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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七十九章 选择 ...

  •   “但是我并不期待。”阿普切说,将肩膀上的手拿开,打算和哈利他们一起回格兰芬多了。

      路上,阿普切听着身后的声音,低头捂住了自己的头,罗尔夫那么闹腾究竟是怎么做到被分到赫奇帕奇的?

      “你不管管他?我觉得他会喊一路的。”哈利说,指了指身后要和阿普切决斗的罗尔夫。

      转身,阿普切看着瞬间蹿了过来的罗尔夫,默默抽出魔杖,缴械了罗尔夫。

      眨着眼睛看着不过瞬间就不再属于自己的魔杖,罗尔夫一把扑了上去。“你这是作弊,那有一开始就除你武器的,你应该和我鞠躬,然后再出手才对,二年级的时候,决斗俱乐部上说过的!”

      看着在一边的罗尔夫,阿普切微微歪了歪头,下一秒,笑的异常天真。罗尔夫,或者说,从没有人见过这样的阿普切,罗尔夫简直看呆了,他微微抿了抿唇,似乎明白为什么去年的威克多尔会喜欢阿普切了,这样的少年,如果真的可以属于自己,那将是梅林最美好的恩赐。

      “你觉得,食死徒或者神秘人会先向你鞠躬然后再给你一个阿瓦达索命或者钻心剜骨吗?”

      好吧,这是一个不需要考虑的问题不是吗?罗尔夫想,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还回来的魔杖。

      向着远处的城堡走去,哈利明显有点踌躇,但是下一秒他就慢跑到了阿普切的旁边,毕竟如果是自己告诉阿普切的可能没什么,但是如果后来阿普切自己知道了,那么大概不会是什么好的结果,虽然哈利不知道阿普切可以从什么渠道知道。

      “阿普切,前几天,我联系上西里斯了。”哈利说,他微微转头,用余光看阿普切。

      脚步一滞,但是下一秒阿普切就恢复了平日里风轻云淡的样子,他转头看向哈利。“那么,他有给你一些什么好的建议吗?关于乌姆里奇教授。”甚至不用哈利说,阿普切就大概能猜到哈利去问了他什么事。

      摇了摇头,哈利看着阿普切,“你不问问,他有没有提到你吗?”哈利说。

      似乎有些疑惑,阿普切歪着头看着哈利,但是明显他已经想到了哈利这么问他的原因,所以他伸手将哈利的头发揉的更乱。“你在想什么?”

      这大概是阿普切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诅咒并且杀死一个教授吧。

      看着被张贴在学校里各个角落的校规,那是乌姆里奇刚刚发布的校规,其实说来说去都是那么一件事,那就是即日起,将解散所有的学生组织,社团,团体和俱乐部,并且重新建立必须经过高级调查官,乌姆里奇教授的批准。

      魔药课上,阿普切看着站在了斯内普旁边的乌姆里奇教授,低头狠狠的将豆子压下来,原本滚圆的豆子瞬间变成了一片豆纸。

      转头,利瑞看着阿普切,抽了抽嘴角,认命的开始自己处理魔药材料。

      “迄今为止…你在霍格渥茨教过几年书?”乌姆里奇教授问,她的羽毛笔平放在记事板上。似乎打算记录下斯内普教授的答案。

      “十四年。”斯内普教授回答。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讳莫如深,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样。

      “就我所知你最初申请的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将刚刚的答案记下,乌姆里奇教授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的。”斯内普教授说,他的声音并没有任何起伏,就好像他仅仅是回答了乌姆里奇教授一个并不怎么重要的问题一样。

      “但是你没有成功?”微笑着,乌姆里奇教授说,明显,起码她今年可以作为黑魔法防御教授进来不久是这个问题的结局吗?

      “明摆着。”阿普切看到,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了。

      在自己的记事板上写下寥寥数笔,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知几个头的斯内普教授,她的表情明显灿烂起来,和斯内普教授形成了一个较为鲜明的对比。

      “就我所知,自你在这工作起,你每年都在申请这一职位。”

      “是的”,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几乎没有挪动嘴唇。看上去十分恼怒。

      “你知道邓不利多为什么一直拒绝给你这个职位吗?”终于,乌姆里奇教授问道。

      “我建议你去问他本人!”

      “噢,我会的。”乌姆里奇教授说,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但是这却显得她更加可笑。

      这就是魔法部插手霍格沃兹的开始吗?低着头将缓缓搅拌着坩埚里的魔药,他转头看向德拉科的方向,他正在低头做自己的魔药,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不妥一样。

      并不是只有斯内普教授才拥有这份殊荣,起码当阿普切和哈利他们一起去上占卜课的时候,特劳里妮教授明显也经受过她的迫害,只是和斯内普教授的平静不同,她显得更加歇斯底里一点。

      她的眼中满满的泪水,即便隔着厚厚的酒瓶底一样的眼睛能看到那后面的眼泪。

      “当然没有!我当然是受到了侮辱。那是反对我的暗示,是欲加之罪。但不,这本身没有任何不妥,当然不会有!”她说,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发泄口,她坐在椅子上哽咽着。“十六年,十六年来无私的奉献和服务,这些都不算,一点都不算。很显然,被忽视了。但是,但我不该被侮辱啊!不,我不该!”她尖叫着。

      “这是诋毁,这是毁灭!”特劳里妮教授用一种沉痛的仿佛话剧一般顿挫的声音高声喊道,“是的,那些被乌云遮蔽了双眼的人不能像我一样看清这个世界,不能知道得像我一样多。因此,理所当然的,我们这些预言家便经常生活在恐惧之中,总是受到迫害!这真是……唉!我们的命运啊……”

      她哽咽着,用披肩的尾端轻拭她双颊的泪痕,接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镶有花边的手帕,用力地擤起鼻涕来。

      虽然平时也不太喜欢这个喜欢预言人死亡,并且没有真才实学的教授,但是梅林证明,他起码坐在这里,起码也和这个教授一起学习了两年,如今,那个乌姆里奇教授一来,就要将什么都摧毁吗?

      或许,没有人会在意自己在给她下一个诅咒。阿普切想。

      但是,在阿普切打算正是实行自己的下一个诅咒的时候,一件大事终于到来了,魁地奇球赛。

      “韦斯莱一个球都救不了,他连一下都挡不住……”

      看台上,西奥多欢呼着,他和他们的朋友一起,高声唱着他们写的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球场上,罗恩似乎被这歌声影响,平日里的训练结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个球从球门穿过,斯莱特林又加了十分。

      “西奥多,别这么过分。”阿普切说,他明显看到了身为主导力量的西奥多,但是他只是转头看了阿普切一样,然后就迅速转头不再去看他曾经的朋友。但是下一秒,他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想要让整个球场都听到一般。

      “韦斯莱生在垃圾箱,他总让鬼飞球漏进去……”

      凭什么,西奥多想,他看着纠结的皱着眉的阿普切,又看着在天上飞行的罗恩和哈利,凭什么,最后的最后,赢得还是你们这群格兰芬多?!没有任何一瞬间,他如此期望游走球可以将那两个人打下来,最好狠狠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韦斯莱会确保我们赢,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但是比赛终究会结束,哈利抓到了金色飞贼,近乎绝望的抓着哈利的手背,德拉科原本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脸颊渐渐变得苍白,他转头看向斯莱特林的看台,哪里,阿普切松了一口气。

      落在地上,他看着哈利,眼中的厌恶越发的明显。“这就是为什么斯莱特林都说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你救了韦斯莱一命,不是吗?”他对哈利说。“我没见过比他更差的守门员,不过既然他生在垃圾堆里~你喜欢我的歌词吗,哈利?”

      哈利没回答。他转过身去看其他队员,他们现在一个接一个都回到地面了,胜利的欢呼着,挥舞着拳头,除了罗恩,他已经在门柱旁下了扫帚,独自一人正要慢吞吞地回到更衣室去。

      “我们准备另外写一首!”德拉科叫着:“但是我们找不到能和肥胖、丑陋压韵的词,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唱唱他妈妈,看吧!”

      “他在嫉妒。”安吉丽娜说,厌恶地看了马尔福一眼。

      “我们也找不到和没用的失败者压韵的词,当然,这是为他爸爸写的,你知道的。”

      弗雷德和乔治明白了马尔福在说什么。他们和哈利握手握到一半,便瞬间僵住了,转头看着马尔福。

      “让他去!”安吉丽娜立刻说,她拉住弗雷德的胳膊。“让他去,弗雷德,让他叫吧,他只是输得难受,这个上跳下窜的小…”

      “但你喜欢韦斯莱一家,不是吗,波特?”马尔福讥讽地说。“在他们家过假期,还有别的事,不是吗?真想不出你怎么忍受那股臭味的,不过我猜既然你被麻瓜养大,即使韦斯莱家的狗窝闻起来也不错!”

      猛地从看台上跳下来,阿普切伸手紧紧的揽住德拉科的肩膀,尽可能的拉德拉科回来,这个学期一开始,他们便格外的容易爆炸,阿普切不明白原因,明明开学的时候在车厢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和平时一样,为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变得这么的急躁?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叛徒!”德拉科说,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哈利和乔治弗莱德,“怎么,救世主受不了了,但是你却能受得了韦斯莱家的臭味,那味道…”

      哈利拉住乔治,与此同时,其他的队员合力阻止弗雷德跳到德拉科身上。夸张地笑着。哈利四顾寻找霍奇夫人,但她还在为克拉布在刚刚将游走球打向哈利卑劣的犯规行为斥责他。

      “或者也许,”终于挣脱了阿普切的手,他一边走一边说,“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房子的那股味道,而韦斯莱家的猪窝使你想起了…”

      哈利没意识到他放开了乔治,他只知道在那一瞬间他们两个都向马尔福飞奔去。他全然忘记了所有的老师都在看着,只想尽量痛揍马尔福。来不及抽出魔杖,他只能缩回紧握着金色飞贼的拳头然后尽可能用力地砸向马尔福的胃!

      “哈利!哈利!乔治!不!”

      “回来!”伸手,阿普切想拉住他们,不论是谁,只要能拉住一个人就行,但是当冰凉的手指从指缝划走,阿普切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抽出魔杖,但是三个人已经缠斗在了一起,顾前顾后,阿普切根本没法向那三个人使用任何一个最简单的魔咒,哪怕是最简单昏昏倒地。

      他能听到女孩们的尖叫,马尔福的呐喊,乔治的诅咒,直到一声哨声响起,周围的人群在怒吼,但他不在乎也听不到了,终于,阿普切再次举起手里的魔杖。

      “障碍重重!”阿普切说,缓缓的闭上双眼。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当哈利起来时,霍奇夫人尖叫着。她一手拿着哨子,另一个手抓着魔杖,扫帚被扔在几英尺外。

      德拉科在地上打着滚,呜咽着□□着,他的鼻子流着血。乔治咬肿了嘴唇,弗雷德还被三个追球手强行抓着,克拉布在一旁咯咯笑着。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行为!回到城堡去,你们两个,直接到自己的院长办公室去!快去!现在。”哈利和乔治被带走了,阿普切看着依旧倒在地上的德拉科,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了,他想过自己的决定会带来什么,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德拉科和哈利他们的矛盾会激发的那么的迅速,就像冬季的寒风,只要吹过就不会停止一般,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冻结了。

      或许,他应该就这样回到休息室,德拉科有克拉布和高尔,不会有事,况且西奥多他们也从看台上跑了下来。但是他还是蹲下身子帮德拉科撇去了鼻尖的血迹,那个从来都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彻底的跌在了泥土里。

      转身,阿普切头也不回的离开。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关心他们了,这是他的选择,他们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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