还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我不得不开始想需要多少摩拉,天使的馈赠说贵不贵,但在摩拉极度紧缺的我面前,平日里一杯钩钩果果汁都能让我肉疼。
直到自动播放的钟离用平淡又自然的语气解开了我对钱包厚度减少的害怕。
——“那么,就按老规矩,账单便记在往生堂账上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开始同情起远处可能会在账本上看到有人在境外消费记录的胡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