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

87、第八十七章 天赋

　　那是连接生死的边界，那是生者与死者的连接。

　　“西里斯！”哈利大叫，他疯狂的向帷幕跑去，但是却被莱姆斯紧紧的抱住。“他只是掉进去了，只要把他拉出来！只要把他拉出来！”

　　抬步，阿普切跑向帷幕，却在一半的时候被唐克斯一把拉回来，她不能，不能再让一个人死在他们面前了，怀中的阿普切疯狂的挣扎着，却在听到哈利的话的时候僵硬了一下。

　　他只是掉进去了，只要把他拉出来！只要把他拉出来！

　　是啊，只要，把他拉出来就够了，阿普切想，他将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仰头发出鸟类又像蛇类一般的鸣叫，狂暴一般的压迫以阿普切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唐克斯抱不住他直接被推到了一边，尤其是芬里尔，他是狼人，在这样的压迫力下，直接呕出了一块内脏，而莱姆斯，虽然他也感觉到了痛苦，但是仅仅只是一点罢了，明显，阿普切将他们这些人排斥在外，其余的食死徒几乎都是被这压迫力压的倒在地上。

　　周围的一切在被毁灭，阿普切抬头，看着上空的一个点，虽然别人都看不到，但是他知道，哪里是谁，他看着那个人，或者说，那个神明，眼中渐渐蒙上黑色，伸出手，直到那个人的手指和自己接触，同样的冰凉，同样的纤细。

　　直到这时，阿普切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张脸眼熟，为什么他可以对自己格外的容忍，因为，和别的库库尔坎都不一样，他是唯一一个，千年来，自库库尔坎这一脉出现到如今的，唯一一个，以库库尔坎为自己天赋的人类。

　　渐渐的，那指尖仿佛透明了一般，缓缓穿过阿普切的指尖，和他十指交握，眼前，黑色眼白，金色竖瞳的神明看着他，眼中带着快乐，和与阿普切一样的疯狂。

　　狂风大作，那飞扬的金棕色长发和阿普切的交织在一起，库库尔坎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整个人拉离地面，将他的脸凑近自己的，低头，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回响。

　　“我输了。”阿普切说，伸手狠狠的将自己的手穿透了眼前的神明的胸膛。

　　微笑着，仿佛献祭一般的张开手臂，库库尔坎任由自己的血液在阿普切的指尖流动，缓缓的将他整个人浸染，之后，他变得虚幻，仿佛幽灵一般，又仿佛只是一团气，他渐渐的靠近阿普切，直到自己和他整个人重叠。

　　“阿普切——”唐克斯尖叫着，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绿色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了阿普切整个人，他的腿并拢，之后消失成了蛇尾，幽绿色的鳞片下，是漂亮的鸦青色和蓝色红色的羽毛，他的身子在渐渐渐渐变得细长，直到整个人蜕变为蛇。那蛇并不巨大，但是却格外漂亮，哈利认出来，那就是阿普切在三年级的时候释放守护神咒的时候那守护神咒的样子。

　　片片羽毛飞扬，在身侧，是一对巨大的仿佛翅膀一样的存在，它直起身子，就像蛇类即将攻击时的样子一样包拢着自己的双翼，猛地扑进了帷幕。

　　“阿普切——”

　　难道，在这短短的一天，因为他的愚蠢，就要让他失去他的教父和他最好的朋友吗？

　　“不——”尖叫着，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我杀了西里斯·布莱克！”贝拉从地上站起来，尽管她的衣服上满是灰尘，但是她却丝毫不在意，他杀了西里斯·布莱克！杀了她的表弟，而那个唯一剩下的库库尔坎也死了，自杀一样的跳进帷幕中死啦！

　　“我杀了西里斯·布莱克！”

　　“我杀了西里斯·布莱克！”

　　“我杀了西里斯·布莱克！”贝拉高声唱到，她高举着魔杖，丝毫不在意身后仿佛要杀了自己一样的目光，尽管她知道那目光来自于谁，那是哪个波特小崽子，那个哈利·波特。

　　“来杀了我啊~~”

　　帷幕的另一边是黑色，冰冷的黑色，鲜红的蛇信子吐出又缩回，阿普切搜寻着空气中的温度，彻底的释放了自己的天赋，他可以自由的在羽蛇和人类之间切换，但是现在还是蛇形最为简单，而且敏锐。

　　淡淡的温度自舌尖传导进阿普切的大脑，他猛地向前一蹿，那对巨大的翅膀也张开，不过瞬间便飞到了温度的来源，那是一个人，也是阿普切的目的。

　　他漂浮在这虚空之中，像是没有着落的浮萍一般，白色的光芒在他的身侧缓缓升腾。

　　张开双翼，将他整个人裹在翅膀下，阿普切抬头，似乎是看着虚空的一点，一只翅膀张开，就像手一样弯折，似乎抓取了什么。

　　白色的光芒回归，西里斯猛地呼吸一口，但是下一秒就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他想睁眼，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抱住，即使睁眼看到的也是黑暗。

　　这就是帷幕的背面吗，他想。

　　将西里斯护在翅膀下，阿普切将他整个人靠近自己的身体，周身的羽毛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样将西里斯团团包裹。

　　细细的羽毛在周身缓缓的刷过，就仿佛置身于大鸟的羽翼之中，西里斯感受着周围，没有了视觉，他的其他感觉似乎更加敏锐，所以他可以感受到贴近自己的温度，冰凉。

　　就像，某个小孩一样。

　　西里斯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缓缓煽动翅膀，阿普切看向那唯一的光亮，额前迸发出银绿色的光芒，就像一条条丝线一般连接他进来时的位置，也就是帷幕所在。

　　帷幕外，赫敏从地上站起来，她惊讶的看着那丝丝从帷幕里传导出的绿色光芒，胸口像擂鼓一样，她看着那光芒，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思想或者说一个想法在她的大脑飞速的闪过，她高声叫道“他们还活着!还活着！”

　　尽管这大概只是幻想，但是莱姆斯和唐克斯还是抬起了头，他们看着那从帷幕中射出的绿色光芒，眼中渐渐多了一丝希望。

　　绿色的光芒越来越多，但是颜色却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如果不仔细辨认甚至看不到那些微的绿色。

　　赫敏和莱姆斯唐克斯眼中的光芒就像那绿色一般，渐渐消逝。

　　但是就在绿色的光芒彻底消失的瞬间，一根鸦青色的羽毛在头顶缓缓飘下，赫敏抬头看着那飘落的羽毛，下一瞬间，一条羽蛇便从帷幕中猛地飞出。

　　“——”

　　那是仿佛蛇类，又仿佛鸟儿一般的鸣叫，赫敏抬头近乎贪婪的看着那在空中盘旋的羽蛇，渐渐的，那羽蛇缓缓落下，片片羽毛渐渐舒展开来，一个男人缓缓被放在地上。

　　那是西里斯！

　　张开双翼，那被羽毛层层包裹的白色光芒升腾，又被那羽毛控制，回归他本来的躯壳。

　　“砰”猛地从半空坠落，阿普切看着自己已经恢复了人形的双手和上身，那一条蛇尾，也在渐渐分裂，直到上面的鳞片褪去，重新成为了人类双腿的模样，他无力的撑着自己的手臂，看着那倒在地上的男人。

　　温度渐渐回归，阿普切的眼中也渐渐多了一丝笑容，他看着西里斯的胸膛开始起伏，看着他张口呼吸着，直到，仿佛万千星辰在那一处聚集，阿普切发誓，他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景色，他看着那睁开的双眼，唇角的微笑真实不含任何虚假。

　　深深的呼吸着空气，当西里斯终于感受到地面的时候，他终于可以撑开自己的双眼，他还活着，这个想法一经大脑就让他恨不得跳起来杀死几个食死徒那么欢快，他睁眼，看着眼前的人，那是一双金色的竖瞳尽管那眼中没有眼白，只有诡异的黑色和仿佛野兽一般的金色竖瞳，但是在那双眼中，西里斯可以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当然，他也可以看到眼前的人，那是阿普切，是他认识的阿普切。

　　没有任何一刻像能让他像现在这么开心了，他伸手，似乎想拥抱那个小孩，想让那个小孩不那么冰冷，但是还没有等到他的手用力，那小孩便缓缓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伸手，他的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知所措。当他接触到他的瞬间，即使隔着一层袍子，他也可以感受到，那渐渐消逝的温度，冰冷，只余冰冷。

　　他猛的坐起来，怀中的人也好似没有骨头一般倒下，西里斯眼疾手快的将阿普切一把捞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紧闭着，苍白的脸上似乎找不到一丝红晕，他站起来，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怀里。
　　金棕色的长发在指缝轻柔的垂落，并非是像以前一样漂亮的卷发，那头发顺直的看不到一丝弧度。就连长度也比以前不知长了多少，伸手，将那几乎垂地的长发放在阿普切的胸前，赫敏颤抖着手指放在阿普切的鼻尖下。

　　微微冰凉的气息从赫敏的指尖传导，她兴奋的睁大双眼，那是呼吸，是阿普切的呼吸。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赫敏兴奋的大叫，将旁边的所有人都引了过来，食死徒全都追着贝拉和邓布利多哈利出去了，这让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

　　“阿普切！阿普切？”罗恩说，他看着被西里斯抱在怀里的阿普切，眼中满满的担忧，他跟在西里斯的身后向外走。

　　“为什么不去医疗翼呢？”卢娜说，看着西里斯。

　　点点头，西里斯抱着阿普切向着门外走去，他们需要到医疗翼，阿普切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魔法部的大厅，几乎所有的成员都聚集着哪里，他们看着破败的大厅，看着当中的哈利和邓布利多，还有站在中间的福吉，黑暗公爵，voldemort回来了，这一次，他百口莫辩。

　　但是下一秒，他们的目光就被那从一边的门走出来的人吸引了过去，尤其是站在最中间的人。

　　他抱着一个看起来异常纤细的少年，金棕色的长发在他的胸前打了一个转缓缓垂下，抬步，男人艰难却又坚定的向前走，他的眼中是满满的坚定，黑灰色的眸子中是决绝的意味，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风霜，他站在那里，站在所有人的面前，黑色的卷发在肩膀披散，优雅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丝毫的疯狂，但是他们都知道，并且认出了，那是西里斯·布莱克！

　　“他是被冤枉的！”哈利说，他来不及去想当中的细节，紧紧的挡在了西里斯的面前，对着眼前的人们叫到。“他是被冤枉的，他没有背叛我的父母！背叛的是彼得·佩迪鲁！他才是食死徒！”

　　即使被阻挡，但是西里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霍格沃兹，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掩饰自己的存在，就像曾经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时候一样，抱着阿普切，一步一步走到了医疗翼的门口，将阿普切放在属于他的隔间的床上，他看着走进来的庞弗雷夫人，黑灰色的眸子中多了一丝脆弱。

　　“救救他。”他说。

　　“是冤枉者，还是背叛者，是孤胆英雄还是食死徒，西里斯·布莱克，这一臭名昭著的邪恶巫师，他究竟是被冤枉的还是仅仅是欺骗？
　　多年前的悬案，魔法部没有审判便直接入狱的少年，如今的青年，他，究竟是背叛亲友锒铛入狱的邪恶食死徒，还是为了挚友安危，毅然更换保护人的英雄？以星辰为名，以黑暗为姓！多年的牢狱，多年前的真相。一切，尽在丽塔·斯姬特的报导呈现！”

　　“复活的黑魔王惊现魔法部，是魔法部的无力掩饰，还是黑暗时代的即将到来，曾经被不屑一顾的来自救世主的宣言，如今被一一证实。
　　魔法部的大战，打响的究竟是一个时代的恐惧还是一个时代黑暗笼罩？魔法部部长即将引咎辞职，究竟是为了曾经的过错，还是为了如今的混乱？一切的过去，一切的真相，尽在丽塔·斯姬特的报导呈现！”

　　“被封印的案底即将被再次掀开，证明的究竟是一个人的无辜还是一个英雄的背后？那被被惋惜的英雄。
　　曾经的梅林一级勋章获得者，彼得·佩迪鲁，英雄唯一的手指究竟是仓皇逃离还是最后的剩余，半月后的审判，那最后的审判，究竟审判的是一个逃脱者的罪恶还是一个越狱者的最终？，一切的真相，尽在丽塔·斯姬特的报导呈现！”

　　漫天的预言家日报，几乎将整个魔法部彻底掀开。

　　打开隔间的门，西里斯看着前来捉拿他的奥罗，微微仰头，这一次，他将不会再重复曾经的怯弱，那躲进阿兹卡班悔恨的人，将再一做下他人生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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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阿普切的天赋，简单却又复杂，简单的话，在于他看起来不过就好像是另一个比较神奇的阿尼玛格斯一样，复杂的话，在于变成这个样子之后的状态，羽蛇神库库尔坎在玛雅神话中属于后期的代表性神明，又是另一种说法中的风神，是主宰晨星，发明立法书籍带来玉米的保护神（这点其实有点奇怪的，毕竟玛雅神话中的尤姆又是玉米神，难道他是库库尔坎的亲戚？），但是因为受到月蚀的影响，库库尔坎又会被变得残暴，带来死亡与重生。所以在成为这个样子也就是释放天赋的时候阿普切能做到的就是掌控魂魄以及绝佳的对魔法的防御。很神奇也是很大的金手指，但是却也不是完美的，设定中，阿普切可以使用天赋的次数最多不能超过五次，（如果超过五次就会永远的变成羽蛇）每次使用天赋都会让自己和库库尔坎更加同步一点，下章会说出来这次使用天赋的代价，第一次看起来很小，第二次也是，但是第三次开始就不对劲了。
下章阿普切会去一趟真正的万神殿，看到玛雅九柱神，但是这其实没太大的影响，唯一的作用就是引出另一个从下章开始会出来溜达几次的神明。就是和阿普切同名的那个神明，同为玛雅九柱神中的死神阿普切（Ah Puch），Ah Puch是死神，大概属于纯纯的恶神。这一点其实和阿普切的名字有关的，因为阿普切的名字和Ah Puch一样，所以他才会对阿普切感兴趣，这个兴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阿普切再神奇本质上也不能逃脱作为人的范畴，库库尔坎对他的兴趣已经让阿普切近乎崩溃，如果在加上一个整天盯着你盼望你赶紧死亡赶紧腐烂的Ah Puch.....心疼他一下。（但是其实有好处，那就是阿普切无法被阿瓦达索命杀死，因为啃大瓜就是以杀死灵魂的方式来杀人的，所以对于Ah Puch来说，这可是老子定下的魂魄，怎么可能被你区区人类啃大瓜了？）
最后，期待不要出现玛雅神话的考古党，我也只是感兴趣而已，不是真的对这些精通，文文也只是借用了设定，虽然会出现也仅仅是会出现，而且当中也会掺杂大量的私设的，并非纯纯的神话衍生。捂住狗头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