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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if叛逃（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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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佩现在内心就是十分后悔。
如果能重来打死她都不溜出来找茬，老老实实待在办公室改文件它不香嘛，为什么要来武侦讨医药费，首领那只抠门老狐狸都没开口，她上杆子干什么。
呸，说到底都怨太宰治。明明以前翘班翘的飞起，现在倒是来洗心革面了，还知道跳完河回单位，在□□的时候怎么就不学学现在的作风？非等她和中也爹半夜跑去捞人。
慕子佩的内心满是抱怨，一只手抓着太宰的领带，一只手拼命向前推拒，奈何手使不上劲，只能听着电动推子的机械转动的声音距离耳边越来越近，荡漾的笑脸也是近在咫尺就是甩不开。
有太宰的钳制，她的异能力完全无法使用。言灵作为杀手锏决计不能暴露，体术在不能作弊的情况下也是完全打不过眼前这人。
以前打不过，现在更打不过。
慕子佩努力转了一下脑袋去衡量了一下她的脑袋和太宰脑袋之间的距离。
很近，这等别扭的姿态下两人几乎是贴着的，可惜是她的头顶，贴在男人下巴尖的位置，别说这个位置不好用力，就是能用力也撞不到他的鼻子，还很容易躲避。
她好难啊！
慕子佩内心哀嚎了一声。
早知今日，哪怕被中也爹抬着回家，她也要好好学学体术。
不，不对，她应该出门的时候，把亚久津和幸子他们都带上啊！打不打得过另说，最起码不会孤立无援吧。
或者在之前就不该打太宰一巴掌，而是一刀捅进去，他圆梦了，她也圆满了。
“太宰，你给我撒开你的蹄子！”
“才不要，说起来佩佩怎么就嫁给芥川了，怎么婚礼都不请我，我好去给你送礼金啊。”
“你去送礼金？偷礼金还差不多，赶紧给我松手！”
“都说了，绝对不会在松手了。”太宰眯着眼睛再次拽了一把慕子佩的头发，把人又拉进了几分，“佩佩还是赶紧回答我，你什么时候嫁给芥川了？”
“嫁个锤子啊！老子是娶！是娶！”
虽然嫁给芥川这种只是用来骗人的话，但是一旦对面是太宰，她就有种死都要咬牙认下来的冲动。
慕子佩往后蹬了一下腿，同时转动头部试图换一个姿势。但是身后的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在她蹬腿的时候就及时的闪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几乎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用腿绊了一下她，顺势把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然后再次拽上了她的头发。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啊佩佩，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宰眯起了眼睛，嘴角的弧度变得极为淡薄，“答对的孩子有奖哦~来猜猜看吧，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哦~”
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很小，但姿势极为暧昧，与谢野晶子甚至都怀疑太宰之前说想找美女殉情的话都是胡扯，不然怎么这么多人陪着他自杀，他却总是失败要换下一个。
应该是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他想要的，而他心心念念的应该是眼前这个穿着女装的男人。
只是......调停者真的是个男人吗？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女人啊，就是长得趋近于男性的棱角化了。
与谢野晶子摸了摸下巴，怀疑的目光审视着两个人。
究竟是性别出了错，还是某人其实是弯的？
国木田看不惯太宰这幅样子，尤其其中一方来自于港\黑，这么一出下来，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烦，正准备喝止住的时候，意外的被乱步和镜花两个人连手拦了下来。
乱步纯属是想继续看热闹，太宰治和慕子佩之间那点恩怨情仇看一眼就明白了，没有什么比这种介乎于狗血、但又充满新鲜程度的戏剧化实景演出更适合吃零食的了。
而镜花纯粹是知道的多了点。
她港\黑内部论坛号并没有被慕子佩注销掉，当年那点子事儿她一搜索就是好几页。尤其是中原干部办公室门后还挂着用太宰照片钉成的飞镖盘，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更遑论，两个人至今蝉联内部小心眼排行榜前三的位置，就她之前对慕子佩出手就够她喝一壶了，再来一遍，她搞不好直接被抓回港\黑了。
“我最喜欢的？切。”慕子佩嗤笑了一声，嘴角扯起的弧度和眼睛里的不屑正撞在对面人的眼里，“托你的福，你当初不是都给我炸了吗？连张照片都没给我留。”
慕子佩不缺太宰的单人照，虽然都被她送去贴沙袋了，但她最想要的照片是当年三人一起女装的合照。
她总想着以后有机会还能照很多，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只是她手里的，连中也手中的合照因为放在了车子里也没了。
当时如此决绝，怎么之后就这么不要脸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来。
“我不是补偿你了一份？是你没要啊。”太宰治提醒道：“就是妹妹和日吉家联姻的时候我送的那份。”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种样子。”慕子佩猛地抬起了头，却吃痛的倒吸了几口冷气。
眼前人手上的动作不断收紧，慕子佩甚至怀疑她头发都被拽掉一把了。
“别生气呀，要是脾气像小矮子一样暴躁那就糟糕了。”
轻佻的语气莫名带着几分斩钉截铁的意味，自顾自的说着不容拒绝的话。
傲慢、自以为是。
他从没问过其他人的想法，总是自认为坐着一些他以为的事情。
也许他的确如首领说的那样聪明，但是在她的眼里，这人就是一个十足的自大狂，还得加上自恋！
他和当年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把人后的没脸没皮搬到人前了。
“少管我，太宰。”慕子佩脸上的表情冷静了下来，波澜不惊的样子看不出喜怒，但是一眼看过来，总是带着刺骨的嘲讽。
慕子佩不想在和太宰纠缠下去了，赶紧走人，之后井水不犯河水是才是最好的选择。
“太宰，我警告你，赶紧给我撒手，不然我就掀了武装侦探社。”
脖颈上的项圈有着细微的电流划过，眼睛里的黑色有着向外扩散的迹象。
怒气逐渐攀至顶峰，可作为导火索的人却突然松开了钳制，变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就知道佩佩你是一个好人！”太宰治单手搂住了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和慕子佩十指交握，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揽了起来，在原地转起了圈。
紫色的长裙在空中打着转，泛着层层的涟漪，在透过窗户映射进来的金色的夕阳下，男人带着女人在房间内偏偏起舞。两人的衣服色调并不搭配，可以说是杂糅斑驳，但却是一幅异常和谐的构图，如果其中的当事人不讲话的话，这的确是一副足以跃然于画卷之上的美景。
“你一定是知道我工作太辛苦了对不对！我一定会感谢你，然后记到下辈子的！”
太宰松开了被转的有些迷糊的慕子佩，推着她的后背把人送到了中间的位置，催促道：“快点快点，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找漂亮的小姐一起殉情了。”
他说完就远离了慕子佩的位置，跑到一边，抱膝坐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狗狗逗大了可是会咬人的，他可不想被咬死。
被揽着转了十几圈，慕子佩现在眼前天旋地转的，更何况还踩着一双高跟鞋，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就有些站不稳，太宰还松开了扶着她的手，所以她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面上。
慕子佩努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把眩晕感丢出去，但症状反而更严重了，太宰还把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喊道：“佩佩~快点，快点，我等着你哦~”
“你平时已经够偷懒的了，太宰。”国木田独步推了下眼睛，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头疼，比眼前这个绷带浪费装置跑去自杀旷工欠债不还更加让人头疼。
太宰治和慕子佩之间的互动和对话无不透露着两个人是熟识的，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很不一般，很难不保证慕子佩不会真的顺了太宰的意思毁了这里，当然也有可能是气的。
只是无论真假，他都不能放任两个人继续闹下去，如果慕子佩真的毁了这里，能不能从港\黑要到赔偿是一回事，他很怀疑那个最穷干部究竟赔不赔的起。
他干脆上前把胳膊当绳子，直接勒住了太宰治的脖子，不顾手下人的挣扎，催促着一脸茫然的中岛敦，道：“绳子，快把绳子拿来！”
“等等，佩佩，我不要离开佩佩啊！”太宰治的脖子被遏制住，可这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他仍然像是一只脱水的鱼一般挣扎的欢快，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濒死挣扎，一个是自己找死。“佩佩！答应我！毁了这里啊佩佩！”
“想的美啊，太宰治。”慕子佩几次尝试站起来，但始终是头重脚轻的，只能坐在地上低着头等着不适感离开，“那个人虎，你去翻我的菜篮子，里面不只有绳子，还有钢丝。”
中岛敦本来是想去太宰治的储物柜拆上吊绳的，听见慕子佩这么说，就直接奔向了放在椅子上的白色菜篮子，除去上面表层放着的柿子螃蟹生豆浆，底下放着的全部都不是什么正常东西。
比如木仓，弹夹，还有带着硫磺味的不明粉末，手铐，铁链，还有慕子佩之前说的绳子钢丝，还有......
“钢丝球？”中岛敦举着和绳子刮在一起的钢丝球有些许的害怕，因为上面还带着血腥味和粉红色的丝状物体，和一根类似于毛发的东西。
在脑子里想过了无数种恐怖的可能性之后，他忽然觉得手里的东西十分烫手。指着钢丝球结结巴巴的说道：“慕、慕小姐...不、慕先生，这个钢丝球是......”
“啊呀，这个还用猜嘛，是刷肉的呀。”太宰治握着国木田的手臂，笑眯眯的看着中岛敦手里的东西，“擦在皮肤上，一刷一层肉，带着血迹，连毛发都能蹭的干干净净的，这可是黑手党的拷问手段之一呢。”
“黑漆漆的地牢里，举着钢丝球狞笑的黑衣人，面前是被擦的浑身血肉模糊的身影，嘴里发出临死前的□□声，在喉咙里打着转，眼睛里满是惊惧看着逐渐逼近的人影，然后......”
“啊啊啊啊啊，太宰先生你别说了！”
脑海中脑补的画面感太过于真实，中岛敦惨叫一声，快速分开了和钢丝球刮在一起的绳子，朝着国木田丢了过去。
“少骗小孩子，一头猪而已，你要不要说的这么凄惨。”慕子佩斜眼白了一下太宰治，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走到中岛敦面前，拍上了他的肩膀。
在新一轮的尖叫到来之前，捂住了他的嘴，翻了翻包，把最底下的猪肉翻了出来，在中岛敦的眼前晃了晃，“你听这个家伙胡扯淡，黑衣壮汉拿着钢丝球审问，你不觉得这个画面不仅逼格太低，还辣眼睛嘛。”
“这钢丝球是我拿来刷猪肉的，有的时候猪皮带着毛不好刷，那这个蹭起来可容易了，顺便柿子螃蟹生豆浆这三样是给旁边那个吊死鬼的。”
“啊哈哈、是这样啊。”知道自己想岔了，中岛敦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把猪肉接了过来，重新放回了菜篮子里，眼神落在了慕子佩说的食物上。
刚才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有仇一样，现在看来其实关系还不错？太宰先生好像挺爱吃螃蟹的。
“东西都是煮熟的，直接塞他嘴里就行。”慕子佩看着旁边挣脱绳索，把自己挂在灯关上上吊的太宰治，一脸沉重的拍了拍中岛敦的肩膀。“相信我，让他吃了这些东西，你最起码可以轻松四五天。”
在场唯一一名医生看着慕子佩扔在桌子上的东西，眉毛一挑，夸赞道：“这道是个好主意啊。”
这一桌吃下去，头晕恶心上吐下泻，保准人乖乖在那里躺尸，什么风浪都掀不起来。
“谢谢小姐你的夸奖。”慕子佩笑着朝与谢野晶子点了点头，走到了在房间尽头上吊的太宰的面前，踩着桌子和太宰治持平。
她微微踮起脚凑到了太宰治的耳边，轻声道：“你放手了。”
你再次食言了。
原本闭着眼睛撞死的太宰猛地睁开了眼睛，鸢色映在了黑色的瞳孔里，里面一闪而过的震惊慕子佩并没有错过。
可是鸢色很快再次遮了起来，“佩佩你太狡猾了，这怎么能算呢？”
“为什么不能算？”慕子佩反问道：“字面和行为上你的确放手了。”
“可别跟我说什么精神行为，我向来眼皮子浅脑子笨，只看表面。”慕子佩摆了摆手，浅笑着瞥过了周遭各色表现的众人身上，在略过浑身紧张的白发少年时，笑意更加明显了。
“太宰，这就是你所谓的阳光之下，所谓的正义的一方？你和在港/黑有什么差别？轻松？愚蠢？还是你终于摆脱了腐朽的梦境？”
慕子佩反手拿出了匕首，挥过了太宰脖子上的绳索。
似乎是故意的，刀刃贴着脖子划过，在上面留下一道浅色的痕迹。
太宰摔在了桌子上，慕子佩也跟着蹲下了身子，替太宰理正了脖子上的领带。
“别开玩笑了，你比谁都清楚，你只是沉浸在了另一段虚假的美梦中了而已，一个抛弃了过往，踩着当初的同伴们的真心堆出来的美好。”
“别再来打扰我了太宰，在你放弃我和中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同类人了。”
“没杀你，算是感谢你替我摆脱了森鸥外的怀疑，就是有点多此一举了，敬爱的森首领从未怀疑过我。”慕子佩的戏虐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只是堆着笑的太宰，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别来破坏我曾经的回忆，那点唯一把你当成挚友的回忆，是我仅存的怀念了。”
慕子佩说完就从桌子上跳了下去，太宰伸手想去拽她的手腕，却是摸了个空。
她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几乎是落地的一瞬间她就出现在了门口，恢复了刚来时候的样子，温柔的笑着看向了泉镜花，“镜花牙齿不好，有好多颗蛀牙，诸位还是看着她，别让她吃什么甜食了，尤其是可丽饼这种过甜的东西。”
泉镜花：......
“怎么说我也是她曾经的上司，还是期望她能在贵司有更好的发展。”
“最后，此次冒昧来访，多有打扰了。”
最后一字的尾音落下，几十扇玻璃窗应声碎裂，大量的沙子从窗口涌了进来，黑色的缝隙不断的攀岩上了墙壁，整栋楼房都开始摇摇欲坠。
“快走！楼要塌了！”
石块不停地从屋顶落下，很快就遮住了慕子佩的视线，她轻笑了一声，道：“我的确是，挺小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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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港\黑之后，除了得知樋口一叶单枪匹马保护芥川这种壮举，不出意外的也得到了森鸥外的凝视。
“我亲爱的女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敬爱的父亲，我在斩草除根，为您分忧。”
慕子佩的回答一板一眼的，表情看着也大义凛然的，整张脸写满了不用夸我，应该做的，涨工资就行这几句话。
手悄悄摸上了心脏的位置，森鸥外觉得自己有些心梗。
比起为他分忧这句话，慕子佩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给他添堵。
“滚。”森鸥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子，天知道他多想掀桌骂人。
慕子佩要是在多呆在这个办公室一分钟，他怕是可以直接叫救护车。
“好嘞，这就滚。”
所幸慕子佩很识相，说滚就滚。等她滚了之后，森鸥外翻出了抽屉里的存折，看着上面不断减少的数字，重重的叹了口气。
算了，扣工资吧，反正有中也在，饿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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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佩在离开首领办公室之后，无聊的在街上到处闲逛。
她今天没有其他的工作，算是可以放假了，可她又不知道干什么，只能到处乱晃。
“等等我啦，不要跑那么快啊。”
“快点快点，跑最后的请客吃饭！”
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从她的身旁略过，慕子佩怔怔的看着他们的跑远的方向驻足良久，直到身影消失在街角，在重新转回了头，继续走着，只是脚下却坚定的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老旧的街道一如既往，斑驳的墙壁上露出了几块染着褐色污迹的地方。这也许是血，也许是颜料。
墙角边立着的贩卖机换了个新的外观，连可乐都多了很多莫名奇妙的味道，但是摆设和街景却是这么多年都未曾变过。
抬脚迈进店里的时候，柜台后面的老板抬头就要说欢迎光临，却在看清了来人之后咽了回去，脸色也涨的通红。
在畏惧的目光之下，慕子佩径直走到了后面一排的游戏机前坐下，屏幕里的人物仍旧是几年前的那套动作，吸引着来客选择他们。
耳边充斥着交谈和嬉笑声，还有几道谨慎又带着兴奋的声音对着她指指点点。慕子佩抬眼看了过去，凑在一起说笑的少年少女们立即哑了声音，低着头不敢看她。
再回过头，假笑着的店员带着满头的汗水，殷勤的递给她了一筐游戏币。可慕子佩却懒得去拿，只是示意他把东西放到地上。
店员如释重负，飞快的把东西放到指定位置上，然后迅速的跑开。
周围落座的人也都陆续的离开，只敢远远的看着这里一步三回头的。
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加让慕子佩清楚地意识到，她长大了，也更加的像个黑手党了。
和其他的自己不一样，就算有记忆，也无法对那种孤独感同身受，但她现在理解了，物是人非，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那些人连手换来了后悔药，可她却没有后悔的机会。
走下去，完成所谓的书，毁了她们口中的那本书。这是她唯一可以选择的。
“啧，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冰凉的触感从脸颊上的皮肤传了过来，慕子佩一个机灵的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黑色大衣还有赭色的发丝让她瞬间红了眼睛。
“中也？”
“嗯，罐装的凑合下吧。”中原中也把手里的可乐放在了慕子佩的手里，拉过了一旁的椅子座了下来，“十一点了，没任务还不回家，你是不是想上天？”
说好的晚上等他回来吃饭结果家里没人，一问在墙角蹲着的今剑才知道他们今天跑去武侦找茬了。
说慕子佩家伙会吃亏几乎是不可能，可这么晚了不回家，那就只能是碰见了某条青花鱼然后自闭去了。
而说起自闭的地方，最大的可能就是这里了，这家他们正式相识的游戏厅。
“嗯，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慕子佩话语里带着哭腔，红着的眼眶看起来委委屈屈的，可就是这张嘴怎么就还是要气他。
“你给我老实在地上待着，地球面积装不下你了是不是？”
“地球人太多，我只想它装我一个。”
“你做梦呢。”
中原中也要被慕子佩这家伙气笑了，得，是他白操心了。
慕子佩这伤心难过还要自娱自乐的性子他早就该摸透了。可偏他这个当爹的爱操心，也是闲的。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喝点红酒然后倒头睡觉，让今剑滚出来把他主子拎回来，拎不回来那就主仆一起睡办公室去。
“没做梦，要中也爹举高高、飞高高。”
“梦做的还挺美啊你。”中原中也一巴掌拍在了机器上，“你这些年胖了多少你心里没数是不是？还想我抱你飞？你给我跑他个三十几圈，残了我在抱你。”
慕子佩吸了吸鼻子，举起了左手，“残了，爪子残了。”
“鸡爪啊，还是猪蹄啊。”中原中也冷笑了一声，看着手上明显的一道手术疤痕，还是不自觉的软下了态度，“行了，别给我一幅被抛弃的样子，赶紧跟我回家，菜都凉了。”
说完，中原中也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不会再有人抛弃你，我也好，织田作也好，首领、大姐也好，同样的错误我们不会再有第二遍，我们都会陪着你。”
“哦。”慕子佩点了点头，挤出了一个有些乖巧的笑容，然后举起了一条黑色的东西，毫不客气道：“掏钱，我把机子电源线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无纲裸奔，手和脑子不在一个频道，想写的没写出来，还写的急，想弃，但想了想还是更了，怎么也得挂个完结，嗯。感谢在2021-06-23 05:13:09~2021-07-11 06:50: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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