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

49、第四十九章 羽蛇

　　那个男人很瘦，看起来并不强壮，但是他做的确实别人想不到的，不论十几年间的阿兹卡班生活还是他对于这一切的安排。到了现在的一刻，彼得现出了他的原型，又有了哈利的相信，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但是我呢？我就是一个玩笑吗？

　　阿普切想，他坐在罗恩的旁边，听他们讲述了所有，那被掩埋的真相以及那个人的辛酸。直到一切尘埃落定，卢平将罗恩的腿用绷带绑好，又将彼得和罗恩卢平扣在一起，免得他跑走。

　　在最前面，哈利和西里斯并排走着，这对迟了十二年才见面的教父子大概有很多话想说吧。所以他们都自发的将他们让在了最前面，好让这对阔别了十二的父子好好的聊一聊。

　　“你还好吗？阿普切？”走在最后，赫敏看着一直面色不太好的阿普切有些担心的问道。虽然西里斯说了所有的事，但是他唯一忘了的就是关于阿普切的故事，关于他们为什么认识的故事。

　　“嗯？”准头，阿普切看着赫敏摇了摇头，又抬头看着前面的西里斯和哈利。他确实有点不对劲，但是仅仅是一点而已，他也明白对西里斯来说自己不过是陌生人一般。他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告诉自己一切。

　　算了吧，哈利很开心，西里斯也很开心，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只是一个过路人，只是一个陌生人，自己只是收养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大狗一个月，是啊，是大狗，是杜格，不是西里斯·布莱克。

　　“好吧。”西里斯说，“但是我也，我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告诉过你，我是你的教父。”他转头看着哈利，眼中是明显的忐忑和不自信。

　　“是的，我知道这些。”哈利说。他看着西里斯，却没有注意脚下，被石块绊了一下，而西里斯，他明显在一直注意哈利，所以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

　　“你的父亲想让我做你的监护人，”西里斯局促地说。“当然，我明白，如果你想和你的姨夫、姨妈在一起的话，但是，嗯，想一想，一旦我自由了，如果你想有一个、一个不同的家。”

　　他说，却看到了哈利眼中的不信，这个大男孩明显误会了哈利的意思，他低头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

　　“什么——与你住在一起？”他说，不小心将自己的脑袋碰在了隧道上一个突出的岩石，“离开德思理？！”

　　“当然，我知道你并不想这么做，”西里斯赶快说。“我明白，我只是想……”

　　“你疯了吗？”哈利说，他的声音几乎与西里斯的一样嘶哑。“当然，我想离开德思理！但是你有自己的房子吗？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你想去吗？”他说，“我是指你想去吗？”

　　“是的，我非常乐意！”哈利说。

　　“一着错棋，彼得。”卢平教授在前面威胁着说。他的魔杖仍然指向一旁的彼得。

　　他们静静地穿过了空地，城堡透出的灯光慢慢地变亮了。当漂浮的黑色乌云过去，他们暴露在了月光之下。卢平瞬间缰立在原地，西里斯也反应了过来，他近乎惊恐的看着卢平。

　　“天啊！我怎么忘了？他是狼人！今天晚上他并不安全。”赫敏尖叫，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当月光完全倾泻的瞬间，所有人看见，卢平的四肢渐渐拉长，长出狼一般的毛发，他站在原地，却已经脱离了原来的样子，向着天上扬起脖子嚎叫了一声。一爪子将罗恩和彼得拍到了一边，那锁链根本没法锁住他。

　　“彼得！”阿普切看着，惊呼一声，手中的魔杖早已出手，一道石化打上，但是却只打到了空地，他变成了老鼠，小小的老鼠几乎在现在的状态是无敌的，细细的老鼠尾巴从锁链中穿过去，逃掉了。

　　不！阿普切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是他唯一的机会啊！

　　来不及了，再也来不及了！

　　不对，还有机会，只要用那根魔杖。阿普切想，左手马上拿出库库尔坎魔杖，但是他却没有注意身后的卢平教授，已经变成狼人的他是没有理智的。

　　黑色的大狗将阿普切撞到一边，躲开了那近乎致命的一抓，如果这样被狼人抓伤，阿普切也会成为狼人的。

　　真的，没有机会了。阿普切缓缓闭上双眼，就差一步，每一次都是，上次在魁地奇上的哈利是，这次的彼得也是，他总是差一点。转头，他看向卢平教授变成的狼人，这一瞬间，他完全没有了曾经看着这个优秀教授的欣赏。

　　西里斯被拍了下去，现在在场的都是些没有成年的小巫师。

　　“躲开！”斯内普说，他已经醒了过来，虽然气愤于哈利刚刚的偷袭，但是他到底不会看着这四个小巫师就这么被狼人伤害，所以他站了出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即使现在他的手里并没有魔杖。

　　睁眼，阿普切深深的呼吸，将脖颈上的家徽摘下。从斯内普的身后走了出来。

　　“嗷呜！”惊恐的看着阿普切，狼人缓缓的后退。

　　那双金色的双眼已经掩上了淡淡的阴霾，墨一般的黑色渐渐在眼白扩散，直到所有的白色消失，整个眼中只剩下黑色和金色。

　　“嗷呜~~”远处传来了一声狼嚎，卢平找到了同伴，迅速的向着声音处飞奔而去。

　　“西里斯！”哈利这才注意到刚刚就没有再上来的西里斯，他慌忙从一边西里斯掉下的地方跳了下去，却在瞬间惊异，那是数百名摄魂怪，他们将西里斯团团围住，哈利甚至能看到那淡淡的白色光芒自西里斯身上渐渐晕开，那是他的灵魂。

　　“呼神护卫！”哈利说，眼中是满满的坚定，虽然有着些微的忐忑，但是他还是成功了，白色的光芒自魔杖中倾泻而出，就像一道安全的屏障紧紧的将自己和西里斯包围在一起。

　　你会拥有不一样的生活，拥有家人，拥有真正的家！他再也不是女贞路的小可怜了，他是一个巫师！他也不是没有家人的孤家寡人了，他有了自己的教父，自己的家！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了，在彼得跑掉的那一瞬间。

　　猛地跪在地上，阿普切觉得自己的心脏紧紧的纠在一起，狼人虽然是神奇生物种的一种，但是卢平教授却不是自然的纯血狼人，他是被狼人抓伤变成的狼人，所以即便是摘下了家徽对于卢平教授的威慑力也少到可怜。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近乎感谢的看着远方，虽然他不知道是哪里的狼人，或者狼，他都救了自己的命，如果再晚一会，卢平教授一定会发现那虚假的威慑，扑上来咬死自己。

　　他转头看着被斯内普教授护在身后的赫敏和罗恩。

　　“求你，保护好他们！求你。”

　　伸手将自己的紫衫木魔杖和库库尔坎魔杖抓到一起，向着西里斯掉下的地方跳了下去。

　　“阿普切！”赫敏惊呼一声，虽然不知道哪里究竟有什么但是想想那天西里斯出现的时候，那庞大的摄魂怪的数量，现在西里斯直接出现，她几乎可以想象下面究竟是怎么的一副情况，阿普切不会呼神护卫，他没法阻挡摄魂怪的！

　　那是摄魂怪，他们不会在意西里斯的无辜与否，他们只会将他的灵魂吸食殆尽。

　　你还没有给我答案，你还不能死。

　　阿普切想，顺着草地滚了下去，西里斯已经昏倒在了地上，本来就没有修养好的他在现在更显得脆弱，刚刚被卢平教授抓伤的地方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在阿尼玛格斯的状态下不会变成狼人，但是这么看上去还是异常的凄凉。

　　仿佛世界被掩盖一般只剩下黑暗，白色的光芒越来越弱，没有了信念，那呼神护卫的光芒可不会因为现在的状况而显示，渐渐的，哈利再也没法支撑自己，那光芒便渐渐消失，直到虚无。黑色的摄魂怪蜂拥而上，紧紧的包围哈利和西里斯。他救不了西里斯，甚至连自己也救不了。

　　“呼神护卫！”阿普切说，白色的光芒在杖尖聚集，但是就像平时一样，那光芒微弱的一吹就散，祈求着，阿普切祈求那光芒大一点，久一点，但是没有用，他本来就没法成功的使出呼神护卫，在加上前段时间的事件，他虽然避免了行尸走肉的后果，但是到底几乎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快乐。

　　纯黑色的眼瞳看着眼前的摄魂怪，金色的瞳竖成直线，那是阿普切的希望。但是摄魂怪没有实体，自然不会被那威慑所惊讶，所以即便阿普切再怎么释放自己血脉中的压力也丝毫没有作用。他们涌上来，摄魂怪没有思想，只是为了灵魂而活着，自然也不会因为那接二连三的呼神护卫，所以他们再次扑上来，白色的荧光弥漫，只是这一次是他们的灵魂。

　　他低头，举起了库库尔坎魔杖。莫名的，阿普切知道，他可以成功，不是用自己的魔杖，而是用库库尔坎魔杖，虽然那并不是自己的成功。

　　抬眼，嘴角浮现了淡淡的笑容，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

　　“呼神护卫。”甚至不需要大声的喊出咒语，只要拿着他，说出来就够了。

　　蓬勃的白色光芒近乎耀眼，一个蛇头在光芒中凝结，渐渐到了身体，仿佛蛇生了翅膀一般，长长的羽毛在光芒中漂浮，巨大的羽蛇自魔杖中凝结。那是神话中羽蛇神的真实神态，巨大的蛇身，却有鸟的羽毛，如果呼神护卫可以拥有颜色的话，那么一定幽绿色还有红色，那是查格尔鸟的羽毛。

　　“…”张口，阿普切觉得自己的呼吸甚至被剥夺了，淡淡的疼痛开始在手心生长，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自握着魔杖的手开始迅速蔓延，阿普切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魔力在迅速向着魔杖中输送，再次循环的时候就变成了火焰。就好像身处火海一般的感觉，但是阿普切知道，那被燃烧的并非是简单的皮肉，而是自己的血液和魔力。

　　棕红色的伤口自手心开始向手臂蔓延，带着无法遏制的痛楚，阿普切跪在地上，指尖紧紧的扣着土地，仿佛这样就可以给他力量一般。

　　就好像在感慨那痛苦一般，那羽蛇的尾端渐渐染上了颜色，那是如同变淡了的血液的颜色一般。

　　“——”幽蓝色的火焰自掌心蔓延，阿普切看着周围的摄魂怪，痛苦的几乎想尖叫，但终是紧紧的握住魔杖。那火焰渐渐变成了实体，幽蓝色的光芒在手心出现，在吞噬了自己的手之后渐渐吞噬袖间的布料，露出里面已经被烧焦的棕黑色的皮肤。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朦胧了，阿普切只知道自己要保护他们，驱赶摄魂怪。只有他们消失，自己才会安全，他们才会活下来。

　　淡色的羽蛇在空中飞翔，就像它本应这样一般。所有的摄魂怪在那羽蛇的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儿一般，急速的离开，整个林中，只剩下了躺在地上的二人和已经朦胧的阿普切。

　　猎猎树影，在阿普切的眼中映出淡淡的黑色，仿佛摄魂怪那黑色的衣袍一般。他加快了自己魔力的输送，即使那魔力对自己的反馈是巨大的痛苦。

　　别过来，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火焰渐渐弥漫，终于最后，他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羽蛇在空中消失，看着远处突然显示的身影和蓬勃的白色光芒。阿普切终于软软的倒在地上，手中，原本紧握的骨白色魔杖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思维一般钻进了阿普切衣袋中，而那焦黑色的手中握着的，却是那根紫衫木魔杖。

　　黑暗的一切，库库尔坎再次出现在了阿普切的面前，只是这次却和以往不同，不再是那高大的祭坛，就是在那湖畔，阿普切站起来看着高大的羽蛇神，点点红血自眼角流下，带去那原本占据了眼白的黑色。

　　“我以为你会使用你的天赋。”库库尔坎说，他知道一切，包括阿普切的天赋。

　　“但是我没有。”阿普切说，伸手将眼角的血抹去，他也以为自己会，但是显然，这还没到那一时刻，让自己使用自己的天赋的时刻。

　　“但是你终有一天会使用的。”库库尔坎说，眼中是志在必得。

　　“或许吧，但是起码不是现在。”阿普切说，他已经没有了笃定，就像在第一次使用库库尔坎魔杖之后决定不使用他一样，刚刚他不是就用了？

　　完美的微笑自库库尔坎的嘴角浮现，他看着站在眼前的阿普切。这个男孩他拥有真正的天赋。

　　“为什么是我？”最后，阿普切问道，虽然他知道库库尔坎不会给自己答案。

　　“因为我喜欢你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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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也说过，这根魔杖的鹰骨用的是妖神的鹰骨，算是库库尔坎的仇人？暗害者？所以即使成为了库库尔坎魔杖它的主要目标也并非是给与库库尔坎家族强大的力量，而是为了报仇。所以，威力小的魔咒，类似通通石化，一忘皆空这类的小魔咒就是使用魔杖的手的伤害，威力大的魔咒，除你武器，呼神护卫，这种，以输出魔法的魔法力大小为标准，以手为开始一点点向上燃烧血液和魔力。
最后，关于阿普切的天赋，真的一点都不复杂，真的，虽然阿普切现在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是来自天赋的影响。（一个超级大的提示，阿普切可以看透所有的隐藏身份的方式，复方汤剂，还有变形都可以，但是阿尼玛格斯不可以，这也是这一年纪阿普切没有发现西里斯身份的原因，也和他的天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