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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一百二十五章 利用 ...

  •   摇了摇头,阿普切突然发现,对于自己来说或许用很复杂的方式才能解决的问题,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只需要一个咒语就好了。

      “那我们算是初步打成共识了?”西里斯说,“只是可惜了你们斯莱特林的学院遗物了。”西里斯摇了摇头,可是语气中却没有一点可惜的意味。

      “学院的遗物也仅仅是遗物罢了。”阿普切说,“如果没有人记得,就算他留下一百件遗物也仅仅只是一样物品。”

      “你是对的。”西里斯说,伸手拍了拍阿普切,魔杖在空中划过。“那样,我们明天将挂坠盒带到这里,然后销毁?”

      “其实今天也可以,免得夜长梦多。”阿普切说,时间也不算晚,只要回到宿舍将那个装着挂坠盒的箱子拿来就可以了,一条咒语而已。

      看着阿普切,虽然西里斯想着今天有些晚,但是,如果是阿普切的话,怕是今天不能将挂坠盒毁掉的话大概不可能会睡一个安稳的觉吧。“如果你坚持的话。”西里斯说,站起来和阿普切回了宿舍。而乔治和弗莱德也从有求必应屋中走了出来,毕竟如果是魔鬼厉火的话,这个格兰芬多屋子怕是做不到的。

      从宿舍出来,阿普切和西里斯直奔有求必应屋。

      “一个可以抵抗魔鬼厉火的魔咒练习屋。”阿普切想,在画像前转了三圈。

      一个银白色的大门缓缓在墙上出现,阿普切推开门走了进去,和之前的格兰芬多屋想比,现在的屋子显然更简单一些,他和五年级时的D.A的魔咒练习室很像,但是少了可以用来练习的木人,整个屋子异常的空荡。在屋子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开辟出来的小房间,是专门提供练习魔鬼厉火的。
      有了空间,阿普切将挂坠盒从盒子中拿出来,那挂坠盒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猛地一大股黑烟蹿出,仿佛恶魔的低吟一般,那声音渐渐在阿普切的耳边回荡。

      “你做过的事永远不会消失的…”
      “那两天,那被迷情剂下的两天…”
      “如果他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了呢?”

      黑烟渐渐在眼前凝结,那是一个银白色的冥想盆,而西里斯就站在冥想盆的旁边,他的眼神带着自己从未见过的阴郁,转眼看着阿普切。

      ‘这是我做的?’
      ‘你有迷情剂的解药,为什么还要看着我被迷情剂的药性所玩弄左右?’
      ‘你这个肮脏黑暗的东西。’
      ‘哪怕看你一眼,哪怕看你一眼也是对我的折磨。’

      场景突然变换,那是一个丛林的地方,一边靠近树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帐篷,在树的旁边是升起一团小火的哈利赫敏和罗恩。

      ‘总算离开霍格沃兹了。’哈利说,他的眼中带着鄙夷。‘天天要面对那张嘴脸我可都要吐了。’
      ‘是啊,每天高高在上的,好像自己什么都会似的。’罗恩附和到。
      ‘我倒是觉得他起码还有点用不是吗?毕竟他救了西里斯。’
      ‘如果不是为了他的那点用处,你觉得我还会强忍着和他做朋友吗?’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阿普切在心里告诫自己,可是那声音就仿佛是从自己的内心深处传出来的,一声大过一声的告诉他,那些温情,友谊都是假的,只有这些才是真的。

      ‘所以,你好要这样做吗?只有我才是真正的懂得你的人,要知道,我可是你最亲爱的教父,虽然还差一些手续,但是我永远是这么认为的,你就是我最亲爱的教子啊,不是吗?’

      “阿普切!”

      蓦然,阿普切睁开双眼,那眼中的光芒明亮的就仿佛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般,他看着被放在桌子上的挂坠盒,缓缓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

      “魔鬼厉火。”阿普切说,森森火光从魔杖中蹿出,在空中展翅,就仿佛是一条庞大的羽蛇一般,在空中旋转着直直的扎到那挂坠盒上。

      “啊——”尖锐阴森的叫声从挂坠盒中传出,阿普切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向着魔杖输送着自己的魔力,直到那叫声销声匿迹,阿普切这才收回自己的魔咒,那庞大的羽蛇也渐渐在半空中消失。

      “阿普切!”伸手,西里斯这才终于放松下来,刚刚阿普切的样子真心把他吓到了,呆滞木讷,带着仿佛如坠深海一般的悲戚,那双金色的竖瞳中也没了往时的光芒只余一片阴郁。“你还好吗?”

      摇了摇头,阿普切看着桌子上只剩下一片淡淡的灰烬的挂坠盒,终究,还是亲手毁掉了这个魂器,也是斯莱特林的遗物。伸手,阿普切放任自己将自己的头枕在西里斯的肩膀,说到底,挂坠盒给他展示的却是他最恐惧的,他害怕他以为的这些朋友是假的,害怕西里斯讨厌自己,也同样害怕,被西里斯知道那两天的事实。

      那是自己的胆怯,是自己肮脏的证明,也是自己永远不可以被发现的,独属于自己的美好。

      “西里斯,别讨厌我好吗?”阿普切说,伸手试探的抱住西里斯的腰。

      默默的咽下一口唾沫。乔治和弗莱德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将哪里留给这两个人。

      伸手抚顺阿普切的那一头长发,西里斯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为什么要讨厌你?”西里斯问道,和平时不同,他的声音轻轻的,就仿佛是贴着你的耳畔说的呢喃一般,温热的气息打在阿普切的发顶,冰凉的身体,哪怕是一点点的温度都可以让他敏锐的感知到。

      “如果,如果你发现,我并不如你想像的那么…”想格兰芬多。

      “不会的。”西里斯说,他知道,即使是现在,即使是现在,他了解的阿普切也不是完整的阿普切,曾经的脆弱,崩溃,小心翼翼,还有对贝拉的杀伐,对食死徒近乎残忍的做法,还有…刚刚在礼堂的仿佛生而为王一般的气势。这些,或许只是阿普切的一面罢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是他就够了,只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阿普切就够了。

      “你又不是黑魔王,我为什么会讨厌你?”西里斯半开玩笑的说。

      闷闷的笑了一声,阿普切抬眼看着他,或许是因为笑过,那双金色的竖瞳仿佛一只小小的猫儿一般泛着点点水漾。脸上还带着没有完全消退的笑容。

      恍惚间,西里斯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守护神变化的原因,因为,阿普切就是一只猫,但是他却鲜少会有猫儿的柔软,所以,他是一只豹子,一只孤僻却也优雅的远东豹。

      低头,西里斯缓缓的将自己的唇印在阿普切的眼角,带着自己从未在他的眼前释放过的属于对恋人的柔软的吻,其实,他更想将这个吻印在他的唇上,就像自己想象过的,带着淡淡果香的吻,或许是葡萄味的?

      唇分,西里斯低头看着阿普切,伸手将他整个人紧紧的抱住。

      虽然不知道那个或许可以被称之为吻的含义,但是阿普切却也知道,这个吻是他的回答,回答他不会讨厌自己的回答,而这个答案,大概是阿普切知道的最令自己开心的答案了。

      抬头将自己的下颌抵在阿普切的头顶,西里斯的嘴角带着从未消逝过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又或者,他抱着的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呢?喜欢到,即使去迁就即使去改变也开心。

      将自己深埋在西里斯身前,只要我不是黑魔王你就不会讨厌我吗?

      第二天,当阿普切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早餐的时间了,阿普切从床上猛地跳起来,昨晚睡得有些晚,再加上那个魔鬼厉火的消耗有些大,所以阿普切理所当然的起晚了,将盥洗室的门打开,阿普切猛地屏住呼吸,然后瞬间将盥洗室的门关上。

      “下次记得把门锁上!我先去级长盥洗室了。”阿普切说,拿着自己的巫师袍就冲了出去。

      靠在门边,西里斯看着那个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的男孩,将自己裹着的浴巾紧了紧,嘴角突然泛起一个淡笑,昨天的话暂时收回,还有这样的,害羞的阿普切。

      坐在长桌上,阿普切切着自己盘子里的煎蛋,打算把它放在面包上做一个简易的三明治。红色的番茄,金色的煎蛋还有被煎得软嫩的牛肉。

      转头看着阿普切的方向,罗奇尔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刀叉,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比不上阿普切,他大概会马上给阿普切一个恶咒,但是不行,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或者说自己的魔力比不上阿普切。

      狠狠的戳着眼前的面包,罗奇尔思考着自己的任务,在这个假期的时候,黑暗公爵给了罗奇尔一个任务,一个对他来说异常艰难的任务,将阿普切带到马尔福庄园,而且还必须是活着的阿普切·库库尔坎。

      其实说实话,他根本不明白黑暗公爵的目的是什么,阿普切不可能归顺于黑暗公爵,那么一个活着的阿普切和死了的阿普切不应该是一样的吗?但是黑暗公爵却再三叮嘱必须是活着的阿普切,这样的任务,罗奇尔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不是像杀了邓布利多之类的任务吗?虽然对于他来说,或许活捉阿普切并不来的怎样简单。

      缓缓的思考自己可以的方式或者说办法,如今哈利他们不在学校,自然也没有复方汤剂的这个选项,那么自己能做的就只能是偷袭,或者说是自己擅长的魔药,但是自己毕竟只是学生,魔药天赋异常的有限,这样的自己要怎样才能做到真的用魔药或者魔咒来抓住阿普切呢?

      “你和我到我的办公室一趟。”阿莱克托说,她的魔杖指着正在吃饭的卢娜,似乎只要她敢拒绝自己就会毫不客气的想她发射一个恶咒一样。

      “为什么呢?”卢娜说,她看着眼前的教授,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却能听到那语气中的拒绝。

      “你觉得你有资格拒绝吗?”阿莱克托说,“要么跟我到我的办公室,要么…”

      “要么怎样呢?教授?”阿普切说,站在卢娜的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卢娜的肩膀。

      “阿普切·库库尔坎,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拉文克劳不是你的斯莱特林!”阿莱克托说,几次了,这是几次了,不论自己想要惩罚谁,想要对谁做什么,这个该死的阿普切总是会出现,而且打断自己的计划,这样的话,自己和笼中的囚鸟有什么差别?连续几周,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就要崩溃了。

      “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霍格沃兹级长。”阿普切说,嘴角的笑意未变。“那就代表,不论是拉文克劳还是斯莱特林,我都有资格去管!”

      “让开,别让我在这里就做什么?你还要你的面子的不是吗?”阿莱克托说,自己虽然没有接到活捉库库尔坎的命令,但是自己也被下了死命令,不可以杀死阿普切·库库尔坎,这样的命令让她畏首畏尾,即使是下咒,也不可以下死咒。

      “或许,不需要面子的是教授不是吗?”阿普切说。他看着教授席,显然,那个新晋的霍格沃兹校长并不想管这些事,他已经离开了自己的位置不是吗?但是这对他又有什么差别吗?他看着已经举起魔杖的阿莱克托,右手已经拿起了自己的魔杖。

      “钻心剜…”

      “除你武器!”

      阿莱克托的咒语还没有念完,手中的魔杖便飞到了阿普切的手中,她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右手,只觉得自己的眼眶在一点点的痉挛,她简直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钻心剜骨!”一边,阿米库斯一个咒语打在阿普切的身上,但是阿普切只是晃了晃,就仿佛这个咒语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一般。

      “速速驱逐。”阿普切咬着牙说,一个咒语将阿米库斯打飞到了一边。

      “现在,您还想做什么吗?阿莱克托·卡罗教授。”阿普切说,死死的咬着牙看着阿莱克托。

      拿回自己的魔杖,阿莱克托拉起阿米库斯,便走出了礼堂。

      “该死的阿普切·库库尔坎!”即使出了礼堂,阿米库斯甚至都能听到礼堂里的笑声一般,他看着自己的妹妹。

      “为什么他不和自己的家人一起死在那场围剿里?”阿莱克托说,显然她也已经气急败坏了。

      “或许,我们可以让他去死。”突然间,一个想法在阿米库斯的脑海中形成,他看着一边明显在拐角等着他们的罗奇尔,虽然他们讨厌这个杂种就像讨厌阿普切一样,但是现在这种状况,或许,他们可以选择暂时放下自己的厌恶,转而开始一场短暂的相互利用。

      撑着墙,阿普切在乔治和弗莱德的帮助下一点点的向着医疗翼走去。

      “哇奥,幸好看到你了!”

      “布莱克先生,那么…”

      “我们亲爱的斯莱特林小天使就拜托了!”

      在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看到那个正倚着墙的西里斯,乔治和弗莱德眼前一亮,默契的将自己揽着的阿普切的手放在西里斯的手中,然后转身离开,要知道,虽然他们比不上眼前的这两人厉害,但是,保卫霍格沃兹,他们可是小能手呢~

      “我该说你果然很强大吗?”西里斯说,一把将阿普切抱起来,怀中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还有那紧咬着自己下唇的牙齿,西里斯明白,阿普切被钻心挖股打中了。“这才不到两个小时,你就能给自己中了一个钻心剜骨。”

      无力的摇了摇头,阿普切伸手抓住西里斯胸前的衣料,缓缓平复自己的呼吸好让自己可以好受一点。

      在庞弗雷夫人哪里喝过魔药阿普切就睡着了。

      看着坐在床边的西里斯,庞弗雷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第一次庆幸自己当初即使知道了西里斯的身份也没有将他告发的决定,如果真的失去了这个人,阿普切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好好照顾他,他,或许比你想象的还要脆弱。”庞弗雷夫人说,按了按西里斯的肩膀走出了隔间。

      我会的,一定会的,尽我所能。

  • 作者有话要说:  呜,有段时间没有看崇拜了,不自觉已经要走到结尾啦,默默的给自己打个气!
    最后,虽然隔了好久,但是还是感谢yating和風度的 营养液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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