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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只诅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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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新宿区，与车站只相隔一条马路的商业街上购物氛围十分浓厚，沿途皆是装修精致的店铺，一旦到了周末，遍地都是出游娱乐的年轻人。
街角新开的奶茶店最近因其颇有特色的饮品与丰富的口味广受好评，于是大批冲浪人闻讯而来，一大早就在门前排气长龙。
黑长发的青年站在路边，途经的行人本能地避开，如同摩西分海般，他的周围静谧得出奇。他的双手揣在宽大的袍袖里，遗世独立的气质使他从热闹的背景里剥离。
青年敛了一眼呜呜喳喳的队伍，一声长叹道尽无奈。
带娃的猴子观测员是这样的。
虽然面前的猴群很碍眼，嘴里甜筒的齁味很烦，但为了满足养女殷切期望，夏油杰舍弃精神洁癖，出现在不怎么符合他和尚形象的商业街上，不仅吃下各种路边摊，脚边还堆了几个会引起JK回眸的粉嫩礼品袋。
“夏油大人，我们买到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递给夏油杰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啊，谢谢。”
夏油杰硬着头皮咽下一口泡着全糖奶茶的底料，他那刚接收了冰淇淋的胃立刻迎来又一轮甜蜜暴击。
好家伙这就是传说中的窜稀套？男人狐狸般狭长的眸里略过一言难尽的复杂，随后面不改色道：“这些东西，不是特别营养呢，菜菜子、美美子以后要少吃哦。”
“出现了，大人的经典营养论！”少女们嬉笑着打趣完男人，便收到夏油杰的眼神警告。
美美子抱紧怀中的布偶嘀咕：“反正....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吃了。”
如果夏油大人的计划能顺利，新宿接下来就会是开启新世代的初战场，眼下这条街不久后也会在咒术师的咒杀之间面目全非吧？
菜菜子嘬着吸管，话语充斥着隔岸观火的漠然：“所以才说要且行且乐嘛，而且只要有夏油大人在，其他人怎么样都没关系...——小心！”
说话间，几步外和同伴互相推搡的女高中生意外撞在美美子身上。
这位打扮入时的辣妹回眸，不但没有丝毫歉意反倒粗鲁地瞪了她一眼：“靠，没长眼睛吗？”
“找死——”菜菜子欲拿出手机诅咒，却被夏油制止。
“百鬼夜行前低调点。”
夏油杰瞥下薄凉的目光，声音不含情绪：“走吧。”
杀意如针扎般转瞬即逝，辣妹被他的目光惊到，回过神竟发觉吓出冷汗，她跺了跺脚一路骂骂咧咧地离开，却没发现背上陡然多出的重量。
在人类看不见的地方，阴森的诅咒怪笑着钻入皮肤，待女生回到家时，蓦然掐断了她的心跳......
“最后还是想吃一次竹下通的可丽饼啊，”菜菜子遗憾道。
“抱歉哦，那个恐怕要等到向高专宣战后，”夏油杰摸了摸她的头，“现在要先去完成另一件事才行。”
美美子道：“是医院那边？”
“没错，为避免某人见到我后不留余力的截杀，我们要做些准备才行。”
走在夏油杰另一侧的菜菜子抬头不解道：“不是说威胁只有五条悟一人吗？”
“原本是这样，”夏油杰指关节抵着下颚轻笑：“但还有一个合我意的孩子，几天前如我曾经的期愿也去了高专。”
“在开心之余我也不免为她的能力所苦恼，百鬼夜行的最终目的是带走诅咒女王，而那个奇特的孩子会成为不输五条悟的阻力，所以当天必须投入更多的咒灵拖住她。”
“而东大附属医院的那只新生咒灵将会起到作用。”
.......
夏油杰能发现这只咒灵纯属意外。
当初涉事过卫宫夫妇事件的人员随着加茂雅伦死亡相继暴毙，那批最早暴露的线人是被夏油杰用咒灵解决的，这件事本该翻篇，然而就在一周前，他却突然接到已经离开的、名叫里梅的诅咒师的电话。
里梅会在加茂死后离开，夏油杰并不奇怪，当初这二人以“要创造一个新世界”为理由搭上他的船时，夏油杰就预感到他们之间的盟约不会牢固，双方不过是互利互惠商业互吹罢了。
于针对卫宫佐千代的计划里，加茂提供情报而他负责扫尾，事情结束一拍两散。
挂掉电话后，夏油杰前往东大附院，如约抹杀掉最后的漏网之鱼，正欲离开，却在医院精神科发现了意外之喜——一个从人类对噩梦的恐惧里诞生出的咒胎。
夏油杰思忖后没有第一时间吸收，反而选择用自己的咒力哺育它，往后的日子里咒胎在他纯粹的力量里一点点成熟，扩散出的气息日益浑厚，引来了一批批咒灵。
饵太香，不怪鱼上钩，经此夏油杰的咒灵库收获了良好扩充，不仅填补曾经用在卫宫佐千代身上的损失，而且，就在前天，咒胎终于孵化，他随之收到了这么多天中最大的惊喜。
一只稀有的、强悍的精神系特级假象咒灵。
........
诅咒师三人组离开不久后，长度可观的队伍末排进了一个人。
卫宫佐千代望着遥遥无期的长龙心生疑窦：“.....真的假的？”
她又低头看了眼短信内容：
[任务（0/1）：帮亲亲老师去xx路xx店，买一杯全糖去冰满料的“□□黏黏Fuwa Fuwa心跳棉花糖奶茶”~☆]
卫宫佐千代：“......”
意味不明。
救命，她就不该相信五条悟嘴里、所谓能提升咒力控制的教学计划会是什么正经东西，看看这个糟糕的名字，她的血压真的要上来了。
入住高专的一个多星期里，卫宫佐千代除了接受真希学姐爱的鞭笞（划掉），体术锻炼外，就是在看着身边三天两头往外跑的同学中度过。
她为自己的游手好闲而产生了负罪感，跑去观摩了几次一年级做任务后，佐千代记下流程，摸清套路，回头便找上五条悟。
“嗯？现在就想接任务？”
银发咒术师在胸前比了个叉：“达咩！”
“？”
五条悟露出难色：“没有限制器后你的情况比我想象中更加严峻，之前是因为没有了解，所以才放任你接触咒灵。现在，在能控制你那过分自由的咒力前，我不会随便让你独自去祓除诅咒的。”
卫宫佐千代表情一滞，记忆陡然跳出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听过的一句话。
[“普通人要想站在卫宫佐千代身边，是需要勇气的。”]
是了，因为高专的大家并不会被影响，所以卫宫佐千代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没有戒指束缚的这回事——从她身体里溢出的那些魔力容易引发没有抗性的普通人产生诸如心慌、恐惧、恶心等不适症状，过量甚至能导致实质性伤害。
正因那犹如行走灾害般的被动属性，她早期才养成远离人群的习惯，换而言之，宅的本质也是有迹可循的。
五条悟看出她的心情转变，福至心灵道：“看你这样想法又出岔了吧，我不是担心你会去伤害别人，而是担心你的咒力会引起诅咒师或者咒灵的窥伺从而伤害到你自己。”
“咒力对我们咒术师来说是与生俱来的东西，或许有些人做不到很好的释放，但基本不会外泄。就连曾经的新人忧太，虽说输出成问题，但平时身上也不会有咒力残留，而你不同，只要情绪一出现波动，对，就是你现在这样，咒力立刻就会逸散出来！”
闻言，卫宫佐千代反射性凝神收敛，魔力方才不情愿地回归，她颇为心虚地移开视线。
五条悟托着下巴，神色莫名：“对于你明明能把咒术运用到至臻，却连基本的咒力控制都做不到这点我先按下不表，反正小千代满嘴胡言乱语，问了也是浪费时间。”
卫宫佐千代：“......”谢谢，话都被你懂完了。
“因此我和校长一致认为，即便有准特级的评级，你也不适合独自出任务。”
是的，能和五条悟打得有来有回的卫宫佐千代只有准特级。
分到这个等级有两方考虑，一边是协会高层私心认为之前已经给情况相近的乙骨忧太破了例，那么再让比他叛逆的卫宫同样坐到那个能获得最高保密等级和特权的位置就得寸进尺了。
高层面子过不去不说，卫宫佐千代自带的黄泉诅咒也不适合让她与其他3个在职特级一样频繁做高危任务，一旦她有意外，那就是人类层次的危机。
而另外一方就是高专这边，五条悟认为成为特级咒术师无异于成为诅咒师的活靶子，结合自身经历来看，他在场必被针对，反观现任的准特级数量上虽也是寥寥无几，但至少没有特级显眼。
准特级既可以保证接触到的情报质量，又可以藏住人，是最适合卫宫佐千代的等级，正如他之前所说，如今存在弱点的她未必适合走到台前。
......
在这之后，卫宫佐千代便收到了五条悟的这条特训通知，然后鬼使神差地到了车水马龙的新宿区。
在队伍里呆了足有15分钟，后知后觉自己被耍了，佐千代的脸色难看得犹如活脱脱的恶鬼，前排本该在妈妈怀中酣睡的婴儿突然惊醒，爆发出刺耳的啼哭，她的母亲熟练地拍着他在原地转圈哄睡时，小婴儿和卫宫佐千代不期然间四目相对。
哭得更撕心裂肺了。
佐千代：“......”
就在这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是五条悟。
咒术师今天没有戴他行为艺术般的眼罩而是选了款式简单的墨镜，身着一件白色牛仔夹克和综色高领毛衣，配着童颜俊脸，说是风华正茂的大学生都毫无违和。
他一个闪亮出场，卫宫佐千代敢断言这半条街上的年轻女性目光都在他这里。
五条悟搭着学生的肩膀，嘴里塞着团子，声音含糊不清：“歪，控几一下你寄几啊。”
瞬间理解，卫宫佐千代摸了摸鼻头，把吓到人的罪魁祸首尽数回收：“咳，我不适合呆在这种地方，你来都来了，就自己排吧....”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五条悟就一脸严肃地掏出提前关机的手机，装模作样地自言自语，然后越走越远。
“......”
卫宫佐千代打包票她两辈子就没见过比五条悟更让人无语的人。
他不出道当影帝真是屈才了。
眼见快排到头，卫宫佐千代忍了，催眠自己就当遭遇人生的历练。
而前面的婴儿也没有再闹腾——毕竟哭昏了过去嘛。
轮到她时，卫宫佐千代二话不说把五条悟的短信递了过去，念是不可能念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念出那么羞耻的词语的！
谁想店员却一脸古怪地看着她：“抱歉客人，我们这没有这款..呃，奶茶。”
“？”
果不其然，一回头，五条悟正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硬了，卫宫佐千代的拳头又硬了。
五条悟何其无辜眨了眨眼：“卫宫同学，发生甚么事了？”
好家伙，称呼都换了，你是多入戏？
“没有这款。”卫宫佐千代冷冰冰道。
“没有哪款？”咒术师若无其事：“说出来。”
“......”你直说想看她出糗得了呗。
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怕不是已经开始暴打这位狗比。
“你能不能像你的术式一样，不要只知道发散，给我收敛一点啊！”
卫宫佐千代考虑后面的客人，只是瞪了五条悟一眼，转头下单一杯全店最甜的奶茶，付完钱取了号，拉着男人到了巷子里和他来了场深入的“情感交流”。
五条悟随意躲开她的拳头轻描淡写道：“真可惜，没有喝到□□黏黏Fuwa Fuwa心跳棉花糖奶茶呢。”
“不要再念这种恶心的名字，耍我很好玩？”又一脚被无下限挡住后，卫宫佐千代抱着胳膊生闷气。
她计划今晚潜入五条悟房间烧他衣服解气。
五条悟咋舌：“哇，你现在的表情就差在脸上写‘我现在有个报复人的烂点子’，好吓人。”
“嘛，虽然有些瑕疵，不过还是恭喜小千代，最后成功没有让咒力泄露出来，”五条悟鼓了鼓掌：“第一个任务就算你通过了吧。”
什么？这看似没品的玩笑真的是锻炼她的控制力？——原先计较着要烧几件的学生猛地反应过来，惊讶之余不忘观察他的表情，寻找说谎痕迹。
五条悟俯身，镜片后的蓝眼睛微眯含笑：“没错，为了能让小千代之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能自如地收敛力量，接下来的一整天，你都要完成我给出的任务，也就是说——”
“完·全·由·我·支·配！”
听起来就很绝望。
卫宫佐千代欲言又止：“.....我斗胆一问，接下来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看在五条悟真的很想教会她的份上，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训练，卫宫佐千代表示都可以配合。
就在她做好了上刀山下火海的准备时，银发的大帅哥绽放出比钻石还要璀璨的笑脸，兴致勃勃道：“我们的目标是——”
“T——D——L！”
TDL，全称Tokyo Disneyland，闻名遐迩的游乐园，以及五条悟嘴里的咒术新人的练习场。
卫宫佐千代：“......”
谢谢这位老师，百忙之中能抽空敷衍她。
然后就在他写着“陪我玩陪我玩”的表情下，卫宫佐千代闭上了眼睛，沉重地点了点头。
————
任凭卫宫佐千代如何祈祷，周末迪士尼的人流量注定大得让人震撼。
再一次躲开横冲直撞的熊孩子，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可以佐千代恨不得接下来的路都贴着墙走。
她就好比一只漏洞百出的瓶，而魔力则是里面起泡扑腾的汽水，以前瓶子还有个盖，现在盖子没了，她就要以精神力去堵，但只要不全神贯注总会有一两缕魔力会悄悄飘出。
刚刚就有一个经过身边的小女孩发出干呕。
卫宫佐千代当场沉默，然后面不改色地继续排队抢快速通道票。
她刚取出小票就听到某人轻飘飘的话语：“之后再去对面帮我挑个巴斯光年的周边吧！”
忍字头上一把刀，不能生气，生气起来前功尽弃——卫宫佐千代扶了扶被强行戴上的猫耳头饰，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躁动起来的魔力，默诵毫无卵用的清心咒，随后转身钻进人潮涌动的纪念品商店。
比起不满浑身肌肉紧绷的15岁国中生，27岁的大龄DK明显更乐在其中，卫宫佐千代刚结单出来，五条悟便指着前面的游行花车嚷嚷道：“快点快点，我们去前面一点！”
佐千代还来不及喘上气，银发咒术师就火急火燎拉起她去赶花车，她无可奈何连忙抱紧一入园就被老师塞过来加大负担的大型史迪奇布偶。
五条悟像是全然忘记自己还有咒术这一回事，卫宫佐千代也在努力克制魔力的外泄，如同真正的普通人一样奔跑，沿途被花草装点，还有梦幻的城堡和七彩的泡泡映入眼帘。
“好蠢，”五条悟看着花车上的人力小剧场，指指点点道：“如果我是小飞侠，我就会给海盗补刀，剧情立马精彩十倍。”
卫宫佐千代吐槽：“嗯哼，不仅如此，你这位小飞侠还会因为不走剧本被迪士尼扫地出门，我相信场外比场内还要精彩。”
五条悟轻车熟路地无视人话：“走啦走啦，去地心历险记，我们预排的时间段快到了。”
地心历险记是室内过山车项目，TDL的招牌之一。
路上还碰见了热情的白雪公主被她赠予了气球，五条悟笑嘻嘻地将两根气球绳子一并系在佐千代缠着红缎带的手腕上。
又是纪念品袋，又是大玩偶，现在还多了气球，卫宫哥的手仿佛从未这么忙过。
将零碎的物品托工作人员寄放，卫宫佐千代和五条悟坐上了地心历险记的列车，扣上安全设施。
“紧张吗？”
充斥着蒸汽朋克要素的项目起点处，随着一声启程的汽笛鸣响，阀门的齿轮缓缓转动，老旧管道上的表盘指针左摇右晃，身下的黄铜矿车不紧不慢地前移，即将在所有人毫无防备之时迈入刺激的地底旅行。
被拖长的调子穿透的耳膜微微发痒，卫宫佐千代偏头，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对上一双带着白雾的蓝眼睛。
连纵深八千米的龙墓都挖掘过的魔术师立刻以一种见到智障的表情看着他：“不。”
五条悟神色莫名：“我紧张。”
“？”
“我很担心自己什么都来不及感受，就平静结束了。”
“.......”
这人是有什么大病吧？
事实证明，五条悟完全多虑了。
过山车经历了多少次急速爬坡与失重下坠，五条悟就笑了有多少次。
在全员“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里，唯独卫宫佐千代饱受身侧五条悟“哈哈哈哈哈哈”的魔音灌耳。
在设置成洞穴一片漆黑的隧道里，乘客先是被两旁五光十色的矿石吸引了注意，紧接着车速一路攀升，随之在猝不及防的转向中模糊了方向感，强风佛面，视野连绵成线，强大的冲击下思维很难连续。
对于魔术师来说，这是不同于生死一线极限下的刺激，是全然只剩快感的刺激，卫宫佐千代被身旁笑得前仰后翻的五条悟感染，于列车又一次俯冲时，她发出一声短促且微小的尖叫。
“啊。”
不足为道的自娱自乐而已。
矿车回到昏黄的灯光下，卫宫佐千代面无表情表现出“就这？”的镇定。
这次轮到五条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啊。”他捏着嗓，完美复刻了少女那声欢悦的叫声。
“噗嗤，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抱歉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他一直在笑，根本没停过！
恼羞成怒的卫宫佐千代匆匆转身，步履格外悲愤，像是要把黑历史和某个人一起抛之脑后。
——五条悟什么的都给老子die！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决定了，今晚连他的内裤一起烧！
作者有话要说： 新概念约会，原谅小悟吧这就是他最后的温柔...也不算最后，下一章会更温柔
——
对于5和1000的实力，其实上一章两人都没拿出全部去打，5的茈本来也是一种假象能量是可以攻击到虚数体的（无敌贯通克无敌嘛），至于1000她若以存粹的魔力攻击伤害会更足。
所以不开虚数体，5和千的胜率是七三开，虚数体下，当前胜率是六-四，而都用上领域那么就是五五开。
——
另外，因为看到有小可爱买小虎的股我很欣慰，毕竟根据人设看，小虎可能是卫宫哥的理想型。
大概就是那种，如果和咒的所有人都不曾相识的前提下，把她关在一间【以下照片里不选出一个最想聊天的对象就出不去】的房间里之后，卫宫哥看了一圈照片，首先会排除笑容轻浮的白毛小悟，然后捻起表情和她一样虚伪的杰哥照片评头论足....最后指着小虎说就他了的情况。
原因首先是卫宫哥对善良不盲目圣母的人很有好感，其次是因为小虎身上有她欠缺的阳光活力，而最i??i重要的，起决定性的因素居然是——
“粉色的头发，茶褐色的眼睛，嗯，看起来很好吃。”
感谢在2021-03-31 09:34:29~2021-04-05 12:31: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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